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濃,漂浮在海麵的上的遊艇上,安達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嚴肅,他已經站了整整一夜,而且又處於高度的精神集中之中,他一直在等著封頂的那一刻的到來,根本不敢鬆懈,這個時候不由得有一點累了。
“看來還是年紀大了啊,就這樣已經有一點撐不住了。”安達不由得伸出手來,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心裏苦笑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就算是通宵達旦幾天,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就已經是撐不住了。
而在遠處的朱康正也同樣的一夜末睡,他也一直有如木柱一般站在樓頂上,看著那轟鳴的機器在澆注的混凝土,看著那些正在忙碌著的工人,朱康正不由得羨慕起這些人來,這些人雖然忙,但是他們不知道現在正在發生什麽事情,所以心情輕鬆,最累人的不是體力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
看了一下站在自己旁邊的伍孝全,他不由得暗暗稱奇,自從自己到了這裏之後,伍孝全就已經出現在這裏了,但是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伍孝全的精神卻一直很旺盛,絲毫不見疲憊,相比之下,反而是自己這個年輕人落在了下風。
抬起頭來看了一下天空,朱康正發現整個天空都是黑的,而且往前望去的時候,整個海麵正是漆黑得有如鍋底。
“現在是最黑的時候,看來天就要亮了。”朱康正心裏想。
羅盤樓裏,羅定坐在椅子上,放鬆了自己的身體,而在他的周圍,就是廖子田他們,廖子田也是一直沒有睡,不過她是盤膝坐著,手裏是一串佛珠,嘴唇不時輕輕一動,很顯然是在閉目誦經。
而楊千芸等人,則是如同羅定那樣坐在椅子上,不過與兩人不一樣的是,他們都不時睜開眼睛,看看羅定,然後才又放下心去一般又閉上眼睛。
羅定並沒有大家想象之中的那樣緊張,相反,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吃了半隻雞,和幾條蝦,胃口之好,讓楊千芸等人大叫不公平,要知道在事件之中羅定才是主要角色,應該是他最緊張才是,但是現在看來,緊張的反而是眾人,而不是羅定。
羅定雖然坐在椅子上,閉上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但是他並沒有睡著,相反,他的精神正處於一種很玄妙的狀態之中,他沒有誦經,但是他的右手卻握著那一串七色六字真言咒佛珠、輕輕地、慢慢地失撚動著。而他右手的氣場也因此而慢慢地發動起來,然後擴散開去,然後竟然“透”過人工的這座小島,慢慢地融入海水之中。
羅定仿佛是“看”到了一幅圖景,在漆黑的海水之中,一條明易晃晃的條狀光帶正在慢慢地成形,而且在不斷地強大之中。
“這應該就是龍氣了。”
羅定心裏想。之前他就已經感應過這裏的水麵的龍氣,當時的時候還比較散,但是現在已經比較成形了,這絕對是那已經慢慢完成八爪趕龍陣的功勞了。
讓羅定很高興的是,就在這一條逐漸形成並不斷地強大中的龍氣而言,自己建的這個小島正好是堵在它盤旋的路線上,也就是說自己之前點下的這一座小島正好是龍氣的七寸之外,這也就確保了不管怎麽樣,安達想把這裏的龍氣引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但是,有了司南法器之助,羅定的圖謀就早不在此,他現在想的是,怎麽樣在不讓安達把龍氣引走的同時,把這一條龍脈的龍氣引回到深寧市去,讓深寧市那五龍繞珠之地真正成為現實,這樣的一來,深寧市在接下來的幾十年之中,就能更進一步,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城市之一!
孫國權終於是坐不住了,他輕輕地站了起來,然後活動一下自己有一點發麻的手腳,有了一個人帶頭,別人的也開始動了起來,而楊千芸則是第二個。
一邊同樣的舒展著手腳,楊千芸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一下依然靜靜地坐在那裏的羅定,不由得對孫國權說:“孫老板,我看時間差不多了,要不要去叫一下羅定,要不誤了時間可就麻煩了。”
聽到楊千芸這樣說,孫國權也猶豫起來,看羅定的樣子不像是睡著了,但是萬一睡著了,豈不是誤了大事了?要知道約好的時間就在天邊露出第一道陽光的時候,這可錯不得。
“行,我去叫一下吧。”說著,孫國權就往羅定走去,但是他才走了兩步,那同樣閉目養神的廖子田卻猛地睜開雙眼,對孫國權搖了搖頭。孫國權看到這樣子,馬上就停了下來。
在場的人之中,如果說對羅定的狀態的了解,廖子田無疑是最清楚的,雖然廖子田也是常人一個,不過,她畢竟多年修行,而且手裏還有一串極品的佛珠,所以,他能聊聊約約地感覺到羅定現在正處於一種極為玄妙的境界之中。這種東西隻能是感應,但是卻沒有辦法用語言說出來。
廖子田也慢慢地站了起來,向孫國權和楊千芸走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我擔心羅師傅錯過了時辰。”孫國權低聲解釋說。
廖子田搖了搖頭,說:“不會的,你們放心吧。”
廖子田抬起頭來,看看頭頂上的天空,發現那如墨一般的黑色正在慢慢地退去,正如孫國權所說的那樣,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終於差不多了。”
安達心裏猛地鬆了一口氣,漫長的一夜等待之後,已經到了最後要決戰的時候了。
“把遊艇靠過去。”
隨著的指示,遊艇開始發動,然後慢慢地朝著設定好的坐標駛去,然後十來分鍾之後,就已經到了設定的地點。抬起頭往前望去,從這裏可以依稀看得到那被夾在兩片建築之中的那一條龐大的山脈,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仿佛是兩塊夾板之中伸出一個龍頭一般。
安達拿起望遠鏡,往前望去,這一看,讓他不由得一愣,然後手持望遠鏡四處看了一下,卻根本沒有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羅定——四周空無一人!
安達慢慢地放下手裏的望遠鏡,他相信羅定一定看得出來今天就是自己動手的時間,而他要阻止自己,那一定會選在今天,但是,現在羅定卻沒有出現,這讓安達相當的奇怪。
想了一下,安達看了一眼那離自己可能有一千多米的那一座人工的小島,不由得疑惑起來:
“難道這一座小島真的有什麽奧妙不成?”
通過小島來堵住龍氣外泄,這一點安達不是沒有想到,可是如果要這樣做的話,那麽這一座小島就不應該建在那裏,而是應該建在安達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坐標才對。
這也是安達一直以來對那個小島不屑一顧的最主要的原因,就算是在羅定已經明確說出那一座小島就是為了要對付安達的他也不在意。
不過,此時安達也顧不上了,他手裏拿著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在夜色之下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他在靜靜地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朱康正的雙手下意識地捏緊,而且手心裏全是汗水,他發現自己從來也沒有這樣緊張過,就算是當年公司麵臨著生死關頭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的緊張過。
除了一部混凝土機之外,別的機器都已經停了下來,而艸縱機器的也已經製成是伍四平了,現在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了,伍四平也親自出馬了。
伍孝全也靜靜地站著,嚴肅的表情也出現在他的臉上,不過,他並沒有盯著伍四平艸縱的那台機器,而是緊緊地盯著東方,有經驗的人根本不用看表,而是看天色就已經判斷時間,而現在伍孝全就在是在等天破曉的那一刹那。
“四平!”
突然,伍孝全大叫了一聲。
不用多說,伍四平知道時間已經到了,手一推,水泥泵機一下子加大馬力,最後的一注混凝土猛然噴出。
“點炮!”
朱康正也一個激靈,大聲地叫道。
早就已經嚴陣以待的人手裏晃起一叢火苗,往早就垂下來的長長的鞭炮的引子點了過去,一叢火星爆出來之後,“劈劈啪啪”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空氣之中隨之響起一串串震耳欲聾的炮仗聲!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風聲猛然之間形成,在半圓形的建築中央那巨大的廣場處也在一陣風聲之後猛然出現了一道仿佛與人們常見的龍卷風一般的氣柱,但是,這一股氣柱卻不是與地麵垂直的,相反,是與地麵平行的,有如猛虎下山一般,隻是在廣場處停留了一會,就繼續往海麵處撲去!
身在遠處的安達看到這種異象,不驚反喜,他知道這一股氣柱正是龍氣凝聚而成!
這股龍氣之強大,遠遠超出了安達的想象,要知道這僅僅是占深寧市五分之一的龍氣,就已經如此的強大,看到這一股龍氣的時候,安達才終於發現深寧市在最近幾十年迅速地崛起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安達更加地興奮了,因為他知道這一股龍氣如果被自己成功地引走到自己國家的東瓊市,那絕對會為已經陷入死地的東瓊市注入新鮮的活力,這樣東瓊市再一次成為世界上最耀眼的一顆明珠也就指曰可待了。
因此,安達激動得渾身都發起抖來,手裏拿著的那一個法器也高高地舉了起來,迎向了那直向自己撲過來的龍氣。
法器被安達高高的拋了起來,迎著龍氣飛了過去,黑漆漆的法器拋到了空中之後,仿佛是被什麽刺激了一般,竟然猛然之間散發出陣陣金光,而一個有如旋渦一般的“洞”口出現在空氣之中,而那一條龍氣仿佛也被吸引一般,直往洞口鑽去……感應到那一條由龍氣凝聚而成的龍在海水之中搔動起來,羅定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就在一刹那之前,封頂已經完成了,八爪趕龍風水陣已經全力發動,由占據著深寧市五分之一龍脈的龍氣已經成形,正沿著設定好的路線一直往海麵上撲來。
羅定的雙眼剛剛一睜開,但是馬上就臉色一變,他已經發現了異常!
自己建的這個小島才是龍氣往海麵而來的時候的必經之道,正常來說,那一股形成的龍氣應該往小島而來才對,但是就在這一刹那之間,羅定卻感應到龍氣的運行遠不像是自己之前所猜測的那樣!
相反,龍氣是沿著直線往前撲去!
與此同時,羅定馬上就感應到了一件強大的法器正在全力地散發出它的氣場!這讓羅定馬上就明白原來安達的身上竟然藏有如此強大的法器!
這完全出乎羅定的意料之外,而現在他手上沒有任何的可以應對的那一個法器的法器,不過,馬上,羅定感覺到自己的手中一緊,他才想起,自己的手裏正拿著一串佛珠。
現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沒有辦法多想了,羅定右手的氣場猛然之間全力爆起,然後往手裏的佛珠“注”了進去!
佛珠之中原來就已經存在的氣場仿佛是一個氣球一般,被充進了空氣,然後猛然之間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在膨脹,然後竟然隱隱有脫離羅定的控製的趨向!
羅定雙眼圓睜,抬起頭來看著天空,然後嘴裏一字一頓地大聲順喊道:“嗡……嘛……呢……叭……昧……哞!”
羅定一邊念一邊用力扯斷佛珠的線,那一粒粒的佛珠仿佛是被無形的力扯住一般往上升去,然後竟然在空中又串成一串,然後化作一抹亮色直往某處撲去!
安達那一直緊緊地繃著的臉在看到空中的洞口形成的時候也放鬆下來,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風水陣已經起了作用了!這占深寧市五分之一的龍氣的龍脈,就要被自己引走了。
這個時候,安達的心裏不由得想起了羅定,這個年輕的風水師一直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要成為過去,而在這一次的龍氣的爭奪之中,自己笑到了最後。
安達甚至都已經在想象,想象今天過去之後,自己站在羅定的麵前,看著羅定那鐵青的臉色時自己的得意了。
龍氣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一般,一頭往洞口紮去,但是就在龍氣差一分就紮進洞裏的時候,一串六色的佛珠憑空出現,然後陣陣佛音出現在空氣之中,然後那龍氣仿佛是被驚醒一般,竟然有如人一般抬起了頭,看了一下周圍,然後竟然一扭頭,往別的方向綿延而去!
安達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不由得又驚又怒,大叫一聲,臉也漲得通紅,人也“登登登”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但是,安達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人,他馬上就發現那突然轉向的龍氣那條巨大的龍尾在轉向之後竟然向自己掃了過來!
“啊……”
安達一聲慘叫還沒有叫完,他所在的那一艘遊艇竟然有如被高速行駛的列車撞中一般,四分五裂,而在海麵上,出現了一股小型的龍卷風!
十幾分鍾之後,這一片的海麵才慢慢地恢複了平靜。
身在小島的羅盤樓裏,廖子田等人自然是看不見外麵發生什麽事情的,但是有著異能氣團的羅定卻感應到了發生的這一切。而當龍氣最終向小島撲來的時候,羅定也不由得臉色大變。
不過,讓羅定心中一定的卻是那龍氣此時正貼著水“飛行”而來,正通過小島下特意留下的缺口鑽了進來,然後迅速地被羅定早就已經設計好的羅盤建築分解開來,慢慢地,這一股爆烈的龍氣慢慢地變得溫順起來。
看到自己設下的風水陣起了作用,羅定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羅定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因為他的目的並不是僅僅把被八爪趕龍陣“迫”向這裏的龍氣堵在這裏。
拿起磁勺,羅定慢慢地往銅柱走去……“嗡!”
被羅定放下去的磁勺就像是高速的馬達一般轉了起來,不知道轉了多少圈之後,突然一停,猛然之間指向一個方向,而磁勺的勺柄也在這個時候迸發出一點亮光,然後就靜止在那裏。
“子田,把這裏封起來。”
說完這句話的羅定,整個人就往後一倒,在昏迷之前,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正壓在一團柔軟之上。
“好軟,好香,不知道是誰的?”
羅定的腦海裏出現這樣的一個念頭之後整個人就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
……十天之後,善緣居的靜室裏坐滿了人,除了羅定之外,還有廖子田、楊千芸、孫國權、伍孝全、伍四平,還有朱康正,而給眾人倒了茶之後,王韻也在羅定的身邊坐了下來。
翻看著手裏的報紙,羅定發現都是說那天淩晨的時候,出現了天文異像,天空之中突然出現有如龍形一般的霧氣,然後這一股霧氣到了深寧市的高中心之後,又突然散了開來,不見了蹤影。
放下報紙,羅定笑著說:“這樣不是挺好麽?”
羅定當然知道這所謂的天文異像其實是自己能司南引來的龍氣的化成的,之所以最後散掉,是因為那一股龍氣到了市中心之後,感應到了另外四條龍脈的氣場,而融入了進去,所以才會消失的。
“嗯,這樣挺好的。”
廖子田也抿了一口茶,笑了一下說。這樣的解釋最好不過了,畢竟對於一般人來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完全沒有必要知道,很多時候,無知就是幸福。
“對了,廖總,那座小島是不是已經封了起來了?”羅定關心地問,那裏有自己設下的風水陣,是絕對不能讓別人靠近的。
廖子田點了點頭,說:“你放心吧,我已經把那一幢建築用混凝土封了起來,而且,我晚一點還通過一些關係,把那裏設為軍事管製區,這樣一來,我想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對於廖子田的本事,羅定是很放心的,聽到她這樣處理,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
“嗬,羅師傅,你是不是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天文異像到底是怎麽樣一回事?”
孫國權指了指翻開的報紙笑著說。雖然這種事情確實可以歸結為天文異像,但是對於他們來說,真相遠不是這樣。所以,他們都想聽聽羅定在風水上是怎麽樣解釋這種現象的。
在場的人都是那天晚上在場的人,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羅定也就點了點頭,說:“我以前就已經說過,深寧市的大風水局是五龍繞珠,也就是說五條大山脈盤旋結穴,最後形成了這樣的一處風水寶地。”
看了一下早就已經豎起耳朵,羅定繼續說:“但是一直以來,深寧市隻得四條龍脈發揮作用,這第五條龍脈,也就是安達打主意的那一條龍脈由於特殊的位置而不能發揮作用,也就是說這一條龍氣的福澤並沒有造福於深寧市。但是十天前,這一局麵改變了,我借著安達的那個八爪趕龍陣的作用,故意讓這個風水陣發揮作用,然後把龍氣引了過來,然後再通過法器把龍氣引回到了深寧市的市中心,這就是你們在報紙上看到的天文異像了!”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他們馬上就明白羅定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麽,過了好一會,楊千芸才問了出口:“羅定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深寧市已經盡得五龍繞珠風水局的福澤?”
在場的人都在深寧市生活,如果真的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深寧市現在盡得五龍繞珠的風水福澤,那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了。
笑著點了點頭,羅定說:“沒錯,正是這樣。盡得了五龍繞珠風水福澤的深寧市,在接下來的二十到三十年裏,會發展得更加快,大家拭目以待吧。”
雖然是早就聊聊約約地猜到了這種可能姓,但是聽到羅定肯定地說出來,大家還是激動不已。
“嗬,看來這一次是因禍得福啊。”孫國權笑著說。
羅定點了點頭,說:“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安達的那個八爪趕龍陣,那我們要想把龍氣引出來,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羅定知道八爪趕龍陣可不是八根水泥柱子的事情,裏麵一定就像當初的那一個鎮龍釘一般設有強大的風水陣和法器,不是說羅定自己做不到,而是要找齊這麽多強大的法器,那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不過,這也可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安達這種行為絕對不是個人的行為,因為一個風水師無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擁有這麽多強大的法器的!這隻能是另外一個國家的行為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羅定也沒有再在這個事情上多說什麽,因為他堅信,既然對方已經露出過一次的尾巴,那就還會露出第二次的尾巴,而自己既然能破掉對方一次的陰謀,那就有辦法破掉對方第三次和更多次的陰謀!
“對了,那個安達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死因是在海上遇到了龍卷風。”朱康正也是當天晚上的知情人之一,老實說,他那天晚上被真正的“嚇”壞了,用了三天的時間才回過神來。
他也知道事件事情因自己而起,雖然說現在已經解決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很尷尬。
“嗯,死了好。”
羅定輕輕地說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說這件事情了。眾人又再聊了一會之後,才慢慢地散去。
人都走了之後,王韻看了一眼羅定,說:“那天晚上危險不?”
羅定回來之後足足昏迷了兩天才醒來,然後又休息了七八天才恢複過來,可見那天晚上最後的那個磁勺消耗了他多大的精力,不過,對於羅定來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有一點吧,可惜的是那一串七色六字真言咒佛珠了。”羅定有一點遺憾地說。
那天晚上當安達祭起那一件引龍法器的時候,別無選擇的羅定隻得放出那一串佛珠,但是結果就是佛珠雖然成功地完成了使命,但是卻四散在大海之中,羅定可不覺得自己能在茫茫的大海之中把那幾粒珠子找到——這才是真正的大海撈針啊!
“人沒事就好了,法器嘛,隨緣吧。”王韻笑了一下說。
“嗯,沒錯。”
但是羅定的心裏還是有一點遺憾的,那一串佛珠之強大,從這一次的事情之中也可以略見一斑了。不過,王韻說得也是對的,隻要自己沒事,那法器曰後再想辦法就是了。
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羅定知道隻要自己的異能氣團還在,那法器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著王韻,羅定突然笑了,這讓王韻不由得莫名其妙起來:“怎麽了?”
“嘿,我們似乎好久沒有那個了。”
羅定怪笑著說。
“什麽哪個?”
“就是那個。”
說著,羅定站了起來,把王韻抱了起來,靜室之中早就留在一間是用來休息的,現在羅定心情大好,自然是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