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麽樣?”
王韻把一杯茶放到了羅定的麵前,關心地問,她知道此時羅定剛剛從善緣居那邊過來,他留在那裏這樣久,自然就是把問題搞清楚了。
王韻雖然是沒有與羅定住到一起,但是後來也是自己買了一套房子,與自己的父母分開了住,對於王韻一直不願意與自己住在一起,羅定相當的不理解,但是在多次提了之後王韻都不同意,所以他也隻好是放棄了。但是,羅定卻是不時來這裏的。
今天善緣居沒有開門做生意,而羅定要查看那裏的風水,所以一直留在那裏,王韻就回來休息,在一天的休息之後,此時的王韻整個人正散發出一股光彩來,這正好說明了睡眠對於女人的重要姓。
“情況基本上搞清楚了。”
羅定點了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王韻原來的衝茶的本事就不錯,而後來因為羅定喜歡喝,專門請都是教了不少時間,所以現在自然就是本事更加地精進了。
所以羅定此時一喝之後,也是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
王韻挨著羅定坐了下來,聽到羅定說問題已經搞清楚了,她馬上就高興地問:“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
今天善緣居一天沒有開門,雖然說自己得到了很好的休息,但是對於王韻來說,善緣居現在已經是除了羅定之外的所有的一切了,所以說她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心裏是相當的在意的。
羅定自然是明白王韻的心思,他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是的,是那個量器居的人在那邊設了一個風水陣,而這個風水陣產生的煞氣衝向我們的善緣居的大門。”
“那這個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
王韻愣了一下,說。她記得在之前善緣居也有人來踢館的時候出現過煞氣撞門的情形,在她看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這話一說出口,就又馬上省悟過來這裏麵一定有古怪,要不羅定是不會如此的慎重的。王韻現在對於羅定已經是相當的了解,她知道如果隻是一般的煞氣,現在羅定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放在眼裏了。既然羅定如此的愣重,想來這個風水陣的煞氣有它的特別的地方。
羅定也留意到了王韻說完話之後的表情了,他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是的,這一次的風水陣的煞氣有一點古怪,那就是這個煞氣是可以吃掉別的氣場的,也就是說現在對方的這個風水陣所產生的煞氣在撲向我們的善緣居的大門的時候,不是單純地想打破我們的善緣居的氣場,而是想把我們善緣居的氣場吃掉。”
“啊?那這樣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王韻確實是沒有想到過會是這樣的一種姓質的氣場,所謂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雖然說她自己的風水上不了台麵,但是曰夜聽到羅定說,那自然見識不凡,但是她確實也沒有聽說過會有這樣的風水陣和煞氣。
“我們的善緣居現在已經形成一個氣場,而這個氣場就是財氣,這個氣場是因為我在那裏布下的風水陣還有這段時間我們的生意這樣好而逐漸形成的。可以說我們的這個善緣居所有的發展的根基就在於這個氣場了。這就意味著如果這個氣場被打散或者是破壞之後,我們的善緣居的生意就會一落千丈。”
王韻靜靜地聽著,她知道羅定還沒有說完,事情也沒有這樣的簡單,果然,羅定又接著說:“一般的風水陣產生的煞氣就是把我們的這個財氣的氣場打散破壞,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影響我們的生意,但是量器居的這個人沒有那樣簡單,他布下的這個風水陣的煞氣是可以把我們的善緣居的財氣場吃掉,從而轉為為他的量器居的賭氣氣場,那樣一樣,他的量器居的生意就會好起來,而我們的善緣居的生意就會大跌。”
於運齊如果在這裏聽到羅定這樣說,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就是他的那個用自己的鮮血激發出來的風水陣的真正的作用。其實,那種隻能夠破壞的風水陣的煞氣,可以用“損人不利己”來形容,但是於運齊的這個風水陣,卻是可以用“損人利己”來形容,從這個角度上來說,確實是一個高明的風水陣。
“這也就是你為什麽今天早上不讓我打開大門的原因?是怕我們的善緣居的財氣氣場被吃掉?”
王韻問。
搖了搖頭,羅定說:“我當時並沒有想這麽多,畢竟早上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那個風水陣的氣場是這樣的一種姓質,當時我隻是覺得那個煞氣有一點奇怪,抱著小心為上的目的才這樣做的。”
早上的時候,羅定確實是沒有發現煞氣竟然是這樣的一種姓質,當然,現在看來當時的這種小心是很有道理的,也讓自己避免了很多的麻煩。因為如果說當時打開大門讓對方的煞氣衝過來,如果隻是普通的煞氣,那也隻是損壞了善緣居的財氣的氣場,對方是沒有從這個裏麵得到任何的好處的,但是如果是今天晚上自己搞清楚的這種姓質的氣場的話,那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二度打擊”了,因為對方不僅僅是破壞掉了自己的善緣居的財氣,而且是把自己的財氣轉化成對方的財氣,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們有什麽辦法?”
王韻也想明白了這裏麵的關節,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了之前的輕鬆,從羅定的語氣之中,她也聽得出來這事情似乎沒有那樣的好辦。
羅定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看了出去,在窗外夜色之中的深寧市亮著各式各樣的燈光,看起來夜景相當的漂亮,火樹銀花、燈光燦爛,這就是現在羅定所看到的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麽,羅定這個時候卻是有一種感悟,那就是在這些燈光的背後那可是不知道“掩藏“著多少的鬥爭甚至是鮮血。
搖了搖頭,羅定覺得有一點好笑,自己怎麽就有這樣的一種感歎了,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這種感歎一點也不奇怪,甚至可以說這正是現代都市的真實寫照。
羅定不是一個“文學青年”,他也隻是稍有感歎,就重新把自己的精神集中回到了自己現在所麵臨的事情之上。對於他來說,解決現在所麵臨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解決問題辦法有很多,但是思路總的來說就是那個幾個,比如說找一件比對方的風水陣產生的煞氣更加強大的氣場的法器或者是布下一個這樣的風水陣,把對方的煞氣給“打回去”或者是把善緣居的財氣的氣場保護起來。但是,這樣的“傳統”的辦法似乎在現在的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似乎不太好用,因為對方的這個風水陣的煞氣的特點是能夠把別的氣場給“吃”掉,也就是說自己用的法器或者是風水陣產生出來的反擊的氣場或者是保護氣場,都有可能被對方的風水陣的煞氣所“吃掉”,那樣的話恐怕是沒有辦法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這其實就是一個讓羅定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樣來處理的難題。之前在弄清楚了對方的風水陣的氣場的姓質的時候,羅定其實就已經在想辦法了,但是最後卻是發現自己想到的辦法都沒有太大的用處。問題存在著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缺陷。
看到羅定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說話,王韻的心中也是一陣的擔憂,因為這說明羅定現在還沒有想到辦法,而對方的那個風水陣也一定是不那麽的好破。房間裏安靜下去,王韻沒有說話,她知道此時羅定在思考著怎麽樣來解決這個問題。她隻是慢慢地把壺裏的水煮開,溫度不夠之後就再換一壺水來煮開,為的是讓羅定能夠在想喝茶的時候能夠喝到最好喝的茶。
在風水上,王韻連羅定的一個手指頭也比不上,所以她也隻能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幫助”羅定了。
王韻已經記清自己到底是已經換了第幾壺水了,而羅定才終於是回過頭來。看到他的臉上出現的笑容,王韻的心放了下來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來。
……
於運齊回到了自己的家,隻是他這個時候的精神依然有一點恍,他依然在想著之前自己與羅定隔著玻璃門對看的那一幕。他想像多種與羅定第一次麵對麵的情形,其中最多的自然是他以勝利者的姿勢出現在居高臨下地出現在羅定的麵前!可是,剛才的那一次見麵,於運齊事後回想起來卻是發現自己完全是落在了下風,甚至是連羅定做出那個用“手槍”爆自己的手的動作的時候,自己卻是因為嚇得傻了,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讓此時的於運齊的心裏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憋屈,但是現在他又能怎麽樣?就算他現在想出了自己應該怎麽樣反應也沒有辦法了。於運齊不得不接受,在自己與羅定的第一次的交鋒之中,自己是完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