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山口組的俘虜,每個人被兩名甲賀忍摁著跪在地上,聽林絕峰這麽一說,互相看了一眼,低下頭去,一個出聲的都沒有。
林絕峰輕哼一聲,說:“我勸你們,不要以為我的脾氣很好!”說罷,林絕峰衝龐勁風使了個眼色。
龐勁風抄起一把飛去來,狠狠地刺進了一個俘虜的腹部。
那個俘虜痛苦的哀號著,麵部肌肉不斷的抽搐,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努力掙紮,試圖想要拔出飛去來,然而卻被甲賀忍死死的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另外兩個俘虜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同伴的衣服漸漸的被浸染成鮮紅色,隻過了片刻功夫,鮮血就透過衣服開始流淌到地麵上。
龐勁風冷冷的說:“放心,我很有分寸的,刺的不是要害!也就是說,他不會馬上死!”
“如果及時包紮治療,然後飲食上加強營養,過段時間就會康複!到時候,就再捅一刀!嗬嗬!”林絕峰笑了笑,繼續說:“我今天知道一件事情,原來日本武士在剖腹的時候,需要有人及時給他介錯。也就是說,看起來剖腹很痛苦,其實隻是很短暫的事情。這大大扭轉了我過去的觀點,我曾經以為武士都是很勇敢的人。你們山口組一直認為自己承襲著武士的精神,現在沒有人給你們介錯,感覺起來如何?”
“混蛋!八嘎!”另外兩名俘虜不住嘴的罵起來。
“罵吧!反正我不痛也不癢!”林絕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煙圈,看著它慢慢升起,最終消失在空氣中。
龐勁風問林絕峰:“老大,要不要再來兩下?”
“不用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和他們在這耗著!”
“您的時間都是錢啊,沒必要在這些垃圾的身上浪費!”
“說的也對!”林絕峰撣了撣煙灰,吩咐說:“那就在後背上再來一下!”
龐勁東又抽出一把飛去來,狠狠地刺在了那個俘虜的後背上。那個俘虜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同伴的悲慘遭遇雖然觸動了另外兩個俘虜,但是顯然沒有讓他們屈服。其中了一個冷笑一聲,說:“林絕峰,你不是說有很多方法讓我們生不如死嗎?難道就這樣?實在太簡單了,根本不算什麽!”
“說的也對啊!”林絕峰裝作尷尬的撓了撓頭,問月殺丸:“我記得你們說過,在古時,忍者一旦被敵方抓到會遭到十分殘酷的折磨,都是怎麽做的?”
月殺丸回答說:“有穿胸,就是用帶尖的鐵棍從側麵穿透胸部,然後掛在木竿上麵示眾;有剖腹,是剝光了衣服放在木板上,然段用尖刀從胸骨中間捅進去,一直劃到小腹部,之後內髒都會流出來;有銅烙,把一個銅棍插在爐子上麵,爐子燒熱後,銅棍就會烤的通紅,然後把人綁在架子上麵,肛門對準銅棍慢慢放進去;有捆綁,是把人用一種韌性很好的鋼繩捆起來,而且捆的很緊,繩子末端穿一個鐵環,然後用一個類似於轆轤的東西拽那個鋼繩,最後犯人的骨頭都會被勒斷。”
“太殘忍了!”林絕峰搖了搖頭,歎息說:“不過很多刑法,在國內也聽說過,看來你們日本人折磨人的方法都是從中國學來的。不過我對這些沒有研究,所以隻能回頭向你們學習。”
“在過去,做忍者其實是很悲慘的……”月殺丸說著,低下頭去,顯得很是悲哀。
林絕峰說:“不過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你們再不需要忍受這樣的命運!”
“是的,大人!”
“那個時候,似乎是武士這樣殘酷的對待你們。現在武士雖然沒有了,自稱繼承了精神的山口組,你們可以在他們身上加倍討還回來。”
另外兩個俘虜聽到這種種刑罰,開始恐懼起來了,身體不時**一下,汗水濕透了衣服。
林絕峰見狀,問月殺丸:“還有其他的嗎?繼續說說!”
“還有板燒,是把鋼板燒熱,然後把犯人剝光放在上麵。直到烤熟;有開顱,是把犯人鎖在鐵箱子裏麵,隻漏出頭部。然後用一個大錘子砸下去;有挖胸,把人的胸部用利刃割下喂狗,讓這個人自己親眼看著;有萬箭穿身,把人綁在一塊大木板上,然後派10幾個弓箭手站立旁邊。行刑官下令射在哪裏,馬上就會有如雨點般的弓箭射在犯人的那個部位。”
林絕峰想了想,說:“還不夠狠,有沒有更厲害點的?”
“有,比如砧板拖,是在地中間放一塊鐵板,上麵有密密麻麻的突起的小鐵塊,一般比較鋒利,是鑄造時鑄的。兩匹馬拉著人在上麵來回拖拽;再比如斷指,把人的十根手指硬生生拽下來;還有杖腹,把犯人四肢分開綁住,然後用木棍擊打腹部,至死為止。”
“哦,這幾個不錯!這樣吧,就中間那個,先杖腹,別打死,內髒爛掉就好。然後斷指,接下來再來個砧板拖。”
“你……你敢這樣做……”一個俘虜顫聲質問林絕峰。
“我為什麽不敢?”林絕峰反問。
“山口組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山口組?別讓我說出來你們現在是一副什麽衰樣!”林絕峰大笑幾聲,用狂傲的口吻告訴對方:“就算你們山口組如日中天,也沒有用,因為我——林絕峰——將要取而代之!今後在這個國家,天皇也好,內閣也好,都隻是擺在台麵上糊弄老百姓的,我才是真正的統治者!”
“老大……到時候我幹點什麽?”龐勁風悄聲問。
“到我的後宮當太監!”
“啊?”龐勁風失望之餘,有些不忿:“我還以為如今的太監都寫網絡小說去了呢!”
“你將會是最後一個不寫網絡小說的太監!”
林絕峰和龐勁風在鬥著嘴,似乎暫時把俘虜拋到一旁了。但是這對俘虜們而言,卻是精神上最大的折磨。因為人們最為感到恐懼的,並不是痛苦來臨之時,而是痛苦來臨之前。
扯了一會淡,林絕峰吩咐月殺丸:“好了,把那個小子拖出去吧,別在這礙眼!完事了告訴我一聲!”
月殺丸過去就要把那個人往外拖,那個人的精神徹底崩潰了,褲襠裏濕了一大片。連聲說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嘿嘿!山口組的人竟然想起來報警了,你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頓了頓,林絕峰又說:“不過,你覺得我像是一個敬畏法律的人嗎?”
那個人一咬牙,最後說:“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你敢!”他的同伴憤怒的看向他。
林絕峰告訴這個嘴硬的家夥:“既然有人說了,你也就沒用了!”說罷,林絕峰衝著這人身後的甲賀忍點了點頭,甲賀忍抽出太刀,砍落了他的人頭。
林絕峰指著昏迷的俘虜,又吩咐說:“那個也沒用了,宰了之後和這個一起處理了!”
處理完這些事情,林絕峰問那個意誌不堅定的叛徒:“山田新太郎現在哪裏?”
“在……東京市郊的一所別墅裏!”
“他忙些什麽呢?”
“他獲得了一個法寶,是一顆印,據說可以召喚地府的軍隊供自己指揮。他天天都在研究這法寶。”
“真有這麽回事……”林絕峰點了點頭,又問:“這東西使用很難嗎?”
“聽說不難,隻需要念出印上的銘文,然後把印翻過來蓋在地上就行了。但是據說相當的耗費真氣,普通人根本無法召喚,就算有一定功力的人也支持不了多久。”
“哦!這麽說,山田先生是在找竅門了?”
俘虜連連點頭:“是的!”
“嘿嘿!他們不行,我可行!這東西對我很有用!”林絕峰心想。
雖然林絕峰說的那些話並非胡言亂語,而是早有這樣的盤算,但是並不想太快去招惹山口組,因為自己手頭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山口組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自己也就沒有躲著不見的理由。更何況,那枚神印對林絕峰有太大的吸引力。
接著,林絕峰向這個俘虜要來了山田新太郎的地址,然後說:“你沒什麽事情了,可以走了?”
“你……你要放了我?”俘虜簡直難以置信。
“對!”
俘虜不放心的問:“我……我不會一轉身,你就突然……”
“嘿嘿!你小子鬼心眼還挺多的,不過我這人說話算話,不會那麽做的!何況,你畢竟幫我做事情了!”
“真的?”
“是真的。不過如果你不願意走,你可以留下來給我做事!我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將來接管了山口組的地盤,也需要有人幫助我打理!”林絕峰一掃剛剛的凶狠,臉上洋溢的燦爛的微笑:“我對敵人像冬天般殘酷無情,對自己的兄弟卻像春天般溫暖!”
俘虜想了想,決定留下了。很多人不理解他的這個決定,實際上卻是他深思熟慮過的。一則,林絕峰如果想要殺他,早就動手了,自己選擇離開或者留下都沒有區別;二則、山口組雖然日薄西山,但勢力仍在,自己出賣了組織的情報,等著他的將是殘酷的家法。既然已經當叛徒了,那就索性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