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圍殲
幾輛汽車從畫州市長白賓館駛出,向著金皇大酒店駛去,長白賓館位在老城區,前身是畫州市第一招待所,條件設施都不是太好,但是它緊靠著畫州市韓國領事館,五國密使如果信到韓國領事館會引來一堆的麻煩,可是離得遠了,他們又辦法保證和自己的國家聯係上,於是就住在了長白賓館,方便他們能隨時到韓國領事館去,當然這裏朝鮮密使用不著這樣,但王新平放話,既然是來了,那就都住一起好了,所以朝鮮密使也被安排在了這裏。
日本密使的豐田轎車在第一位,他的身後就是美國密使的福特,再往後是韓國密使的現代,這幾個都是坐得自己國家的車,在他們後麵是兩台沃爾沃,朝鮮沒有什麽出了名的車,又不好在這個場合坐紅旗,所以座了俄國的名車,可他想不到是俄國密使也選了同一款型,別人是撞衫他們兩位則是撞車了。
五輛車前麵是一輛開路的桑塔納警車,也跟著一台桑塔納,看上去警衛力量並不是太重。
汽車駛出老城區的黑水大路向著新城區駛去,走了一會就到了圓街口,這裏是老城區舊工房屋展覽中心,保存的舊式房屋讓這條街道狹窄得很,隻能一次通過一輛車,在開路車的引導下,日、美、韓三國密使的車先駛了過去,跟著俄國密使的車就到了巷口,突然一輛東風大卡從斜刺裏猛的衝了出來,向著沃爾沃衝了過來。
開車的是一名特警戰士,他猛的一打方向盤,向著一旁的牆上駛去,俄國密使驚呼一聲,一把抓住車上的扶手,沃爾沃前輪揚起,貼著土牆衝了上去,特警戰士跟著向回打輪,車子在土牆上橫著向前衝了出去。
東風大卡拚命的擠了過來,車子的前蓋向著沃爾沃擦了過來,嘩啦一聲,沃爾沃的上蓋被撞得飛了出去,特警戰士用俄語大吼一聲:“爬下!”俄國密使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一頭穿到了車座的下麵,特警戰士動汽車,急速轉身衝下土牆,一頭紮向了東風大卡的後輪外側,急電一般的車速讓沃爾沃一頭從東風大卡的托鬥後麵衝了過去,但是車頂被東風大卡硬生生的給了下去。
特警戰士一頭是血,但他完全不顧自己,駕駛著沃爾沃向前衝去,追上了日、美、韓三國的座車。
朝鮮密使的車卻被東風大卡給堵住了,東風大卡前擋風玻璃被人一槍托搗碎,跟著一挺八一杠從裏麵伸出頭來,向著朝鮮密使的車就是一痛狂掃。
在俄國密使衝出去的那一刻,朝鮮密使車上的特警士就已經知道危險來了,他還沒等做出反應,他身後的護衛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特警戰士立即按照安排好的,駕車向後倒去,他身後的桑塔納警車猛然後躍起,從他的頭上竄了過來,摔在地上,擋住了飛來的子彈。
桑塔納警車被打了個稀爛,駕駛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慕容小小飛身而出,手中瞬間多了兩口劍,向著東風大卡劈去,劍上的罡氣立即封住了子彈,跟著東風大卡被她的劍劈成兩半,裏麵的司機和槍手同時被從車裏震了出來,雖然沒死可是卻也摔掉了半條命。
慕容小小大叫道:“衝過去!”腳尖一點成了破爛的東風大卡身子向前衝去,後麵的桑塔納警車跟著衝了過來,底盤擦著東風大卡飛躍過去。
慕容小小的身子沒等站穩就聽一聲狂妄的笑聲響起,跟著一個人叫道:“我來了!”說完一縱身飛下一個年輕人,他人在半空,雙手已經化成了爪子直取慕容小小的麵門,正是黃海江。
慕容小小長笑一聲,雙手劍一絞,一道:“劍氣化成飛龍向著黃海江衝去,黃海江以前也和慕容小小朝過麵,知道她沒有久戰之力,加上他這段時間連吞了十幾位被他害死的教中老人的獸靈精魄,實力暴漲到了築基初期,一時間信心膨棚,竟然用雙爪向著慕容小小的劍上迎去,他的爪子上戴著八位四大神門的老人獸魂留下的爪子練成的‘噬魂爪’,隻要抓上立時毀人的三魂七魄,而這爪子的硬度絕不在普通末品靈器之下。
噬魂爪幾呼不廢力的就把慕容小小絞出來的雙龍給抓碎了,跟著向著雙劍上抓去,慕容小小雙劍一揚,青、白的劍身上暴起一道紅光,這時雙劍合壁之後陽力上升的現象,紅光幾呼在瞬間就包住了那對噬魂爪,黃海江發出一聲淒曆的慘叫,跟著被紅光震得飛了出去,一頭撞在一堵牆上,把那牆撞塌了半邊,跟著他痛苦的叫道:“手,我的手!我的手啊!”他的一雙手和那對噬魂爪竟都被慕容小小的劍上紅光給溶去了。
慕容小小冷笑一聲道:“拿命來!”雙劍同時飛了出去,化成兩條蛟龍向著黃海江的身上劈去。
斜刺裏一道人影閃了出來,身化巨蝟,身上猥刺向著劍上迎去,同時大叫一聲:“快走!”黃海江也顧不得巨痛了,飛身就走。
慕容小小的一雙劍劈在巨蝟身上,轟的一聲巨蝟的身形被劈成三段緩緩都變回了人形。
俄國大使的車追上日、美、韓三國特使的車之後,車辦正要衝出去,在一間屋子裏猛的衝出五個人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扛著一個火箭筒,同時扣動了扳機,五枚火箭彈向著四位密使的車子以及那輛桑塔納警車飛去。
四名開車的特警戰士同時抱了車上的特使飛了出去,他們身上都佩帶了東樓雨給的飛行符,此時派上了用途,四個人飛出去都遠遠的躲到了一間老屋的後麵,桑塔納警車裏飛出了一老道,手中的拂塵連甩,五輛汽車迎著五顆火箭顆衝了過去,在空中炸響。
那五名殺手轉身要逃,老道一揚手,拂塵上的馬尾射出五條,把他們都釘在了牆上。
“哈、哈、哈……老道,你上當了!”隨著笑聲,一個大漢從地上鑽了出來,手裏提著一條蛇鞭,正是騰一鳴他蛇鞭一卷向著四個特警戰士掃去。
兩名特警戰士把手裏的密使丟下,同時低吼一聲,跟著他們的身上浮出兩條巨在的鱘鰉魚,身子一橫擋在了他們的身前,鞭子抽在魚的身上,直抽得魚皮飛舞,但是對魚卻沒有造成什麽真正的傷害。
騰一鳴怒斥道:“關朝龍、張漢虎,你們兩個來這裏湊什麽熱鬧。
關朝龍、張漢虎也不說話,喉中發出一陣奇怪的咕嚕聲,兩條巨大的鱘鰉魚一齊向著騰一鳴衝了過來,騰一鳴身子也化出蝟形,他和他父親騰忠都是蝟神的供奉者,此時他的父親騰忠已經被慕容小小給斬成三段了,隻是他還不知道。
兩條鱘鰉皇撞在刺猥的身上,把刺蝟撞得連連後退,但刺蝟身上的刺也把它們紮得血肉模呼,關朝龍和張漢虎兩個人身上也一起出現了傷口,痛苦的堅持著。
在這個時候,日本密使突然抽出了一隻P2209毫米手槍,向著俄、美兩國的密使就打,兩國密使身邊的特警戰士一閃身擋在了密使的身前,子彈打在了他們年輕的身體上。
日本密使剛要再開槍,一真回手一拂塵把他的手槍打飛,剛才他經驗不足,這才讓日本密使找到了開槍的機會,要是再給他一個機會不用東樓雨找他,他自都沒有臉再在特科待下去了。
俄、美、韓三國密使並不清楚怎麽出現這種事,傻呆呆的看著日本密使,日本密使用日語大吼了一聲,隨後臉上一青,就勢向後倒去。
一真閃電一般把日本密使給抱住,拍拍他的臉頰,看出他是服了毒了,不由得恨恨的罵道:“你奶奶個的,道爺還想把這顆骨蛇丹給吞沒了呢,你他媽的非要讓道爺破財!”說完取出一顆骨蛇丹給日本密使塞了進去。
那個日本密使意識未失,雖然不清楚一真塞給他的是什麽,但還是拚命的掙紮想要吐出去,一真狠狠的給了他兩個耳光,把藥一下給扇了進去,然後又用靈力控製住他,不讓他再尋死。
關朝龍、張漢虎兩個人已經支持不住了,他們聯手本來比騰一鳴略高半籌,可騰一鳴也吃了不少的神魂,進階到了靈動期,這就不是關朝龍、張漢虎兩個能頂得住得了,加上他們的魚神防守、醫病上還好一些,在進攻上實在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若不是騰一鳴沒能完全掌握神魂,他們早就敗下來了。
騰一鳴雖說眼看就要得手了,但是心中一樣驚怖不已,對方那個老道竟然是築期的修士,看來就是贏了自己也隻能趕緊跑路了。
他正想著,就聽身後一聲長吟:“去死吧!”慕容小小的雙劍閃電一般的到了他的背後,一劍把他劈了開來。
巨蝟散去,慕容小小看著眼前化成人形的騰一鳴,心中這段時間積壓下的怨氣好像出去了一些,她不像葉靈靈那麽天真,東樓雨雖然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像,可是東樓雨肯定是要和真鳳鈴成親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這段時間她一直躲著東樓雨,可是心裏的痛苦卻又越來越深。
遠處幾輛車從他們的身後駛來,李河從車裏下來跑了過來,問道:“情況怎麽樣?”
慕容小小收回心神,一擺手道:“你把我們遇難同誌遺體和傷員還有別的死人都帶走,我們馬上趕去金皇,從他們的人手上來看,應該沒有什麽人再來了。”
李河二話不說,吩咐帶來的警察把人帶走,慕容小小和一真重新安排了密使們的座車,仍由四位新的特警戰士給他們當司機,至於那個日本密使則交給了一真。
車隊這回壯大了一倍,飛速的向著金皇駛去,晚十點,五國密使同時走進了文士珍的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