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青瞳那時是伊賀事實上的負責人,但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何況從級別上而言,她與月殺丸都是中忍,所以她也沒好意思指責過對方。
不過月殺丸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他很尊重青瞳,因此在伊賀整個勢力範圍之內,尤其是在青瞳麵前的時候,他都十分收斂,裝的又乖又本分。以至於青瞳一度都以為他改邪歸正了,但是不久之後又不得不麵對失望。
林絕峰成為伊賀上忍和領主的時候,月殺丸的觀點是:如果他能夠讓伊賀走向強大,就鼎力支持。隻是,月殺丸對這位新領主的生活作風很是擔心,如果他是一個正人君子的話,今後自己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結果讓月殺丸喜出望外,林絕峰在這方麵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還十分慷慨,花錢請自己隨便玩。故而現在他的心理,已經強烈的支持林絕峰了。
月殺丸想了想,然後告訴林絕峰:“這個酒店有個很厲害的女人!”
“怎麽厲害?”
“欲望特別的強,一般男人都無法滿足,應該說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很少有人願意點她,盡管她長得很漂亮。”
“好!就要她!”
在月殺丸的安排下,那個女孩很快就來了,林絕峰把她迎進門,然後扶著她的臀部坐下。
女孩一屁股跌到林絕峰的懷裏,軟玉溫香在懷,林絕峰立刻充血膨脹,迅速的反應出來。女孩也感受到他的熱力,臀部故意的摩擦著他。
林絕峰忍不住親起她的臉頰來,女孩微閉著雙眼舒服地享受他的親吻,林絕峰接著下來舔起她的耳垂,並且輕輕地咬起來。她呼吸開始急促,全身扭動,春情蕩漾,嘴唇微微張開來。林絕峰捧著她的臉,嘴唇吸起她的嘴唇來,舌頭深進去快意地翻攪勾纏,倆人熱情的沉醉在其中良久。
女孩的雙手纏上林絕峰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他的需索起來。林絕峰一麵吸吮攪弄,手一麵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直接攀上她的雙峰,**起她的***來。她更興奮了,吸吮得更起勁,扭動得更厲害了。
林絕峰撫摸女孩的膝蓋,然後手從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伸了進去,摩擦著大腿的內側,輕咬著她的耳垂。
手指一觸上了女孩的下身,她立刻一陣顫栗,扭動著雙腿。林絕峰的手指伸了進去內,輕輕的回旋抖動,嘴唇對著她的耳朵不斷吹著熱氣,讓女孩更是嬌喘連連,輕吟不已,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頭。
不久,女孩離開了林絕峰的懷抱,蹲身跪在他的麵前,用手握住了那火熱。林絕峰閉起了眼睛舒服的享受著,讓她那嬌嫩溫暖的小手撫弄自己。過了一會兒,女孩低下頭來,用嘴舔噬起來,這實在是莫大刺激。
林絕峰實在忍不住了,把女孩摟了過來,然後把她整個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撲在她的身上,馬上褪下她的衣衫,再掀開白色的胸罩,大大的手掌溫柔地搓起她細膩堅挺的***來,張嘴含住她粉紅色的小蓓蕾,右手就往下身摸去,摩擦她的大腿內側,感受著濕潤。
緊接著,林絕峰在撫摸的路線和按壓的地點,依循采陰補陽法中的點穴法,點擊女孩的經絡和穴道,讓她起了強烈的欲望,然後在她的大腿內側不斷巡逡,女孩子全身的快感不斷上升增強。
女孩在林絕峰的懷中不斷的輕聲呻吟,口中喃喃細語,喘息聲也不斷的加強中,她的欲火己漸漸的攀升了。
林絕峰昂然翹首,巍巍顫動,通體布滿粗粗的血管。他非常溫,僅僅去做那三分之一,然後離開,接著又是一個三分之一,再次離開。如此輕柔緩慢九次之後,第十次他做到徹底,然後停留不動。
女孩感到自己十分的充實,她的表情充滿了滿足和娛悅感,嘴角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林絕峰停留了好一陣子,接著很有耐心地重頭再來一次,九次淺淺的,一次滿滿的,循環不斷。
女孩終於漸漸感到空虛不耐,她的表情似乎要求林絕峰,把每一次都做到徹底,林絕峰立即遵命,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烈。
兩人都被弄濕了下身,一直流到了臀部,以至每一次的衝刺,都發出唧嘰吱吱的摩擦聲,欲死欲仙的感覺直攀高峰。
林絕峰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子厲害在哪裏,因為她總是不知疲倦、不知滿足的不停的索要,所以一般男人很難滿足她。這也就是林絕峰,幾番惡戰下來,終於讓她安靜了。
雖然采補到一些陰精和真氣,但是收獲畢竟不大,因此林絕峰最後在女孩的嘴裏爆發,然後把她留下過夜了。
這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送走了那個女孩之後,林絕峰發現自己的內褲不見了。
林絕峰從沒有亂放東西的習慣,因此找了幾遍之後,他立即確定是被人偷走了。但是具體是哪個女孩,卻不得而知。畢竟一條內褲也不值什麽錢,因此林絕峰也沒放在心上。
“不會是某個女孩子想留作紀念吧?”林絕峰心中暗想:“或是有其他什麽目的……”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一碰麵,才知道,昨晚龐勁風用了三個,而月殺丸隻有兩個。剛開始龐勁風還嘲笑月殺丸的無能,後來一想到那些***,就明白了,月殺丸秉持了自己民族的習性,玩得很細心,也很變態。
“好了!”林絕峰說:“現在玩也玩過,該辦正事了!”
大家當然不會忘記自己到韓國的目的,可是接著一連三天下來,雖然可以確定柳生隆的確在漢城,但是具體在那裏卻不得而知。
就在林絕峰調查柳生隆下落的同時,韓國海關出了一件事情。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海關工作人員正在檢查一批貨物。一個官員指著一個集裝箱問下麵的工作人員:“裏麵裝的是什麽?”
工作人員看了看手上的單子,然後說:“從美國運來的,報關單上說是手套。”
“從美國進口手套?”官員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很是懷疑:“打開來看看!”
集裝箱很快被打開了,裏麵大包小裹的確都是手套,官員很耐心,唯恐裏麵夾帶私藏什麽東西。突然間,集裝箱裏麵出來的一股奇怪味道吸引了他。
“這是什麽味?”他吩咐手下的人:“把貨物都拿出來,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
集裝箱很大,裝的貨物單個體積又小,因此用了很長時間才清理出來,當氣味的源頭被找到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死人嗎?”一個海關工作人員驚訝的說。
這是一具冰冷的男性屍體,穿著一件緊身黑色連衣服,眼睛緊閉,難聞的氣味正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相比之下,還有更加令人作嘔的——整具屍體呈現一種可怕的紫色。
“怎麽回事?”官員也很驚訝,在他過去的工作經曆中,見過走私人體器官的,也見過非法偷渡的難民。而這種走私死人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事情很快被轉交到了警方,而這個集裝箱的所有者和其他相關責任人也被查明,但是令人失望的是,都是幾家空殼子公司,早已找不到人了。於是,警方隻能寄希望於在屍體的身上,可以發現什麽有用的線索。
當天晚上,在法醫鑒定中心,幾名法醫圍著屍體觀察起來,其中一個摸了摸屍體的四肢,驚訝的說:“很強壯……奇怪,肌肉很有彈性,不像普通屍體那樣僵硬。”
“我更奇怪的是,屍體怎麽會出現這樣的顏色。”一個年老的法醫交待其他人:“我們準備進行解剖吧,金醫生,麻煩你先把屍體的衣服去掉。”
“好!”姓金的醫生答應一聲,就開始操作了。
法醫畢竟不是殯葬人員,他們不負責給死人穿或者脫衣服,而且為了防止屍體因為挪動產生變化,他們通常都是用剪子把衣服剪開。然而金醫生馬上就發現,屍體穿的衣服十分的結實柔韌,竟然根本無法剪動。
“怎麽回事?難道是防彈衣嗎?”
其他醫生轉身去做準備工作了,金醫生想讓他們看看這奇怪的衣服,但就在這時,屍體從解剖台上無聲的坐起來了。
“是生物電反映嗎?”金醫生乍一看到,嚇了一大跳。但是幹他們這一行的膽子都非常大,加之屍體因為被觸動了神經而突然做出一些動作,此類的事情也發生過。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則是金醫生一生中僅見的了,也是他見到的人世間的最後一幕,屍體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金醫生,快跑!”年老的法醫反應最快,立即意識到事情不妙,想讓金醫生馬上離開,但卻已經晚了。
屍體一掌拍在金醫生的腦袋上,金醫生腦漿崩裂,當場死於非命。
看到金醫生的鮮血噴灑了整件解剖室,所有的法醫都愣住了,不過他們也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看到的這違背常理的事情,意味著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