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豪華奢侈,住著舒適,如果有愛人相伴,卿卿我我,談情說愛一番的話,定然別有一番滋味,畢竟不是誰都能在總統套房裏麵你儂我儂的。
此刻,趙蓬萊要的那間總統套房裏麵,就有那麽一對年輕男女在“耳鬢廝磨”,緊緊相擁,卻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談情說愛,卿卿我我,而是你來我往,討價還價,引出談判風雲。
不知何時,陸絕已經把手中的青雷劍扔到了沙發上,一雙大手悄然扶到了少女的小蠻腰上,輕輕地摩挲著,即便隔著淡紫色的衣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腰間皮膚的細膩滑.嫩,體內蟄伏的洪荒蠻獸也已經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蘇醒過來,撲食獵物。
他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少女天鵝般雪白秀美頎長的脖頸間,嗅著少女淡淡的獨特體香與發香,一時竟然有點忘我。
畢竟陸絕才十八九歲,正是年少容易衝動之時,一時迷戀少女之體也是無可厚非的。當然,如果做出出格的事情來的話,又是另一回事了。
少女的俏臉遍布紅霞,羞得無地自容,眸子自有一汪春水,嬌軀極不自然地扭動起來,似是要躲避陸絕的輕薄。
陸絕雙手移到少女小腹上,圈著她的腰兒,整個身軀前傾,使得自己與少女的接觸更加無間。
少女渾身一顫,切實地感受到身後那個可惡的家夥的胸膛的厚實,腹部的灼熱,身後傳來的異樣感覺以及鼻端傳來的男子特有的陽光氣息令她燥熱難受,不由自主地把一雙小手伸到背後,推拒著那個無賴的少年。
雖有心,卻無力。
“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少女仰起螓首,美眸中帶著一絲羞恥一絲哀求,語氣怯弱,她怕少年玩火,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陸絕不應,埋在她脖頸間的腦袋往上移動,當看到少女那晶瑩圓潤的耳墜之時,眼中閃過一絲促狹之色,嘴巴一張,就把那耳墜給叼在了嘴裏,並用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那圓潤滑膩的耳墜可真是色、香、味俱全!
少女嬌軀巨震,腦袋轟的一下發懵了,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她怎麽也想不到陸絕居然如此大膽,竟然不斷深入地輕薄自己,把自己的耳墜含在了嘴裏,那是最親密的情侶之間才有可能的事啊。
她有點怕了,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把腦袋側向一邊,使自己的耳墜脫離那頭野獸的惡口,嘴中焦急道:“算我求你了,隻要你放開我,我什麽都告訴你好不好?”
陸絕嘴角微微勾起,依然不應,而是一把把少女抱了起來,就往沙發走去。
她哎呀一聲,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摟著前者的脖子,神色呆滯,小臉發白,心底也有點驚懼,他他他他他要幹什麽?他他他不會是想幹那事兒吧?
陸絕一臉邪笑地看著那張驚呆的小臉,眼中交替閃爍著九種色彩的神秘電弧,透發著一種詭異。
這一刻的少女甚至有一種錯覺,自己竟然喜歡看他的眼睛,看他眼睛中倒影著的自己。
真是一樣的漂亮啊,她,和她自己!
走到沙發邊上,陸絕把少女輕輕地放在上麵,然後突然出手封住了少女全身的雙子真丹之力,微笑著坐在她旁邊,把少女長及腰.臀的秀美長發抓在手中把玩起來,咧嘴道:“咱們好好地談談心如何?”
“不要!你這個無賴無恥之徒,快點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讓我哥哥打扁你的。”少女先是呆呆地看了陸絕一陣,接著就是一聲高分貝尖叫,震得整間總統套房都都微微顫抖了一下,甚至連哥哥都搬出來了。
“怎麽,剛才可是有一位小美女說隻要我放開她,就什麽都可以告訴我的,現在這位小美女開始賴賬了,這可不是一位淑女所為啊!”陸絕眉頭一挑,有點不悅,嘴角勾起一個危險地弧度,他把少女的長發放到自己的鼻端,輕輕地嗅了嗅,一臉的輕浮與猥瑣!
“我,我是說過,但你並沒有放開我,我怎麽可能告訴你?”少女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陸絕輕薄她的秀發了,嘴上卻不願吃虧。
“嗬嗬,我剛才可是抱著你的,現在你不是好好地坐在沙發上了麽?我可沒有再抱著你,難道不是已經把你放開了嗎?”陸絕似笑非笑地看著少女,一副你耍賴的樣子。
“那……那你要知道些什麽?”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少女臉一紅,弱弱地問了一句,她覺得自己已經被身邊可惡的家夥吃得死死的了,再不答應他,自己肯定還要吃虧下去,為免繼續遭到羞辱,不得不服軟了。
“嘿嘿,反正咱們談什麽都是談心的是不是,所以我問你答,或者你答我問都行!”陸絕朝她擠眉弄眼,一臉曖昧。
“無恥,誰跟你談心了?你跟狗去談心吧你,最討厭你這副嘴臉了!”少女恨得咬牙,皺著小鼻兒,沒好氣地啐了陸絕一口,樣子嬌俏可愛,倒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少女在向她的情哥哥撒嬌呢。
陸絕看得眼睛發直,心兒如玩蹦極,這丫頭太具殺傷力了。他艱難地地咽了一口唾沫,嘴上繼續調笑:“是啊,本少爺現在正和一隻可愛的小狗談心呢,可是她都不知道配合偶,害得偶現在還苦口婆心地勸說這隻小狗狗呢!”
“你才小狗呢,你全家都小狗!”少女氣得直翻白眼,癟著小嘴,不滿地叫嚷了起來。
“嗬嗬,小妞,哥不逗你玩了。現在我們也該進入正題了,首先我問你第一個問題。”
陸絕扯了扯她的長發,提醒她注意了,然後一副小生模樣,彬彬有禮起來,“小生見過姑娘!姑娘貌美如花,二八佳齡,傾城之紅顏,傾國之佳人,窈窕之淑女,君子好逑之!小生姓陸,名絕,字絕之,乃新疆溫宿人氏。不知姑娘芳名如何?芳齡幾許?如今可曾許了人家?”
撲哧!
少女見他惡搞,演得有模有樣,忍不住輕笑出聲,鬱悶的心情消失了大半。她看著陸絕不語,隻是輕笑個不停,是真的開心。
陸絕在動作行為上是不逗少女了,但是嘴上在逗啊!
“姑娘,小生三歲學語學走步,四歲學跑,五歲學琴棋書畫,八歲賦詩,十歲學做男人,十五歲功成,閉關三年,十八歲出關下山,從此闖蕩江湖,打遍天下無敵手,逃跑起來我為尊,至今未婚,仍是一條單身好漢子!加上小生學富五車,有才有藝,有貌有毛,家中小富,中產階層,實乃一個青年有為好少年,胸膛結實好男人,擋風擋雨好夫君。敢問姑娘你一聲,願意以身相許否?”陸絕賣力耍弄,極盡口舌之能事,說得頭頭是道,舌燦蓮花,天花亂墜。
少女眸子半眯,小臉紅撲撲,貝齒晶瑩閃亮,笑得很開心,對陸絕的惡感一下子消失了九成九。她依然不語,似是在等待陸絕繼續表演下去。
“草!”見少女隻是一個勁地傻笑,不言一語,陸絕暗罵一聲,怎麽也得讚一下哥吧,嘴上繼續耍寶:“姑娘仙居何處,可曾住在月宮仙闕否?小生雖身居山旮旯,但久來仰慕那些神仙眷侶,希望有一天能遇一神仙佳人,結成夫妻,共鑄神仙眷侶之傳奇,同造不朽愛情之經典,流芳百世,傳頌諸天,如今有幸得見姑娘,便覺得小生與姑娘有緣有份,萬裏來相會,今生注定要與姑娘共做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不知然否?”
“真的嗎?”少女收斂笑容,一臉向往,傻傻憨憨的。
“呃?”陸絕看得心兒一顫,卻無言以對,不知道這小妞真傻還是假傻。他俯身把她的一雙小腿搬上沙發,脫了繡花鞋,隻留下羅襪,然後輕輕地揉捏起她的小巧蓮足來,柔聲道:“腳麻了吧?我幫你鬆鬆,活血活血一下,否則氣血不順了就不好啦。”
“沒事兒。”少女甜甜一笑,想要抽回小腳,卻發現自己原來不能動彈,隻得紅著臉作罷,任由陸絕輕薄占便宜,並不拒絕陸絕的好意,同時心裏發苦,就算我雙腳發麻了,還不是你這罪魁禍首害的,現在又假惺惺地來獻殷勤,真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她看著陸絕,露出一個少女純真的小臉,道,“你剛才都問了我一些什麽問題,我被你的一堆口水廢話給繞昏了腦袋,都不知曉呢。”
“呃?”陸絕尷尬地搔了搔頭,發覺自己貌似真的花費了很多口水,不過好像也值得。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了幾下,眼中閃過一道黠色,當下嘿嘿笑道,“我問了你的芳名、年齡、婚姻狀況、居所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哦,還有,我還問了你是否願意以身相許。呃,我很強壯的,無論怎麽耕作都不會累死的,一天耕上幾次絕對沒問題,所以你放心好啦!像你這樣一塊良田經過我的辛苦耕耘,肯定會變得越來越肥,成為所有肥田之中最肥的。”
“你流氓!人家跟你說認真的呢,你怎麽可以如此對待人家呢?”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陸絕,丟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
“我也是認真的呢!”陸絕一臉不忿,似是怪少女誤會了他,說得正氣凜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臉皮足有三十公分厚。
“我叫聞暮夕,今年十七歲,未婚,家住聞雷山崗。這下子你總滿意了吧?”少女感受著小足傳來的溫熱,好看的眉頭不著痕跡地輕皺了一下,望著陸絕徐徐道來。
“什麽,聞雷山崗?”陸絕一下子蹦得老高,像一個孩子得到玩具後高興得手舞足蹈,謝天謝地,終於聽到這個消息了。
那叫一個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