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天龍三宗:下
馬德才話剛說完,東樓雨冷哼一聲,一道白光閃動向著他的胸口砸去,馬德才萬想不到東樓雨出手會這麽快,他急喚本命靈器,但胸口剛浮出一道劍影,白光就已經到了,轟的一聲,他的神識幾呼傾刻破碎,胸中的靈器被擊成無數的碎片,同時和他失去了聯係,跟著白光化成一對鎖在一起的銅環,把他打得飛了出去,落到了金皇大廳那個噴水池裏。
德欽法王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去和東樓雨動手,薛太波急忙把他給拉住,東樓雨一出手就是殺招,馬德才跟他們都是一個級別的人物,卻連一下都沒能擋住,此時德欽上去其不實送死一般嗎,若是他們這邊再傷一個人,那無論如何也不可勝得東樓雨了。
薛太波輕聲向德欽法王道:“你還是先看看你師弟吧!”德欽法王一時急昏了頭,轉過來一想自己比起馬德才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馬德才沒能擋下一招,自己上去有什麽用,當下借坡下驢,重重的哼了一聲,退了開來。
玄陽子正氣凜然的道:“東樓雨,你也太過狂妄了吧?我們來是向你問訊宣廣大一事,你不擔不道歉,還向馬道友動手,你不要以為仗著你的功力高絕就可以無法無天,這世上有都是說理的地方,你就不怕這悠悠之口嗎!”
東樓雨冷笑一聲,不屑的道:“屁,你們給我聽著,話可以亂說,但屁不可以亂族,我再聽見有人嚇唬我的徒弟,我就要他的命!”
陸軒軒先是大悲,隨後見東樓雨,又聽他這麽一說,心頭猛然升起一絲希冀來,一伸手抓住東樓雨的手臂,說道:“師父,你說我爺爺沒事?”
東樓雨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道:“你這個小傻瓜,你爺爺若是能麽容易就被他們給殺了,那白虹劍豈不早就落到他們手上了,再說,你這幾個人明顯是為了白虹劍來的,隻怕一聽到白虹劍的消息就跑了過來,那裏還有時間去找你爺爺啊。”東樓雨還有一句話沒說,陸天鼎和國安部門是有合作的,天龍派隻要還想混下去,就不會去動他,不然惹怒的特局的人,他們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聽著東樓雨的話,陸軒軒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總算把哭泣給壓回去了。
薛太波不知可否的一笑,道:“這位朋友,我們並不想和你鬧僵,此翻前來也是真心想解決宣廣大的事,還請這位朋友不要把我們當成敵人才是。”
東樓雨一眼看見薛太波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心頭咯噔一下,忖道:“不要那個老鬼真的死了,不然我可沒辦法安撫住這個小丫頭。”他看一眼薛太波,猛然想起這個家夥不就是宣廣大說的那個帶走了蒂莉婭的大師兄嗎,不由更加不安,若是對方當真勾結了血櫻花或是伊戰,那他們出手對付陸天鼎就不奇怪了。
東樓雨假模三刀的笑道:“那不知道薛大師兄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啊?”
薛太波沉聲道:“宣廣大和閣下是在正式交手的情況下被殺的,這一點我們也不好說什麽,但是……。”他但是出口卻一卡住了,本來他們商量好的是要讓東樓雨把白虹劍給交出來,可是現在眼見對麵那兩個實力低微的女孩兒手中拿著的法器都超過了白虹,現在再來談白虹可就顯得他們太沒有平準了,可要是不提下麵怎麽說啊。
薛太波卡殼了,德欽法王卻在他身後大吼道:“讓他把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法器取下來以為陪罪,不然我們就要他好看!”
玄陽子臉皮都皺到一處去了,他們到是真有這個想法,可是也不能就這樣說出來啊,這也太丟臉了,試想他們有什麽理由要求對方把他人家的寶貝給交出來呢,這麽做豈不成了強盜了,日後還不怕人笑話死。
東樓雨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德欽法王道:“原來法王打得是這個主意,這也容易,隻要法王拿得去,那就給你又能如何。”
自來隻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東樓雨的話音沒落,薛太波急忙叫道:“好,這是你說的!”說完一個箭步向著秋田多沙子縱去,單手抓出,便欲從秋田多沙子手中把那豔刀給奪過來。
秋田多沙子不過是煉氣四期的實力,那裏能擋住薛太波築基初期的衝擊,但她性子倔強,強頂著壓力全力劈出一刀,刀氣橫空,她周圍的花盆、座椅都被震得飛了起來,隨後被刀氣切碎。
就在馬德才被打飛的那一刻,金皇裏的服務人員就知道出事了,巴台上急忙拔電話給了保安部,隨後眾人都各自找地方躲了,好在這兩天沒什麽客人,倒省了好些事。
保安部兩位座鎮的大佬楚善、楚良兩個急匆匆到了前廳中,正好看到秋田多沙子那一刀,兩個人當時就傻了,這樣級別的打鬥他們跟本就插不進手去。
東樓雨看見楚家兄弟怕他們冒冒失失的過來,急忙喝道:“你們就留在那裏!”幾呼就在他說話的同時,薛太波縱身欺進了刀氣之中,根本無視秋田多沙子的那一刀,一把扣住了秋田多沙子的手腕,用力一抖秋田多沙子被甩得飛了出去,豔刀卻已經落到他的手中。
“啊!”陸軒軒尖叫一聲,原來德欽法王一見薛太波出手,立即從側方衝向了陸軒軒,陸軒軒的實力還不如秋田多沙子呢,德欽法王的氣勢一逼,她連揮劍都做不到了,被德欽法王輕而易舉的把劍奪了過來,德欽法王惱她剛才嘲罵自己,一抖手把她給甩了起來,存心想把她摔個半死不活。
“唉!”玄陽子長歎一聲,手中翻出一柄拂塵一招,上麵的馬尾絲化成巨大的一朵蓮花,他就像是網球運動員接球一般把兩個女孩兒接在蓮花之上,然後淡然的向東樓雨道:“貧道不敢貪心,非我之物,理不應取,貧道隻要我們天龍派自己的白虹劍,施主給我,貧道立即離開。”
東樓雨長聲大笑,道:“老道,看來你是最奸的一個了,你不出手搶,卻來拿救人要脅我,好;有手段,比你的同伴強得多了。”
玄陽子臉上一紅,本來他不想做昨這麽明顯,隻是寶物當前,他的神短也略有昏聵了。
東樓雨麵色一沉,曆聲道:“可是你自以為能要脅我嗎!”說著白光向著玄陽子劈去,玄陽子萬沒想到自己人質在手,東樓雨還敢動手,他可不想步馬德才的後塵,急忙丟了兩個女孩兒,拂塵在身前布出一道馬尾絲織成的簾子。
白光深兀的消失,解連環化做雙環,鎖了秋田多沙子和陸軒軒飛了回去,玄陽子這才知道東樓雨是要救回二女,自己一時失察被他給誆了,阻喪之下,手中的拂塵一下垂了下來。
“小心!”薛太波大叫一聲,玄陽子隻覺眼前一花,跟著白光閃過,解連環竟然去而複返,帶著兩個女孩兒狠狠的掃在了他的胸口,玄陽子被打得倒出去,摔在一張美人榻沙發上,把沙發撞得向後倒去,沙發後麵響起一陣尖叫,幾個躲在那後麵的員工被壓在下麵胡亂的叫著,玄陽子在地上強掌著坐了起來,剛想動,胸口一陣巨疼,又坐倒在地。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必竟救了她們兩個,我就手下留了點情,算是還你的好了。”
“站住!”東樓雨猛然回頭,向著正向門口溜去的薛太波和德欽法王二人吼道:“我說過了,你們拿得去,盡管拿去,但是這隻的不是你們在兩個小姑娘手裏拿去,而是在我的手裏拿去!”
薛太波和德欽法對覷一眼,同時大喝一聲:“豎子敢爾!”說完竟然同時化成兩道流光向著大門衝去。
東樓雨眼中寒光一閃,大叫道:“給我回來!”銅雀賦橫空出世擋在了大門前,薛太波、德欽法王隻覺一道厚重的壓迫感向著身上壓了下來,竟有壓破靈魂一般的痛感,二人不敢再衝急忙止住,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銅雀賦。
東樓雨聲音有若寒冰一般的道:“你們兩個隻要能接住這大斧一下,我就任你們帶著那兩件東西離開!”說完法決撚動,銅雀賦的斧頭鬥然變大,就如同是一座小山一般向著薛太波和德欽法王劈了下來。
薛太波和德欽法王隻覺得半空之中落下一座高山一般,他們兩個被懾得心膽俱裂,顧不得手中的寶貝,喚出長劍十字交叉,合力向著銅雀賦迎去,他們對剛奪到手的寶貝還沒有熟悉,不敢保證寶物能否使用靈活,當此生死之既他們可不敢自己的小命去冒險嚐試新寶貝,故而他們還是選用了自己品質隻有末級靈器的長劍。
銅雀賦的速度相當的慢,悠然飛至的同時在空中還略略翻轉半圈,把對著薛太波和德欽法王的斧刃改成了斧麵,重重的拍了下來。
轟的一聲,薛太波和德欽法王手中的劍都被震成碎片,兩個人慘叫一聲被拍得倒摔在東樓雨的腳下,身上的肋骨都被拍斷了,有氣無力的躺在那裏,一條命隻剩下半條了,要死不活的望著東樓雨。
東樓雨冷笑一聲,剛要說話,方海石壯著膽子跑了進來,把電話一晃說道:“哥兒們,何總!”
東樓雨一擺手道:“你們兩個把這四位都給我帶到客房住下,這是貴賓不能態慢了。”
秋田多沙子和陸軒軒跑過來各自拿回自的寶物,然後各自提了兩個人向著電梯走去,東樓雨嘻嘻一笑向楚家兄弟道:“勞煩二位給帶個路。”
楚家兄弟暈暈呼呼的走了,東樓雨一臉笑空的把電話放到耳邊叫道:“何秘書,你找我?”
“你給我滾下來!”電話的那一頭傳來的一聲憤怒的咆哮,東樓雨挖挖耳朵,苦笑道:“紅姐,怎麽把你也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