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鐵看著已經成型的馬身,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因為羅定這動的可不是小的動作,而是大的動作,因為現在羅定的做法實在是太大膽了一點,在他的記憶之中,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有會這樣做的。
這一幢大樓的十四樓因為數字不吉利,所以一直沒有人,而羅定在了解到這個情況之後馬上就把整個十四樓的南北兩側打通了,而就在打通的這一塊地方塑起了一匹馬來。看看已經出來的那個體型,就知道肯定是巨大無比,完成了之後肯定會出現一匹穿樓而過或者是說被夾在樓體之間的駿馬來。
“這個……羅定,真的行?”
楊千芸自己都覺得有一點不太能理解,因為這一番的動作實在是太“強大”了一點,一般人還真的是不能理解。
“沒錯,就是要這樣做。”羅定肯定地說。
“嗬,羅定,我還是有一點不太能理解為什麽要這樣做,你能不能解釋一下?”楊鐵的心裏確實是很擔心,所以也就幹脆直接問了。
羅定對於楊鐵的心情相當的理解,因為好好的一幢大樓被自己弄成這樣子,如果說一點也不擔心那也太不正常了一點,所以現在楊鐵想知道一點情況那再正常不過了。
羅定也知道自己應該給楊鐵解釋一下,於是就指了指那已經破開的一邊牆體,說:“楊爺爺,你看,外麵是什麽?”
羅定讓伍孝全的人破開的是南北兩麵的牆,而此時羅定指著的是南麵的牆,所以從破開的牆看了出去,馬上就看到了一座山,雖然不高,但是上麵的植物倒是生長得很好。
“是一座山,這座山叫南山。”
楊鐵馬上回答說,但是他並不明白為什麽羅定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
“真正的奧妙就在於這一座山上,而我之所以在這裏塑造一匹馬,就是因為這一座山。”
羅定笑著說。
楊千芸的腦子轉得相當的快,當羅定說他的這樣做的原因在於這一座山的時候,楊千芸就把馬與南山聯係在了一起,脫口而出說:“馬放南山?”
看了一眼楊千芸,羅定也很佩服楊千芸的心思竟然能如此地快,馬上就說出自己的想法來。
“沒錯,正是這個意思。楊爺爺原來從事的生意帶有偏門或者是冒險的精神的行業的,也就是說是風險高收益高的行業,在那種情況之下,用三尖八角的造型形成的偏門刀,正是可以借助那一股煞氣轉化成為銳氣,這樣才能無所不破,事業也就可以越做越大。”
“但是現在不一樣,楊爺爺的生意已經轉型,從理論上來說,這就是已經金盆洗手了,既然這樣,那就馬放南山吧。”
楊鐵的眉頭挑了一下,他並沒有想到羅定這樣做竟然有這樣的一個意義在裏麵,不管是不是因為風水的原因,光是這個說法就已經讓人相當的舒服了。因為現在這正是自己的做法和心態,在江湖上打拚了一輩子了,現在年紀大了,自然就想著馬放南山好好地休息一下。所以他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心裏馬上就高興了起來,說:“好好,這個好。”
羅定自然明白楊鐵這樣說的心態,從破開的牆體往外看去,那一座名叫“南山”的山就在幾千米之外,從遠處綿延而來,也是一條龍脈,一般人看不出來這裏麵的門道,但是羅定卻發現這一座南山雖然不高,但卻有如一條靈活的遊龍一般,生機盈然,活潑得有如一個小孩子一樣,如果仔細分辨,甚至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座南山奔騰跳躍而來,氣勢靈動迫人。
其實這樣的山脈是相當的讓人高興的,因為有這樣的氣勢的山脈說明了它是很“年輕”的山脈,這樣的山脈才有生機,才能滋養它周圍的一切。
“這並不僅僅是聽起來好聽,而且是有著切切實實的風水作用的。這一匹馬,因為麵對著南山,所以能引來南山的山脈之氣,而且是平和之氣,所以就能衝和這一幢偏門刀大樓的煞氣,所以楊爺爺你才能是達到真正的轉型。”
伍孝全一直在旁邊,不過他並沒有說話,而隻是聽著羅定和楊千芸和楊鐵等人的話,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太明白羅定為什麽會讓自己把這一幢樓的南北兩側麵的牆體打破,然後塑造這樣的一匹巨馬來,但是此時聽到這樣說,才明白過來。
抬起頭來看看那已經是成型的馬身,伍孝全就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羅定把這一匹馬的造型給自己看的時候,自己的想法。當時羅定給自己的是一匹前蹄稍稍揚起而後腿也是稍稍後蹬,看起來那可是悠閑得很。當時他還相當的不理解,因為在風水之中所用的馬一定中蹄奮起的,這樣才能有奮發向上的精神——羅定的這一匹馬就完全不是這樣子了。
但是現在聽到羅定這樣說,他倒是明白了羅定為什麽會用這樣的一匹馬了,因為這不是一匹衝鋒陷陣的馬,而是一切馬放南山的馬,這樣的馬已經功成名就、已經可以享受生活了,所以說,已經不用再奮鬥了,揚起馬蹄幹什麽?
所以說,羅定的這個想法才是對的。
看了看羅定,伍孝全更加堅定了曰後一定要跟著羅定走的想法了,因為跟著一個出名的風水師,對於像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絕對很有好處的。
“原來是這樣,羅定你的意思是說,把那一座南山的山脈之後引了過來,然後鎮壓住這一幢偏門刀的大樓的煞氣,從而可以讓楊爺爺得以轉型?”
楊千芸問。
“是的,沒錯,正是這個意思,所以說,這是相當的重要的一件事情。”
風水一事,很複雜,特別是要對像楊鐵和楊千芸這樣的人來解釋,就更加地不容易了,剛才羅定的解釋也就是從一般的角度也就是他們容易理解的角度來解釋的。事實上,對於羅定來說,他所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說,最主要的就是這一匹馬的位置,這一點就是相當的重要,馬放南山,不是說隨便在某個地方擺出一匹馬上就能是放到南山去的,一定要擺中位置,要不就會一點效果也沒有。
而且在觀察之後,羅定竟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在這個十四樓的一個位置上,正好可以擺下這一匹馬,而馬頭所向的方向竟然是不遠處的那一座南山地脈之氣最為活潑的地方!
羅定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當時替楊鐵設計這一幢大樓的風水師已經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如果說當時的那個風水師已經考慮到這一點,那也沒有什麽奇怪的,但是如果這是真的,那就說明了當時的風水師已經想過有一天如果楊鐵轉型了,在風水格局上應該怎麽樣來處理,可惜的是,現在那個風水師已經離開了。要不的話,也許那個風水師就可以替楊鐵重新調整風水陣了。
當然,羅定還是相信就算是那個風水師還在,也沒有辦法比自己表現得更加出色,因為就算對方也像自己現在這樣想出“馬放南山”的法子,也是不可能找得準位子的——這點穴才是風水之中最高深的學問,而有了異能的自己就像是擁有了一具雷達一樣,絕對是可以精確定位的。
楊鐵聽到了羅定的解釋之後,很滿足地離開了,畢竟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不可能有這樣充足的精力,而現在正是施工的時候,沒有多少好看的東西,所以羅定和楊千芸在楊鐵走了之後,也離開了。
“對了,羅定,你這次真的不用法器?”上了車,楊千芸對於這件事情還是相當的不解,在他的記憶之中,羅定好像每一次都使用法器的。但是現在這一次卻不使用,這讓楊千芸總是覺得有一點怪怪的。
對於楊千芸的這一分敏感,羅定相當的佩服,之前自己就跟她說過自己這一次不用法器,但是現在看來楊千芸是不會相信的了。
“嘿~~~~~~”
聽到羅定這樣的笑,楊千芸馬上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是被羅定騙了,發現了這個事情之後,楊千芸馬上就是杏眼圓瞪,然後手一伸,捏住了羅定的耳朵!
“啊!不要啊,痛!我還開著車呢。”羅定馬上就大叫道。
“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騙我!如果現在你不是開著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之後,楊千芸才鬆開了手。不過馬上就又瞪著羅定說:“快說,你這一次打算怎麽樣做?”
“嘿,賣個關子嘛,等那匹馬建好之後,你再來看就知道了,其實我之前並沒有騙你,因為我確實是不打算去買法器,因為那一匹馬就是法器了。”
羅定說。
“啊!?這怎麽可能?那一匹馬不是現在才建的麽?你是打算把空了請來這裏開光?”
楊千芸好奇地問。
“嘿~~~現在不可以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看到羅定這樣一幅樣子,楊千芸知道羅定現在是不會說的了,隻得恨恨地說:“好吧,到時如果不能讓姑奶奶我滿意,小心你的耳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