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一劍敗敵

東樓雨看著肖劍宇的背影消失之後,長出一口氣,道;“這個老鬼,太麻煩了。”呂彪站在他身邊,笑嘻嘻的的看著他,擺出一幅我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東樓雨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人,不由得尷尬的一笑。

關朝龍走了過來,貼在東樓雨的耳邊低聲道:“那個陸天鼎要見你。”東樓雨不耐煩的道:“見他幹什麽,讓他滾蛋!”

“東樓先生。”一個討好的聲音響起,東樓雨一回頭就見陸天鼎滿麵堆笑的站在他的身後,東樓雨知道他的能力遠在關朝龍之上,雖然受傷了,但騙過隻有煉氣五期的關朝龍還是輕鬆的。

肖劍宇走得時候特地駐咐過東樓雨,東樓雨不好太過讓他沒臉,隻得翻著白眼道:“陸先生有事啊?”

陸天鼎長歎一聲,把手機遞了過去,東樓雨納悶的說道:“怎麽?陸先生想要賄賂我?那我勸你還是直接拿錢好一點,手機這種東西好壞沒什麽太大的區別,請恕我沒有興趣。”

陸天鼎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樓雨,說道:“東樓先生,如果您缺錢,陸某資助一些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還是請您先看看這個。”

東樓雨一臉不情願的把手機拿了過來,就見上麵有一條短信‘陸天鼎,今天中午十二點,帶上白虹劍到麒麟化工廠舊廠房來找我,你要不來,就再別見你孫女了。’東樓雨一臉嚴肅的道:“現在是十點了,我們就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您快去見您的孫女吧。”

陸天鼎看著東樓雨那張欠揍的臉,恨不能一拳給砸個滿天飛花,但臉上還隻能是陪笑道:“東樓先生,我孫女這是遭到了綁架,我是在向您報案。”

東樓雨白了陸天鼎一眼道:“你叫我什麽?東樓先生,不是東樓警官,綁架是吧,找警察去。”

陸天鼎身受佛光反震的傷勢,五髒移位,要不是靠著靈力護佑現在早爬下了,可是孫女的情況顯然更糟,他們陸家第三代隻有這麽一個後人,陸天鼎視若珍寶,為了她隻得忍住怒氣,再次向東樓雨求墾道:“東樓先生,我對肖老先生的身份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在香港的時候和你的一些同事還是有些往來的,現在老朽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求您啊!”

東樓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思忖片刻道:“你給點好處吧,隻要錢到位,玻璃都幹碎,說價吧。”

陸天鼎差點沒氣暈過去,怎麽也想不到東樓雨會這般無恥,訕笑道:“十萬港幣。”

東樓雨一臉古怪的道:“陸先生的孫女原來就隻值這個階啊。”陸天鼎一咬牙道:“一百萬;美金!二百萬;英鎊。”東樓雨毫無表情的看著陸天鼎,陸天鼎無奈的道:“東樓先生,不如你說個價吧。”

“白虹劍。”東樓雨脫口而出,陸天鼎呆呆的看著他,氣極反笑的道:“東樓先生這價位也太高一點了吧。”

東樓雨嘻嘻一笑道:“我剛才看到陸先生的神情,看出您對那柄劍的看重程度遠不如對您孫女的十分之一,隻所以不敢拿劍去換人,是因為您看到了那個電話號碼,知道那個人要的不是或者不隻是劍,而是你和你孫女的命,所以才來求我的,對吧?”陸天鼎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賊忒嘻嘻的接著道:“陸先既然舍得出來,那我為什麽不要呢?”

陸天鼎狠狠的一跺腳,道:“好,老夫給你就是了!”說完隨手一抓,那柄寶劍出現在他的手中,陸天鼎毫不吝惜的丟給東樓雨道:“若是我孫女有三長兩短,老夫絕不會放過你!”說完轉身就要走,東樓雨劍身一斜,把他給攔住,道:“陸先生,別忘了往我帳戶上匯一百萬美金,英鎊就名了,我也不能太讓您吃虧不是。”

陸天鼎一雙眼睛裏差點噴出火來,但是臉上還是強擠出一分笑容,道:“好,這一百萬對老夫來說還算不得什麽!”說完大步下樓,隻是走了沒兩步,腳下一拌險些從樓梯上摔出去。

東樓雨把劍抽了出來,在手上翻看著,那如一泓秋水般的劍刃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一片青色,東樓雨卻慢慢的搖了搖頭,適才他眼見陸天鼎出劍,便存了訛詐這口劍過來做法器,省得再煉製的念頭,但一看之後,才知道這口劍隻是一般普通的凡兵,但殺得人多了,才成為寶劍的,頂多也就算得上一件靈器而已。

呂彪和關朝龍、張漢虎三個人躲在一邊,看著東樓雨敲詐陸天鼎,都是一臉的古怪,東樓雨那裏理他們,提著劍自顧下樓了。

東樓雨下樓之後,找了一個朝鮮館子,要了一盆狗肉湯、三斤狗肉,吃了個痛快,吃完之後又在小館子裏小睡片刻,十一點四十離了小館子,開車向著麒麟市化工廠的舊廠房而去。

麒麟市的化工廠在整個東北都是有名的企業,前兩年為了發展需要,從城裏搬出去了,舊廠房一時還沒有被處理掉,在麒麟市南區成了一座荒園,許多流氓把這裏當成了一個銷贓的地下窩點,一到了晚上十點之後,就人影瞳瞳,不過白天卻是沒有什麽人。

東樓雨開著桑塔納警車到了廠子外邊,拿起陸天鼎的電話按照那個短信上的號碼拔了過去,嘟、嘟幾聲,電話接通,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陸老鬼,你來了?”

東樓雨手指敲著方向盤說道:“朋友,你被包圍了,我命令你們舉起雙手,放下凶器,走出來向警方自首,我會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的。”

電話裏的聲音半響沒有回應,猛然爆發:“王八蛋,我操.你.媽的,你是警察?陸老鬼呢?”

東樓雨的神識慢慢放開,把廠房給籠住,一點點的搜集索著,聲音把他的位置給暴露了,東樓雨很容易的鎖住了一間廠房。

東樓雨戲謔的道:“陸老鬼讓我給你們帶個話,隻要你們把人放了,港幣、美刀大大的有,要是你們不聽話,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讓那個老鬼留著錢給他孫女收屍好了!”那個聲音暴哮一聲,隨後關上了電話,東樓雨幾呼在電話關上的同時遁出一汽車,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隨既邁步向著廠房走去,剛一起步便穿過了一米之外的大鐵門,再起步時已經到了那間處在中間位置的廠房前。

東樓雨的神識攝進廠房之中,就見空曠的廠房裏,三個男子站在一個大木架子下麵,正在破口大罵,另外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窗口舉著一個高倍望遠鏡向外看著,看了一會那個瘦男人回頭又氣又急的道:“師父,外麵真有一輛警車。”

一個滿麵虯髯的大漢咬牙切齒的道:“好啊,陸天鼎變了性了,竟然把他的心頭肉給丟了不管了。”

他身後一黑一白兩個青年同時道:“師父,既然陸老頭給臉不要臉,那我們就成全他好了。”

虯髯大漢一臉殺氣的點了點頭,道:“把那個自丫頭給我帶出來!”

白臉青年回身向著暗處走去,東樓雨皺著眉頭用神識觀察著,這幾個一看就不像是什麽間諜之類的人物,而且那個蒂麗婭也不在,他暗聲嘀咕道:“那個體娘兒們從哪找來的這些混蛋?”

白臉青年在暗處走了出來,提著被綁成粽子一般的陸軒軒重重的向著地上一摔,陸軒軒的嘴裏堵著一塊破布,喊不出來,但仍然疼得發出微弱的哼聲。

虯髯大漢走過去把陸軒軒嘴裏的破布扯了出來,陸軒軒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險些噴到虯髯大漢的身上,嚇得虯髯大漢連忙跳了開來。

陸軒軒好容易吐夠了,這才哭喪著臉叫道:“你們拿什麽東西塞人家的嘴啊?又髒又臭的,人家都說了人家兜裏有手絹了,你們怎麽這麽蠢啊!”東樓雨聽得一頭黑線,暗道:“小姐,隻怕是你蠢大發了吧。”

虯髯大漢沉聲道:“小丫頭,你聽著,我是天龍劍派北宗的二長老宣廣大,本來你爺爺把白虹劍拿來,你就免了一死,現在你那個爺爺既然不把你放在心上,那就別怪我了!小東,動手!”

白臉青年從口中吐出一口劍向著陸軒軒的胸口刺去,陸軒軒嚇得閉上眼睛尖聲大叫,東樓雨捂著耳朵抬手就是一槍,白臉青年的腦袋立時炸開,他的劍在空中化成一道白氣散了開來。

虯髯大漢臉色一變,叫道:“什麽人!”隨著他的話音,東樓雨的槍聲連響,那個黑臉青年和那個瘦子同時被打得倒飛出去,隨後三顆子彈向著虯髯大漢飛去。

虯髯大漢大吼一聲,一口長劍透體而出,劍尖像毒蛇一般把三顆子彈削碎落地。

東樓雨拍著手走進廠房,說道:“原來閣下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失敬了,不過你的三個徒弟,不過是剛進入煉氣期,看來閣下這個師父當他不怎麽樣啊。”

虯髯大漢皺著眉頭道:“閣下是誰?為什麽要為插手我們天龍劍派的內爭?”

東樓雨一翻手把白虹劍亮了出來,虯髯大漢眼前一亮,道;“這口劍是我們天龍北宗的鎮派之寶,當初被陸老鬼給拐走了,還請閣下還給我,我們天龍北宗一定不忘閣下的大恩。”剛說完又看到了陸軒軒,急忙道:“閣下應該是受命來救這個丫頭的,隻要閣下把劍放下,盡管帶她離開好了。”他看出東樓雨的實力不弱於自己,這才如此客氣。

東樓雨撫著白虹劍道:“我隻問一個問題,蒂麗婭呢?”

虯髯大漢隨口答音道:“她和我大師兄走了。”

東樓雨一皺眉,他對這個天龍北宗的掌門大師兄沒什麽印像,也懶得再問,冷冷的道:“好了,你可以上路了。”話音一落白虹劍化成一條裹著火焰的長虹向著虯髯大漢飛去。

虯髯大漢怒吼一聲,長劍向著長虹之上劈去,長虹上的白色火焰倒卷而回,把虯髯大漢的長劍給裹住,而白虹劍則從火焰之中脫離開來,閃電一般的穿進了虯髯大漢的胸口,把他的身子帶的向後飛了出去,標在了牆上。

虯髯大漢不敢相信的看著胸口的白虹劍,這時他的長劍上發出一聲脆響,被玉火煉成鐵水滴落在地,虯髯大漢怒吼一聲,身上靈力暴射,身體炸了開了。

東樓雨隨手化出一道火屏,狂暴的靈力撞在火屏上化為虛無,東樓雨無聊的甩了甩手道:“一個用藥催出來的廢物,還真以為自己有築基期的實力了?就這樣也敢去惹陸天鼎那樣靠修練出來的人物,真是找死!”

一旁的陸軒軒傻傻的看著,突然來了一句:“大哥哥,你好好曆害啊,我好崇拜你啊!”眼中小星星狂飛,東樓雨讓她瞟得心頭一陣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