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楊千芸突然“撲”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反而讓羅定老臉通紅。
“看不出來,你還很有料的嘛。”楊千芸想了一下剛才在手裏的那個尺寸,心裏也不由得撲撲地跳了起來。
說到這件事情,沒有一個男人是願意認輸的,羅定馬上就說:“這當然!什麽時候你試一下,你才真正知道厲害了。”
“那韻姐很滿意吧?”
楊千芸的這一句話馬上就把羅定打回了原型,整個人也縮了一下,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楊千芸這一句話是真正是插到了羅定最為軟弱的地方,讓他根本不知道怎麽樣回答。
不過,楊千芸也沒有真的是要與羅定算帳的意思,雖然已經與羅定的關係相當的密切,甚至剛才自己還用手滿足了一次羅定,而自己也確實很欣賞羅定,但是至少是現在,楊千芸也覺得自己還年輕,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一切就看緣份唄。
站了起來,楊千芸極目望去,不得不說,羅定選的這個地方是相當的不錯,站在這個地方往前、往下看的時候,似乎整個深寧市都已經是盡收眼底。
楊千芸從來也沒有站在這樣的一個高度來看地深寧市,在這個地方看下去,整個深寧市被山脈纏繞的地勢更加地清晰,不得不說,這樣的地形確實是能形成好風水的地方,不過,楊千芸除了能看得出來這些山脈氣勢雄渾之外,就再也看不出多少東西來了。
轉回身,瞪了羅定一眼,楊千芸說:“你不會真的是找借口把我拉到這裏來,然後是其實是色膽包天的吧?”
“那可能呢!”羅定馬上就叫起委曲來,不過他確實真實確實沒有想到要要對楊千芸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他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想登高一下,好好地看看這個深寧市的祖山的蓮華山的風水的。隻是上來之後,在楊千芸的誘惑之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罷了。
“那還不趕緊滾過來,給我分析一下這裏的風水?”楊千芸瞪了羅定一眼,說。
“好好!”看到楊千芸這樣應該是不再提王韻的事情了,羅定哪裏還不小心的“奉承”?
走到楊千芸的身邊,羅定展目看去,他是專家,看到的自然就與楊千芸不一樣了,這一條條在一般人的眼裏看起來是交錯纏繞在一起的山脈落在了的眼裏,馬上就分出一二三來,事實上,除了之前一次在直升機上看過整個深寧市的地勢之後,這才是第二次羅定好好地打量整個深寧市的地勢山脈。
而與當時在直升機上驚鴻一瞥不一樣的是,這一次羅定有足夠的時間來好好的觀察和分析整個山脈的走向圖——雖然現在他所在的這個位置還不夠高,沒有辦法看得到整個深寧市的山脈,但是由於他現在畢竟是在蓮華山這一座深寧市的山脈的祖山上,所以大部分還是落到了羅定的眼裏。
這一看不要緊,當羅定的目光跟隨著那一條條的山脈往前“走”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神不由得為之被奪,而那一股雄渾的山脈之氣毫不征兆地就引發了羅定右手的異能氣場猛然迸發出來,然後就是迅速地融入到整個大的氣場之中。
羅定突然變得“目瞪口呆”起來,因為隨著自己右手的氣場與這裏的氣場融合到一起,羅定發現自己的大腦之中再一次出現了有如分叉的樹枝一樣的圖案。
這是不他第一次有這種經驗了,應該說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羅定知道自己再一次在無意之中得以一窺深寧市的地脈圖了!隻是與之前的兩次不一樣,這一次羅定“看到”的更多,範圍也更加廣大。
“如果能看到整個深寧市的地脈圖,那曰後再看深寧市的風水的時候,豈不是大開方便之門?!”
羅定的腦海之中冒出這樣的一個念頭,心也猛烈地跳動起來。作為一個風水師,最重要的一個內容就是察看風水地脈,如果羅定真是能夠看到整個深寧市的風水地脈圖的話,那豈不是說等於他擁有了一幅深寧市的風水地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其中的好處是不言自明的。
想到這裏,羅定馬上就把自己右手的異能提到了最高,順著那些大的有如人體的大動脈一般的山脈圖“追”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定突然腦袋一疼,整個人也因此而清醒過來,那一幅在他的“眼前”已經展現出大部分的龍脈圖也是馬上就消失了!
定了定神,羅定搖頭苦笑了一下人,他知道是貪心了,深寧市這裏的山脈何止成千上萬裏?自己企圖把所有的山脈圖都看個遍,那能這麽容易?這種頭疼欲裂的事情之前也發生過,羅定知道這是自己的能力還不足夠的原因,不過,就算是如此,羅定已經把由蓮華山出去的幾條大的山脈都看了一個遍了,這也讓他對於整個深寧市的大的風水格局有了更深的理解。
楊千芸並不知道在羅定的身上已經發生了“神秘”的事情,她注意到羅定剛才是在發呆,不過她以為那不過是羅定在仔細地看眼前的此山脈罷了。
“怎麽樣?看完了沒有?看完了給我說一下。”看到羅定已經清醒過來,楊千芸馬上就問道。
“嗯,好的。”
羅定稍稍地停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繼續說:“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深寧市的風水在格局是五龍繞珠,而這五條龍、也就是五條山脈,在整個深寧市內盤旋起伏,或高或低,然後再分出一些小的山脈,然後這些小的山脈再分出更小的山脈。”
這些山脈相互之間又是纏繞盤旋,然後或繼續往前或者是止步回頭。繼續往前的我們就不多說了,而那些止步回頭的,如果山脈之前形成明堂的平地的話,那就會成為人們居住的好位置了。深寧市的各個區,就是在這五條山脈所形成的大明堂上建起來的,所以說,深寧市裏從一建市以為,就得到山脈的龍氣的滋養,這幾十年來發展得如此之快,與這個是有著密切的關係的。
“你說這一座蓮華山是深寧市的祖山,這又是什麽意思?”楊千芸好奇地問。
“天下龍脈,出自昆侖,然後分化奔騰演化,到了某一地,就會形成一座相對來說比較古老的或者是山脈之氣比較巨大的山脈,這一條山脈往往成為一個地區的所有山脈的發源地,也就是說一個地區的山脈都從這裏生長而出,有這樣的地位的山脈,就可以稱之為祖山了。”
說著,羅定指了指麵前的那些纏綿奔騰的山脈,繼續對楊千芸說:“你看,這些山脈雖然很多,分支也很多,看起來有一點亂,但是如果你按照大小來分,慢慢地就會發現那些小的山脈最後總是會‘匯’到一條更大的山脈之中,而這一條山脈又與別的山脈一起‘匯’到更大的山脈之中。具體到深寧市,就所有的山脈都最終匯聚到這一座蓮華山之上,所以,蓮華山也就是深寧市的祖山了。”
一邊聽著羅定的話,楊千芸一邊選了一條小的、一端有盡頭的山脈開始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真的是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最後追源頭的時候,真的是發現這一條小的山脈找到了自己的“祖宗”——蓮華山!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楊千芸不由得輕聲說。
“沒錯,所以在深寧市的風水之中、在深寧市的所有龍脈之中,這一座蓮華山的位置是最特殊的。由這座蓮華山分化出五條大的山脈就在深寧市的這一片大地上形成五龍繞珠的風水格局,為深寧市的發展和生活在這裏的人提供了源源不絕的滋養。所以,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也就是蓮華山,可以說得上是‘一祖生五支’,蓮華山生出的這五條龍脈,是深寧市興旺發達的基礎。”
說到這裏,羅定也不由得心生感歎。一個地方的發展,如果離開了好的風水,其實是不可能發展得了的,試問一下,如果一個地方的風水極差,到處都是窮山惡水,這樣的地方又怎麽可能會適合人們的居住與發展?所以說,風水之說,能流傳千年,自然有其道理所在。
現在看到這一切,羅定更加相信,當初深寧市設市大發展的時候,一定有風水師參與,要不各區的地址設置就不可能會如此的符合風水之道了。要知道從站在這個地方看去,某個區的一大片的高樓大廈就有如一片珠子灑在群山之中一般,而從這些“珠”子灑下的地方去看,青龍白虎、玉帶之類,無一不具備,如果說這一切都不過是巧合,羅定是不會相信的。
不過,現在這個也不過隻是羅定的猜測罷了,不過,他卻相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總有一天,他肯定會有機會接觸到這一切的,也不急這一時。
“對了,羅定,那些鐵樹,不能想辦法除掉?”飽覽了深寧市的“一祖生五支”的風水格局之後,廖子田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小湖和那些鐵樹,心裏不由得生出煩惱來。因為深寧市的風水格局,特別是在那第五龍龍脈的龍氣被羅定成功地引出來形成五龍聚之後,正越來越多地引起人們的注意,吉姆和夏克弄出來的這個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事件罷了。
不久之前有安達,現在又有吉姆和夏克,可以想象的是未來還會有別的人來想搞破壞的。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羅定沒有直接回答楊千芸的話,而是說,“以前一家人,他們家中的長輩過世之後,被他們葬到一個地方。過一段時間,他們全家人都覺得胸口發悶,去看醫生也看不出什麽問題來。於是就找了一個風水師,這個風水師就告訴他們說,之前他把葬的那個長輩的墓地不好,應該重新安葬。”
“聽信了這個風水師的話的那一家人,就把自己的長輩起了出來,但是當一起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一股有形的氣息從坑裏‘噴’了出來,然後就消失在空氣之中。”
“當他們再看向自己的長輩的屍骸的時候,卻發現幾個月過去了,一點也不見腐爛,相反,上麵開始長出有如針織的絲線,而此時絲線正好長到了胸口的地方。”
聽到羅定說這樣的一個故事,楊千芸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她不明白羅定說這個故事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看出楊千芸的疑惑,羅定笑了一下,說:“這個風水師是一個二流子,根本不懂。那一家人無意之中葬到了一個罕見的陰宅,而他們的先輩的屍體之所以不腐,是因為所葬的地方得穴,也就是說這個點穴點中了,有地氣的保護。而上麵長出的有如針織的絲線叫‘金玉絲縷’,如果這種‘金玉絲縷’能把整個屍骸都包裹起來,那這一家人就能得益於這一座陰宅的滋養,後人定能出大官。”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很多道理,其中一個當然就是半吊子的風水師會誤人大事,另外一個就是地氣這東西,第一次開挖沒事,如果再一次開挖,那就會泄掉。”
“你的意思是說,那一處的小湖邊的鐵樹正是這樣?那下麵有地氣,而如果我們試圖把那些鐵樹移走,就會讓下麵的地氣盡泄?”楊千芸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話裏的意思。
“沒錯,所以,那個吉姆才這樣有持無恐,就是因為他知道,就算是我們拚著鬧出外交事件,也根本不擔心我們會把那些鐵樹移走。甚至可以說,他甚至還希望我們這樣幹,因為地氣一泄,那一處的水脈就壞了。”
羅定自然看得通通透透,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的。那一處地方,是深寧市祖山的一處天然的水脈,是絕對不能破壞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