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絕峰這一次變化了手法,沒對這個組織的頭目下手,隻是讓該組織在日本各地的分部接二連三的起火。這火有的時候會造成傷亡,有的時候卻沒燒死人,但無論哪一次,都把自由主義史觀研究會那點可憐的家底燒得幹幹淨淨。

剛開始的時候,該組織還注意搞好防火措施,一個地方被燒了就另找一個新家。但是無論他們走到哪裏,火就燒到哪裏。隻要有他們出現的地方,必然會被付之一炬。

事情發展到後來,沒有任何人敢租給他們地方辦公,也沒有人敢和他們做鄰居。就連消防部門都奇怪,這些人是不是中了邪。

別人不明白,這個組織自己心裏清楚,自己的買賣幹到頭了,因此在第一百零八把火燒過之後,該組織悄無聲息的解散了。

接下來的兩個目標,就與些難度了,因為它們具有一定的官方色彩。

一個組織是曆史研究委員會,由自民黨“報答英靈議員協議會”、“遺屬議員協議會”、“大家一起來參拜靖國神社國會議員會”的基礎上成立的。其成立的背景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細川護熙當選首相後承認太平洋戰爭是“侵略戰爭”,引起了自民黨的這三個組織的“憤慨”。自民黨為了逼迫細川道歉,故成立該組織,宗旨是要“確立以公正的史實為基礎的日本人本身的曆史觀是亟待解決的課題”,為否定侵略曆史開展一係列有組織、有計劃、有步驟的活動。

林絕峰的對策,是對該組織在自民黨內部予以攻破。

自民黨此時已經完全處於林絕峰的控製之下,傻了吧唧的自民黨知道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一直躲在幕後的自己那慷慨的老板竟然是一個中國人。自民黨知道自己收受了多少賄賂,有多少把柄在林絕峰的手裏,因此當林絕峰最後攤牌的之後,自民黨二話不說解散了這三個組織。該組織的議員也先後因為各種原因,被免除了職務。

另一個組織是“終戰50周年國會議員聯盟”,該聯盟公開宣稱:“不能忘記期待日本出於自衛與亞洲和平而獻出寶貴生命的二百萬戰死者”,“決不允許通過將使我國在國際社會中給後代留下禍根的國會決議。”

這一聯盟雖然是自民黨發起的,實際上卻是一個跨黨派組織,隻是其中自民黨議員占到多數。

林絕峰本來可以用同樣的方法鏟除這個組織,但是因為其跨黨派的組織成分,使得事情不是那麽好辦,因為林絕峰並沒有控製全部黨派,對已經控製的,影響能力也是有強有弱。此外,林絕峰自己也打算換個花樣玩玩。

於是,在某一天,該組織的會長天亮醒來後,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豪華酒店的客房裏,而身邊躺著兩個未滿十四歲時的少女。就在會長剛剛注意到每個少女身下都有一灘血跡的時候,警察適時的趕到了。

***未成年幼女是重罪,該聯盟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一醜聞,聯盟的事務局長又被爆出貪汙巨額公款。

緊接著,聯盟的另一個幹部同樣因為貪汙公款包養情婦,鋃鐺入獄。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日本政界醜聞集中爆發,數量之多讓全世界感到震驚。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犯罪,發生在該聯盟成員的頭上。

最後,當該聯盟差不多全部成員深陷囹圄之後,該聯盟也就自然解散了。

有一個極右翼組織,叫做“終戰50周年國民委員會”,與這兩個議員聯盟相互勾結十分緊密。該組織曾聲稱,對日本的戰爭死亡者表示忠心的擁護和感謝,並要與虛構的罪惡的曆史觀訣別,按照自己的曆史觀把大東亞戰爭包裝成美好的聖戰傳給下一代。

林絕峰對這個組織就沒這麽客氣了,該組織的成員隻要早晨出門,必然被一顆子彈準確的爆頭。在死了一半的成員後,殘存者躲在家裏當起了宅男,連窗戶都不敢開,但是卻接連被奇怪燃起的大火燒死。

在就掃除了所有右翼組織,日本政界血流成河之後,日本國內的政治空氣煥然一新,所有反華議案被以壓倒性多數否決。林絕峰大力扶持起來的親華團體,開始在曆史教科書和領海談判上,發揮越來越積極的作用。

到了此時,靖國神社也沒人敢去了,但是別人不敢去,林絕峰卻很想一去。

林絕峰首先派月殺丸到靖國神社內部摸了一下底,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悄地溜了進去,找到了七名甲級戰犯的骨灰壇子,在每個壇子裏撒了潑尿。

很顯然的是,盡管林絕峰臨行前喝了許多水,但也沒有足夠大的**,可以裝下足夠尿液灌滿全部這七個骨灰壇子。為此,林絕峰帶了許多人一同前往,每個人都留下帶有自己特色的**排泄物。直到七個壇子裝得滿滿的,林絕峰才把它們送回到原處。

第二天一早,當神社的工作人員開始每天的清掃的時候,發現那骨灰壇子傳來一個奇怪的味道。剛開始的時候,工作人員並沒有太多的在意,但是在之後的幾天裏,這股味道越來越濃厚,導致整個屋子裏幾乎無法呆人了。

到了這個時候,神社工作人員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也不得不承認這股氣味就是尿臊味。

但是出於對亡靈的尊重和敬畏,卻沒有一個人敢打開看看到底是怎麽事,反正現在也沒人來參拜,索性就放在那裏,寄希望於時間可以慢慢的衝淡這股味道。

在這段時間裏,住吉會內部也終於達成了共識,決定接受林絕峰的合並方案。而也與此同時,另一個黑道組織稻川會,找到了林絕峰門上來了。

稻川會的前身是鶴政會,成立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總部及活動範圍起初局限於神奈川縣,主要經營賭場。說起這個幫派的發家史,很是有點意思,因為它的第一任會長稻川聖城是個賭徒,賭出來了這麽一個幫派,而且與山口組恩怨極深。

稻川聖城年輕的時候到鶴政會的賭場賭博,被鶴岡政茨郎慧眼識英雄,發展成為鶴政會的一員幹將。稻川因為善賭,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優勢,使得鶴岡經營的賭場生意十分興隆。

鶴岡特別賞識稻川聖城,但一下子要提拔他到最高層,似乎理由不那麽充分。但作為一個賭徒,稻川的運氣出奇的好,他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有一次,鶴岡正在主持一個新建賭場的開幕典禮,突然遭到另一黑道組織關根組的襲擊,這個組織也是以經營賭場為業,與鶴政會因為是同行,所以是冤家。

關根組有備而來,鶴岡一夥人數太少,眼看抵擋不住。稻川適時得到了消息,馬上率精銳馳援,救出了驚慌失措的鶴岡。而關根組見凶神惡煞的稻川,竟然逃之夭夭了。

立了這樣的大功之後,稻川聖城的好運氣好沒結束,一年之後,鶴政會二把手病故,鶴岡立即讓稻川接替了這個位子。

在稻川的主持下,赫政會勢力控製了靜岡縣,並把根據地設在該縣的繁華地區熱海市。

日本投降後,鶴政會曾有段時間被解散,不過暗中仍有活動。

鶴政會的重建同樣很有戲劇性。有一天,熱海一家與稻川關係不錯的黑道組織山崎一家,因為抵擋不住旅日朝鮮浪人的的擾亂,便前來求助。當時作為戰敗國國民的日本人,對外國人都心存戒備。於是,鶴岡命令稻川前往相助。稻川再次英勇出戰,很快擊潰了朝鮮浪人。此後,稻川的大名在熱海更是如日中天。

後來,稻川聖城經過精心策劃,在熱海重建鶴政會,並親自主持工作。重建後的鶴政會仍然主要從事經營賭場,並且在日本政界積極尋找靠山。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政客兒玉譽士夫和稻川聖城勾結到了一起。鶴政會給兒玉譽士夫充當打手,參與了右翼組織的一係列活動。兒玉譽士夫則在武器裝備和政治上,大力扶植鶴政會。

兒玉譽士夫深感全國幫會勢力各自為政的態勢,於右翼十分不利,有意組織一個全國性的幫派聯盟。但此建議被山口組一口回絕了,因為當時的山口組長田岡一雄與兒玉譽士夫素來不合的。

有一句諺語,叫“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雖然山口組的最後一任組長山田新太郎是個“不務正業”的神漢,但是當年的組長田岡一雄卻是日本黑道響當當的人物,而且極有影響力,加之山口組雄踞關西,田岡一雄的回絕使得兒玉譽士夫隻能寄希望於關東地區。

於是,在稻川聖城的積極參與和聯絡下,一個所謂的“關東會”粉墨登場。

然而,關東會的成立並未給鶴政會帶來多大好處,反而加劇了稻川與山口組的矛盾。

本來關東、關西地區的居民素不友好,兩個地區經濟發展水平也相差很大。關東有首都和橫濱港,經濟發達,以前山口組的打手經常在這裏淘金,可是現在關東會橫在那,山口組再去關東地區就不那麽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