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雕像
一靠近陸軒軒東樓雨立時用一道玉炎把她給裹住,隨後仔細檢查,見陸軒軒果然沒事這才放心。
陸軒軒隻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盯著自己,而且還圍著她轉個不停,可是卻又看不到那裏有人,她對這個工口宗也有幾分了解,一想到工口宗那些肮髒事,以及大坑下麵正在進行的事情,不由得渾身發抖,恐懼的掙紮了兩下,盡力想離大坑遠一點,東樓雨看出不妥,疑惑的低頭向坑裏看去。
大坑下麵,是一個十平方米左右的鬥室,鬥室的四個角分別立著四個土堆,上麵各放了一個銅製的漢字,分別是‘地、水、風、火’四個字,在鬥室的中央一個瘦得像猴一樣的矮老頭正色迷迷的站在那裏。
在矮老頭的身後還站著兩個中年男子,而在他的前麵放置著一個類似於婦科檢查椅似的東西,一個女人赤條條的爬在上麵,嘴上戴著一個多孔束口球,唾液從她的嘴裏不停的流下來,滴到她麵前的一個碗裏,另外一個男人蹲在她的身上,手執一柄狼牙變速三頭按摩托器插在她的下體裏不停的動著,淫.液飛濺而出都灑在她身下的一個盆裏,那女子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大聲呻著,可是她的嘴給堵住了,隻能發出一絲如哭似的低吟,更讓男人的獸性狂衝,那幾個男的都有些不安的躁動著,就連東樓雨也看得眼睛發直,熱氣向著下體衝去。
“唉呀!”東樓雨腰間一陣巨疼襲來,讓他差點就跳起來,低叫一聲,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手還留在他腰上的真鳳鈴斥道:“你有病啊!”
真鳳鈴冷冷的道:“你不病!那東西看得很過癮嗎?”
東樓雨訕訕一笑,道:“我就是想找點東西。”
真鳳鈴惡狠狠的說道:“你騙誰啊,那雕像又不是一塊餅幹能放到口袋裏,一眼就能看清那裏什麽都沒有,用得著你那麽細看嗎。”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道:“我不是在找雕像,我在找攝影機,這他媽的拍AV呢。”
兩個人低聲說話,陸軒軒隻覺得耳邊一陣陣的嗡嗡,嚇得更曆害了,越發掙紮起來,那個看著她的看守轉過身來,淫笑道:“小婊子,你看得動了情了嗎?”
陸軒軒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狠唾了一口,那唾液正打到看守的臉上,這小子看下麵的AV現場已經火氣上升,陽氣下行了,眼見陸軒軒一張玉也似的娃娃臉,配上那已經成熟的身材不由得精衝上腦,把唾液抹到嘴裏,涎笑著向陸軒軒湊了過去。
陸軒軒嚇得尖叫一聲,哭泣著叫道:“你滾開,你們二長老說了,不許你碰我!”
看守的神智略複,陸軒軒被下麵那個矮老頭多田由人看中了,他可不敢去動這個禁臠,但胸中欲火難平,向下望了一眼,見二長老的全部注意都在那個女人身上,於是大著膽子伸手向陸軒軒的胸口摸去。
真鳳鈴臉色一變,抬手就是一槍,東樓雨想得急忙在半空之中設出一個結界,子彈轟在那個看守的胸口,在他的胸上開了一個大洞,把他的身子撞得倒悄出去,一頭沒進了白雪之中。
陸軒軒嚇得放聲慘叫,閉著眼睛不停的搖晃著腦袋,東樓雨責怪的道:“你太暴力吧!”真鳳鈴惡狠狠的道:“我是你未來的老婆,別的女人想要追你我要管,可是她們追你就證明她們也是你的人了,我決不會讓外人動一下你的女人的。”
東樓雨無言以對,隻得一挑大拇指道:“很好、很強大,你有成為我後宮之首的資格。”
真鳳鈴咬牙切齒的道:“對,我要是成了你後宮之首,我就把你那活兒鎖起來,渴死這幫小賤人。”
東樓雨聽得一身冷汗,不敢再和她扯淡,一指陸軒軒道:“你守著她,我下去看看。”說完身子一縱向著坑下而去。
東樓雨一走,真鳳鈴的隱身也消失了,她看一眼還在大叫不止的陸軒軒用汽錘的槍管敲了一下她的臉蛋,低喝道:“叫什麽叫!你還沒死呢!”
陸軒軒一下清醒過來,驚恐的看著真鳳鈴,哭喪著臉叫道:“鳳姐姐!”
真鳳鈴惡狠狠的:“死丫頭,你也有今天!”說完狠狠的捏了陸軒軒的臉蛋一下,陸軒軒一臉的可憐相,說道:“鳳姐姐,你救救我吧!”
真鳳鈴促狹的道:“死丫頭,你就先在這待一會好了,省得誤了你大隔隔的事。”
陸軒軒驚喜的道:“我大隔隔來了!在哪呢?”說完四下的找著,真鳳鈴向下一指道:“行了,不用看了,在下看現場呢,你這回就等著他上來好好的告一狀好了!”
陸軒軒暗暗叫苦,知道真鳳鈴存心要收拾自己,但這個時候她那敢惹怒真鳳鈴,隻是一臉的可憐相,說道:“大姐姐,軒軒好聽話、好聽話的,不會向大隔隔……。”話音沒落一陣巨疼襲來,真鳳鈴在她的肋骨上狠狠的抓了一把,陸軒軒一臉是淚的看著真鳳鈴,這回她的可憐相可不再是裝得了。
東樓雨潛下大坑,先圍著四個土堆轉了一圈,仔細看了看那四塊牌子,隨後在離著多田由人不遠處站了。
多田由人色迷迷的神態早已收起,他看了已經不是一會了,激動的心情已經平複了,此時眉頭緊鎖,看著那女人身下的大盆,焦急的道:“怎麽還差這麽多啊?”
多田由人身後的兩個從人安鬥凡、崔真喚兩個同時道:“要不把上麵那個也帶下來湊湊?”
多田由人沉吟不語,上麵那個蘿莉是他看中的,那女子身上一股純真之氣,更兼還是個處女,若能吸收她的元陰對他的修行將會大有好處,為了這一點私心多田由人自然不想讓她被人破了身子,可是眼下這件事關呼工口宗日後的發展,若是誤了他也承擔不起,苦思良久,眼見那大盆裏的淫.液離他所需還差得遠著呢,不由得無奈的一跺腳,道:“就把那個丫頭帶……。”
多田由人的話沒說完,就聽見那個女人尖利的一聲大叫,跟著喀嚓一聲,她竟把嘴裏的束口球給咬碎了,蹲在那女人身下的那人低吼一聲,用力一抽按摩棒,一股帶血的陰.精噴了出來。
“血精!”多田由人大叫一聲,拍掌道:“這會就夠了,你們兩個動手!”全鬥凡、崔真喚兩個同時衝了出去,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個盆,全鬥凡一刀刺進了女人脖子大血管上,血像箭一般的噴了出來,跟著崔真喚將一根中空的鐵管插進女人的脊柱當中,黃白色的脊髓骨嘟嘟的湧了上來。
多田由人看了一眼手表,說道:“開始!”說完端起了淫.液盆,崔真喚拿著吸滿了脊髓的鐵管,全鬥凡則拿了血盆,那個一直蹲在女人腳下的男子不顧雙腿發麻,抄起了唾液盆。
多田由人沉聲道:“髓為骨液,如同支撐萬物大地,血為命液,如同滋潤萬物之流水,唾為體液,如同劃動萬物的青風,淫為欲液,如同點燃萬物之烈火,都不要錯了!”說著拿著淫.液盆走到火字牌下倒在牌上,跟著那三個也把手中的盆分別倒在相應的字牌上。
四麵字牌同時開始顫動,隨後一陣尖利的哨音響起,天空狂風怒吼,大地土木翻起,黃水隱隱,烈火騰飛,鬥室的四個角都翻了過來,一尊巨大的雕像從地下翻了出來。
多田由人等四人放聲大笑,多田由人顛著手中的一個瓷瓶叫道:“若非此番老夫帶了這‘萬春豔’來,那裏能用一個女人就湊夠了這些祭品啊!”
崔真喚拍馬屁的說道:“二長老這東西可謂催情聖品,女人一中若是得不男人,就是聖女也變蕩婦了,而且它還無藥可解,想來這天下再也沒有能超過萬春豔的奇藥了。”
說話的工夫那尊雕像已經整體從土中湧了出來,東樓雨隱在一旁看著那蹲雕像,就見上麵雖然沾滿了泥土,但是烏色的金光卻不受控製的射了出來,他又驚又喜,暗忖道:“竟是‘墨金’!有了這個,老子就是煉出法寶來也不是難事了!”
多田由人也是驚喜莫名,一擺手道:“小航去收了!”
那個蹲在女人身下的男子取出一塊手表跑過去,向著雕像一晃,雕像閃了幾閃,隨後一道金光消失在手表當中,這塊表是工口宗化了大價錢請西方的魔法師煉製的空間手表,整個工口宗才這麽一塊,這一會他們為了這尊雕像,把老本都拿出來了。
多田由人激動的叫道:“快拿回來的給我看看!”那個男子急忙向多田由人跑去,突然一聲槍響,他的後背上飛濺起一道血藥,隨後在他身邊東樓雨急閃而出,一伸手把表搶了過來,戴在手上,笑道:“還是一塊鑽表,好東西,在下就笑納了。”
多田由人又驚又怒,叫道:“你是什麽人!那裏來的?竟敢搶我的東西!”說著氣勢湧出,竟在是一位堪比靈動後期的高手。
東樓雨剛要說話,就聽坑外槍聲大作,他擔心真鳳鈴和陸軒軒,一提身縱了起來,叫道:“我們到外麵去說。”多田由人喝道:“到那裏老夫也懼你!”提了全鬥凡、崔真喚飛身追了出去,一邊追一邊罵個不停,可惜的是東樓雨對他說的話一點都不懂,他明明聽了東樓雨說得是華語,卻因心中煩怒,沒有改口,隻能算是白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