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保衛工作開始了
一部黑色大奔緩緩的開到了畫州市機場的通行口,此時天剛剛亮,東樓雨看了一眼手表,表針指在了六點三十五的位置,東樓雨打開車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清冷的空氣瞬暗充滿他的身體,讓他的神情為之一振,駕駛著汽車慢慢的向著通行口駛去。
一名武警戰士手臂一展,嚴肅的道:“請出示證件。”東樓雨把自己的偵探證和通用證拿出來遞了過去,他們所有人都是今天早上五點才拿到通行證的,按照規定,必須是執有工作證和通行證這雙證的人員才能進入飛機場的停機坪。
武警戰士取出一個電子卡在通行證上劃了一下,通行證是電子卡的形式,上麵記錄了這個人的身高、體征,外人就是拿到了也沒有辦法使用的。
在確定了東樓雨的身份之後,武警戰士這才把證件還給了東樓雨,然後扳下手朵上的對講機做了匯報,得到確認之後,他才閃了開來,跟著通行口的大鐵絲網式大門慢慢的打開,東樓雨一邊打開自己的對講機一邊駕車駛了進去,他奶奶個的,看著幫德挺瀟灑,幹上這個才知道這活特沒勁,對於東樓雨這樣非專業人士來說,雖然臨時受了一陣的訓練,但還是會在小事上出錯。
耳機裏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之後,變得清晰起來:“洞兩、洞兩,報告你的方位。”一個男子的聲音在東樓雨的耳邊響起,說話的是第一保衛隊的隊長杜上泉,在成功勸阻了總理麒麟市之行後,肖劍雨又杜上泉調到了畫州來指揮和協調各方的警衛力量,這個杜上泉以前擔任過軍委保衛局副局長,在軍方極有人脈,加上他在保衛工作上有著近三十年的經驗,而這些正是畫州方麵所欠缺的。
東樓雨聲音刻板的道:“洞幺、洞幺,我是洞兩,我已進入了機場,馬上就會開始進行第一次的檢查。”
杜上泉滿意的道:“好,務必把一切都杜絕在萌芽之中,還有一直開著對講機,隨時聯係。”
“洞兩;明白。”東樓雨一肚子的誹謗:“靠,剛才那個武警就是在向你們‘駐機場保衛指近部’做得報告,你會不知道我來沒來。”
東樓雨把車子停在了一個角落,按照規定他要在領導下機之後,再進入迎接隊伍,保護領導人的專車一直到金皇,東樓雨取出一張地圖,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按照地圖上的指示繞著機場走了一遍,他的神識開到了最大,把每一處的情景都映入了腦海之中,草坪上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東樓雨慢慢的收回了神識,把地圖合上,他不敢打開GPS,怕讓人發現,不過以他的神識,倒也用不著GPS。
東樓雨看看沒有什麽異常,找了個暗處坐下,取出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他用的水瓶都是上麵在今天早上出發的時候統一配發的,另外他們就連早餐也是按照規定吃的,不能多也不能少,必須保證你完之後不會在保衛的中途跑出去上廁所。
東樓雨對著耳機說道:“洞幺、洞幺,我已經檢查完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杜上泉不帶任何感情的回答道:“繼續監測。”他們也沒有當真認為東樓雨能查出什麽來,必竟這方麵的檢查還是要靠專業的人員,東樓雨的目標就是找一找,有沒有任何布置非常擊規類的襲擊。
杜上泉一邊全神貫注的盯著監視屏,一邊說道;“紅音,你們這個小夥子不錯啊,剛才我們按照紅外線定位發現,這個家夥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他的警惕性不錯啊,每個角落都檢查到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利用神識轉一圈就行了,跟本沒有必要走這麽一趟。”
杜上泉雖說是軍人,但他同時也是一個修真者,是五台派的俗家弟子,實力在築基中期。
盛紅音在屋子的另一邊,一邊看著手裏的定位儀,一邊拿著電話安排著,聽到杜上泉的話,回頭得意的一笑。
“洞三;再次報告你們二隊的警備情況。”盛紅音一絲不苟的看了一上時間,按照約好的,在六點五十分向何影提出了訊問。
“洞三向洞幺報告,第一小組已到位,第二小組已安排完必,第三小組正在等待之中。”第二小組是慕容小小和一真兩個人,他們負責保護已經到達畫州的俄、美、日、朝、韓五國的特使,武警方麵的負責人是畫州軍分區武警特支隊第三分隊分隊長陳漢,第二小組是文欽格勒大喇嘛和葉靈靈、關朝龍、張漢虎四人,三明一暗,負責金皇酒店,警衛方麵是畫州市公安局副局長兼刑警隊長夏漢傑,第三組是由東鎮、春城、畫州三地的國安特警組成的,王鋒為小組長,他們的任務是埋伏在金皇到機場這段路的各大建築物上,搜尋可能出現的殺手,在第一時間對他們進行阻力擊,這個小組配備了國產W03型12.7毫米新式狙擊步槍,分別配帶了12.7毫米高精度彈和圓筒式阻魔彈,剛剛研製完成的W03可以順利的射出這兩種子彈,能在1000米的距離上打穿10毫米的裝甲,如打中人體,無須要害,隻要是軀幹便會致命。
盛紅音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洞幺命令洞兩,第三小組;出動!”
東樓雨慢慢的喝著水,現在是十二月十二日早七點,離著飛機降落還有一個半小時,他的思緒回到了他剛回到畫州的那一天。
那是十二月十號,他在金皇酒店把天龍三宗四大掌門都給打倒,然後在他向盛紅音報告了薛太波帶走蒂麗婭的事,敏感的盛紅音立即嗅到了異常,當既提審了天龍三宗的四位掌門人,隻是玄陽子對這些一無所知,馬德才又被東樓雨打成了重度昏迷醒不過來,薛太波和德欽法王兩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抵死了也不說,隻說他們是來討要白虹寶劍的。
東樓雨一氣之下向馬德才使用了搜魂大.法,這才了解到,薛太波當年在海外留學的時候就和伊戰勾結到了一處,正是伊戰的名譽主席給了他幾粒築基丹,他才成功築基的,然後他又用築基丹收買了其他幾位掌門人,隻是玄陽子早年曾在國內戰爭的時候入過黨,也是一位老革命了,隻是由於道人的身份才沒能走入政壇,但他對黨的忠誠是無以動搖的,薛太波怕他泄官密並沒有告訴他真相,隻是利用他搞掉了陸天鼎。
德欽法王則是喇嘛教流亡政府的人,他本來就有不詭之心,和薛太波一拍既合,這才走到了一起,馬德才雖然知道這些,但他一直沒有參與其中,隻是抱著樸素的想法,不肯出買他的師兄罷了,但是這回他是最倒黴的,得罪東樓雨的後果,讓他直接因搜魂大.法而變成了一個白癡。
另外東樓雨還查,陸天鼎雖然沒死,但是他被這四個人打成重傷,現在躲起來養傷了,在馬德才他們看來,中了伊戰名譽主席的‘蟻毒’的陸天鼎死亡隻是在遲早之間,所以馬德才這才向陸軒軒說了陸天鼎以死的話。
陸軒軒知道了爺爺的下落又喜又憂,喜得是爺爺還活著,憂得是爺爺身中巨毒不知道能不能抗過去,東樓雨一再向她保證,自己肯定能解毒,這才讓她放下心來。
而蒂麗婭的消息也在馬德才變成白天癡之後,從薛太波的口中了解到了,這家夥一見馬德才那幅樣子立時就都招了,原來關楚是伊戰派在這裏的一顆重要的釘子,關楚的妻子華雅心身患重病,隻有伊戰名譽主席的丹藥才能給她引續性命,但是這個也是有時間限製的,隻能拖五年,現在五年期滿,關楚既將不受控製,在這種情況下,伊戰做出了拋棄關楚的決定,命令薛太潛入畫州,配魏火修進行破壞,在魏火修被捕之後,薛太波奉命在第一時間把他給宰了,導致了關楚的暴露。
事後薛太波又奉命掩護蒂麗婭離開,伊戰方麵的異能戰士陪訓計劃是從美國人那裏弄出來的,他們不想讓蒂麗婭被人抓住之後,成為研究對像,薛太波在蒂麗婭綁架陸軒軒之後,把她交給了一些修真界的朋友,隻說蒂麗婭是自己的女朋友,有急事要偷渡出鏡,那些修真者不明所以,幫著他把人送了出去。
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沒想到薛太波想用陸軒軒換出白虹寶劍,指使他的師弟宣廣大向陸天鼎提出以人質換劍,沒想到東樓雨會插了一杠子,把宣廣大給殺了。
薛太波回到化工廠之後,搜到了宣廣大因怨氣還沒有散去的一絲神識,知到了白虹劍在東樓雨的手裏,一時貪心大起,約了其他幾人,先是打傷了陸天鼎,然後又來畫州要劍,卻沒想到落了這麽一個下場,由於他們是私自行動,伊戰方麵還不知道出了這麽大個漏洞,但是薛太波在伊戰的地位也不是很高,並不清楚他們的這次的暗殺行動。
東樓雨正想得出神耳機之中杜上泉的聲音響起:“洞兩、洞兩,飛機既將到達,準備行動!”
東樓雨一骨碌從草地上起來,手搭涼棚向天空望去,就見遠處一架銀燕正在緩緩駛來,他急忙向著自己的車子跑去,這個時候機場的通行口大門打開,早已等在那裏的畫州市的領導從候機大樓走了出來,向著停車坪而去,保衛工作在這一刻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