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楊千芸和劉煥然的身邊,羅定笑了一下,說,“這裏的東西似乎是相當的不錯。如果你們看上了,確實是可以買一點的。”

“真的?”

楊千芸和劉煥然在這方麵其實都是門外漢,所以她們其實對於這些也是不太懂,如果真要說,那就是她們隻是在看熱鬧的份了。但是她們也知道這裏麵的水深得很,隻要看到這些觀賞石動不動就標價數十上百萬的,就知道這裏麵會有多少的東西了。所以說,羅定是一個法器大師,但是卻不是觀賞石的專家,所以她們認為在這個方麵羅定並沒有多少的能力來幫她們選到好的東西。

“也許我們應該去找一個專家?”

劉煥然想了一下提議說。如果真的想要買這樣的東西,那找一個這方麵的專家無疑是很正確的選擇。

羅定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劉煥然的這個提議不錯,因為這如果真的是想在這裏買東西,那找一個這方麵的專家是最好不過的了,他可不是一個自大狂,所以說當他真的想要買一件觀賞石的話,那他就一定是會找這方麵的專家,雖然說他現在也有錢,花一個幾十上百萬的錢對於他來說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羅定正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卻頭在一側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現在自己的左手邊的一個玻璃的櫥窗裏麵擺著一塊觀賞石,而當看到了這一塊觀賞石之後,他剛想對劉煥然和楊千芸所說的等方麵卻是一下子吞了回去。然後,羅定開始慢慢地轉過身去,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羅定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慢慢地看了起來。

楊千芸和劉煥然對於羅定都是相當的了解,所以說她們這一看就知道羅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東西了,而且這個時候她們是不會多說什麽話的,一切就等著羅定決定了事情之後再說了。

過了一會,羅定的視線往下移了一下,發現標價才是十萬,這讓他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心想這些玩觀賞石的應該是沒有看得出來這塊石頭的真正的價值。

從劉煥然和楊千芸都發現了羅定臉上的這一種淡淡的笑容,她們的心馬上就鬆了下來,因為這意味著羅定又發現了一樣好東西,雖然說現在她們還沒有看得出來這塊石頭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現在這裏是沒有必要問這個問題的,一切等把東西拿到手了之後再說。

“老板,我要這一塊石頭。”

羅定大叫了一聲,讓店主來把這一塊石頭打包,然後直接就是刷卡。店主看到這樣子,心裏相當的好笑,他也沒有懷疑,因為在看到了跟在羅定身邊的劉煥然和楊千芸這樣的兩個大美女的時候,他就明明白為什麽羅定在買東西的時候根本就是不講價了——就算是自己,如果自己的身邊跟著這樣的兩個這樣的級別的美女,那也是會不講價的。這可是展現一個男人的財力的最好的機會。不得不說,在男人的魅力之中,有錢絕對是一個很重要的條件。

拿上包好的東西走出店的時候,羅定相當的興奮,走起路來的時候,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點顫抖,他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的驚喜了。他知道就算是這一次來這裏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石頭,那有手上的這一塊觀賞石,都已經是足夠值回票價了。

看到羅定沒有管自己和劉煥然,楊千芸奇怪地說:“煥然,似乎羅定這小子找到的是一件相當不錯的東西,所以就算是我們也不管了。”

羅定是一個相當君子的人,所以說這樣的把兩位美女扔下來的事情那是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說羅定現在找到的這一件東西絕對是一件價值連城的東西,所以說他才會如此地忘形。

“應該是的,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這樣。”

劉煥然對於楊千芸的看法相當的讚同,這樣的沒有禮貌的行為在羅定的身上是不應該出現的,所以說唯一的可能就是羅定買下來的那一塊石頭確實是一件讓他忘記了自己的東西。

“走,我們趕緊跟上去,問他一下這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

楊千芸說著,首先快步走了上去,她現在的好奇心已經被極大的勾引了起來,巴不得馬上就要知道答案,而要想知道這個答案,那就要先把羅定逮住才行。

“好,我們快一點,這小子已經忘形了,可不會記得我們的存在的。”

有好奇心的可不隻有楊千芸,劉煥然此時也是同樣如此。所以兩個人馬上就向著羅定追了上去。

“羅定,這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在觀賞石所在的這一條街,有不少的咖啡屋,所以楊千芸和劉煥然就把羅定抓到了其中的一間,她們現在的腦袋上已經是一堆的問號了,那是不可能等到回去再把問題搞清楚的。

羅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裏的那一塊石頭放到了三人麵前的桌子上,他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能夠平靜下來,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後,羅定自己也不由得搖了搖頭,照理說自己早就是一個“見過大蛇屙屎”的人了,但是今天在看到了這樣的一件石頭的時候,卻是還是露出了如此興奮的表情。這與自己這樣的一個法器大師的身份可不是太相稱。

但是,羅定卻是相信,不管是哪一個法器師,隻要他們能夠看得出來這一件石頭的真正的價值的話,那就是也會如自己這樣的反應的。正如觀賞石之中的圖案隻能是上天的恩賜一樣,今天他找到的這一塊石頭同樣也隻能是上天的恩賜。

指了指桌麵上的石頭,羅定說,“這是一件了不起的東西,而且是我之前從來也沒有見過的。”

劉煥然和楊千芸一起看向了那一塊石頭,她們發現這一塊石頭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首先從顏色上來說,這一塊石頭隻是黑白兩色,從花紋圖案來說,這上麵的花紋圖案很簡單,甚至可以說簡單到根本就隻是一堆看不太出來到底是什麽東西的線條。

劉煥然和楊千芸看了一會之後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她們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出來對方的疑惑。很顯然她們都不認為這是一塊好的觀賞石,因為羅定所選的這一塊石頭與她們剛才在店裏的時候看到其它的石頭比起來的話,那真的就是相差太多了。

羅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們的臉上的表情,於是笑了一下說:“你們忘記了?我是一個風水師和法器師,我買下這一塊石頭自然不是因為這一塊石頭的價值是從觀賞石上來說的,而是從法器上來說的。”

“啊?這個是法器?”

楊千芸愣了一下驚叫道。

“是的,沒錯,這是一件法器,而且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我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件法器,所以我剛才才會如此地激動。”

“那你給我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件法器?”

劉煥然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她知道羅定既然如此說了,那就是說明這確實是一件法器而且是一件重要的法器,但是在她與楊千芸看來,這隻是一件不怎麽樣的法器。

“在風水之中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八卦。”

羅定並沒有馬上就說自己買下來的這一塊石頭的真正的價值在哪裏,而是先說起了這樣的一件事情。楊千芸和劉煥然雖然是外行人,但是還是知道這一點的,她們也知道羅定既然是提起了這件事情,那就是說這與麵前的這一塊石頭的價值有著密切的關係,而因為她們都是外行人,所以羅定才會解釋得如此的仔細。所以,她們沒有說話,而是安靜地聽著。

“而在八卦之中,分成兩類,一個是先天八卦,一個是後天八卦。這兩個八卦在風水上的地位我們就先不說了,在法器之中,這兩類的圖形都擁有強大的法力的,也就是說,在很多的法器之中,要想形成強大的氣場,那先天八卦或者是後天八卦基本上都是不可或缺的。”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這說的是天地形成的過程,也就是我們通常所以說的先天八卦了。”

羅定的聲音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而他的聲音在這一刻仿佛是充滿了魔力一樣,就像是在訴說著一個遠古的傳說一樣,所以楊千芸和劉煥然一下子就沉迷了進去,她們都看著羅定,一聲不出。

“在我們的傳統文件之中,這種用來表示宇宙形成的過程的八卦,就是先天八卦,又叫伏羲八卦,在傳說之中是由距今七千年的伏羲氏觀物取象的所作。”

“有先天八卦是不是就有後天八卦?”劉煥然好奇地問。

“是的,沒有錯,還有後天八卦。後天八卦用來形容周期循環,表示的是陰陽的依存與互根,是通過對大自然的四時的推移,萬物的生長收藏得出的規律。”

對於八卦,每一個風水師都是必須研究的,羅定在這方麵同樣也是如此,所以說他對於八卦也是作過深入的研究的。

“那它們有什麽樣的區別?”楊千芸發現自己有一點搞不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區別了。

羅定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剛才已經說了它們的最大的區別了,但是也許你們對這樣的說法不太熟悉,所以不太容易理解。我簡單來說吧,那就是先天八卦的卦序是一乾、二兌、三離、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

“而後天八卦也就是文王八卦,它的順序是以震卦為起始點的,位於正東。按順時針方向,依次為巽卦,東南;離卦,正南;坤卦,西南;兌卦,正西;乾卦,西北;坎卦,正北;艮卦,東北。”

楊千芸和劉煥然在自己的腦中“模擬”了一下,發現羅定的這個說法就比較形象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們也明白了羅定買下來的這一塊石頭恐怕就是其中的一個八卦了。

“沒錯,這正是一塊先天八卦的法器,在那些觀賞石的人的眼裏,這也許隻是一件還過得的觀賞石,雖然是不常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法器師來說,這卻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

先天八卦說的是天地的形成,而在天地的形成之中,最重要的就是陰陽之分,而現在羅定所買下來的這一件法器的石體是白色的,這是陽,而上麵的那些用橫線來表示出來的八卦的圖案,那就是黑色的,這是陰,更加難得的是,這一塊石頭之上的那些橫線與用來代表著先天八卦的卦像的橫線竟然是排列得整整齊齊,而且是一個不少,而且是方位也都是對的!

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太少見了,所以說羅定在看到這件東西的時候才會如此的失態!

慢慢地拿起這一塊石頭,放在自己的右手的手心,羅定根本不用特意去感應,就已經是發現這一塊石頭的裏麵是一片混沌的氣場,分不清到底是什麽樣的姓質,但是卻是很明明白白地存在在哪裏!

石頭裏麵的是代表著天地還沒有形成之前的混沌,也就是是太極,而石頭本身的黑白的顏色則是代表著陰陽,這就是一種由太極的“一”而生出的“二”,也就是陰陽,然後再進行演化,就有了先天八卦。

“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奇妙了。”

雖然已經是無數次了,但是每一次當羅定碰到神奇的法器的時候,他都不由得有這樣的一個念頭,像現在擺在自己麵前的這一件純天然的先天八卦的法器,他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碰到。

“看來羅定這小子的運氣真的是無敵的,這樣就又讓他弄到了一件強大的法器。”

這就是此時楊千芸與劉煥然心中的一個共同的念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