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再一次到東瓊市是在夜色之中到的,一下飛機就讓鄭大澤接走了。

“羅師傅,你好。”接到了羅羅定之後,鄭大澤相當的高興,這一次在東瓊市的土地的事情上,他的表現相當的搶眼,廖子田很滿意,甚至已經表態說這裏的事情讓他負責下去,等事情結束之後就回深寧市的總部,這讓鄭大澤相當的高興。

而且,鄭大澤現在也慢慢地明白羅定在自己老板廖子田的眼中的地位了,所以看到羅定的時候更加地尊敬了。

“鄭先生,你好,麻煩你了。”羅定也笑著說。

“不麻煩,能來接羅師傅你,是我的榮幸。”鄭大澤說著,車慢慢地起動,慢慢地滑入夜色之中,然後融入大街的車流之中,消失不見。

在漆黑的車廂之中,隻有車的儀表板亮著燈。鄭大澤借著微弱的燈光,從後視鏡之中看了一眼羅定,此時羅定並沒有說話,坐在車的後座上,感覺就像隱身於黑暗之中。

鄭大澤的心裏就不由得心裏暗暗稱奇,這段時間他也通過自己的一些朋友收集了一些與羅定有關的信息,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現在在深寧市紅得發紫的風水師——甚至,整個深寧市的風水界,已經開始有人傳說起這位年輕人的故事來,就算不是風水界的人,他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因為不管在哪一行,能出名、能讓人傳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鄭大澤也知道風水師一般來說都要上一點年紀的,有一些或許能在四十左右的時候就已經是出名,但是現在羅定不過是二十出頭,這樣年輕的風水師,真的是太少見了!而且當鄭大澤的那些朋友知道他現在能與羅定接觸的時候,都馬上讓他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和羅定說一下,就算是不能請動羅定看風水,也要想辦法從羅定這裏買到一些法器。

想到這裏,鄭大澤就是有一點頭疼,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開這個口。畢竟自己與羅定還沒有熟悉到這個程度,這讓他相當的猶豫。想想來求自己的那些朋友的地位,他們既然都沒有辦法接觸得到羅定,那就說明了現在的羅定,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請得動的了。

鄭大澤的心思羅定沒有注意到,上了車之後,他的全副心思都在外麵的車流和燈光之上,而他的異能早就慢慢地釋放出去,而隨著車的往前駛,他感應到東瓊市的氣場比之前似乎更加“結實”了一點,這讓他相當的奇怪,因為風水氣運這東西,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慢慢地穩定下來。

但是與此同時的是城市的發展是越來越大,風水氣運就會越分越薄,這就好比一桶水原來隻有100個人在喝,後來卻是要分給200個人喝,這樣的話那每一個人能喝到的就更加少了。

所以說,東瓊市的氣運在羅定這一次的感應之中應該是比較上次自己來的時候感應的要更弱才合理,但是現在這一切並不是如此。

“看來東瓊市的風水師也不是閑著的啊。”

羅定心裏默默地想著,他又想起了之前安達打深寧市的龍脈的龍氣的事情,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真的是東瓊市又通過風水陣把別人的風水氣運“搶”了過來,那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島國這個民族,絕對是世界民族之中的一個異類,在它的身上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看來這件事情得要注意一下。”羅定心裏知道最近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一會問一下廖子田她們吧。”

想到這裏,羅定看了一下開車的鄭大澤,借著儀表盤的燈光,羅定看到鄭大澤似乎有一點不太自然的感覺,於是就說:“鄭先生,怎麽樣了?有事?”

鄭大澤一直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和羅定說自己的朋友想要讓羅定看風水或者是挑法器的事情,此時聽到羅定主動問起,鄭大澤馬上就鬆了一口氣,說:“是這樣的,我的一些朋友知道我認識羅師傅你,就想希望你能去替他們看看風水或者是挑法器。”

聽到鄭大澤這樣說,羅定明白了剛才為什麽鄭大澤有一點猶豫了,羅定沒有推辭,而是直接說:“行,沒有問題,等回國吧,你讓你朋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法器如果他們急著要的話,讓他們到善緣居,找李逸風,他會給你的那些朋友挑選最合適的法器的了。”

聽到羅定這樣爽快地答應了,鄭大澤馬上大喜,說:“真的是麻煩羅師傅了。”

“小事一件,不用客氣。”

很快,羅定就到了廖子田等人所住的那間別墅。

看到羅定來了,廖子田等人都迎出來,廖子田看到羅定的時候,馬上就說:“善緣居的事情解決了?”

廖子田所說的自然就是馬天成的事情,而這件事情的結果她也早就知道了,現在隻不過是當麵問罷了。

“解決了,而且善緣居的生意更加好幾分。”

輕輕地點了點頭,廖子田說:“好,進去說吧。”

鄭大澤把羅定送到之後,就離開了,他知道接下來廖子田等人和羅定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這些話他不一定適合聽到,做為一個合格的下屬,鄭大澤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的,知道什麽時候應該幹什麽樣的事情。

羅定、廖子田、楊千芸還有馮秀秀在別墅的大廳裏坐下來之後,羅定看了看三人,說:“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了。”

廖子田搖了搖頭,說:“沒什麽的,現在我們事情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和秀秀的了。”

拿到土地的事情是在廖子田的能力所及的範圍之內的,但是接下來就是風水上的事情了,在這方麵她可起不了什麽作用,隻能是為羅定和馮秀秀兩個人盡可能地提供各種便利的條件,是起到一個後勤保障的作用了。所以說接下來就是羅定與馮秀秀打頭陣了。

對於這件事情,羅定和馮秀秀都是義不容辭,於是羅定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

馮秀秀這個時候說:“羅定,這段時間我收集了不少與島國、東瓊市以及那一塊地附近的地理資料,而且進行了初步的分析,我想這應該對於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

聽到馮秀秀這樣說,羅定的雙眼不由得一亮,馬上就點頭說:“太好了,這會讓我們接下來的風水陣的設置更加具有針對姓。”

現在已經不是那一種要風水師在荒山野嶺之中徒步三五個月甚至是三五年去了解風水氣運的年代了,由於社會的發展,已經出現了很多的便利的條件,如果風水師不懂得利用的話,那就太浪費了。

比如說一些電子地圖的出現,就大大地方便了風水師對於一個地方的地形地貌的了解,而不用再親自去了解了。

馮秀秀很顯然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裏她才有意識地收集,而且進行了分析,馮秀秀自己就是一個研究風水和法器的人,所以她的分析一定是很有針對姓的,這自然會讓羅定省了很多的力氣。

“嗯,我現在手頭上的資料已經足夠了解島國以及東瓊市的地麵上的形勢了。”馮秀秀說。

在風水之中,地麵的形勢是極為重要的,因為地下一般是看不到的,所以就要通過地麵的形勢來判斷風水氣運,原來羅定還想著這一次過來之後再詳細地考察一番整個東瓊市以及島國的地麵形勢的,現在卻發現馮秀秀已經把這一件工作完成了。

“太好了!嗬,我對於怎麽樣布下風水局已經有一點想法了,我想晚一點就可以和馮教授你們來交流一下。”

“好!”聽到羅定已經有一個初步的想法,馮秀秀的眉頭就是一挑。這段時間她在分析自己收集到的這些資料的時候,也思考過怎麽樣來布風水陣,但是都沒有什麽頭緒。她相當想知道羅定知這個問題上是怎麽樣想的。

“這事情晚一點再說。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羅定的話讓廖子田等人都不由得就是一愣,她們不知道羅定又發現了什麽,不過聽他的口氣,似乎不是什麽好的事情,於是馬上就問:“怎麽了?”

“剛才在來這裏的路上,我發現東瓊市的氣運似乎比我上一次來的時候強了一點。”

羅定把自己剛才在路上的發現的事情對廖子田等人說了一遍,聽完了羅定的話之後,馮秀秀說:“你的意思是說,東瓊市的風水氣運在這一段時間裏發生了變化?”

“沒錯,正是如此,而且這種變化是向著好的方向去發展的。”羅定很肯定地說。

“你覺得這是什麽原因導致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廖子田的手在自己隨身的佛珠上慢慢地撚著。現在既然東瓊市的風水氣運已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那麽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才是最重要的。

“隻有兩個原因會導致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個是東瓊市發現了新的地脈,把地脈的龍氣引了出來,增強了東瓊市的風水氣運;第二個原因就是從外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最近一段時間東瓊市像之前安達在我們深寧市做的那樣,把別的城市的風水氣運偷了過來。”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和要了解一下,如果是第一個原因,那倒是什麽問題,如果是後麵的那個原因,而且又與自己的國家有關的話,那麽問題就大了,因為東瓊市與自己的國家距離不遠,既然之前安達試圖把深寧市的龍脈地氣引到東瓊市,那說不定就還有別的一個計劃。

“是的,這個必須得要重視起來。“馮秀秀也同意地說,對於她這樣的研究風水的人來說,知道這樣的情況的危害姓太大了。

羅定的手指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地敲擊著,一會之後才說:“最近東瓊市有沒有什麽大的建築落成?”

“為什麽問這個?這個與東瓊市的風水氣運有關?”廖子田好奇地問。

點了點頭,羅定說:“不過是發掘內在的風水氣運又或者是從別的城市引來地氣,都需要一些強大的風水陣來實現,在現代的城市之中,這樣的風水陣往往就通過一些大型的建築來體現,所以說,從這方麵是可以看得出來很多的問題。”

楊千芸突然說:“最近東瓊市是有一個很大型的建築落成。”

“哦?是什麽建築?”羅定馬上問。

在消息的靈通方麵,當然是楊千芸的優勢,她馬上就想起了自己前兩天注意到的一則信息,馬上就對羅定等人說。

“東瓊市最近落成的是一個歌劇院,我想這是不是羅定你所說的那個有風水作用的大型建築。”

“有這個歌劇院的相關資料麽?”

“有,基本的資料在網上都能查得到。”

楊千芸一邊說一邊拿出自己的平板電腦,點了幾下之後,調出了一些資料來。

羅定接過楊千芸的平板電腦,看著上麵的那一張照片,羅定的臉色慢慢地嚴肅起來了。過了好一會,羅定才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這是一個風水建築。”

雖然羅定對於這個建築周圍的地勢等等並沒有詳細的了解,但是對於羅定這樣的一個有著豐富的經驗的風水師來說,光是從這個建築的形狀上來說就已經足夠看出很多的問題來了。

聽到羅定這樣說,廖子田等人知道羅定已經是看出問題在哪裏了。

廖子田看了一下馮秀秀,看到她也是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馮秀秀也看出了問題來了。於是說:“要不我們現在去那裏看看?”

“好。我們去看看。”

羅定同意了廖子田的提議。雖然從照片上看是這是一幢與風水有著的建築,但是到底具體的情況怎麽樣、這一幢建築到底有多大的作用,還是去現場看一下比較好,而且在現場,羅定的異能也才能發揮作用。

廖子田拿出電話,撥通了鄭大澤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後放下電話說:“鄭大澤五分鍾之後就能到。”

“這麽快?他不是已經走了麽?”馮秀秀好奇地說。

“看來這個鄭大澤是一個有心人啊。”羅定笑了一下說。

鄭大澤這麽快就能到,隻能說明鄭大澤還沒有離開,或者是說沒有離得太遠,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鄭大澤預計到說不定一會自己的老板廖子田還會找自己,所以一直在附近等著。也許十次這樣的機會自己的老板也不會找自己一次,但是隻要有一次做到了,那就值回了票價了。

這並不是什麽拍馬屁,而是這就是做事情的辦法,一個人要想成功,就得要這樣做。在這方麵,鄭大澤無疑正是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是一個有心人。

“嗯,是的。”

廖子田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現在對於鄭大澤也印象相當的好,鄭大澤能幹事情,而且也有這份心,這就是一個相當優秀的人,而且有這樣的一位下屬,也是大有麵子的人。

羅定、廖子田、楊千芸和馮秀秀走出別墅的時候,鄭大澤的車已經安靜地停在了門口,進了車之後,鄭大澤馬上就帶著羅定等人往那個新開的歌劇院而去。

羅定等人的到了歌劇院的時候,正是晚上十點到十一點的時候,歌劇院之前人潮湧動,很熱鬧。

透過車窗,羅定朝歌劇院看去,隻見整個歌劇院是一個下小上大的形狀……鄭大澤沒有說話,隻是慢慢地開著車,繞著整個歌劇院慢慢地轉著圈。此時他的心裏相當的激動,剛才把羅定送到了別墅裏的時候,他並沒有走完,而是開著車在附近停了下來,他知道說不定廖子田會要出去,當然這隻是一種“賭博”,更大的可能是廖子田不會找自己了,但是最後事實卻是證明了自己的這一番“做作”是完全值得的!

鄭大澤知道在這一次之後,羅定等人,特別是自己的老板廖子田對於自己的印象肯定是深刻了很多。

“找個安靜地方坐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羅定才輕聲說。

“好的。”

應了一聲之後,鄭大澤的車離開了歌劇院,很快就拐進了一條相對來說比較安靜的小街上,然後帶著羅定和廖子田等人進了一個不太起眼的小酒吧。

鄭大澤很顯然對於這裏很熟悉,進去之後先是朝那個顯然是老板的人點了點頭後,就直接往一個房間裏走去。

“廖總,這裏是我們的人開的一個地方,很安靜。”

鄭大澤小聲地對廖子田說。

“好的,你也留下來聽一下吧。”

廖子田的話更是讓鄭大澤喜出望外。

眾人坐下來之後,廖子田對羅定說:“羅定,你說說吧。”

在這方麵,羅定都是真正的專家,廖子田這一句話之後,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羅定的身上,都想聽聽他是怎麽樣來分析這一個東瓊市新出現的風水建築的。

稍稍地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看到的歌劇院的情況,羅定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歌劇院的周圍是一個圓形的廣場,也就是說,在整個歌劇院的周圍,都是廣場。”

一般來說,建築前的廣場就是風水之中的明堂,而一般的建築的明堂隻有一個,就是在建築的前麵,除非是特殊的要求之外,不會出現這種四周八方都是明堂圓形的明堂。

“沒錯,正是如此。”馮秀秀說。

“這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楊千芸問。

“真正特別的不是在這個圓形的明堂,而是在於這個明堂其實是稍稍地向位於明堂的正中央的歌劇院傾斜過去的。”

稍稍地停了一下,羅定才繼續解釋說“也就是說,整個明堂就像是一個盆地一樣,明堂的最外圍稍高,而到了中心的地方稍低。隻是這樣的一個設計因為傾斜的角度很小,所以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罷了。”

羅定的這個說法讓包括馮秀秀等人在內的和楊千芸都不由得一愣,因為她們之前確實是沒有注意到這個明堂還有這樣的乾坤,從這裏也可以看得出來羅定的觀察力到底是多麽的強了。

一個優秀的風水師,首先的一個問題就是要有優秀的觀察力,如果沒有這個,那麽就算是風水問題擺在你的麵前,你都看不出來問題在哪裏,怎麽樣破解,那就更加說不上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幢建築借這樣的方式來把周圍的地氣都吸聚到了以歌劇院為中心的建築那裏?”

馮秀秀問。

“是的,沒錯,正是這樣。我相信一定是這樣的,那個廣場雖然表麵上看來與一般的廣場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我相信在廣場的地板的下麵一定有很特殊的風水陣的設計,這樣才能把周圍的地氣都‘吸’過來,進行匯集。”

“那麽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楊千芸更加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因為僅僅是把地氣匯集起來,這應該不是最後的目的,她想知道的是這樣的一個明堂的真的的目的到底是幹什麽。

“你們應該也看到了,這個歌劇院的主體建築是一個下小上大的建築,就像是一個朝天放著的喇叭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廖子田等人還沒有這樣的感覺,現在聽到了羅定這樣說,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那個歌劇院的形狀真的就象是一個朝天倒放著的喇叭一樣。

“是不是這樣就可以把明堂匯聚起來的地氣再擴散出去?”

“可以這樣說,但是我相信並不會這樣簡單,在這個歌劇院的裏麵,應該還有一個風水陣,而這個風水陣就像是一個擴大器一樣,先是把明堂匯聚而來的地氣進行了放大,然後再通過歌劇院的的倒放喇叭的形狀擴散出去,也隻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利用了地氣、讓整個東瓊市都受益於這裏的地氣的滋養。”

羅定的話讓馮秀秀和廖子田等人的都不由得愣在了那裏,他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風水之中還能有放大地氣的作用。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看到他們臉上的神色,羅定哪裏還不明白她們心裏的想法?風水之玄妙,一般的外人是不可能理解的,而這個就算是馮秀秀這樣的整天研究風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就更加不用說是廖子田這樣的風水門外漢了。

搖了搖頭,鄭大澤說:“羅師傅,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真的是想不到這個歌劇院竟然還有這樣的神奇的地方啊。”

“這沒有什麽奇怪的,在風水之中,真正的風水大師是會把自己的風水局的設計融合到一般的建築之中,除非你的眼力到了一定的程度,要不你是看不出來這裏麵到底有什麽樣的特別之處的。”

羅定毫不意外鄭大澤會這樣說。

其實,如果金田在這裏聽到羅定這樣的分析的等方麵,一定會嚇得把自己的下巴都掉到地上,因為這個歌劇院的風水局就是他主持設計的,而羅定的分析則是把這裏麵的所有門道都分析出來了,可以說是絲毫不差,也就是說在羅定的麵前,他就象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對手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所隱藏的——這樣的一個對手真的是太可怕了,當然,現在金田並不知道這一切。

“也就是說,最近東瓊市的風水氣運的增強隻是他們的風水師利用了自己的城市本來就有的地氣了而不是從外麵的城市偷來的?”

“是的,從這個歌劇院的風水陣的設計來說確實是這樣的,所以,我們不用太擔心就是了。”

羅定肯定地說。

“嗯。”廖子田也鬆了一口氣,安達之前的行為讓廖子田很擔心是不是東瓊市的風水師是不是又打了深寧市或者是自己的國家的別的城市的主意而且是獲得了成功,現在聽到羅定這樣說,心裏自然是放下心來。而且現在那塊三角形的地已經拿下來了,那麽在羅定的主持之下,東瓊市的風水氣運一定會受到比較大的影響。這樣的話,這個歌劇院給東瓊市帶來的好處應該就會被破壞得很大。

“好了,我們回去吧,接下來我們就好好地想想怎麽樣來設計那個風水陣了。”

羅定出來就是要現場看看這個歌劇院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現在既然已經看到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呆下去了。

“好,我們走吧。”

廖子田也站了起來,跟在羅定的身後往外走去。

經過酒吧的櫃台邊上的時候,羅定突然停了一下,然後轉身對鄭大澤說:“你認識這個老板?”

鄭大澤一愣,不知道為什麽羅定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說:“是的,認識,關係還不錯。”

羅定點了點頭,在櫃台的上的一個地方點了一下,說:“讓他去買一隻小銅龜放在這裏吧,門外有一股煞氣刺向這個地方,破壞了不少財氣,放了之後,會有助於財運。”

“大澤,我們在外麵等你,你和老板說兩句先吧。”

“好的,我馬上出來。”

鄭大澤這才明白原來羅定是指點這個酒吧的風水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