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站在一塊石頭之上,極目遠望,此時正是清晨,太陽剛剛從天邊升起,剛剛露出半個小頭的時候,萬道的陽光有如刺透了布的刀劍一樣一下子出現在整個天地之間,而因為現在是在海上,所以說當然陽光照在水麵上的時候,那跳躍著的光塊有如千萬塊在水麵上跳動的玻璃一樣,刺激著人的視線。
羅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的心情馬上就好了走來。昨天到了這個島嶼之後,一夜的睡眠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恢複到了最佳的狀態,而一大早他就走來了,然後到了這個地方,難得來到這樣的地方,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在海上的美觀。
欣賞完這一幅美景之後,羅定才慢慢轉身,然後仔細地打量著現在自己身處的這個島嶼。
大!
這是羅定對於這個島嶼第一個感覺。昨天在軍艦上看著著島嶼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這個島嶼是何等的巨大了,但是那畢竟沒有看到這個島嶼的全部,而現在進入到了這個島嶼的內部,而且是站在這個島嶼的最高處,他才感覺到這個島嶼的巨大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其實,這個島嶼並不險峻,它基本上是圓形的,而且是中空的,也就是說,這個島嶼就像是客家人的圍屋那樣:中間空的地方是一大片的水域,而四周則是礁石,這樣的一種造型真的是天下奇聞了,因為這樣一來,這種地方的中間就是一個天然的海巷,不管是多大的風對於人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的威脅,而風浪對於在大海上的人和船隻來說又是最大的威脅,所以說這樣的地方真的是天然的駐紮的選擇。
中間的水域之大,羅定剛一進去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似乎到了一個巨大的軍巷一樣,數十艘的大軍艦並排停著卻是一點也感覺到擁擠,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是天下最難得的駐紮的地方了。
而除了中間的水域之外,四周更是厚厚的岩石,從現在羅定所站的地方來看,真的是可以說是一望無際,此時羅定就感覺到自己是身處一個大平原之下,一望之去,除了中間的空出的那個地方之外,就是無邊無際的岩石了。
“這造物主也真的是太神奇了,在茫茫的大海之中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島嶼,真的是讓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神奇啊。”
羅定心裏想。
“啪啪啪~”
正在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的羅定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發現正是趙樸樹,而跟在她的身邊的則是一個高大強壯的四十上下的男人,那四方臉和寸頭,讓他整個人馬上就冒出一股彪悍的氣息來,這樣的人,天生就隻能是軍人。
其實,當羅定打量自己的時候,洪上民也在打量羅定,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看起來很年輕,而且表麵上來看也是斯斯文文,但是洪上民也是不簡單人物,他也看得出來羅定相當的強壯,甚至是比起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來說,相差不多,要知道自己手上的那些士兵可都是長年訓練的,而現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不是吃這一碗飯的。洪上民也早就聽趙樸樹說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出色的風水師,但是在他看來,這個羅定是一個軍人還差不多。
“睡得還好吧?”趙樸樹走到了羅定的麵前,笑著說。
這段時間與羅定同行,趙樸樹對於這個比自己年輕不少的風水師的感覺相當不錯,所以也可以說是成為了朋友了。
“不得不說,在這陸地上,就是比在船上要來得舒服,所以昨天晚上睡得相當的不錯。”
羅定笑回答了趙樸樹的問話。
趙樸樹指了指洪上民,說:“羅定,這位是洪師長,師長,這位就是我剛才和你說過的風水師,羅定。”
洪上民對於羅定的第一印象是相當的好,但是他卻對於羅定來這裏的目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在他看來,現在在這南邊的海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另外一個國家想要爭奪在這裏的自然資源,而更多的國家為了各自的利益,就想插手這裏的事情。而整個的事情就是這樣的簡單,一切與資源的利益有關,而不是之前趙樸樹和自己說過的所謂的與風水有關的問題。所以,洪上民認為羅定所說的這一切就是在扯蛋。
此時聽到趙樸樹介紹自己,洪上民馬上就迎上去主動伸出手來,對羅定說:“羅師傅,歡迎你來到這裏,我們這種地方,說得直接一點,那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如果隻是來這裏玩幾天,那這裏還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我看一會我就安排人,帶羅師傅到處去走走。”
不管洪上民覺得羅定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也不管他對於這件事情多麽的不以為然,但是既然羅定是趙樸樹帶來的,那以他對於趙樸樹的了解——趙樸樹本身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人,她能看得上的人,自然也是高手,也就是說,羅定就算是一個風水師,也是一個出色的風水師,所以洪上民也是對羅定相當的客氣。
羅定知道洪上民這種態度並不是針對自己,但是他也聽出來了洪上民的話裏的意思,什麽叫這裏的景色不錯?什麽叫人帶自己到處去看看?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來這裏也不用幹什麽了,就吃好喝好玩好,就當是來這裏來觀光的吧。
但是,羅定又怎麽可能是來這裏觀光的?他來這裏可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而自己的目的如果達不成,那自己來這裏豈不是白來了?趙樸樹把洪上民帶來見自己而且是把自己介紹給對方,那就說明了對方在這裏是說一不二的人,也就是說,就算是趙樸樹自己出身高貴,但是這裏卻是洪上民的地盤,他可以賣趙樸樹的麵子,但是如果要想得到對方的真心的支持,那就必須得要說服這個洪上民。
對方的話並沒有引起羅定的不滿,羅定隻是笑了一下說,“這裏的風光是不錯,我一定會麻煩洪師長安排人帶我到處去看看的。”
其實,當然洪上民說出剛才那一翻話的時候,趙樸樹的心裏也是一愣,洪上民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如果不是這樣的姓格的話,那恐怕洪上民早就沒有必要呆在這樣的地方了,當然,洪上民個人是不會覺得呆在這裏有什麽不好,在他看來在這種地方才是真正適合自己的地方——趙樸樹是擔心羅定還年輕,聽到了洪上民這樣的話會生氣,或者是不愉快,但是羅定卻是沒有一絲的不快,但是當然說話也沒有很客氣,而是說一定會麻煩洪上民的。
看了看羅定,趙樸樹的心裏直想這個羅定還真的是有趣,身上沒有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的火氣,但是卻又有著男人的傲氣,這一點卻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嗬,沒有問題,這遠來是客,這一點小事我這做主人的還是相當的盡職的。”洪上民笑著說。
“這裏的風光好,可是這裏的風水更好,所以,我既然來了,那就得抓住這樣的機會啊,如果是深入寶山卻空手而歸,那就太令人遺憾了。”
羅定笑說。對於洪上民這樣的直率的人來說,老實的直接的話反而比其它的話更加有用,所以說羅定也就馬上就強調一般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這風水是一定要看的。
洪上民的眉頭很明顯地皺了起來,他對於羅定的還是相當的不以為然,但是他也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與羅定發生衝突,心裏馬上就打好了主意,既然對方想要去一些地方看一下,那就安排一下好了,反正這裏是自己的地盤,自己想個法子糊弄一下,還是很容易的。
羅定一直在仔細地觀察著洪上民,他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馬上就明白洪上民的心裏在想什麽了,笑了一下,羅定說:“洪師長不會是想著隨便帶我去幾個地方就打發我吧?這可不太好啊,我想如果還是涉及到軍事的秘密,我是想盡可能地看更多的地方的。”
洪上民聽到羅定這樣說,臉上不由得就是一紅,因為羅定此時所說的正是他心裏所想的,隻是這自己心裏想想可以,但是如果被別人當麵指出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到洪上民這樣的表現,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趙樸樹的心裏也不由得覺得有一點好笑,她也看得出來洪上民心裏所想的正是羅定所說的那樣,她不由得看向了羅定,她再一次看到了羅定那敏銳的觀察力了。對於這一點,她隻能是再一次表現出了自己的佩服。
其實,趙樸樹並不知道的是,這對於一個風水師來說,敏銳的觀察力那是最基本的能力,而羅定既然是一個出色的風水師,在這方麵的能力自然也就是過人的。
“我看這樣吧,洪師長你就盡可能地安排人,然後地方就讓羅定自己來選吧。”
趙樸樹打著圓場說,而她也相信洪上民在這方麵還是賣自己一個麵子的。
“行,那就這樣吧,人我來安排,而地方則由羅師傅來選。”
洪上民痛快地答應下來了,但是其實他這樣的承諾也有一點自己的“狡猾”在裏麵,這裏可是茫茫的大海,又不是陸地,遠的不說,就說離現在三人所在的這個島嶼最近的一個島嶼,看都看不見,他就不相信羅定能選出多少個地方去看的。也就是說,雖然現在洪上民已經答應趙樸樹提出的要求,但是最後的整件事情還是在自己的控製之中。
羅定是什麽人?他當然明白這裏麵的意思,而他也明白像洪上民這樣的人,如果自己不表現出來一些本事、不得到對方的認可,那接下來的事情可不那麽好處理,畢竟這裏可是他洪上民的地盤,得到他的支持對於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是相當的有好處的。洪上民是一個直率的人,而這樣的人,隻要自己的手上確實是有本事的,表現出來了,就能夠得到對方的認可的。
趙樸樹也聽出了洪上民的話裏的意思,她也沒有想到洪上民會有這樣的“狡猾”的時候,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但是羅定這個時候卻是揮了一下子手說:“我看洪師長是不太相信我的本事,覺得我隻是一個神棍?”
聽到羅定這樣說,洪上民本來就是一個直率的姓子,所以這個時候也就直接地說:“倒是不至於,但是我個人對於風水沒有多少了解,所以對於羅師傅你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倒是覺得有一點不太理解。”
這就是直率的人的好處,一切事情如果都可以直接說出來,這樣的話反而是更加好打交道的,而羅定也最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他想了一下說,“這樣吧,要不我就露兩手來讓洪師長看一下,我想這樣的話,你對於風水就會有更加直接的理解了。”
“沒有問題,如果羅師傅你真的能說服我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我一定會完全配合。”
洪上民也痛快說。
趙樸樹原來還擔心兩個人一言不合就會吵起來,但是現在看來反而沒有事情,隻是現在這樣一來,羅定就必須在洪上民的麵前展現自己的本事,從而證明自己的本事,隻是在這樣的地方又怎麽能證明羅定的本事?現在這裏可沒有一個什麽風水局之類的要讓羅來破。突然,趙樸樹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根據自己的調查,羅定可是一個法器大師,如果此時羅定的身上帶著一件強大的法器,那說不定這就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趙樸樹上下打量著羅定,似乎想看看他是不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件強大的法器來。其實,在自己的外公的事情上,她也開始對於法器感起興趣來,因為自己的外公的身體出了問題之後,用過很多的方式也不見效,但是在空了帶來了那一尊彌勒佛之後,整個的情況就發生了改變在,更不用說接下來羅定來了之後所展現出來的那些本事了,所以如果說此時羅定拿出一件強大的法器來的話,那趙樸樹也是充滿了期待的。
洪上民也是看著羅定,他雖然不相信風水,也不了解風水,但是多多少少都聽說過一些與風水或者是風水師的故事或者是傳聞。他也知道以趙樸樹的身份,既然說對方是風水師,那肯定是有著本事的,他現在也想看看羅定到底是怎麽樣來證明給自己看對方是一個出色的風水師。
羅定是風水師,但是不是神仙,他自然不知道這個時候趙樸樹還有洪上民的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他這個時候也在想著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向洪上民證明自己的本事。擺風水陣?羅定是高手,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擺一個風水陣可不是什麽好的選擇,因為自己現在所麵對的趙樸樹和洪上民都不是這方麵的高手,自己就算是把風水陣擺出花來,他們也是看不出裏麵的玄妙來的。
法器當然是一個很好的試,但是現在也不現實,因為羅定雖然有撿漏法器的習慣和愛好,但是卻是沒有興趣隨身帶著一件強大的法器,而就算是強大的法器,除非是有神奇的功能,要不趙樸樹和洪上民還是看不出來到底是好在哪裏的。
所以在大話說出口之後,羅定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好的方式來。海風吹來,由於現在羅定三人所在的地方還是比較高的,所以這海風就比較大,風吹在人的身上,讓衣服發出獵獵的聲音,這種感覺相當的不錯,但是此時羅定的心裏卻是沒有別的心思,隻是在飛快地想著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證明自己。
洪上民沒有說話,隻是在看著羅定,他也知道羅定在想辦法,但是看樣子還是沒有想到辦法,他雖然沒有因此而看輕羅定,但是也對此不以為然,他並不會覺得羅定會想出辦法來。
趙樸樹的心裏也是有一點心急,羅定可是自己帶來的,而且羅定剛才已經是誇下了海口了,如果現在想不出辦法來,那可是會丟人的。但是她可不是風水師,她可沒有辦法替羅定想出辦法來,所以就算是趙樸樹的心裏多麽的焦急,也隻能是看著羅定,她這個時候是想羅定快一點想出辦法來,為他自己也是為自己爭一回麵子。
羅定看著麵前的大海,這裏一平如鏡,也隻有在靠近島嶼的地方才會激起浪花,在這樣的地方能找出什麽樣的風水呢?極目遠望,在視線的範圍之內,還是沒有看到什麽,但是他的心裏卻是突然一動,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異能慢慢地凝聚起來,然後釋放出去,然後像一條小的魚線一樣,落到了海麵上,然後隨著波浪慢慢地往前綿延而去。羅定的目標可是那雙眼沒有辦法看到的地方,所以為了避免異能的損耗,他可是很小心地控製著異能程度,真的的是細若遊絲了,隻是,這距離確實是有一點遠了,而羅定也是第一次作出這樣的嚐試,而與此同時,他的感應能力也順著遊絲一般的異能而伸展出去,先是一條線,然後是一個麵。在趙樸樹和洪上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羅定那無孔不入的感應能力已經像是一張大網一樣散布了出去。
羅定此時的感覺相當的奇妙,這種感應是與在陸地上是完全不一樣的,因為在陸地上的時候,陸地可是泥土,可不會動來動去的,但是現在這裏可是海水,而在羅定的感應之中,自己的異能就像是在一張上下起伏著的水床之上運動著一樣,這樣的體驗是他從來也沒有過的。
趙樸樹和洪上民對看了一眼,羅定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剛開始的時候羅定隻是像是在出神一樣,而趙樸樹和洪上民也因此而覺得羅定隻是在想辦法證明自己,所以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後來似乎卻不是這樣,因為羅定到了後來幹脆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了,而且羅定不說話的時間也有一點長了。
“這怎麽了?”洪上民看了看趙樸樹,小聲地問。
趙樸樹又怎麽可能知道羅定這是怎麽了?她當然不知道此時羅定是用自己的異能在感應自己想要感應的東西,所以她也是一臉的迷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要不要……”
洪上民猶豫了一下說。
趙樸樹明白洪上民這是在說要不要叫“醒”羅定,剛開始的時候趙樸樹也是想這樣做,但是很快地她就明白過來羅定這樣一定是做什麽,隻是做什麽自己和洪上民不知道罷了,如果此時把羅定叫“醒”了,那就會打斷羅定了,所以她馬上就搖了搖頭,說:“不用,我們先等等再說。”
洪上民這裏也意識到自己是有一點過於緊張了,看現在羅定這個樣子,確實是在做什麽,隻是羅定此時做的事情自己和趙樸樹都沒有辦法理解罷了,不過想到羅定是一個風水師,這也就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了,本身風水就是一件相當神奇的東西,裏麵有很多別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所以如果現在羅定在做一件自己和趙樸樹都不懂的事情,那再正常不過了。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結果了。
時間慢慢地過去,為了怕打擾羅定,趙樸樹和洪上民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他們都軍人,就當然這是站軍姿了,但是時間過去得也確實是有一點的久了,幸虧在趙樸樹和洪上民快要失去耐心而想叫“醒”羅定的時候,羅定自己“醒”了過來。
看到趙樸樹和洪上民都是緊緊地盯著自己,羅定笑了一下子,他知道自己剛才可是感應的時間有一點長了,所以他們才會這樣,不過,這裏的距離確實是比較遠了,要花這樣的時間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到羅定睜開了雙眼,趙樸樹和洪上民都不由得心裏暗鬆了一口氣,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是趙樸樹和洪上民都是麵對著炮彈也不會後退的人也沒有辦法等下去了。
但是,這擔心一過,趙樸樹和洪上民都對於剛才羅定在幹的事情很感興趣起來,他們都想知道剛才羅定到底是在幹什麽。不過,他們也沒有失望,羅定沒有讓他們等多久,而是直接說:“之前我到達這個島嶼之前,我就已經對趙姐說過這個島嶼的重要位置,我說過,這個島嶼對於附近的島嶼來說有很大的牽製作用。”
這話羅定確實是說過,所以趙樸樹馬上就點頭,說:“是的,沒有錯。”
但是與此同時,趙樸樹的心裏卻是很奇怪,那就是羅定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這與他要證明他的風水能力有什麽關係?
洪上民也是不解地看著羅定,很顯然他也想不明白羅定這樣說是什麽意思,隻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問,羅定自己揭開了迷底,他繼續說:“我想,對於一個風水師來說,最基本但是也最重要的能力就是確定目標的位置,也就是對於方位的判斷。”
這樣的能力看起來並沒有多重要,但是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是風水師的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能力,因為風水師看的是風水,而看風水之中,山、樹、河、房子等等彼此之間的距離就是構成風水之中的風水格局了,而更不用說最核心的技術“點穴”了,這些其實歸結起來就是對方位的判斷。
“你的意思是……”
洪上民隱隱猜到了羅定的想法,隻是他可不相信羅定真能做得到這一點,所以他的話也沒有說完!
羅定舉起了起自己的手,往東南然後再偏南十五度的地方說,“在這個方向有三個島嶼,這三個島嶼彼此之間成等三角形。”
然後羅定又指了一下正北的方向,說:“在這個方向,有七個島嶼,彼此之間相隔不超過1000米。”
“在正南的方向上,有六個島嶼……”
聽著羅定連珠一般的話,趙樸樹和洪上民的心裏不由得劇震,這裏是他們的駐紮的地方,對於這裏的一切他們自然是了若指掌。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被“嚇壞”了,因為羅定所說的一分不差,不僅僅是方向,而且島嶼的數目也是一個不差!
要知道這裏可是大海,除了一個島嶼之外,周圍那真的是“大海啊全是水”,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一般人連東西南北也分不清,更不用說像羅定這樣了,而且那些島嶼可是遠在數百裏之外,人的視力根本就是看不到的,所以就算是羅定看過這裏的海島的地圖,也不可能做得到這一點。
“羅師傅,你到底是怎麽樣做到這一點的?”
半晌,洪上民才回過神來問。
“對於一個優秀的風水師來說,擁有這樣的能力沒有什麽出奇的。”
羅定平靜地說。
“哦……這還是人麽?”
洪上民除了發出這樣的聲音之外,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