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圖謀

黑衣人慘嚎一聲,奮力的掙紮著,隻是玉炎劍氣乃是靈力火焰凝成的,那裏是他能掙得開的,東樓雨跟又是一劍,把他的右手給釘在樹上,火力化成一股股氣流順著他的傷口進入他的經脈之中,黑衣人的罵聲嘎然而止,整個人都抽搐起來,身子像一隻反彈起來的大蝦似的,在樹上彎成了弓形,一張醜臉肌肉跳動,都聚到一處了,可不管怎麽痛苦就是不叫不出來。

真鳳鈴看得直裂嘴,大聲道:“行了,你要殺就殺了他好了,幹麽上刑啊,還連叫都不他叫一聲,這麽折磨人太讓人受不了了。”

東樓雨倚在樹上懶懶的道:“好,聽你的。”說完打了個響指,黑衣人被禁錮的嘴巴一下得到了自由,一陣嚇死鬼的叫聲響徹山林,促不及防之下,真鳳鈴被嚇得跟著尖叫一聲,捂著耳朵蹲下,東樓雨再打一個響指,黑衣人的叫聲立即消失,東樓雨壞壞的向真鳳鈴道:“你不是想聽他的聲音嗎,這感覺怎麽樣啊?”

真鳳鈴氣得跳起來踢了東樓雨一角,罵道:“你有病啊?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變態。”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這小子又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管他死活呢。”其實東樓雨還有一句話沒說,‘工口’二字出自於日本的エロチシズム一詞,意思就是色.情,工口宗的前身是朝鮮的古傳薩滿教分支三番神教,高麗王朝時期曾紅極一時,教主三番叟一度被奉為國師,並流傳到了華夏和日本,到了朝鮮王朝時期,三番神教受到無情的打擊,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在朝鮮被日本占領的時候三番神教徹底消忘,後來朝、韓分國,朝鮮不允許宗教存在,而韓國則大部分人改信了基督教,一些韓國的舊知識分子,深感國統衰敗,於是從日本把三番神教的分支引回韓國,希望能重複韓國的民族文化,但三番神教在日本的分支早已經改名為‘工口宗’了,並且教義大變,除了還保留一些朝鮮的武功之外,完全變成了一個色.情邪教,教義裏麵充斥著大量的色.情信息,他們的信徒深信能從女人身上能到成仙了道的真諦,這些年也不知道幹了多少禍害女人的事,其中就有拐賣華夏婦女出國賣.淫一事,東樓雨對這種人恨之入骨,早就想整治他們了,不過他生怕這些東西讓真鳳鈴聽了汙了耳朵,這才沒有說明。

真鳳鈴實在看不得那個黑衣人的痛苦樣子,說道:“這是人家國家的事,他就再不是好人也和你無關,你操什麽心啊。”

東樓雨眉頭一動,麵色轉寒,向著樹上擊了一掌,勁氣收回,兩道玉炎氣劍散去,黑衣人從樹上摔了下來,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東樓雨走到黑衣人的身前,提著他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道:“我問你;你們從韓國過來為的是什麽?你要是有一句話說得含糊,我把你內髒都給你烤熟了,從你的屁.眼裏滾出來!”

黑衣人此時全無適才的倨傲,一臉恐懼的看著東樓雨,費力的道:“我……我……我們。”啪;一個嘴巴扇在了黑衣人的臉上,真鳳鈴惡狠狠的道:“好好說話,再這麽結巴直接把你舌烤熟了喂狗!”她一聽東樓雨的問話就知道這家夥新加入國安就染上的職業病犯了,她恨這個黑衣人打擾了他們,這才如此凶狠。

黑衣人暗自腹腓這女人狠起來太可怕,但當著真鳳鈴的麵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再沒有以前對著那些被他汙辱的女人時那種優越了。

黑衣人盡量把聲音放平,說道:“我們……是從漢城那麵過來的,這裏有我們工口宗當年留下的一件神像,我們就是來把他取回去的。”

東樓雨一皺眉,對黑衣人的話半信半疑,工口宗一進放韓國,他們的薩滿就取得了韓國情報部門‘國家情報院’看中,成為他們手中的特別間諜,從來不輕易出動,而且由於利益的關係,國家情報院和中情局、血櫻花、伊戰等組織都有著密切的來往,這個時候他們北上……。

東樓雨想到這向著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對不起,我不相信你。”說完手掌在他的腦袋上一按,黑衣人直覺得一股吸力突然進入自己的大腦,跟著大腦裏的腦漿似呼一下就被扯了起來,巨大的痛苦籠罩了他的全身,黑衣人猛的大叫一聲,身體向起巨烈的一跳,隨後倒在地上,雙眼從有神轉為無神,茫然的看著天空。

東樓雨站起來,把真鳳鈴的霰彈槍拿起來壓上子彈頂在了黑衣人的頭上,真鳳鈴有些緊張的道:“他……他死了嗎?”

東樓雨搖了搖頭,道:“他還活著,隻是他的靈魂被我掃了一遍,已經變成白癡了,不過他的身體還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痛感,如果我不幫他一下,隻怕他會疼上很久,都不會死。”

真鳳鈴看著黑衣人,突然一咬牙把霰彈槍抓住,說道:“我來!”

東樓雨有些愕然的看著真鳳鈴,真鳳鈴堅毅的向他笑笑說道:“我知道林媚成了你的部下,而我想和你在一起,這些隻怕也不能不麵對,所以我想讓我早一點看到這些……。”

東樓雨微微一笑,把霰彈槍塞進了真鳳鈴的手裏,真鳳鈴用槍頂關黑衣人,隻是她必竟是頭一次幹這個,幾回下狠卻都沒能開槍成功,東樓雨突然一伸手把真鳳鈴摟進懷中,把她的臉用胸口擋住,然後大聲叫道:“開槍!”真鳳鈴幾呼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板機。

一聲巨響,真鳳鈴的身體一哆嗦,東樓雨緩緩的把她放開,真鳳鈴強迫自己轉頭看去,就見那一槍正好轟到黑衣人的頭上,把他的腦袋給轟個粉碎,紅的、粉的、白的流了一地,真鳳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轉身跑到一棵樹下,扶著樹就是一陣狂吐。

東樓雨走過來把水壺遞過去道:“漱一下吧,第一回都這樣,我第一回整吐了三天,不過我看你不至於,從你握槍的樣子上看,你有當孫二娘的潛質。”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接過水壺漱了漱口,道:“你從他的靈魂之中發現什麽了?”

東樓雨一笑道:“這小子夠冤的,他還真沒說謊,確實是來這來找他們教中寶物的,不過……。”說到這東樓雨的嘴角再一次露出了壞壞的微笑,弄得鼻子**了一下,眼鏡從上麵滑了下來,東樓雨左手食指帥氣的推了一下。

真鳳鈴冷哼一聲,道:“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呢?”

東樓雨一笑道:“那件寶物讓我動心了。”真鳳鈴大為奇怪的道:“讓你動心了?看來這寶貝一定了不得啊,你說說,是什麽東西?”

東樓雨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這件寶物是三番教老教主三番叟留下的,當年三番叟身為國師,位高權重,曾在無意之中得到了一塊隕金,為了表示他們三番教的尊貴,一位官員就用這塊隕金製成了三番叟雕像供在三番教的寺廟之中,後來三番教被禁,這尊雕像就成了三番教徒祈求神靈護佑的一個精神支柱,日本人占領朝鮮之後,三番教怕日本人把這尊雕像奪去,就把它埋在了鹹鏡山,現任工口宗宗主林成俊從教中典籍上查到之後,派了四長老多田由人來這裏尋找這尊雕像。”

真鳳鈴奇怪的道:“那東西又不是什麽法寶,怎麽會讓你動心呢?”

東樓雨笑:笑道:“我管他什麽雕像,我看中的是那塊天外隕金,向來落下來的隕鐵、隕石常見,這隕金卻難見的很,若是能得到這塊隕金,我想煉製法寶那就有了原料了,這樣一來對我們的國防力量我就作出了相當大的貢獻。”

真鳳鈴點著東樓雨的鼻子調笑道:“你這個家夥,你這個家夥,你圖謀人家的寶物就圖謀好了,幹麽說得那麽官當皇的。”

東樓雨不在呼的道:“本來那東西也不是他們的,現在的工口宗和三番神教根本就是兩回事。”說完一接真鳳鈴道:“我從那小子的靈魂之中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位置,我們去看看他們找到了沒有,那裏人多的很,完全夠你練槍的,讓你多看幾回紅的、白的。”

真鳳鈴聽得一惡心,罵道:“你少來捉弄我。”

兩個人在樹林之中潛行半日到了一座空曠的所有,遠遠看去前麵是一座破舊的廟宇,年久失修隻能看出個大概了。

東樓雨突然一伸手抱起真鳳鈴閃電藏了起來,真鳳鈴剛要說話,就見雪堆後麵鑽出一個人來,孤疑的四下看看,這才知道他們差點暴露了。

東樓雨看著那人轉了一圈,猛然加速,就那樣抱著真鳳鈴從他的眼前飛過那人連後天真氣的鏡界都沒有,那裏能發現他啊,還在那裏轉著呢。

真鳳鈴小聲的道:“過去了,放我下來吧。”

東樓雨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有十幾個暗樁,以的本事不等走到就被人給發現了,我可不想驚動他們,然後我自己來挖那件寶物。”

真鳳鈴皺皺鼻子,不再說話,東樓雨就那樣抱著她飛到了破廟前,這座破廟破得連頂子都沒有,東樓雨取了隱身符貼上,轉過一道牆壁向裏看去,突然真鳳鈴驚異的道:“咦,那不是你的‘大隔隔’嗎!”東樓雨回頭看去,就見陸軒軒被綁在一棵梁柱上,在她的腳下有著一個大大的地洞。

東樓雨眼見陸軒軒一臉羞紅,扭著頭不敢去看地洞,不由得心下一動,工口教的人都是色中餓鬼,雖然陸軒軒身上的衣服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但是東樓雨還是不放心,他也不管在陸軒軒身後站著的一個工口宗的信徒,閃身到了陸軒軒的身邊。

所謂的三番教、工口宗,實既上就是‘工口神教’隻是我查遍了百度也沒查到它的教義是什麽,沒辦法就拿‘工口’兩個字做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