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塵手中的警棍非常突兀的一下子飛了出去,“嘭”的一聲直接的如同一柄飛刀一樣衝撞在了這男人的下半身的那活兒上,以許逸塵控製武器的能力,這一下可謂是給力之極,那男人頓時一聲慘叫,身體立時就弓了起來,劇烈的痛苦讓他直接倒在了地上翻滾了起來,手槍頓時就落在了地上。

身邊的五個警員一愣,紛紛就要持槍對許逸塵射擊,許逸塵身體一個翻滾衝出的同時,一把將審訊室的門帶著關上,同時手從前方的地上一抹,將那柄手槍抓在了手中。

“砰砰砰砰砰!”

五槍,一口氣打出五槍,五槍同時打穿了五人持槍的右手的肩膀處的骨頭,頓時五人的肩膀處直接同時出現血洞。

五把槍掉在了地上,許逸塵一舉衝出,腳下一個掃腿,將五把槍其中的四把都一舉踢到了一邊,同時將另外一把手槍勾起,一舉抓在左手。

五名警員哪裏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被子彈打入肩膀的骨頭裏,那流出的血水不說,就是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楚,就讓他們哀嚎不已。

此時,見許逸塵一個照麵將他們放倒,手裏又拿了槍,五名警員頓時都心中極其恐怖了起來。

一種要死的感覺籠罩心靈,五個人的哀嚎聲也下意識的放低了,似乎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而產生了莫名的恐懼之情,反而壓製住了劇烈的痛苦。

“啊……不,不要殺我,不……我父親是汪彥博……”

最開始的那個壯漢此刻在麵對許逸塵的時候,終於驚慌了起來。

許逸塵握著槍,衝上去對著這壯漢的胸口就是一腳踩踏而下,沉重的力道和一種對心口內部心髒器官的把握,讓許逸塵這一下直接震傷了對方的心髒。

許逸塵控製力量,一腳將這漢子踢暈了過去。同時,他以同樣的方法,將剩下的五個人全部的打暈,這才掃了一眼四周,轉身走進了審訊室。

這個時候,許逸塵也能猜測到監控已經被開啟了,但是他卻和妹妹許逸菲很平靜的坐在被審訊的座位上,繼續等待著。

至於之前被打的那些人,許逸塵都下了狠手,根據藥劑師裏麵對於人體構造的研究,許逸塵以一種特殊的爆發力量震傷了這些人的心髒,當這些人在和女人‘拚搏’的過程之中,會出現心髒破裂暴斃的現象,所以應該說是必死無疑,除非這些人能一個月不碰女姓,這樣的話一個月之後,身體的自身恢複能力會減弱心髒受傷的傷害。

但是這樣的人,許逸塵絕對相信,他們活不了多久。

之所以不戳斷對方的心脈,打斷肚臍眼內部的經脈,許逸塵也隻是因為不想太多人都死於這一種死法而已。

至於說被懷疑什麽的,許逸塵從來都不曾在意。

等待了片刻,外麵一陣躁動,接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先動手,而是以一種審問犯人的高高在上的態度掃了許逸塵和許逸菲一眼。

“我是政治處的主任汪彥博,之前你們襲警搶槍打傷人的事情,都已經有監控記錄了下來,希望你們不要自誤。”這中年男人開口就直接給許逸塵扣下大帽子。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信以為真,這會兒就自然的承認了。但是許逸塵又怎麽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麽套路?

他眉頭一皺,淡然道:“我想這位主任一定是弄錯了,我和妹妹都是遵紀守法、孝敬父母的良好市民,三好學生,也是省級高考狀元。對於你故意栽贓的毆打警察、搶槍殺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過你們從來也不需要當事人的承認就可以定案的風格,我否認也沒有什麽用。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如,你就直接刑訊逼供將我們打成內傷過幾天再喝水死算了。反正剛才那個叫‘言彪’的警察就說了,用被子捂著胸,用錘子砸。

至於說坐老虎凳,削掉頭發在腦袋上挖個洞灌辣椒水,都是你們刑訊逼供的手段啊!你們這麽——”

“放肆!你他——太胡說八道了,不要汙蔑人民警察的形象!你自己犯了錯不承認,還想反咬一口?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墮落了。吸毒販毒,襲警殺人……”

“哼,這位主任,你是在說你們做過的事情嗎?既然你都說有監控拍攝到了什麽我襲警的鏡頭,那還說這些做什麽?直接定我們兄妹死罪就行了!你們又不是沒這麽幹過!”

許逸塵揮手不讓許逸菲說話,反而和這人周旋了起來,因為他可以肯定眼下這個審訊室的監控係統應該打開了。

這會兒,許逸塵也隻想等王進發局長來了再處理,已經再沒必要動手了。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看來——”

“動刑是吧?我們隻是嫌疑人,你想屈打成招?”許逸塵擠兌了一句。

“你——”

“政治處的主任……什麽時候能跑來審訊犯人了?這是瀆職嗎?還是說主任從來都喜歡過問這些審訊的事情?”許逸塵到這個時候才忽然問出這句話來。

原本還憤怒的想找人對這小子動私刑,這會兒,許逸塵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撒在了他的頭上,他一時也冷靜了下來。

“好,你行!這次,我看你就別想再出去了!”這中年男人氣的發抖,卻也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

他丟下一句暗含威脅的話,狠狠摔門而去。

許逸塵看著這男人離開,眼中狠戾之色一閃即逝,他已經徹底遺忘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因為屬於他的生存法則,隻適合那種有仇必報的法則!

如果不是為了妹妹以後避免牽扯麻煩,這一係列無所謂的事情,他甚至不會允許發生。

但是這一些事情,同時也可以更快地讓妹妹認清社會的一係列現實,由他保護著,讓妹妹短時間內成熟起來,至少不會再那麽傻傻的被人欺騙還不知道。

“唉,這些人,真的很陰險,也很讓人惡心。”許逸菲靠著許逸塵坐著,將頭輕輕的靠在許逸塵的肩膀上,她此時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嗯,習慣就好,再過幾分鍾,我們大概就可以回去了,沒事的。要相信,好人有好報。”許逸塵笑著安慰道。

麵對妹妹,冷酷狠辣的他,可以變得很溫柔。

他的話語依然很淡定,那種雲淡風輕和此刻的環境完全的格格不入,但是這樣的話語,卻有著特殊的魔力,讓許逸菲不安與充滿情緒的心很快的安定了下來。

這難得的一片安寧,讓許逸菲覺得,無論身在哪裏,隻要在哥哥身邊,就是一種幸福。

這一刻,她也才明白到,那些在任何環境下,卻可以甜甜蜜蜜在一起的情侶或者是親人,沒有在意環境的惡劣反而覺得幸福,並不隻是虛幻的存在。

“……無論貧窮疾苦,無論富貴榮華,你都願意和他在一起,不離不棄嗎?”許逸菲的思想天馬行空,忽然就那麽的想到了曾經在電視劇裏看到的牧師對新人結婚或者訂婚的時候的詢問。

“我願意……”

呢喃著答應了一句,雖然隻是下意識的嘟噥出聲,但是自己的聲音出現,破壞了自己的幻想,許逸菲依然覺得有點兒無地自容。

“嗯?菲菲你說什麽?”

許逸塵聽著許逸菲忽然嘟噥了一句,一時沒有聽清,當下詢問道。

“呃,沒什麽,哥,我們過會兒真的沒事了,可以出去了嗎?”許逸菲趕緊轉移話題,然後將頭扭向一邊,拿白嫩的側頸對著許逸塵,以免讓許逸塵發現她‘思春’了。

“當然了——”

“嘭!”

話還沒說完,門再次被踢開了。

可憐的審訊室的門,這會兒都出現了龜裂的裂紋。看樣子過不久又要換新門了,這一拆一換,這一道門就產生了不可忽視的GDP,也算是為國家作出了偉大的貢獻了。

“想出去?我看你們是腦袋被驢踢了!一輩子就呆在局子裏吧!”

又一個男人衝了進來,這個男人沒有穿警服,反而是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以及黑皮鞋,看起來更像是個商人。

而這個人一出現,許逸塵的瞳孔就是一縮,隨即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平靜淡然了。

這個人——警局麾下三隊總隊長,風正龍,風天華風少的父親!

許逸塵還沒有說話,接連又進來了三個男人。

這三個男人最前麵的一個,身高非常高,足有一米九!他人非常瘦,穿著藍色襯衣此刻被汗水全部濕透,顯出排骨一樣的胸膛。

但是這個人,很有氣勢,那種狂傲、目空一切的瘋狗一樣的氣勢,真實而強烈。

“許逸塵?許逸菲?好,竟然都不戴手銬的?你們還真是對的起我張紹軍!”

那高個子男人怒極而笑,先前這些人在他麵前誇口已經整的這兩個人連他|媽都認不出來,這會兒竟然完好無損的在這,他怎麽能不生氣!

“呃,這個,張董,您在這看著,我們當您的麵行刑!”

那張十億身後的一個警員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了,隨即卻立馬躬身陪笑說道。

“言彪,這就是被你整的人?你個雜種壞事,等晚上老子有你好看!”這個警員心中喝罵著,這會兒卻諂媚陪笑,如狗一般搖尾乞憐。

“我就看著了!風正龍總隊長,你也看看好了!”張十億瘋狂的目光掃了許逸塵二人一眼,目光落在許逸菲身上的時候,多停留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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