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端起咖啡杯,小心地喝了一口,而什麽在他的對麵的正是劉煥然,而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正是當時羅定來到繞江之城的時候買到舊佛龕的時候所遇到劉煥然的那個小小的咖啡館。這一次羅定來到繞江之城,處理空了的事情,現在事情已經暫時告一個段落,所以,羅定就打電話給劉煥然,而他們在約地方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就說是來這個地方。
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羅定,劉煥然也說不出來自己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最後她發現自己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所以幹脆不去想了,後來,隨著自己的工作越來越忙,她也就沒有再去想羅定了。
但是,劉煥然卻必須得要承認,當自己在一個小時之前接到了羅定的電話的時候,她是相當的高興,而在聽說此時羅定就在繞江之城並問她是不是有空的時候,她馬上就扔下自己的工作出來見羅定了。
而對於羅定也選擇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來與自己見麵,劉煥然的心裏還是相當的高興的,這說明羅定確實是把自己放在心上。雖然說這樣的想法有一點讓人覺得很害羞,但是,劉煥然發現自己這樣想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一點甜蜜的感覺的。
“最近怎麽樣?”羅定笑著問。他給劉煥然打電話,也不是說想怎麽樣,隻是在繞江之城,除了空了和蔡加之外,他認識的人就隻有劉煥然了,現在空了和蔡加都在忙,所以說,他也就隻好是找劉煥然了。其實,很多時候,男女之間的關係也沒有那樣的複雜,對彼此有一點感覺那再正常不過的了,但是這也並不是說有了一點感覺,那就一定要怎麽樣。
聊聊天,那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在女人方麵,羅定的態度一直是這樣,當然,哪一個男人對美女不都希望自己能夠占有的?但是君子愛色,取之有道,如果是你情我願,而且又水到渠成,羅定也不會拒絕,當然,這樣做是不是對她們公平,這個問題就是太過於難以回答了。但是,羅定認為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沒有辦法做到像是一個聖人一樣。
“還好,有一點忙,不過幫人打工是這樣的了,沒有辦法。”
劉煥然放下手裏的咖啡,滿足地說。也許很多人把這樣的方式稱之為小資,但是對於劉煥然這樣的人來說,她們在拿著較高的工資的同時,其實工作量是很大的,所以說,她們選擇這樣的與一般人不一樣的放鬆的方式、讓別人看起來有一點奢侈,那再正常不過了。
羅定笑了一下,他知道劉煥然所說的打工應該是與一般的打工不一樣,也許,就是一個人們所說的金領也說不準,但是,對於這個,羅定沒有打算問下去。
劉煥然相當感興趣地看著羅定,她從小就聽說過風水師,甚至還聽說過一些與風水師有關的“傳奇”的故事,但是她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一個風水師,特別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然後是親眼目睹了風水的神奇。所以,就算是她再不想承認,也必須得要說她的心裏對於羅定是相當的感興趣的。神秘感,本來就是一個相當吸引人的東西,而在羅定的身上,神秘感無疑是很強大的。
“怎麽了?這樣看著我?”
羅定笑著說。
“嘻,看一下都不給啊?”劉煥然有一點嬌俏地笑著說,這種不經意之間露出來的小模樣,讓羅定的心中就是一動。
稍稍地停了一下,劉煥然又繼續說:“你這次來繞江之城幹什麽?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吧。”
羅定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
瞪了羅定一眼,劉煥然說:“你不會說就是專程來看我的嘛,這樣也可以讓我高興一下啊。”
“哈哈哈!”
羅定開懷大笑了一下,然後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這是讓我說謊啊。”
“有時候,說謊是很有必要的。”劉煥然也笑了起來,隨著她的笑聲,她的上身也因此而抖動了起來,這引起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而今天,劉煥然因為是上班,所以還是一套的職業套裝,所以,當她這一笑的時候,那本來已經勾勒出美好的線條就顯得更加的凸出,讓羅定馬上就不由得看了過去。
“看什麽呢。”
劉煥然的小臉也紅了起來,隻是這話說得就已經像是有一點在調情了,曖昧的氣氛馬上就彌漫了起來。
發現劉煥然竟然敢向自己發起調逗,羅定哪裏會示弱,他馬上就興起手來,指了指劉煥然的胸前,然後笑著說:“就看這裏。”
劉煥然頓時鬧得一個大紅臉,一般的男人在被拆穿了“好色”的行為之後,往往都是不敢再說下去的,但是很顯然羅定在這方麵與一般的男人完全不一樣,他竟然選擇更加直接和“粗魯”的方式來進行“還擊”,這讓劉煥然根本就是措手不及。
“哈哈哈哈!”
看到劉煥然這樣子,羅定就更加大笑了起來,最後說:“看到了沒有,這一下是調戲反被調戲了吧。”
劉煥然也笑了出來,說:“還真的是沒有碰到過像你這樣厚臉皮的男人。”
劉煥然這話倒真的是不假,她姿色出眾,而且由於工作的姓質的關係,更加是培養出了一種OL的姓質,這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所以周圍從來也不缺少男人的“圍觀”,在這些男人之中,什麽樣的人都有,但是像羅定這樣被拆穿了之後竟然還敢直接承認自己的行為的人,還真的是從來也沒有過。
羅定聳了聳肩,說:“美麗的女人,是上天的恩賜,就像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和寶貝,碰上了,為什麽不多看幾眼?”
看到羅定如此的理直氣壯,劉煥然又是愣了一下,最後卻是笑著說:“行,羅定,我是服了你了,把這件事情說得如此光明正大,這天下也隻有你一個人了。”
“哈,應該不會,我想,這天下的男人,與女人一樣,都是很多種的,你之前碰到的那可都是一些有色心沒有色膽的男人,與我是完全不一樣的。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再正常不過的了,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麽不表示出來?”
“嘖嘖,看你說得,那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啊。那你是不是也對我‘好逑’的啊。”劉煥然真的是樂了,與羅定說話,就是如此的輕鬆,這讓她感覺到一種很奇妙的心理變化。
白領的生活,表麵看起來是很風光,但是事實卻不是那樣,在辦公室之中有著太多的明爭暗鬥,同事之間的關係遠沒有那樣的和諧,所以說,其實是長時間處於壓抑與緊張之中的,這也就是為什麽很多的白領下班之後去酒吧喝上幾杯的最重要的原因了。他們是需要這樣的方式來放鬆自己的。而羅定與劉煥然隻是普通的朋友,而且又是一個談得來的朋友,與羅定的聊天確實是讓她感覺到一種從來也沒有的輕鬆。
羅定上下打量了一下劉煥然,一會之後笑著說:“想啊,你願意?”
劉煥然終於明白過來,對於像羅定這樣的男人,自己用這樣的方式對付他是完全沒有用的,因為他都是直來直往,這反而是無招勝有招,讓她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應付。像現在這個問題,就算是願意,也不可能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說自己願意吧。
當然,劉煥然在這一刻也意識到,如果說讓自己說不願意,似乎自己也不想這樣說。
“難道我對他……”
劉煥然的腦海之中不由得跳過這樣的一個念頭。
但是,這個念頭剛出現,劉煥然就把它壓了下去,但是,當她抬起頭來,看向羅定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卻發現羅定正在含笑地看著自己。劉煥然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偷糖吃的小孩子被抓到一樣,有一點慌亂地說:“怎麽了?怎麽樣這樣怪地看著我。”
羅定笑了,說:“劉施主,你心動了。”
“你!”
劉煥然發現自己心裏的那一絲感覺被羅定窺視到了,臉更是一紅,然後瞪著羅定,發起了小脾氣來。
“好好,我承認我是壞了,我不應該這樣……”
看到劉煥然瞪向自己,羅定馬上就裝出一幅自己很害怕的樣子,而他的這個動作也讓劉煥然的那一絲尷尬一下子全部都沒有了。
“羅定,和你聊聊天,真的是相當不錯。”
劉煥然一會之後說。
“那當然,我可是一個好人。”
劉煥然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本來是相當的真誠的,卻是讓羅定這樣一說,似乎味道又變了。她也發現,在與羅定的對話之中,似乎掌握節奏的永遠不是自己,所以,她幹脆有一點堵氣地說:“你到底說不說你來這裏的目的是幹什麽。”
“我是一個風水師,我來這裏的目的除了風水,還能是什麽?”
上一次的事情劉煥然都已經是參與其中的,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所以羅定就直接說。
“啊?我們這裏的風水上一次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怎麽現在又出問題了?嚴重不?”
如果說之前劉煥然不太相信風水的話,那現在她在見識過羅定的本事之後,已經是相信了,所以說,此時聽到羅定說繞江之城的風水又出了問題,她馬上就擔心起來了,畢竟她此時就在這裏生活呢。而且,她也明白,能夠讓羅定出馬來繞江之城一趟的,自然不可能是小事情,那就是與整個繞江之城的風水都有關係的,那自然也就是與自己有關了。
“嗯,是的,最近你們繞江之城有一個很大的小區在開發,你們知道吧?”
羅定說。
“知道,那可是我們繞江之城、甚至是號稱是整個南部最大的一個開發的小區,這廣告宣傳做得那可是鋪天蓋地的,所以說,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那個小區出了問題了?”
能開發這樣大的一個小區,那自然是大有來頭的人,所以說,如果是這個小區出了問題,那自然是有這個能力請來羅定的。
羅定馬上就搖了搖頭,因為雖然這一次的風水危機是由於這個小區的開發造成的,但是這並不是說,那裏的風水不好,這是兩個概念,對於那個小區來說,它的風水是沒有問題的。
“不是,這件事情雖然是那個小區造成的,但是如果說是那個小區,風水卻是沒有問題的。”
“啊,這是什麽意思?”
劉煥然不明白地問。
“這是一個大風水格局與小風水格局的關係了。也就是說,某一個地方的某一種改變,對於它自己來說,可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於它所在的一個大的風水格局來說,那可能就會出問題了,而現在這個小區,就正是這樣。”
劉煥然想了一下,明白了羅定的意思,舉一個簡單的例子,那就是說,一條河的上遊挖渠引水,這對於引水的人來說當然是好事,但是對於下遊的人來說,水量減少了,自然就是壞事。在風水上,這樣的情況同樣也是存在的。
“那怎麽辦?”劉煥然問。
“沒怎麽辦,我來辦啊。你也知道,我就是幹這一行的。”
羅定的話有一點輕佻,這自然是故意裝出來的,而劉煥然對此也隻能是借翻一個白眼來表示自己的不滿。但是就算是她自己,也明白羅定是有說這話的能力的。
“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劉煥然問。
“是的,我的部分是處理完了,接下來暫時是沒有我的事情,看看再說。”
劉煥然很感興趣地說:“接下來有什麽事情,通知我一聲啊,我想看看啊。”
“你不是要上班麽?”羅定奇怪地問。
“嘿~~~~為了熱鬧,是可以請假的嘛。”
在劉煥然看來,風水肯定是比工作要有趣得多了,所以,這樣的取舍是很簡單的事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