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一直走到江中博的麵前才停了下來,雙眼直視著對方,剛開始的時候江中博還能和羅定對視,但是一會之後,心中有鬼的江中博的目光還是閃爍起來。
“江中博江大老板,你是不是覺得我來這裏就真的為了你這點錢,又或者是你以為自己有點錢就能為所欲為、而我就得像一條狗一樣被你呼來喚去?”
羅定說出了江中博的心裏想法,法這江中博絕對不會承認的,當然,他也不會承認,隻是冷哼了一聲後就不出聲。
“老實告訴你,江中博,我今天不要你的這2萬塊,因為你會乖乖地給我送上更多的錢!”羅定看著江中博,充滿自信地說。
“你休想!”江中博發現自己的氣勢被羅定壓住,怎麽會甘心,大聲叫道。
“江中博,你的這個幢樓,是不是建到28層之後,隻要一施工,就會有人受傷?而且如果強硬施工,工人受的傷就會越來越嚴重?”
羅定說完之後,緊緊地盯著江中博,發現他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依然閃過一絲慌亂,這一絲的表情怎麽可能逃得過羅定的雙眼,他知道自己已經說對了。
其他站在周圍的風水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不過他們都知道這下是被羅定說對了。
看到江中博沒有說話,羅定繼續說:“江中博,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
依江中博的姓子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認輸的,但自從那天晚上羅定的一隻銅葫蘆賣出520萬的高價,今天來這裏又揭穿自己布置風水陣引誘風水師的陰謀,再到剛剛說中自己這裏隻要一施工就會有工人受傷的事情,羅定已經不知不覺在他的心目中樹立起權威的形象,他猶豫起來。
“算了,看來江中博江老板對這一場賭局沒有信心,那我就直接說了,十天之內,我說的是十天之內,隻要江老板你繼續施工,肯定會有血光之災,也就是說會有人因此而喪命!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我想江老板是會介意捧著大把的錢去找我消災彌禍的吧?”
羅定的這番話信心十足,有如金石般鏗鏘,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為之變色。
江中博變色是因為羅定說得斬釘截鐵,仿佛這事情一定會發生一樣;眾多風水師變色是因為羅定說得如此地明確,他們這些人鑽研風水多年,知道這天地間總有一些人力不能解釋的力量,這些力量會影響到人,但是誰也不能明確地說出這種影響會在什麽時候表現出來,羅定又憑什麽敢這樣說?
孫國權看了看羅定,他當然希望羅定一言中的,好狠狠地在江中博的臉上打一巴掌,但他的心裏卻是擔憂不已,他這些年也接觸過不少風水師,這些人一是不說,或者說也會說得奧妙無窮也就是含糊不清,哪有象羅定這樣說得如此明確的?
羅定並非信口開河,自從獲得混沌氣團之後,他發現自己不僅僅對法器上的氣場的感應能力越來越強,同時對外界的氣場的感覺能力也越來越強,昨天夜裏的那一場變故雖然讓自己手心的混沌氣團似乎分出陰陽來,但這種感應氣場的能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強了。
剛才一走上這樓頂,羅定馬上就感應到這裏的氣場有問題,這種氣場似乎帶著一股“銳利”的感覺,而且會讓人心煩氣燥,不由自主地有想爆走的感覺。
建築施工是高空作業,如果心浮氣燥,再加上氣場有如刀一般的特點,那自然很可能就會見死,而建到28層相當一段時間直到周圍的樓都建得比這本應成為“地標”的A棟還高也無法動工,自然可以猜得出來一旦強行施工,見血受傷的機率會越來越大、而且傷得會越來越重,所以,羅定在此基礎上才敢斷言如果強行施工,10天之內必定會有血光之災。
這是羅定建立在自己的異能感應和風水知識的推理上而得出的結論,在別人聽來可能是驚世駭俗,但在羅定自己看來卻是有理有據。
“嘿,羅師傅真的是好本事啊,都當得上鐵口神斷了!”江中博冷笑著說。
“事情還沒有發生,江老板自然是不信的,那咱們不妨走著瞧。孫老板,這地方不歡迎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羅定說完之後,和孫國權一起轉身離開。
羅定等人離開之後,無語和尚等人也陸續告辭,現在這局麵他們再留下來也沒有意思了。
“江老板,看來這個羅定是有些本事啊。”
所有人離開之後,突然從某個角落走出一個身穿黑衣的老頭,他慢慢地踱著步走到了江中博的身邊,輕聲說。
“我也沒有想到被他看出來了,所以我剛才也沒有辦法反駁他。對了,單師傅,這些人身上帶的法器有沒有用?”江中博陰沉著臉說。這個老頭就是他的專用風水師,叫單萬心,剛才羅定所說的這樓頂上有一個風水陣,就正是他所布置的。
單萬心搖了搖頭,說:“沒有用,他們身上都帶有法器,有一些的氣場的力量還不弱,但還不足夠觸發我布下的這個風水陣。”
“唉,早知道那天把那隻銅葫蘆買下來了,說不定那隻銅葫蘆可以。”江中博有一點後悔。那天最後況價銅葫蘆的時候,丁林和田達出價都很凶,最後到了超過500萬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就給田達拿下了。
“我沒有看到那隻銅葫蘆,無法肯定,不過田達那小子的眼光不錯,他看上的東西應該差不了。”單萬心有點遺憾自己那天晚上沒有在現場,錯過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既然錯過了,我們就還是另外再想辦法吧。”江中博陰沉著臉說。
這幢樓是整個飛鵬府的“地眼”或者是“氣眼”所在,這裏如果建不起來,那整個飛鵬府的風水都會受到巨大的影響,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好法器,就像是絕世的古董或者是美人一般,可遇而不可求。別看那個羅定一幅很有本事一樣,這樣的好東西他這輩子說不定都再也碰上一件,如果是我撿到這樣的漏,我才不願意拿出來賣。”單萬心歎了一口氣說。
世界上不隻有羅定一個才是高人,單萬心同樣感覺到這幢裏的氣場有問題,但是他卻找不出為什麽會出現這個氣場,照理說這塊地依山傍水,形成飛鵬之勢,正是一飛衝天的絕好風水寶地,而這幢樓又是自己親手點下的位置,理應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這還是自己多年來第一次失手呢。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單萬心在這幢樓的四個角布下四個法器,然後和最中央的一處法器構成五行陣,以催生出一個新的氣場和現在已經存在氣場相抗衡,以達到平衡的目的。最中央的那件法器必須法力強大,但這樣的法器又哪裏這麽容易找得到?正是如此,他才讓江中博設計把這些風水師都騙來,看看他們身上帶的法器能不能觸發風水陣。剛才在那些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之下江中博已經把那些人帶到了五行風水陣的陣眼處,如果有效再想辦法買下來,但卻一一無效,這讓他相當的無奈。
“那小子缺錢,最後不行,我就拿錢砸吧!哼,隻要有錢,這世界上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別看他剛才說得那到驕傲,仿佛是要我去求他,不過是吊起來賣罷了,隻要錢夠多,怕是讓他來舔我腳趾都可以!”江中博冷然笑著說。
江中博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是要求到羅定的時候,大把大把地砸錢,把羅定砸到跪在自己麵前叫爺爺,看他到時還怎麽和自己囂張!
單萬心搖了搖頭,江中博這些年來生意越做越大、錢越來越多,但這心胸是越來越窄、越來越信奉金錢是萬能的——隻要他付出了錢,他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別人都得對他感激涕零。
剛才他和羅定的衝突單萬心隱在暗處也看個清楚,誰是誰非心中也有數,不過江中博是自己多年的東主,倒不方便說什麽。
……
開著車,孫國權對坐在副駕的羅定說:“羅師傅,今天真的是對不起了,拉你過來受這種閑氣。”
搖了搖頭,羅定笑著說:“你放心吧,孫老板,這口氣我剛才不是已經出了?就算是沒有出完,過些天江中博來找我的時候,我接著出。”
羅定是一個絕對不肯吃虧的人,對沒有什麽好感的江中博,如果有機會他肯定是要疼宰一刀的。
孫國權笑了一下,羅定說得確實有道理,不過這也讓他想起了剛才羅定所說的話,“羅師傅,那裏的風水真的會造成血光之災?”
羅定點了點頭,說:“百分百會,如果隻是小災小禍,以江中博的姓格,恐怕早就迫著人往上蓋了。”
孫國權想了一下,同意說:“確實如此,江中博那人肯定幹得出這樣的事情的。”
“對了,孫老板,這幢爛尾樓,你去了解了下情況吧。”路過來時經過的那幢爛尾樓和塔吊的時候,羅定對孫國權說。
“啊!為什麽?這個位置有一點偏,已經沒有多大的開發價值了。”孫國權愣了一下問。
“嗬,你去了解一下,如果500萬能拿得下來,那你就買下來吧,越快越好,到時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孫國權這人不錯,羅定決定送他一個大禮,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揭開謎底的時候。
“好的,我去了解一下。”孫國權也看得出來羅定此時不想多說什麽,於是也不問了,不過心裏卻是越發地好奇起來。
“記住,越快越好。”羅定擔心孫國權錯過了時間,又叮囑了一句。
“行,沒有問題,我明天就去辦這件事情。對了,現在才中午,羅師傅,要不我們吃點東西,然後去看看車?時間還來得及。”孫國權應下來後又提議說。
“行,沒有問題,我們先吃點東西就去看車吧。”
(昨天有事情隻更了兩章,今天依然三更,而且是稍的章節,晚點有一更,向大家要收藏要推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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