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緣居的靜室之中,羅定、王韻、廖子田、楊千芸、馮秀秀等人都在,當然,也包括今天的主角孫國權。

“嗬,羅師傅,我看你是不是應該換一張或者是買一張茶桌了?”孫國權指了指眾人麵前的那張普通人四方茶桌笑著說。

點了點頭,羅定說:“是的,是應該買一張,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之前一段時間也比較忙,現在閑下來了,我看看要不明天就去逛逛好了。”

從靜室的布置開始,羅定就想著買一張好的茶桌,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所以不拖了下來了,現在既然已經有時間了,那就幹脆解決這個問題。羅定知道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名人了,這裏的靜室來的人身份也很高,自己的這一張普通的四方茶桌實在是不太上得了場麵。

不過,羅定也不會將就著買一張什麽古董茶桌回來,自己是風水師,那買的這茶桌自然就得是一件法器,要不還不如不買。

“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就能在這裏看到一件強大的法器了。”楊千芸笑著說。對於羅定的眼光,她一直都是充滿著信心,而現在聽到羅定打算去尋找一張茶桌,她自然就充滿了期待,她當然也猜得出來羅定的心思,那就是這一張茶桌一定得是強大的法器,所以他才這樣說。

“有這個可能,隻是這好東西什麽時候都是比較難得的,所以說能不能找得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得到,這個可不好說。”羅定放下了手上的茶杯,笑了一下。

“是的,珍寶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廖子田那纖長如玉的手指間是那一串她從不離身的佛珠,在上次羅定把這一串佛珠“再加工”之後,她發現自己與這一串佛珠之間更有“感覺”了。

“嗯,是的,這個就隨緣吧。對了,孫老板,事情都準備好了?”

羅定轉頭對孫國權說。

東瓊市的那一塊三角形的地拿下來之後,羅定和廖子田馬上就讓孫國權的人按照羅定的要求來進行設計,而設計圖在前段時間已經通過了東瓊市的審核,接下來的就是要開始破土動工了,而這件事情自然就是要交給孫國權來辦才比較穩妥,特別是在打地基的時候,那是最關鍵的時候,絕對不能出錯,而且因為涉及到風水的問題,所以也要信得過的人去艸作才行,在這方麵,孫國權無疑是最讓人放心的。

對於這件事情,孫國權也是很有興趣,在他看來,那些島國的人竟然敢來深寧市找深寧市的風水的麻煩,那現在自己去回敬一下,那絕對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所以他二話不說就已經答應參與到這個計劃之中了。

“準備得差不多了,一部分人已經出發去東瓊市,我明天也過去,這件事情我得親自盯著,不能出任何的漏子。”

孫國權明白這是在別人的地頭上做“壞事”,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不能出問題的,要不就會有很大的變數,為了確保這件事情的順利進行,孫國權決定自己還是親自去走一趟比較好。

羅定點了點頭,他同意孫國權的這個做法,他知道這一次為了確保整個速與的順利進行,孫國權已經是把自己的班底都帶過去東瓊市,但是正所謂蛇無頭而不行,隻有孫國權過去之後才能把這件事情辦得穩穩妥妥的。

“好,那就麻煩一下孫老板了。”

“羅師傅,你客氣了,我想到東瓊市因為咱們的這一幢樓而風水受到影響,我就樂開懷了啊,多辛苦都值得的。看看那班龜孫子還敢不敢來我們這裏搗亂。”

孫國權也是一個民族主義者,特別是在這種別人先來挑釁的情況之下,進行還擊在他看來是一定要做的事情,所以說,他相當地支持羅定的做法。

“嗯,會讓東瓊市的那些想破壞我們深寧市的風水的人好好地受一頓教訓的。”

說到這裏,羅定轉過頭去對廖子田說:“樓建成之後,我們先挑地方,那裏可是一個好地方,不能浪費了。”

廖子田一愣,不知道羅定這是什麽意思,在她看來,那一塊三角形的地上建起來的那一幢大樓,就是為了要破壞東瓊市的那一條蛇脈的,但是現在羅定的話裏的意思就是說那一幢大樓還是一個風水寶地。

“羅定,你的意思是說,那一幢樓的風水反而很好?”王韻也相當好奇地問。

笑著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羅定說:“怎麽,你們沒有想到吧?”

“確實是沒有想到,怎麽會這樣?”

馮秀秀也相當的好奇,在看到了羅定設計出來的那一個外表是“大鵬展翅”實質上卻是另有殺機的風水陣建築的時候,她也以為這一幢大樓建成之後,也隻是起到純風水的作用,也就是說犧牲了經濟的利益,而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破壞東瓊市風水。

廖子田也看向了羅定,她的心裏此時也充滿了疑惑。這一幢大樓當然是要花費大量的錢,但是就算是這樣,在聽到羅定說這個幢樓能夠對東瓊市的風水氣運造成巨大的破壞的時候,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就砸了下去。在她看來,隻要是能讓東瓊市的風水氣運受到巨大的影響,那自己砸下去這筆錢就算是一毛也收不回來,都是值得的,她也花得起、也願意花這樣的錢。

但是現在聽到羅定這樣說,卻完全不是這樣。

其實,也怪不得廖子田她們會這樣想,因為在人們的常識之中,作為風水鎮物出現的這些建築,往往由於承受了強大的煞氣或者是別的原因,根本就不能住人或者是作為為其它的用途。

“嗬,那下麵的可是一條蛇脈,而不是什麽煞氣的地方,我又怎麽會放過這樣的地方?”

羅定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由驚喜起來,確實是這樣,對於羅定這樣的風水師來說,沒有理由是建了這一幢樓起來就白白地讓它充當著一個鎮壓的作用,那樣也太浪費了。

“你是怎麽樣做?”馮秀秀有一點迫不及待地說。如果說廖子田楊千芸等人都沒有發現羅定的風水陣的奧妙沒有什麽奇怪的話,那麽自己這個研究風水和法器的人也一點都看不出來,就有一點說不太過去了。

“其實也沒有那樣的複雜,我隻是把下麵的蛇脈的地脈之氣抽取出來,供我們建成的那一幢大樓所用,所以,那一條關係到整個東瓊市的地氣的蛇脈在走到我們那一幢建築的時候,相當的部分的地氣就會被截留下來,那個燈塔一樣的建築就沒有足夠的地氣供它散發出去,所以說,整個東瓊市的其它的行業也好、建築也好,就得不到原來那樣充足的地氣的滋養——因為減少的那一部分已經被我們的這一幢建築利用掉了。”

羅定並沒有解釋自己到底在建築裏動了什麽手腳,那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而在座除了馮秀秀之外,別的都門外漢,解釋起來也就更加地複雜,所以他隻是說了結果,卻沒有解釋說自己是怎麽樣做到這一點的。

其實,簡單來說,那一隻大鵬的雙腳在踏住蛇脈的同時,也展開了雙翅,這樣真正的意義在於這一隻大鵬要把這一條“蛇”帶回去,自己吃掉或者是喂養它的孩子,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是在抽取著那一條蛇脈的地氣的。

更簡單一點的說法則是當這一幢大樓建起來的時候,是“損人利己”的,所以羅定才讓廖子田等人留著那一幢大樓,自己選完之後才或租或賣。

“那我們要留的是哪一些?”東瓊市是國際化的大城市,在這樣的地方設立自己的公司或者是分部,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聽到羅定說那一幢大樓的風水是好的,她也心中一動,有了自己的主意。

“這個難說,我看不如這樣,到時整個大樓建成之後,我再去看吧,隻要是風水好的地方,我們就留下來優先自己用吧。”

雖然羅定敢肯定總體來說那一幢樓的風水都相當的好,但是至於哪些才是最好的,還要到時看過才能知道,畢竟這麽大的一幢樓,羅定在它還沒有建成的時候,也不可能是百分百地精確地判斷出來。

廖子田點了點頭,沒有再提這件事情,當下之急是孫國權到東瓊市去的事情,想到這裏,廖子田就對孫國權說:“孫老板,東瓊市那邊有我公司的人,你到了之後和他們聯係,他們在那裏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比較熟悉當地的情況,我想他們應該可以給你比較大的幫助的。”

“那就太好了!”

孫國權最擔心的其實就是這個問題,對於東瓊市的情況,他自己是兩眼一抹黑,如果有廖子田的人在當地,那就太好不過了。

“對了,羅師傅,現在設計圖已經出來了,我們是按照圖紙來施工就可以還是說到時你會到現場?”

孫國權知道風水這東西是比較精細的活,自己手下的那些人施工是沒有問題,但是在這方麵就比較缺乏,他擔心自己的人達不到羅定的要求,那個時候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我要去一趟的,孫老板你先過去,把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到了要澆築地基的時候,就給我電話,我就馬上過去。”

羅定想了一下說。

“好的,沒有問題。”聽到羅定會到現場去指點,孫國權馬上就鬆了一口氣。

孫國權又等了一會,就離開了,他得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去東瓊市的事情。

“終於是開始動手了。”

羅定看著孫國權離開的背影,心裏默默地想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