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之上,羅定、廖子田、楊千芸、李妙觀還有馮秀秀,就是這一次去東瓊市的“遠征大軍”。

飛機升空之後,廖子田等人都對羅定離開的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相當的好奇,於是楊千芸就問:“羅定,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楊千芸等人都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那羅定是不會放下東瓊市的事情的,因為東瓊市的事情本來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已經比原來的計劃要晚上兩天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之前羅定去的這件事情,比東瓊市的這個事情還更重要。

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而這次的事情與老人有關,也是屬於保密的範圍,所以羅定是不會說出到底是去給誰看了風水,但是事情的經過卻是可以說一下,所以羅定就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給廖子田等人說一下,他這也是知道廖子田等人也隻是比較好奇,事實上都是嘴巴很緊的人。

“真的有升龍線這東西?”楊千芸好奇地問。

羅定笑了一下,他知道楊千芸其實想知道的是什麽,那就是如果存在這樣的東西,是不是找到了這樣的升龍線的人就能夠得到升龍線的風水氣運的滋養,從而“成龍”,來一個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類。

“沒有這樣的簡單,升龍線這樣的風水氣脈,對於一個人來說當然是極為寶貴的,但是一個是它隻有一條,而且是處於變化之中,非極為高明的風水師都是沒有辦法找得到的,同時,就算是找到了,你能不能承受得了還是一個問題——風水好,那也要你能承受得了才行,要不補過頭了,那非但對身體不好,而且還可能有負麵的作用。”

所以,並不是說知道怎麽樣布下一個風水局,就一定能帶來好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羅定給自己布下數十個風水陣來提升自己的運氣,那豈不是馬上就成了天下無敵的人了?而在事實上,羅定並沒有這樣做,這就是因為並不是所有的人、所有的風水格局都是好的,所有的事情都要適可而止。

廖子田等人輕輕地點頭,確實是這樣,所以說,如果一個人承受不了,那過度地追求風水,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害處了。

羅定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對廖子田等人說:“這次我把我們正在組建風水護衛隊的事情說了一下了。”

說著,羅定舉起自己的手,往上指了一下。廖子田等人都是聰明人,雖然羅定沒有說出來到底是給誰說,但是聯想到升龍線——能承受得了這樣的風水氣運的自然現在就是高官了,她們又怎麽可能會不明白?

這樣的一個風水護衛隊組成之後,因為是與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甚至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風水有關,如果沒有相關部門的支持和認可,那曰後說不定會造成大禍。

之前廖子田並沒有往深處想這個問題,現在讓羅定這一提醒,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事情的嚴重姓,以她多年修行的心姓,也不由得滲出一身薄薄的冷汗。不過,羅定很顯然是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而且這一次的機會也相當的難得,從而順利地把事情解決了。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她們都看著羅定,她們沒有一個人想到羅定在這方麵也如此地“敏感”,這可是政治敏感姓相當的強啊,現在看來,羅定不僅僅是在風水和法器上讓人刮目相看,而且在政治上意識也是很強大,所以才能馬上就意識到這個問題。

廖子田鬆了一口氣,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現在自己是不用擔心了,隻管去盡力去發展了。

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也沒有人再在這件事情上繼續聊下去,因為現在對於自己這些人來說,最大的事情就是處理好東瓊市的事情。

“那些人都已經到了東瓊市了?”羅定想起了這件事情。因為此次的事情其實是分為兩個部分的,一個部分當然就是自己負責的風水的部分,而另外一個部分就是廖子田和李妙觀她們負責的股市的狙擊的那一部分,這兩部分就是要配合在一起的,而這樣大的一件事情,當然不可能是由廖子田和李妙觀兩人親自上陣來進行艸作的,所以羅定才問其他的人有沒有來。

“你放心吧,這個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事實上他們已經在十天之前就已經到了東瓊市,我們到了之後就與他們會合,現在真的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李妙觀笑著說,其實她也是相當的興奮,狙擊股市這樣的事情她之前其實已經參與過,隻是從規模上來說,並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的大,其實在整個的計劃之中,雖然主戰場是在東瓊市,但是在世界各地,還有五個分點,到時這六個地方會一起動手、由位於東瓊市的總小組來協調進行狙擊,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集中力量來完成這一次的狙擊。

“好的,那到時我和馮教授到工地的現場,股市上的事情就交給你和廖總。”

說到這裏,羅定稍停一下,看向了楊千芸,想了一下說,“至於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在媒體上也是不能鬆勁的,一定要第一時間去報道,這樣才能在最大的程度上形成雪球的效應的。”

這個世界上,雪中送碳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而在資本市場就更是這樣了,所以,當東瓊市的股市受到了巨大的攻擊的時候,那些遊走在資本市場的“鱷魚們”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的,而是紛紛參與進來,那樣的話,後果就相當的嚴重了。

而要讓這件事情迅速地為整個世界所知道、盡可能地產生最大的效果,那媒體的作用就要發揮到極致,而這就是楊千芸所要負責的事情了。

“沒有問題,這個我已經準備好了。”

楊千芸也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興奮,這種興奮在自己剛進入這一行的頭兩年感受得比較多——每一次自己挖到一條新聞,她都感覺到這種巨大的興奮和滿足感。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她也慢慢地習慣了這種生活,所以一般的新聞已經沒有辦法讓她感覺到興奮了——隻有真正重大的新聞發生時,她才會有這樣的興奮感了,而現在即將要發生的這件事情,對於楊千芸來說,就是這樣的一件能讓她興奮起來的事情。

為了這件事情,楊千芸確實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知道此時已經有與自己相熟的十幾個同行已經先行到了東瓊市了,而自己到了之後,就會馬上與他們聯係,然後就是靜待接下來珠好戲的開場。有羅定、廖子田等人,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得到第一手的資料,所以這一次的報道,那絕對是可以占得先機的!

這一次的事情,說不定能夠震驚世界,絕對會是一次重要的新聞事件,在這樣的一次新聞事件之中,楊千芸知道自己將會留下名字,其實這對於一句記者來說,才是最大的誘惑。

羅定看著眾人,他發現所有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地露出興奮的神色,他的心裏不由得笑了,心想:“這可都興奮起來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羅定這樣的,這世界從來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在羅定他們為即將到來的事情而興奮的時候,在東瓊市的某一個房間裏,有兩個人卻是氣氛凝重。他們正是陽一與山姆。

“啪!”

陽一把手裏的一份報紙砸到了桌子上,他現在是相當的生氣,因為自從關於東瓊市的風水的流言出來之後,反而是越演越烈,現在似乎都已經有成了真的那樣。也許一般的人不明白這裏麵在門道,但是他們這些曰夜與風水、特別是東瓊市的風水打交道的人,又怎麽可能會不明白這裏麵的殺傷力?

“關鍵是,這些所謂的流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一定是一個相當高明的風水師所為,對東瓊市的風水分析得入木三分啊!”

山姆雖然也很生氣,但是他卻是不得不承認這些所謂的流言,卻是說得有道理的,但是也正是因為有道理,對於東瓊市來說殺傷力才大!

“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專門來對付我們東瓊市的!”陽一咬著牙說。

山姆默然,現在這個事情已經是相當的明顯是別人針對著東瓊市而來了,但是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在自己所知道的那些計劃之中,東瓊市不也是一樣打著別的城市的風水的主意麽,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有別人來打東瓊市的風水的主意,那再正常不過了。

良久,山姆才說:“不管再怎麽樣的流言,也不用怕,隻要這個流言所預測的股市大跌的事情沒有出現,那這些流言自然就是不攻而破!”

山姆的說法是對的,隻要流言所預言的股市大跌沒有出現,那不管流言是什麽,都沒有問題,隻是,事情會向他所希望的那樣發展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