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冬日
鹹鏡山一處原始森林之中一陣布穀鳥之後,兩個腦袋從樹林之中探了出來,東樓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隨後道:“我說大小姐,你不會就不要瞎學,你聽說冬天有布穀鳥叫喚的嗎?”
真鳳鈴靠在樹上毫不在意的道:“你覺得我學得不好,讓‘大隔隔’來學啊。”東樓雨被噎得無話可說,狠狠的白了真鳳鈴一眼。
東樓雨從麒麟回到畫州之後,就被陸軒軒給纏上了,搞得他連正常工作都進行不下去,好在他這個特科助理什麽事都沒有,一切事務都由已經頂替歐陽娜擔任第二保衛隊長的何影來作,東樓雨隻是把特科人員的能力報上去就什麽都不管了。
陸軒軒雖然沒有耽誤多少東樓雨的工作,但是二十歲的大蘿莉還是引起了真鳳鈴的反感,有幾次差一點就和陸軒軒打起來了,這個陸軒軒狡猾的得狠,隻要沒人就和真鳳鈴大吵大鬧,一有人就擺出一幅蘿莉的可憐樣,讓真鳳鈴吃了好幾次暗虧。
東樓雨也發覺了,蘿莉對大叔的殺傷力那是無法抗,他生怕自己那天把陸軒軒給吃了,於是思來想去決定到深山老林去一趟,一來躲躲大蘿莉,二來也好找幾樣煉器的法寶,從各處的情報上看,這一回血櫻花和伊戰都下了大力氣,派出了一些好手,特科的高手不多,東樓雨準備煉製幾樣寶器甚至於靈寶,用裝備來拚實力。
隻是麒麟省的幾處深山不是被人占了,就是開挖的差不多了,可說是一時之間無處可去,真鳳鈴猛然想起他父親的‘乙木神劍’的原料‘萬葉青鬆’就是在朝鮮的鹹鏡山得來的,於是提出去鹹鏡山走走,朝鮮沒有修真者,隻有一些佛門教徒,論起實力來比麒麟省的都差得遠了,以東樓雨的實力闖進去很難有人對他構成威脅。
東樓雨按個拍了拍身邊的古樹,失望的搖了搖頭,道:“這裏的樹木雖然都有些年份了,可是算起來卻都隻是一些凡木,沒有什麽價值。”
真鳳鈴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寶貝像你那個‘大隔隔’一樣好找啊。”
東樓雨眉頭一皺,猛的一回頭,向著真鳳鈴道:“你沒完了是吧?我就是不想讓你多心才帶你出來的,你要是再這麽糾纏不清自己回家待著去,以後少來找我!”
東樓雨這樣和真鳳鈴說話也不是第一次了,真鳳鈴根本不怕,冷笑一聲,道:“好啊,你很威風是吧?姑奶奶怕你啊!有能耐把姑奶奶丟回去啊。”東樓雨拿真鳳鈴毫無辦法,隻得搖頭作罷。
真鳳鈴得意的向東樓雨撇了撇嘴,然後把背上的馬桶包取了下來,拉開拉鏈取出一支美產‘汽錘’A2霰彈槍和一盒警用97式霰彈,一個個都染得五顏六色的,用得底托是銅的,真鳳鈴熟練往槍裏裝裏了十發子彈,然後把槍擔在肩上。
東樓雨眼睛瞪得老大,低聲叫道:“我的姑奶奶,你要瘋啊!這不是我們國家,你拿這麽一個家夥,讓人家邊防軍給抓著,那就是國際糾紛了!”
真鳳鈴不以為然的道:“你不是也把那隻八零衝鋒給帶出來了嗎,你還是間諜呢,弄出動靜來比我麻煩多了,幹麽說我啊。”
東樓雨一臉無奈的道:“我說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身上可是帶著消音器的,你要是也拿一隻無聲手槍也就罷了,這東西的動靜可是能嚇死人的。”
真鳳鈴臉上堆起一絲甜膩的笑意,靠到了東樓雨的身上,嗲嗲的說道:“大隔隔,你就不要說人家了嗎,讓人家好好玩玩好不好嗎。”
東樓雨一身雞皮疙瘩掉了滿地,無奈的道:“盡量少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真鳳鈴大叫一聲:“麻雀!”說完抬手就是一槍,巨大的響聲讓整個森林似呼都震動了一般,半空之中的麻雀被粗大的子彈直接撞成一攤碎肉。
東樓雨哭笑不得的道:“你拿這東西打麻雀是想聽聲啊還是想打鳥啊?”
真鳳鈴全不在意的道:“為了好玩,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曾經玩過一段時間的槍,回國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摸過槍了,這隻槍還是那個秋山家的小鬼子送我的呢。”
東樓雨一瞪眼,伸手就搶那隻槍,真鳳鈴早有準備,把槍藏在身後就地亂轉,說什麽也不讓東樓雨搶到,她上回拿了一個秋山引送的釣魚竿去玩,被東樓雨搶了下去,當場踹個希爛,真鳳鈴那敢再讓他搶去。
東樓雨把真鳳鈴副到一棵大樹下麵,真鳳鈴退無可退,背靠著大樹,可憐希希的說道:“好隔隔,你就饒了我吧,大不了我回之後就把這隻槍給你好不好。”
東樓雨看著真鳳鈴那被凍得通紅的小臉,紅潮湧動,那凝脂似的臉蛋,好像要破開一般,紅通通的嘴唇略略有些發幹,微微的張開,露出一點雪白牙齒,清新的香氣從那裏淡淡的飄出來,東樓雨的呼吸一下粗重起來。
真鳳鈴的動作停下了,有些緊張的看著東樓雨,眼神飄移開來,不去和東樓雨對視,東樓雨霸道的托住她的下頜,強行把她的臉給搬了回來,口、鼻之中噴出的熱氣化成一股股白霧,打在真鳳鈴的臉頰之上。
真鳳鈴心頭一陣亂跳,眼若春水,臉上的紅暈更濃輕聲道:“大壞蛋,……你看什麽呢?”
東樓雨嘴角揚起,一絲壞壞的笑意溢出,輕聲道:“看個屁,有肉在眼前,不吃白不吃。”說完將真鳳鈴的身子頂住,一口吻了下去,真鳳鈴聽他爆粗口剛要發火,東樓雨的嘴就吻了下來,濕潤的嘴唇像是一團滾燙的水,把她的怒火一下就給消溶盡了。
香濃的津。液被東樓雨從真鳳鈴的口中吸吮出來,他的舌頭像是一條大蛇一般的纏著真鳳鈴的小舌,真鳳鈴早把槍丟了,抱著東樓雨的頭瘋狂的回應著,激情之火在這冬日燃起,讓兩個人的神智都有些迷離,原始森林的平靜被他們給打破了,樹上的積雪紛紛的飛灑,似呼想要遮住那些大樹的眼眸,不讓它們偷窺這對幸福人兒的美好。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總算不得不分開了,但一雙紅唇還戀戀不舍著對方,用一條唾鏈維係著它們,真鳳鈴巨烈的喘息讓那條唾鏈不住的顫抖著,但就是不斷開,東樓雨戲謔的一笑,伸手在真鳳鈴的紅唇上一抹把唾鏈給抹了下去,說道:“你那樣子就像是偷了腥的小貓似的。”
真鳳鈴羞答答的剜了東樓雨一眼,說道:“你……你沒事就吻吻我,我……我喜歡。”
東樓雨一臉促狹的道:“你說什麽?我怎麽沒聽見啊?”
真鳳鈴狠狠的一瞪眼,一把抱住東樓雨的頭,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說道:“我想咬死你!”
東樓雨腳尖一挑,把地上的那隻汽錘給挑了起來說道:“這個怎以辦?”
真鳳鈴看得一陣肉疼,舍不得的皺了皺鼻子,無可奈何的道:“讓你拿去好了。”
東樓雨滿意的揉了一下真鳳鈴的頭,說道:“暈才乖,看在你這麽乖的份上,這個你先拿去玩吧。”真鳳鈴一聽雀躍的跳了起來,剛要拿回槍來,東樓雨手往回一縮,道:“你給我聽著,絕對不能帶回國,我們回去之前它必須完蛋,明白嗎?”
真鳳鈴把槍奪了下來說道:“知道了!”說完端著槍胡亂瞄了一下。
東樓雨的眉頭略皺,一頂真鳳鈴的手臂說道:“你拿槍有問題,這樣的槍要這麽著才行。”說話間他把真鳳鈴的槍指向了一處森林,道:“槍拿錯了,不好打的。”
真鳳鈴不滿的道:“你胡扯什麽,這是霰彈槍,那能像那……。”她的話音沒落,東樓雨突然扣響板機,子彈重重的打在大樹前,在離著大樹還有一米左右停下,看樣子好像是鑲嵌在什麽物體上了可是卻又看不見那物體,隻能看見子彈。
東樓雨跟著滑動槍膛,第二顆子彈剛要打出去,一股血從子彈下麵衝了出來,跟著一個人影在虛無之中慢慢凝實,一個黑衣人恨恨的看著他們,咬牙切齒的道:“兩個小輩,你們找死!”子彈就鑲嵌在他的左肩上。
黑衣人的話音未落,真鳳鈴手裏的槍又響了,汽錘的裝彈一共是十發,剛才他們打了兩槍,彈倉裏還有八顆子彈,真鳳鈴一口氣都給打出去了,那個黑衣人在原地閃動騰挪,霰彈在他的身邊炸起一團團的飛雪,如煙塵一般的把他給護住,可是卻有一顆子彈打到他的身上。
槍聲一停黑衣人像是不曾移動一般的站在那裏,惡毒的看著真鳳鈴,沉聲道:“小賤人,我要讓你在我的**生不如死!”東亞地區華語的普及量非常的大,這個黑衣人聽見東樓雨他們用華語交談,於是也用上了華語。
東樓雨看著黑衣人目光凝重的道:“你是異能者還是修真?”
黑衣人傲然的道:“我是‘工口宗’薩滿,我們會讓你的女伴後悔生為女人!”
東樓雨眼中寒光一閃,在牙縫中迸出幾個字來:“我會先讓你後悔生為人!”說著閃身到了黑衣人身前,一把將他抓住,中指噴出一道玉炎劍氣,跟著甩手把黑衣人知丟在樹上,劍氣一動,刺在他的左手手掌,把他釘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