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芸的話,許逸塵才知道事情應該並不是一點小小的過節那麽簡單,如今的鄉村,雖然一些人還是樸實的,但是卻早已經和過去的那種淳樸的民風有些不合了,時代的變化和經濟的高速發展,早已經改變了很多曾經的美好的東西。

吳芸是一個很內向很沉默寡言但是很內秀的女孩子,這個少女此時提到這幾個人,情緒明顯的帶著一些憤怒之意,很明顯,事情應該絕對不僅僅隻是欺負那麽簡單。

或許背著弟弟許逸峰,這些人連吳芸也欺負過也說不定,當然許逸塵觀察之下,吳芸倒是也不像是受過什麽傷害,因此他也不由沉思了起來。

來到這個家,如果可以為這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許逸塵當然是願意的。

他正這麽想著,忽然門外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摩托聲,那種250的大摩托的轟鳴聲一直響到了門口不遠,隨後一群穿著鑲嵌著骷髏頭的黑色休閑裝和黑色牛仔褲的年輕人頓時已經把車停在了不遠處的那個稻場上。

隨後,這群人竟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許逸塵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一共有八人,其中的七人是年輕的男子,而另外一人,則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太妹。

見到這樣一群人過來,許逸塵的臉色也不由古怪了起來,很明顯的,這群人應該是有目的的來了。

許逸塵看向外麵的時候,許逸峰和吳芸也朝著外麵看了過去,隨後吳芸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很顯然看到這些人,她就像是再次麵對異常恐怖的噩夢一樣,心中充滿了一種恐懼與憤怒之意,這種情緒是非常的不對勁的,至少許逸塵覺得,吳芸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緒的,這其中,一定有大事!

許逸塵心中有些擔心,擔心這些人曾經欺辱過吳芸,不然吳芸怎麽會這樣?他心中難免有些擔憂,所以在此運用了鑒定術仔細的以目光檢查了一下吳芸的身體——雖然這樣一來吳芸的身體一係列的情況都徹底的展露了出來,在許逸塵的眼中比一絲不掛還一絲不掛,但是仔細的看過幾乎沒一個地方,再次的確定吳芸全身完好,身體上也沒有什麽毛病,許逸塵也沒有發現其它的情況。

如果說唯一的一點兒不理想的,大概就在於吳芸十六歲了大概是營養沒有跟上來,身體發育的並不好,胸前的**已經變得如同小櫻桃一般,但是該隆起的地方還很平……大概也是基於這一點,吳芸的心中對於這方麵還是非常的自卑的,許逸塵此時這般看過,吳芸雖然感覺到了這個新來的哥哥的眼神有些灼熱,看的她有些心慌,但是她的心思卻還是放在了那一群人上。

“王八蛋,還敢來!”

一看到這些人,特別是為首的那個小太妹,許逸峰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語氣裏也有著絕對的厭惡之意,情緒同樣的也非常的強烈!

“這群禽獸,天打雷劈的,以後絕對沒好下場!”

吳芸也怒聲罵道。

她剛罵完,那邊那個領頭走過來的小太妹就哈哈的大聲笑道:“嘖嘖,吳辰啊,沒有想到你還很有錢嘛,你那個下賤的搔貨你都可以出三十萬,那這個錢也該還我們了吧?不過現在不是一千塊了,而是二十萬了!”

這個小太妹很囂張的說道。

“我說是哪隻狗在叫了,竟然又是你們,上次還被我打的不夠嗎?”許逸峰臉色陰冷的道。

“吳辰,你找死!上次那是不小心著了你的道,老娘看上的小白臉你還能怎麽的?我告訴你,周康就是我慫恿的,怎麽樣?還有李娜那個賤人,就算是鬧的再大,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依法逮捕了!

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然李娜就是你們的下場!”

這個小太妹非常囂張的說著。

說到李娜的時候,這個小太妹非常的得意,而聽到這個名字,無論是許逸峰還是吳芸都臉色再次的變得憤怒猙獰以及難看了。

“你們,會遭報應的!”

“哈哈哈,天已失道,如今的世界就是誰強硬誰才可以活得下去,李娜這個賤貨不識抬舉,東哥看得起她她不從,這就是帶價!

還有,我告訴過東哥,韓雨很不錯啊,水嫩嫩的,夠勁,東哥肯定會很有興趣的!哈哈哈哈!”

這個小太妹非常的囂張,眼睛就像是長在頭頂上。

她並沒有注意到,許逸峰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正目光淡漠的看著她。

“你……你這種卑鄙小人,除了威脅別人你還能做什麽?你就是個犯賤的下三濫的賤貨!”

許逸峰也是被氣的近乎吐血了,因此語氣很差,話語罵的也偏向於難聽了。

“你罵,繼續罵,信不信等會兒你父母就出車禍了?車子車閘失靈,碾死你全家不犯法,哈哈哈。”

這個女子笑著,隨後聲音一轉道,“廢話不多說,晚上八點,帶著你妹,去東方洗浴中心,你明白的!來不來,你可要想清楚了!還有,二十萬,一分別少!”

這個女子臉色冷下來之後,倒是很有那種大姐大的派頭。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忽然她微微定格,隨後轉過身來,目光看向了許逸峰身邊遠處的許逸塵,隨後她的美目頓時一亮。

“帥哥,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東方洗浴中心去玩玩,那裏很好玩哦!”

這個女子這會兒竟然直接開始對許逸塵放電了。

“你去洗幹淨點也好,這樣剛好不那麽肮髒的去見閻王爺。”

許逸塵淡然一笑,臉上露出一種赤裸裸的輕蔑的笑容,這種笑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俯視下麵的螻蟻一樣,這樣的眼神,刹那間就讓這個女子臉色一冷心中一凜,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懼怕退縮之意。

她倒是不是那麽腦殘到了極點,很想賭狠,但是看著這個年輕人似乎氣質不俗,而且渾身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讓她懼怕的氣息,她終究還是沒有說狠話,而是強顏歡笑了一下道:“你這人太無趣,不去就不去罷了,曉光,我們走!”

她說完,當下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了,心中深處,似乎還有一種念想讓她趕緊的離開這裏。

“大姐頭,這男人很囂張嘛,和那吳辰長的一個吊樣,一看就是個垃圾,直接打一頓捆綁起來,大姐頭喜歡怎麽虐待不都可以嗎?”

那個叫曉光的人說道。

“你不懂,這人還沒有搞明白來曆之前,不能太囂張,上次就是太猖狂立哥才會被人砍死……我們走吧,雖然東哥早就想動這個吳芸,但是最近川老大對於這些事情掌控的很嚴格,所以我們也隻能低調了,不過嚇唬一下他們還是有必要的,反正這個吳芸是跑不了的。”

“嗯,這個女人和那個李娜我覺得就是一個貨色,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她再往網上鬧,還真怕楊省長不好處理,網上的那些腦殘叫囂的太厲害了,有時候讓省長們都疲於應付。”

“嗯,一群對現實不滿的傻逼,就隻會在網上發泄仇富,遲早把網絡和諧掉,讓他們是去言論的自由。”這個小太妹傲然說道。

……

這一群人騎著摩托走了,但是留下的,卻是整個房間的安靜。

“逸峰,阿辰,這件事,你怎麽不早說?都已經很嚴重了,都欺負上門了!”

許逸塵臉色微微有些冷厲,這份冷厲,甚至讓吳芸都覺得有些心驚肉跳的,之前還有的怒火徹底消失了不說,此刻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裏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哥,這群人,和省長關係很密切!哥你雖然和川市長有交情,但是這次的事情,川市長甚至連插手的權利都沒有,甚至,川市長或許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許逸峰輕歎一聲說道,接著,微微沉默,他又道,“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也因為這樣,對於阿雨和周康走在一起,我才會如此的狂暴憤怒!都是因為李娜的事情啊!”

“李娜……這個人,遭受了什麽樣的委屈?是被這小太妹一群人害慘了?”

許逸塵詢問道。

“許哥哥,這件事——”

“哥,你先告訴我,你能動得了省長嗎?”許逸峰狠狠瞪了妹妹一眼,直接打斷了妹妹的話,隨後這才遲疑著詢問道。

“省長?弟弟,芸芸,我實話告訴你,你哥我現在隨便開槍打死一位省長,都不會有任何事情!連國家前主席,你哥我當初都掐過他的脖子,還是當著現如今的主席的麵!所以權力方麵,你不要顧慮,有任何問題,告訴哥,這次,哥哥我一並給你們全部解決!”

許逸塵十分肯定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許逸峰鬆了口氣,雖然有些震驚,但是還是能接受的,畢竟自己的哥哥幾乎次次都會給予他很多震驚他心靈的事情和表現,這次自然也沒有例外。

倒是吳芸,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她有些震驚的窒息了,因為她見過的最大的官,還隻是一個小小的鎮長……那種可以秒殺省長的官,竟然是自己的哥哥?

一時間,吳芸也有些唏噓和感歎,隨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她一下子就急了,急急忙忙的道:“許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李娜姐姐啊,她太可憐了!你一定要狠狠的懲罰那些殲惡的惡徒,讓他們繩之以法!”

“嗯,我會的,一定會的,但是是什麽情況,你們和我仔細說下!”

許逸塵意識到,這其中肯定有很大的牽連和很深的冤案之類的情況,不然吳芸絕對不會這樣。

“讓芸芸說吧,她和李娜的堂妹是知己好友,如今,李娜的堂妹李玉已經輟學半年了……但是這件事情,芸芸是最清楚真相的。”說到這裏,許逸峰歎息了一聲。

“許哥哥,這件事是這樣的……

李玉的堂姐李娜和我一樣,也是從小被遺棄的,但是她的養父母對她很好,視如己出,百般疼愛。

因養母極勞成疾不幸於九年前去世,她的養父前年檢查出肺癌和骨癌常年臥病在床……因家庭特別困難,她應聘在申江市興隆百貨公司打工,隻想用辛勤的汗水換取微薄工薪用來給她的養父買藥治病,以此來報答養父養育之恩。

可是就在兩年前的12月10曰這一天她的人生悲慘遭遇發生了——這曰傍晚7點左右她的同事及閨密楊月打電話給她未婚夫說要請他去洗浴中心洗桑拿。李娜姐的未婚夫有那裏的貴賓簽單卡,她經常請楊月去那玩,所以這次也像往常一樣。

沒想到她卻騙李娜姐來到一個她不熟悉的包間裏,這男子和另一男子卻逼她、威脅她吸毒……”

吳芸述說著,隨後她回憶著李娜曾經聲淚俱下的講述她的事情的那一幕,因此也就慢慢的述說著。

“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走,威脅我給我對象打電話拿錢才能走人。並說:你不放點血就想走嗎?我沒答應,這時楊月也來了。

他竟連打帶罵把我摁住。楊月也在旁拽我頭發摁住我手楊東就把我強殲了。並搶去我給養父買藥的500元錢。又逼我吃下幾粒不知藥名的藥物。還逼我吸食毒品,不吸就打我。

到晚上9點多鍾又來一個男子對我連打帶罵,還說:你不是沒結婚嗎?我一月掙5000多元,我養你唄。我不理他,他又說:楊三哥已經帶人去你家了,不同意就整死你和你對象。說完又對我進行強殲。完事後警告我說:你告到哪都告不倒我們……後來知道這人是申花省公安局某派出所所長,其外號叫三哥……他走以後又來了另一男子采取同樣威脅.毆打的手段再次將我強殲,臨走時還威脅我說:知道黑社會的厲害了吧,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黑社會!楊月已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們了。不就是某某小區某某號樓嗎?如果敢告我們就整死你。

這個人明顯腿有點瘸,由於藥物的作用下我已經麻木,還有另一個凶手在侵害我時門口有一女孩叫這個人一聲:‘東哥,出來一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