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嚴顏也正式入住阿三的這間公寓,樓上樓下的左鄰右舍都是一些學生和老師,都把他們看作是一家三口,難道不是嗎,爸爸,媽媽,女兒,每天早上都會早早的一起出來做運動,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媽媽就開著車子送女兒去上學,然後自己上班,爸爸則是徒步去學校上班,中午大家又聚在一起,吃過飯後又各奔東西,晚上又聚在一起,或者出門玩耍,或者在家閑居,反正怎麽看都是一家人的樣子,再說這是單身公寓,一般情況下隻有一張床,不是一家三口是什麽?

嚴顏的入住,麻煩還是不小的,首先,她和阿三不是情侶,更不是夫妻,很多事情實在不好麵對,比如說晚上睡覺的問題,起初阿三是想自己睡沙發,把床讓給嚴顏母女兩個,但小魔女死活不肯,硬拉著阿三要睡床上,說什麽要抱著阿三才能睡得著,嚴顏估計是也不好意思讓阿三睡沙發,或者是其他原因,就默認了小丫頭的行為,於是三個不是一家三口的人就睡在了一張床上,而且每次睡的時候都是小魔女睡中間,兩個大人睡兩邊,但起來的時候總是阿三睡中間,然後一大一下兩個女孩子一個抱一邊,剛開始嚴顏和阿三都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就都習慣了。

其次就是嚴顏的畢竟是成熟的女孩子,現在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阿三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免很多時候都尷尬的緊,不免春心動蕩,浴血沸騰,比如說洗澡的時候總能看見嚴顏換下來的小褲褲和內衣,比如說說晚上看見嚴顏穿著薄薄睡衣的性感模樣,比如說一起看電視時總能聞見嚴顏身上的悠悠香氣,不經意間還能看見其他更加香豔的情景,每天阿三都要默念好幾遍玉潔冰清天塌不驚來抵製嚴顏無處不在的誘惑,而作為成熟女孩子的嚴顏又何嚐不是這樣?尤其是每天早上起來的那一刻,是最最尷尬的了,穿著薄薄睡衣的兩個青年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幾乎是肉貼著肉,沒反應那才怪了,但又有很多顧忌,不敢亂動,每次都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感受對方砰砰亂跳的心跳,刺激啊,痛苦啊,阿三和嚴顏都是痛並快樂著。

現在的嚴顏不知道怎麽想的,有意無意的算是接受了阿三,能夠很自然的和阿三睡在一起甚至是

主動抱住阿三,也能很自然的幫阿三整理衣服,很自然的挽住阿三的手,很自然的把頭靠在阿三的肩膀上,甚至可以很自然的在阿三麵前換衣裳,儼然就是阿三的妻子。

阿三是個不懂拒絕的人,或許就像嚴顏所說的需要一些朋友甚至是愛情,對於嚴顏若有若無的情義和種種親密的動作,阿三也不拒絕,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做些親密的動作,盡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嚴顏,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接受嚴顏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最高興的就是小魔女了,她做夢都想的事情,居然這麽容易就實現,能不高興嗎?一高興之下就格外的聽話,無論是嚴顏或者是阿三讓她做什麽事情,都會乖乖的去做,兩個大人自然欣喜。三人就這樣組成了一個三口之家,日子寧靜而幸福,大家都很享受這種感覺。

對於圖書館的管理員的工作,現在阿三已經很熟悉了,日子相處久了,和那一群略顯冷淡的同事們相處的也很不錯,起碼每天見了麵都會微笑,偶爾也會聊上兩句,盡管話不多,但卻很有意思。

期間見過周安周老爺子幾次,他總是喜歡抱著一本書,坐在靠近窗邊的桌子上靜靜的看書,一看就是一個上午或者是一個下午,他似乎不怎麽喜歡阿三,對阿三頗為冷淡,阿三也不以為意,反正這個周老爺子和自己的並沒有多大關係,頂多見了麵打個招呼問聲好。

對於圖書館裏新來的圖書管理員,大家還是比較滿意的,待人和氣,脾氣也好,而且還能給出很多相應的一些書籍,對於很多問題都有自己獨特卻讓人信服的答案,漸漸的,來圖書館和阿三討論問題的人就多了起來,阿三總是能夠準確的回答各式各樣的問題,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圖書館。起初是一些學生,後來一些碩士博士甚至是一些教師和老教授什麽的都來找阿三,阿三的大名不脛而走,被譽為是“圖書館裏的醫學博導”,有問題,找阿三,成為醫學院流行的話語。

阿三漸漸有名起來,走在路上,很多人都會有很多人點頭打招呼,有消息傳聞醫學院準備聘請阿三做特別助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天下班了,阿三和同事們打了招呼,準備回家,剛走出圖書館大門,就有一輛黑色的

奧迪停在一旁,從車裏麵走出三個西裝革履帶著墨鏡的男子迎了上來,為首的那個那個大漢一臉的嚴肅的問道:“請問,你是許三先生嗎?”

阿三有些誘惑,好像自己並不認識這些人,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是啊,我就是許三!”

“許三先生,我們龍哥有請!請!”男子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們龍哥是誰?我不認識!”阿三直接拒絕了。

“許三先生,到了自然就知道!請上車!”男子一揮手,那兩個男子就從兩邊包抄了過來,那意思很明顯,不合作就硬來。

阿三露出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想怎麽樣,當下直接拒絕道:“我不認識你們龍哥,也沒興趣認識!請讓開,我要回家。”

“許三先生,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大漢一聲冷笑,那兩個漢子就上前想執住阿三的雙臂,阿三一聲冷笑,也不見怎麽動作,兩個大漢就倒飛出去,半天沒爬起來。

“哼,就憑你們也想請我?這麽沒誠意,叫你們龍哥自己來!”阿三手一攤,眼前的漢子就身不由己的讓開了,阿三袖子一揮,甩步就走。

大漢還是有在自知之明的,知道攔不住阿三,急忙掏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低聲說明了一下情況,電話那邊破口大罵:“飯桶,你們這群飯桶,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白羊你們了!”

大漢臉色灰暗,冷汗滾滾,急忙解釋:“南哥,不是我們不努力,是那點子太紮手,我們不是對手。”

“飯桶,廢物,早知道就不派你們去了!回來吧!”電話那邊罵了一陣子,就掛了電話。

大漢急忙扶起兩位兄弟,一聲不吭的回到車裏,急急離去。

阿三回家的話,步行大概要十五分鍾,阿三今天特地放緩了速度,果然過了大約10分鍾,兩輛加長的麵包車刷的就停了下來,從裏邊跳出十幾個漢子,把阿三圍在中間,手裏拿著清一色的鋼棍,還有幾個穿黑色西裝戴墨鏡的,腰間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什麽東西。過了不到兩分鍾,一臉黑色的寶馬緩緩駛來停下,車窗被緩緩打下,裏麵的人手輕輕一揮,十幾個拿鋼棍的男子高高舉起手中的鋼棍一臉猙獰的朝阿三砸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