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是天色漸漸微明,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一條巨大的光柱,讓所有有工地附近的人都不由得驚叫了出來,那發出的巨大的聲音更加是有傳出數十裏之外的感覺,特別是那一群聚集了不少施工工人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有人在光柱出現在驚訝之後突然大叫道。

“是啊,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更多的人開始驚叫了起來。

這些施工的工人可不是一般的施工的工人,因為興建佛寺這樣的建築畢竟是與一般的建築是不一樣的,所以說他們對於這類的風水的事情畢竟多多少少是知道一點或者是聽說過一點他。

所以,他們在初期的驚訝之後就開始往風水這個方向去想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風水師在那裏布置風水陣?”

“我看一定是這樣的了,剛才那個光光柱就是風水陣布置完了之後出現的東西。”

“是啊。之前讓我們暫時離開這裏,那可能是因為不讓我們打擾風水師布置風水陣,可是後來又讓我們回來了,可能是風水師覺得我們畢竟是這裏的建設者,應該讓我們享受這裏的福澤,讓我們沾一下佛氣。”

修建佛寺這類的地方的工人與一般的工人不一樣的另外一個地方就是他們往往會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是在福報的,是有大功德的事情。

同時,他們也是經驗豐富的人,在多年的修建佛寺的過程之中,他們多多少少都會看到過一些別人沒有看過的異像,但是他們之中卻從來也沒有人看到過如此明顯的異象。

“這光柱真大啊,我看是佛光啊。”

“是的,沒錯,我看這佛寺修建起來之後一定是一座名山古刹的,曰後應該多來這裏燒香啊。”

“我在這一行已經是幾十年了,但是從來也沒有看到過哪一座佛寺在修建的時候會出來這樣的佛光啊。”

“你們沒有聽說過嗎?這座佛寺建成之後會用來供春奉舍利子的,舍利子那可是真正的佛門聖物,有這樣的東西的佛寺會是一般的佛寺麽?”

“那浮屠塔從開始建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凡了,你們想一下,那一把插在中間的鐵鍬,我們可是聽說那是絕對不能動的地方,你們也都是這一行的老手了,你們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麽?”

“是的,我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這太奇怪了。”

“今天晚上一定是有一個風水師在那個浮屠塔上的,我們剛才似乎是在浮屠塔上看到了一個身影,那可能就是那個風水師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風水師也太強大了一點了。”

“是啊,如果不強大,怎麽可能會弄得出來這樣大的聲勢?”

……燃燈與空了就在浮屠塔下,他們對於這一道突如其來的光柱的感覺比別人更加地有切身的體會,就在他們緊張地注視著浮屠塔的塔頂的時候——盡管他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看不到羅定——而就在突然之間,他們感覺到整個浮屠塔周圍的氣場似乎一下子出現了猛然的變化,然後就是突然之間被壓縮了一樣,然後一股讓他們驚訝不已的光芒迅速地形成,然後就是凝聚成光柱,再接著就是猛然之間就像是膠體而出一樣,如同大炮一樣往星空之中“射”了出去。

“氣衝星河,真的是氣衝星河,真的是沒有想到羅施主最後布置的這個風水陣竟然是這樣的一個風水陣啊。”

燃燈這個時候的嘴唇都不由得在抖動著,能夠出現這樣的事情風水陣無疑是已經成功了,而且一定是風水陣引動的氣場出現巨大的變化,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一般的風水陣所有造成的結果,一定是一個巨大的風水陣才有可能導致出現這樣的真正的風水氣場的異動,才會出現這樣的如此巨大的光柱。

燃燈是一個識貨的人,所以說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就是風水陣中的“氣衝星河”的異像,而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在風水的典籍或者是流傳下來的故事之中聽說過,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親眼看到過。

“阿彌陀佛,我也沒有想到,這確實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與燃燈不一樣,空了與羅定接觸比較多,他也看到過很多次羅定布置風水陣的時候所出現的異像,而且就算是當初他聽說了羅定對於這裏的風水陣的設想之後,也認為這個風水陣出現之後會有一些特別的很特別的東西,但是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傳說”之中的氣衝星河。

燃燈對空了說:“阿彌陀佛,空了,你的這個佛寺看來一定會成為下一個名山古刹了。”

佛寺是一個出世的地方,但是也是一個入世的地方,因為它的存在對於一個地方的人來說,那是精神的慰藉,同時也是“處理”一些特別的事件的地方,所以佛寺也不得不爭名的。因此,佛寺是要出名的,但是一個佛寺要出名,要想成為多年之後依然存在的精神的符號,絕對不是那樣簡單的事情。很多的因素會決定會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其中一個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這個佛寺所在的地方,說得直接一點的就是它的風水格局是不是好——風水格局如果好,那就能“鎮”住一個地方;反而,如果風水不好,就沒有辦法“鎮”得住一個地方,那樣的話,它在一個地方就會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慢慢地就會被人忘記,這樣的一個佛寺那就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

燃燈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有羅定的這個風水大師的在浮屠寺的這個風水陣的布置,讓空了的這個新建的佛寺在“天生”的時候就是已經領先別人太多了。可以說,在未來的時間,以這裏為中心,恐怕整個方圓千裏的風水格局之中的氣運,都可能會集中到了這裏,所以說空了的這個佛寺如果沒有出現意外,那就會一定成為一個古刹,這對於一個佛門中的人來說那自然是一個無比的“誘惑”。

“阿彌陀佛,燃燈大師,你說得沒有錯,看來這裏的這個佛寺的主持一定要仔細地選擇了。”

空了雙手合什,他是佛門中人,對於這裏麵的機會自然明白得很,如果不是他自己就已經是廣宏寺的主持方丈,而那裏同樣重要,他都想來這裏好好地經營這個佛寺了。

“是的,這個地方一定要好好的經營,不然就浪費了羅施主在這裏布下的這個空前的風水陣了。”

燃燈仰起了自己的頭,而這個時候羅定正在腳手架上下來,而在滿天的閃閃的星星的映襯之下,羅定在燃燈的眼中似乎正在變得有一點模糊。這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羅定整個人似乎在這一刻要“破空”飛走一樣。

“這個人,一定會成為一個讓人沒有辦法忘記的風水大師。”

燃燈在這個時候心裏就全是這樣的一個念頭,在他數十年的人生之中,他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碰上一個在風水上有這樣的本事的人,而且更加關鍵的是就是羅定的年齡,年輕這個在一般的風水師身上的致命弱點在他的身上完全不存在,再給他數十年的時間他會成長到什麽樣的程度?這是沒有一些人能夠在現在這個時候下判斷的。

蔡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憋了一口氣,久久不能鬆出來,而半晌之後才突然吐了出來,所以說當他把這一口氣吐出來之後,整個人感覺到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

“這個,這個,到底是什麽?”

望著在那在天空之中慢慢地消失的光柱,他發現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電電到了一樣,發起了麻來,良久這樣的感覺還是沒有辦法消失。

“風水陣,這一定是羅師傅的風水陣成功了,但是這樣的光柱也太生猛了一點吧?”

黃力台也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這樣的情形似乎就隻能是在小說或者是電影之中通過特技才能出現的,但是卻是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黃力台也是和蔡加一樣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驚人了,他現在也才明白那就是這個世界上不管是所謂的科技多麽的發達,那依然是對於一些東西沒有辦法去解釋的,而這些神秘的事情確實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

劉煥然與楊千芸與嚇呆了,她們被這突然出現的光柱的嚇住了,過了幾分鍾之後,楊千芸突然就像是瘋了一樣,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之後馬上就說:“怎麽樣,你們錄下來了沒有?錄下來了?好,太好了,你們先不要動,我一會回去之後再和你們商量一下怎麽樣來處理這個事情。”

楊千芸很顯然是相當的激動,所以在掛了電話之後她甚至還在原地轉著圈,一時之間根本就平靜不下來。

“千芸,你怎麽了?”看到楊千芸這樣,劉煥然奇怪地一把打住了楊千芸問。

“嘿,我今天晚上讓人拿了攝像機在遠處錄這樣的場景,我剛才打電話就是問他們有沒有錄下來,錄下來了,而且質量相當的不錯。”

聽到楊千芸這樣說,劉煥然也興奮了起來,她也想起了之前羅定讓自己與楊千芸配合來負責宣傳一下,讓羅定成為整個繞江之城都知道的風水師的事情,所以聽到楊千芸這樣說,她馬上就明白了這裏麵的重要姓了。

有這樣的一段錄相,以現在媒體的發達,隻要是放到網上,根本不用去刻意的宣傳都會馬上就引起人們的關注。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啊,隻是這樣一來那是不是會太過火了?”

劉煥然有一點擔心說。

在這方麵楊千芸就比劉煥然有經驗得多了,她馬上就搖了搖頭,說:“我們在實際的宣傳之中要注意一下的,那就是我們隻要把這個片子放到網上,一定會引起人們的熱議的,但是我們不會讓人們知道是我們放上去的,我們隻要是放出一些消息去說這個地方是新建的佛寺,而這個塔就是佛寺的浮屠塔,而在浮屠塔這裏布下風水陣的是一個叫羅定的風水師。而對於這一切,我們當事人是不會承認的,這樣就好了。”

劉煥然仔細地想了一下楊千芸的這個提議,最後她不由得豎起了自己的大姆指,楊千芸畢竟是傳媒這一行的高手,她的這個辦法既達到了出名的目的,又不至於過於“神化”一個人一個地方,這樣的“非官方”的最大的好處就是既得了便宜還賣了乖!

“不錯,確實是不錯的一種方式!”

“具體怎麽樣做,我們回去的時候再研究一下,羅定下來了。”

楊千芸指了一下子前麵,劉煥然抬頭往前看,發現羅定此時正在燃燈和空了的陪伴之下往自己這邊走來,所以她也就先放下了這件事情,是的,現在確實沒有必要來討論這件事情,現在唯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迎接羅定。

“羅師傅,這真的是讓人相當的驚訝啊。”

蔡加早就迎上前去,笑著說。

“嗬,一切都順利,所以不錯。”

羅定笑了一下說,這個風水陣有很多的波折,但是不管怎麽樣說,現在這一切都順利地完成了,所以說他也是鬆了一口氣了。這裏的風水格局的煞氣讓他一起很擔心,現在這個風水陣布置成功之後,這個巨大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

想了一下,羅定對空了說:“空了大師,浮屠塔裏的那一把鐵鍬,可以撥出來了,現在我擺放的那些佛像,你再找人處理一下,想辦法保持它們的位置不要變動,那別的都不是問題了。”

“阿彌陀佛,好的,我明白了,這些善後的事情就我們來處理吧。羅施主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我們明天再說。”

羅定點了點頭,沒有客氣,因為今天晚上他確實是累了。

“煥然,你和我送羅定回去吧。”

楊千芸的雙眼轉了一下,看了看劉煥然,笑著說。

劉煥然聽到楊千芸這話,臉紅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反對,與楊千芸一起跟在羅定的身後離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