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地過去,整個的別墅裏是一片的安靜的,羅定是緊緊地盯著那一塊大屏幕在看,而空了和蔡加也沒有說話,隻不過一樣的是,蔡加是根本看不出什麽來,也不可能看出什麽來,所以他坐在那裏,是完全不出聲,隻是擔心著會影響到羅定的思考。
空了則不一樣,他是一個在風水上修養很高的人,在最開始的震驚而無措之後,也許是被羅定的氣場所影響,他這個時候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開始仔細地看起了那一幅屏幕上的地圖,試圖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空了是越看越心驚,因為此時在地圖上所反映出來的那一個圖形,真的就像是一個人體一樣,頭部、脖子、上半身和下半身還有腳等等,這些部位都很清楚。當然,這樣的地方並沒有真的說如果是從空中拍一張照片,就會看到一個人體的形狀出來,而是說通過山脈、地勢的高低等等,可以看出是一個人的身體和四肢等等。
但是,這對於風水上來說,就已經足夠是認定為是一個人體了。看到這裏,空了的心裏也是再一次心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其實,如果繞江之城的並不是因為那個小區的開始在“後腦”的地方鑿出一個洞來,那整個繞江之城的風水格局因為是占據著整個大的格局的頭部的位置,那是一個極其出色的風水格局,這也是為什麽在過去的千年之中,繞江之成的發展如此之後,一直是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一個中心的重要原因。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變了,如果這一次的事情得不到解決,那對於繞江之城的影響那是致命的。
最近繞江之城的風水真的是仿佛是中了邪一樣,之前的大佛的事件由於有羅定的出手,雖然是很危急,但是畢竟最後是通過了。但是卻又沒有想到,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這一次,看來還是得把希望寄托在羅定的身上了。
空了想到這樣,看了看羅定,發現羅定這個時候還是依然沉浸著看那一幅地圖,很顯然是聚精會神地考慮著問題。
空了輕輕地搖了搖頭,一個人成功是有原因的,別的不說,現在羅定就還能沉得著氣、還能如此聚精會神地看著地圖去想辦法解決問題,那就已經不是空了自己可以做得到的了。
空了看了看蔡加,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蔡加不知道空了這是為什麽,所以也站了起來,跟著空了一起往外走去,沉浸在地圖上的羅定,並沒有意識到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到了外麵,蔡加就馬上問說:“空了大師,有事情?”
空了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在裏麵也發揮不了作用,所以,也就不用在裏麵了,萬一是影響了羅施主,那就更加沒有必要了。”
蔡加就是一愣,因為空了這樣一說,也就意味著空了已經承認,在這件事情上,他已經是無能為力了,剩下的就隻能是看羅定的了。雖然這不是空了第一次承認自己在風水上的本事比羅定差,但是他這樣說,還是讓蔡加感覺到相當的震驚。曾幾何時,在蔡加的眼裏,空了已經是了不得的風水大師了,但是現在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讓他意識到,一個比空了更加強大的風水師,已經是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而這個人,就得年輕得過了分的羅定。
“阿彌陀佛,蔡施主,這件事情與外人有沒有關係?”
空了之前一直為繞江之城的風水而擔心,現在羅定到來了,正在解決這個問題,所以空了也就有了時間來過問這件事情了——如果是羅定也解決不了,那空了知道自己也解決不了,這樣的話,那不如自己就把精力放在別的地方去。
之前繞江之城的風水出了問題,那是有島國的人插手,雖然說之前在深寧市與島國的人碰麵的時候,已經警告了對方,而對方確實也已經收斂了,但是這次的事情會不會還與他們有關,空了也說不準。
“空了大師,這件事情出了之後,我就第一時間展開了調查。從目前調查的結果來看,應該是不存在這種可能,而這個小區的開發造成這樣的結果,應該也是無意的。”
空了沒有問蔡加是怎麽樣查的、又是怎麽樣來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他相信蔡加的能力,而且所他對蔡加多年的了解,蔡加既然是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這件事情真的是與外人無關了。
“阿彌陀佛,這樣就好。”
沒有外人插手在其中那對於整件事情的解決,都比較好辦,因為再怎麽樣說,這都是自己家裏在的事情,關起門來,怎麽樣處理才行,最怕的就是外人來插手,但是如果真的島國的人再在這裏麵玩什麽花招,那空了就算是一個出家人,那也絕對不會在這方麵手軟的。他也會想盡辦法來讓島國的人知道一下厲害。更不用說羅定之前留下的後手了。
“現在,就看羅師傅的了。”
蔡加想了一下說。
“是的,沒錯,就看羅施主了的,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比上一次的更加嚴重,我看沒有那樣簡單就能能夠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啊。”
雖然說之前一直為怎麽樣找到問題到底出在哪裏而煩惱了,現在問題出在哪裏已經找到了,接下來要想辦法解決,這也是一個不容易處理的事情。
蔡加是完全提外行,這就更加不用說了,而空了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放棄了思考了。
時間繼續在過去,而蔡加這個別墅平時來的人就少,而現在因為羅定和空了的到來,而且現在這件事情也是應該要保密的事情,所以蔡加早早地就把不相關的人打發走了,也不讓人來這裏,所以說,整個巨大的別墅,就隻有羅定、空了和蔡加三個人。
這個時候因為擔心問題沒有辦法解決,所以空了和蔡加也沒有多少的談興,聊了幾天之後,就不由自主地沉默了下來。
因此,站在別墅外的空了和蔡加,都聽到了風吹在樹上發出的嗚嗚的聲音,然後就是不是傳來的幾聲的鳥叫聲,這也讓這裏更加地顯得安靜無比。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留下,甚至是空了和蔡加都已經感覺到時間已經過去了一萬年一樣,而他們也已經等得有一點麻木起來的時候,突然,別墅裏傳出了聲大叫。
空了和蔡加聽到這個叫聲,對看了一眼,發現彼此的臉上都出現了驚喜的神色,因為,羅定的這一聲大叫之後,同樣是充滿了喜悅,這說明,羅定很可能是想出了辦法來了。
“走,我們進去看看。”空了大聲地說,說完之後,首先就是快步往裏麵走去,而蔡加馬上就跟在了後麵。
沒錯,羅定已經想到了辦法了!所以,他馬上就大叫了一聲,但是,他馬上就發現自己此時是一個人坐在別墅裏的,而空了和蔡加都不在這裏。
搖了搖頭,羅定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興奮地一點了,不過,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那當然是應該要興奮的!
而在這個時候,空了和蔡加也已經走了進來了,看到他們,已經想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的羅定這個時候自然是放鬆了下來,他笑著對空了和蔡加說:“你們去哪裏了?”
看到羅定一臉珠輕鬆的樣子,空了和蔡加也放鬆了下來,他們明白,羅定這是一定找到了辦法了,所以,空了也笑說:“我們是想不出辦法來了,留在這裏,怕影響了你,所以,我們就出去了。”
羅定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到哪裏去了,還擔心沒有人分享我的喜悅了呢。”
“嗬,這麽說,羅師傅,你是已經找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了?”
蔡加也笑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一件大喜事了。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已經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了,雖然這個辦法的難度有一點大,但是我覺得是可行的。”
空了和蔡加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空了才說:“羅施主,你的解決的辦法是什麽?”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以繞江之城為頭部的這一片地區的風水格局,是一個人,後來由於繞江之城的那個小區的開庭,讓這裏的風水格局受到了破壞,人成了屍,所以才會出現現在繞江之城的鬼氣森然的局麵。而且,我也已經說過,就算是我們現在把那個小區恢複原狀,那也是還能解決問題的。”
“所以,我們現在解決這樣問題的關鍵不是相關怎麽樣去修補,而是應該換一種方式。”
“換一種方式?”
聽到這裏,蔡加忍不住問。
“是的,沒錯,而這樣的方式就是鎮壓,也就是說,在這個地方,既然鬼氣已經出現,而風水格局已經破壞,鬼氣已經出現,那我們就想辦法把這個鬼氣鎮壓下去,隻要這鬼氣不產生,那這個風水格局就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了。”
空了的臉上出現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羅定所說的這個辦法,他之前是沒有想過的,但是,他在稍稍地思考之後,發現羅定所說的這個辦法確實是可以解決問題的。現在的繞江之城的風水格局被破壞之後,最大的問題就是產生鬼氣,而如果鬼氣不再產生了,那自然就不存在問題了。
“是的,羅施主,你所說這個辦法確實是可行的,但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們選擇什麽樣的地方來鎮壓鬼氣,而用什麽樣的方式來鎮壓鬼氣?”
空了馬上就問說,這確實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而風水上,確實是可以通過一些方式來鎮壓邪氣或煞氣的,而現在繞江之城出現的鬼氣,當然也是邪氣或煞氣的一種表現,所以說,通過一些方式來鎮壓,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辦法。
但是,所謂的鎮壓,並不是說隨便找個地方,或者是說隨便弄點什麽就能夠達到目的的,甚至是說,這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
羅定笑了一下說,“空了大師,你忘記了,在點穴的方式,我可是真正的高手,所以說,選地方這件事情,那就根本不是問題了。”
空了這才想起,在這方麵,羅定可是真正的高手,所以說,也許在別的風水師那裏是一件很困難的,在羅定這裏都不成為了問題。
羅定指了指那一幅地圖,對空了說:“空了大師,不管是人體或者是屍體,最重要的地方其實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心髒所在的位置,所以說,要鎮壓這裏的鬼氣,其實就是要鎮壓住這裏的屍體,所以說,第一個要鎮壓的地方,就是心髒所在的位置。”
“阿彌陀佛,羅施主,你說得對。”
心髒的地方,其實就是整個風水格局的最中心的地方,可是說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羅定提出首先在這個地方入手,是相當的明智的。
“那,羅施主,用什麽來鎮壓呢?”
鎮壓一個地方的邪氣或者是煞氣,那是需要很強大的法器,而這樣的法器往往就是絕世的法器的,那有這樣好找的?如果找不到這樣的法器,那現在這樣的計劃也是沒有辦法實行的。
“嗬,空了大師,法器是現成的,所以這方麵,也是沒有必要去擔心的。”
羅定的話讓空了和蔡加都不由得對看了一眼,他們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麽羅定會這樣說,哪裏會有現成的法器?
所以,蔡加有一點猶豫地問:“羅師傅,哪裏來的法器?”
羅定笑指了指空了,說:“法器不在蔡加你的身上,也不太你的別墅裏,不是遠在天邊,而是近在眼前,就在空了大師這裏。”
“阿彌陀佛,羅施主,此話怎麽說?”
空了一身袈裟,除此之外,就是自己手裏所拿著一串佛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