八:大鬧警局

東樓雨坐在公安局的長椅上,饒有興致的四下看著,並低聲向著一邊的一個把手放在背後的犯人說道:“嘿,這又沒人看你,你怎麽不坐坐啊?”

那個犯人用看白癡的眼光看了一眼東樓雨說道:“你找死吧?在那上麵坐著,一會警察來了,不打爛你的屁股。”

另一個犯人也幸災樂禍的說道:“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因為在這上麵坐了一下,屁股就挨了兩電棍。”

東樓雨一翻白眼說道:“是嗎,這麽狠。”他說著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右手廢力的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一盒軟中華說道:“我看你們兩位也蹲了好一會了,那些警察不是吃飯去了嗎,一時半會也不會來管咱們,來;抽一根解解乏。”

兩個犯人看著中華香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可是他們還是膽怯的搖了搖頭,東樓雨一笑,先取出一根自己點上,然後又道:“我不會抽煙,你們兩位那個拿去,出了事算我的。”

先說話穿著個綠毛衣的犯人實在是抗不住煙癮了,一咬牙接了過來,說道:“行,我抽!”把叼在嘴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另外一個滿腦腦黃毛的家夥急道:“唉,你別抽那麽狠啊,給我一口。”東樓雨看著那個黃毛猛的想起他剛穿越過來,去街上買藥,碰到那個黃毛小偷來了,那個小子後來被華小輝給整得進監獄蹲了兩年。

想起往事,東樓雨心中泛起一絲感概,一抖手把中華丟給了黃毛說道:“拿去抽,不夠哥兒們這還有。”

黃毛喜得連連道謝,取出一根在綠毛衣的煙上點燃,然後美美的吸了一口,跟著把那盒煙塞到了褲腰裏麵。

東樓雨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大煙鬼,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因為什麽進來的啊?”

綠毛衣抽了一口煙說道:“嘿,我們一共九個人設局玩牌,誰想走了背字,被雷子給請進來了,那幾個家裏有人,都保出去了,就我是孤家寡人,隻能在這硬挨了。”

黃毛很有派頭的甩了甩頭發,說道:“哥兒們和你不一樣,哥兒們是鉗工,一時失手進來的,不過哥兒們是常客了,待不了幾天就得走。”東樓雨接了一句道:“待不了幾天還得回來,是吧。”黃毛訕訕的抽了一口煙,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幹上這一行了呢,俗話說幹一行、愛一行,咱也不能沒事就換工種不是。”

東樓雨和綠毛衣都笑得噴了出來,綠毛衣嘴裏的香煙屁股直接飛到了對麵的電視瑩屏上,撞得斜著飛開,在牆上的一個本子上一彈,把本子灼出一個小小的黑洞。

三個人同時一吐舌頭,然後又一齊一陣偷笑,正笑著門被推開了,兩名警察走了進來,黃毛趕緊把煙頭丟在腳下踩滅,然後一擰腳,把煙頭送到了綠毛衣的腳下,跟著大聲道:“報告政府,他們兩個偷著在這屋裏抽煙。”

綠毛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黃毛,剛要爭執,東樓雨拍了拍他的肩膀,製止住他,說道:“政府,我們是抽了,不過煙是黃毛給的,不信你們搜搜,煙還在他褲腰裏呢。”

一名幹警走過去把煙拿了出來,看了看,說道:“好家夥,黃毛,你小子抽煙的級別見長啊,這才幾天不見就改了中華了,怎麽;大雲不抽了?”

黃毛嘻皮笑臉的說道:“我那配抽這個啊,這是孝敬政府的,這兩個小子看著了,非得要抽,我也沒辦法。”

東樓雨不由得一挑大指說道:“小子,行啊,這嘴利索的很啊,不擔把自己摘清了,還拿著別人的煙做了人情了。”

黃毛不以為恥的一昂頭,那個拿著香煙的警察看了一眼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等著吧,一會就有你好受的了。”說完拿著煙出去了,把門又帶上了。

綠毛衣有些好奇的向東樓雨說道:“哥兒們,你是為啥進來的啊?”

東樓雨指指牆上的警察照片,說道:“看見那個小帥哥了嗎,我把他的腿弄脫臼了。”兩名犯人驚懼的看著東樓雨,黃毛連連搖頭說道:“那你還把煙給我們幹什麽?趁著還有命你多享受一會啊,再過一會,你能死能活就沒準了。”

東樓雨愕然的道:“怎麽?這幫警察還敢打死人嗎?”

綠毛衣小聲道:“東鎮市的警察裏老手比較多,他們最恨就是襲警的人,他們手法有都是,還真就能打死人也讓人看不出來,這裏出過兩三起這樣的事,可是沒有找到過證據,那家屬也隻能是白鬧一場就完了,誰也不能把人家怎麽樣。”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還有這種事,看來我來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啊。”

正說話呢,房門打開,兩名警察進來,向東樓雨一招手道:“你出來!”綠毛衣和黃毛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東樓雨,東樓雨毫不在呼的起身走了出去。

兩名警察把東樓雨帶到了一間單獨的辦公室,這屋裏坐著四名警察,包括那個被東樓雨把腿弄脫了臼王江水,他坐在桌子後麵,惡狠狠的看著東樓雨,雖然他的腿已經複位了,但是他特意把腿架在了桌子上。

兩名帶東樓雨進來的警察把東樓雨按坐在一張靠背木頭椅子上,把他的雙手銬在了椅子背上,然後說道:“現在審訊開始,我們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記住,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白嗎?”

東樓雨笑嘻嘻的說道:“那不知道你們打算問什麽啊?”

王江水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姓名;年齡、籍貫、工作單位,說!”

東樓雨舒服的向後靠了靠說道:“這些我都不想說,你就不用問了。”

站在東樓雨身邊的一名警察,冷哼一聲,道:“你會說的。”他在這說話,東樓雨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站在另一旁的那名警察抄起一根包了棉絮的警棍向著東樓的後腦劈了過去。

東樓雨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和他說話的警察,身下的椅子突然前傾,他的膝蓋一下撞到了地上,身後的警棍重重的劈在了椅子背上,椅子沒有怎麽樣,那名警察被震得向後退去,這時東樓雨的椅子又倒了回去,向著後麵傾去,椅背上麵的兩個角撞了那名警察的胸口下方,那名警察一屁股坐倒在地,哇的一口吐出一灘黃水來,倒在地上痛苦的呻著,東樓雨的椅子這個時候已經傾斜了四十五度角了,東樓雨的雙腿好像很隨意的踢起,那個說話的警察被踢得跌跌撞撞的向後連退,身子嘭的一聲撞在了檔案櫃上,櫃子上麵的文件稀利嘩啦掉下來一大堆,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警帽歪斜,他貼著檔案櫃慢慢的滑倒,被文件給淹沒了。

王江水指著東樓雨手舞足蹈的叫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家夥夠多麽的銷張,在咱們局裏還敢動手。”

坐在王江水身邊的是個二級警司,他臉上的橫肉直顫,叫道:“好啊,我還真開了眼了,還真有人敢打警察,這不反了嗎!”他身邊的兩名警察大叫一聲,向著東樓雨撲了過去。

一名警察先跑到東樓雨身前,抬手就是一棍,他們還都很有克製,隻是使用了警棍,東樓雨的椅子此時向後傾斜了四十五度角,看見警棍劈下,東樓雨身子向後一靠,椅子整個倒了過去,警棍劈在了椅子的橫撐上,把橫撐劈斷。

東樓雨的左腳尖一挑那名警察的下巴,右腳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那名警察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東樓雨的椅子一下又正了過來,把那名警察給壓在地下麵,折了橫撐正抵在他的脖子上,毛刺都刺了進去,不過由於少了一根橫撐,倒也沒能硬得這個警察不能喘氣,隻是憋得難受,一張臉都紫了。

第二名警察跟著衝了過來,東樓雨腳下一用力,椅子向後滑去,第二名警察高高舉起的警棍落了下來,劈在那個被椅子壓住的警察的胸口,那個警察臉色一片青灰,痛得直怪叫一聲,昏死過去。

東樓雨的椅子跟著衝了回來,撞在那第二名警察的腿上,把他撞得一歪身子摔了回去,磕得他身後的辦公桌一歪,王江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雙腿從桌子上落了下來,痛得鬼哭狼嚎的大叫。

砰!一聲槍響那個二級警司竟然向著東樓雨開槍了,東樓雨身子一扭,椅子在原地轉了半圈,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

不等那個二級警司再開槍,東樓雨一腳點在了一根警棍上,警棍飛出去打在二級警司的喉頭,東樓雨留著勁呢,可就是這樣那個二級警司也嘎得一聲昏了過去。

東樓雨身子一翻,人從手銬中翻了出來,手上一輪,那個被銬子銬著的木椅在空中旋了半圈,狠狠的劈在了辦公桌上,嘩的一聲,辦公桌被劈成兩截。

東樓雨手腕一顫,銬子被震了開來,他一把提起王江水,惡狠狠的道:“你們可以啊,竟然想弄死我,隻不過你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吧!”

王江水嚇得尖叫一聲,人軟攤成了一堆泥,褲襠裏卟的一聲,屎尿齊流,一股異味占滿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