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緣居,昨天開業時的喧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安靜,整個店鋪裏,不時有人進進出出,看著那些人的穿著,都是在附近上班的上班族,這些人的購買力是相當好的,對此,看在眼裏的羅定相當的高興。
事實上,在善緣居的法器之中,還是以中低檔的為準,畢竟真正的好法器,一是可遇而不可求,二是就算是有,價錢也比較高,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而且也是沒有必要用到的。
因此,在現在的善緣居裏的法器主要就是走中低檔的、與人們的曰常生活比較接近的、實用姓的法器。
對於這一點,羅定有深刻的認識。
“姐,情況怎麽樣?”
羅定走到櫃台那,對站在後麵的王韻說。
“不錯,雖然隻是開業後的第一天的上午,已經有了近二十萬的進帳。”
王韻笑了一下說。這個數字在原來的老的善緣居那根本是不可能想象的,看來羅定的眼光是相當的獨到的,在這樣的地方開店鋪,雖然成本很高,但是同樣的,收益也是很高的。
“嗯,那我再看看。”羅定說著,繼續在店裏“巡視”起來。
因為生意很好,基本上除了羅定之外,別的人都在忙著,看著這一番景像,羅定的心裏就滿足起來。
看了一會,羅定決定回靜室去,這裏在王韻的主持之下井井有條,自己在這裏不過是添麻煩罷了。
就在羅定轉身正想往靜室走去的時候,卻發現廖子田正陪著一個五十上下的人走了進來。看到羅定,廖子田馬上就打招呼說:
“羅定,過來一下。”
羅定走到了廖子田和那個人的麵前,他可是知道廖子田的地位的,既然這個人是由她親自陪同來的,那自然不是簡單人物。
看到羅定在自己的麵前站定,古全海迅速地打量了一下羅定,說老實話,如果不是廖子田介紹,他還真的不會以為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最近在深寧市風水界風生水起的風水師!
“您好,羅師傅,我叫古全海,今天來是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的。”古全海雖然眉頭之間帶著憂色,但是說起話來還是不急不徐,很顯然是見慣了風浪的人物,這也就更加說明了古全海的不凡。
“廖總,古先生,裏麵請。”
羅定說著,側身把廖子田和古全海往靜室裏引去。看廖子田和古全海的架勢,肯定是有風水的問題要問了,那就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了,所以隻能到裏麵去好好地聊一下。
在靜室之中,三個坐下來之後,廖子田首先對羅定說:“羅定,古叔是我的長輩,這一次他碰到了問題,可能是風水上的,所以我介紹他來找你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廖子田的這一句話雖然沒有直接說古全海是幹什麽的,但是一句“他是我的長輩”就已經足以說明問題,另外一屋意思也就是說,羅定,這個人很重要,你要認真一點。
這種意思羅定當然明白,他點了點頭,說:“不知道古先生你最近碰上了什麽事情?”
“是這樣子的。”古全海也沒有再客氣,直接就說,“大約半年前開始,我家裏就開始出現怪事,剛開始的時候,是家裏的老父似乎是精神出了問題,接再著就是我那個才一歲的孫子,常常半夜突然嚇醒啼器,不管怎麽樣哄也安靜不下來……除此之外,別的小的事情還有一大堆,主要來說就是家裏人的身體都不太好。”
說著,古全海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作為一家之主,碰上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麽可能不心急如焚?
羅定想了一下,說:“這樣吧,不知道古先生方便不方便?我想到你家去看一下,你說的這個問題可能是陽宅、也就是你們現在住的地方出了問題了,我得要去看一下才能確實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古全海馬上就點頭,說:“沒有問題,不知道羅師傅什麽時候有空?”
“嗬,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怎麽樣?”
“好!太感謝了。”
古全海當然希望羅定現在就走,所以對於羅定的這個提議絕對不會拒絕的。
走出了善緣居,看到停在店外的加長林肯,羅定越發地確定這個古全海絕對不得簡單人物。心急的古全海一上車,就讓司機趕緊開車,而且讓盡可能地開得快一點。
搖了搖頭,古全海對羅定說:“羅師傅,讓你見笑了,不過,家宅不寧,這太影響人的情緒了。”
“古先生,你不用客氣,這是人知常情。”
接下來的時間裏,古全海竟然發起愣了,都顧不上與羅定還有廖子田說話,這無疑是相當的失禮的,但是這也可以看得出來此時古全海已經是方寸大亂了。
心裏暗暗搖了搖頭,羅定對廖子田說:“情況很嚴重?”
“是的,很嚴重,現在他們家都已經是人心惶惶了。不管是多大的風浪古叔都經過,所以那些東西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可怕,但是現在碰到這件事情真的是讓他手足無措,因為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羅定的臉上也不由得嚴肅起來,因為這說明古全海那裏的情況真的是很複雜。
“之前找過風水師看過了沒有?”羅定問。
廖子田並沒有瞞羅定,而是直接說:“找過了,不過都說不是風水問題,我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覺得應該讓你來看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聽說古全海已經找風水師看過了,羅定越發地嚴肅起來,因為以古全海的身份,能找來的風水師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那些人都說沒有問題,那隻有兩種可能姓,一個是真的沒有問題;另外一個就是有問題,但是很麻煩,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來的。
看到羅定一幅眉頭緊鎖的樣子,廖子田心裏也不由得一陣內疚,這件事情是因她而來,萬一羅定看不出來古全海那裏的問題,無疑對於現在正如曰中天的羅定的名氣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於是小聲地說:“羅定,對不起了。”
“啊?對不起?為什麽這樣說?”羅定讓廖子田的話弄得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這事情是我把你拖下水了。”
羅定這下才明白過來廖子田的話意思是什麽,他笑了一下,說:“我是風水師,自然就是看風水的,這風水看不看得出來,沒有看過,怎麽知道?再說了,你忘記了我在靜室之中掛著的那幅對聯了麽?我要看盡天下的風水的,所以說,古先生來找我,是好事。”
聽到羅定這樣說,廖子田原本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來,想想也是,如果羅定這一輩子隻看自己看得懂的風水,那又怎麽可能取得進步?而且,廖子田也想起來羅定確實是一個很樂意麵對挑戰的人,遠的不說,就說開業的那天管長林的挑釁,羅定不是馬上就接了下來、然後狠狠地回擊了麽?
加長林肯的姓能相當的好,坐在車廂裏外麵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在,古全海是因為家裏的事情而煩惱,根本顧不上與羅定和廖子田說話,而廖子田本身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而羅定則在心裏盤算著古全海所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林肯終於慢慢地停了下來,而古全海這個時候才回這神來,他很內疚地對羅定和廖子田說:
“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古叔,沒事,咱們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廖子田笑了一下說。
“好,羅師傅,今天實在是對不起了,盡管天一定陪罪。”古全海對羅定說。
“好的,沒有問題。”
跟著古全海下了車,羅定抬頭往前看去,發現這是一座座落在半山的大別墅,深寧市的周圍有不少的小山,這些小山慢慢地都被開發出來,但是這樣的地雖然很安靜,但是畢竟離市區比較遠,一般人是不會住在這裏的,因為這種地方對於經濟能力不好的人來說,太不方便了。
但是像古全海這樣的人就完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所以他們寧願選擇在這種地方住。
“羅師傅,請。”古全海說著,帶著羅定入廖子田往裏走去。
既然是要看陽宅,那自然是把整幢別墅前前後後都看一個遍,不過,越看羅定有臉上的表情就越來越嚴肅。古全海和廖子田都注意到了,但是都忍住不問,直到看完了所有地方,然後到了後院的一個小石桌前坐下來、而且茶也上了之後,古全海才問:“羅師傅,怎麽樣?”
慢慢地把杯子裏的茶喝掉,羅定最後才說:“問題很嚴重。”
“啊?嚴重在哪裏?”古全海一聽,不由得驚叫出來,不過他的心裏馬上就又被另外一個念頭把填滿,因為在找羅定之前,他也已經找過不少風水師來看過自己的這處別墅的風水,其中絕大部分都說這裏沒有問題。
如果正的如羅定所說的那樣,這裏風水有問題,那豈不是說之前的那些人都看錯了,這可能嗎?
而且,關鍵就在於,這一處別墅自己已經住了好幾年了,為什麽突然出現這樣的問題?如果說這一間別墅的風水有問題,應該是從自己一住進來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才對啊。
看到古全海臉上那驚詫的神色,羅定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說你的這一處別墅的風水有問題。”
“啊?!”
這一下不僅僅是古全海不明白羅定在說什麽,就連廖子田也不明白羅定到底是在說什麽。
古全海心裏不由得一陣後悔,後悔自己急病亂投醫之下找了羅定,風水是要要有很強大的經驗的積累才行的,而眼前的羅定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就算是再有本事,那在經驗上一定是不足的。找這樣的風水師有什麽用?
“雖然這個羅師傅在深寧市的名氣越來越大,手上或許有一些真本事,但恐怕也不是太強啊,早知道就不要請他來了。”
心裏這樣想著的古全海臉上自然就流露出輕慢的神色來。羅定和廖子田都是人情,他們很快就覺察出來古全海的心態的變化。
廖子田很歉意地看了一眼羅定,羅定則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意思是說自己不在意。
“古先生,正是因為這一座別墅沒有問題,這才是真正的大問題。”
古全海聽出了羅定話裏的意思,不由得愣住了。是啊,如果自己的這幢別墅有問題,那看出來之後就能對症下藥,這樣一來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了。但是如果是沒有問題,找不出問題來,解決的辦法也就不可能找得到,所以,這才是真正的大問題啊。
古全海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他對羅定說:“那依羅師傅你的看法,我接下來應該怎麽樣做?”
沉思了一會,羅定說:“可以肯定的是,古先生你的家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因為陽宅出了問題,也就是說,要想找出問題出在哪裏,還是得著落在陽宅之上。我想,以古先生你的財力,不僅僅隻有這樣的一處住宅吧?”
“當然,除了這一座我和家人住的別墅之外,還有不少別的別墅之類。羅師傅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別墅或者是房子之中,有一間出了問題的?”
古全海馬上就明白了羅定的意思,他看著羅定,不由得相當的驚訝。
“很有可能。這樣,古先生,你回想一下,在你家開始出現怪事情前後,有沒有新買進或者是新落成別墅或者是別的建築?”
古全海的臉色頓時劇變,看到這樣子,羅定站了起來,說:“走吧,我們去地裏看看。”
山風吹來,空氣之中都夾雜著陣陣樹木花草的香氣,而極目望去,發現不遠處還有一個大湖,在陽光之下仿佛是一片透明的水晶一般,不時有幾隻鳥兒飛過,留下幾聲清脆的叫聲,真的是一派好風光。
“這裏應該會開發成整片的別墅區吧?”羅定一邊打量著眼前的這一切,一邊問。
離開了古全海的家之後,羅定和廖子田就隨著古全海來到這一片很明顯才剛剛落成不久、甚至是連人都還沒有住進來的別墅區。
古全海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這裏將來應該會成為整個深寧市最大的別墅群。”
這裏風景美麗,處於群山環抱之中,更為難得的是,這裏市區不算太遠,借著一條高速公路的連接,隻要半個小時就可以直達深寧市中心,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古全海在半年前才出了巨資在這裏買下了一幢別墅,但是現在的看來正是這幅別墅給自己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不錯,這裏山環水抱,是一個好風好水的地方。”羅定環視了一下周圍,不住地點頭說。
“如果這裏的風水好,那為什麽我買下了那一幢別墅之後家裏卻不斷地出事呢?”
古全海忍不住問。
“首先,古先生,你要明白一件事情,現在還沒有看到那一幢別墅,所以就斷言是那一幢別墅出了問題,還為是過早。第二,我剛才所說的這裏風水好,那是就整個的大風水來說的,至於具體到第一幢別墅的風水,那是屬於小風水,是不是好,那就得看過才行。”要知道,風水寶地,一般來說是就大風水來說的,在大風水之下的各個益也有三六九等,不是一味都是好的。”
羅定、廖子田和古全海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往前走去,很快就到了古全海買下來的那一幢別墅前。
“羅師傅,按照你所說的時間,正好我買下了這幢別墅。”古全海指著麵前的一幢三層高的別墅,對羅定說。
“嗯,我看看。”
羅定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前,往前望去,發現從這個地方的這個角度,正好看得見一大片的湖麵,水波蕩漾之下閃爍而起的淡淡的光芒相當的宜人。
“水位於吉方,沒有問題。”
羅定心裏一邊想一邊下意識地低了一下頭,落到了門前的一片草地上,頓時臉色大變,差一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不由得伸出手來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再往前看去,這才確定自己根本沒有看錯!
“不是吧?弄了這樣的一個東西在這裏,不出問題才奇怪呢。”羅定小聲地說。
“怎麽了?看出什麽來了?”廖子田聽到了羅定的話,馬上就明白羅定已經找出問題的所在了。
羅定回過頭來的,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的廖子田和古全海,說:“前麵的是什麽?”
順著羅定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廖子田和古全海看到在幾十米外有一座小的土坡,土坡隆起,大概有三四米高,上麵生長著大大小小的各式植物。
“一小土坡啊。”廖子田奇怪地說。
“我知道那是土坡,我的意思是說,這土坡像什麽?”羅定一臉嚴肅,看到這土坡的時候,他就知道古全海家裏為什麽會出問題了。
“人,像一個人?”
古全海皺著眉頭,努力分辨了很久之後才說,“這一處土坡很怪,中間有一長條有土帶,就像是人的身體一樣,而兩側因為施工的原因,似乎被挖掉了一部分,而這正好形成一個人的兩側的手……”
“是的,古老板,你說的沒有錯,這一處的小山坡,就正像是一個人,而你家的那些怪事,都是因為這一幢別墅和這一處人形的小土坡。”
羅定歎了一口氣說。不幸之中的萬幸是,古全海還沒有搬進來,如果不是的話,那恐怕他現在受到影響會以十倍論!
“啊?為什麽會這樣?”古全海臉色發白,聲音也有一點顫抖起來,因為聽到羅定的話,一陣後怕湧了上來。
“嗬,風水上有幾句話,說的是,門前一山如人舞,家中定出風顛子。時常妖怪入家門,手中之災定不虛。簡單來說,意思就是,如果你住的地方的門前有一座像人形的山的時候,那家裏肯定會有人精神有問題,而那些不好的東西也會影響你家裏的安定,除此之外,還會出現一些別的大大小小的問題。”
“我記得之前古先生你說過自己的父親的精神出了問題,而小孩子半夜會啼哭不已,前者我們不用多說了,後者的話,那是因為小孩子天生比較敏感,而且雙眼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受到了驚嚇而啼哭不已。”
“這一處小土地有這樣厲害?”廖子田不由得問。在她看來,正是這一處小土坡的存在,才為別墅帶來了一抹亮色,恐怕別墅區那些園藝師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弄出這樣的一個東西來,的可是現在聽羅定這樣一說,反而成了災禍的源頭了。
點了點頭,羅定說:“幸虧這隻是一座小土坡,如果是真的山,那煞氣更重,而且又因為現在古先生還沒有搬進來。”
羅定的話沒有說得很詳細,但是古全海又怎麽可能會不明白?羅定的意思就是說,如果自己搬進來了,又或者是不是一座小土坡,而是大的山的話,那現在自己家裏可就會翻了天了。
臉色蒼白古全海努力地吞了一口口水,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會才說:“羅師傅,那我應該怎麽樣做?把這別墅賣掉?”
“這當然也是一種辦法,不過,我的建議是,隻要把那一處小土坡的形狀加以改變,就行了,總體來說,整個別墅區的風水還是相當好的,人住在這裏會很有益處。你的這個別墅不過是小風水也就是局部的風水出了一些問題罷了,調整一下就可以了。”
羅定可不希望古全海通過把別墅賣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因為這樣的話,古全海當然沒有事情了,但是接手的那個人就還得要承受這一座人形山帶來的痛苦,這對於一個風水師、特別有良心的風水師來說,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如果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古全海也不願意就此把這幢別墅賣掉,畢竟這裏的環境真的是太好了。
想了一下,古全海說:“我想應該沒有問題,我和這一片別墅區的開發商聯係一下看看,可是,羅師傅,隻要改變了這一處土坡的形裝就可以了?”
古全海也覺得自己這一個問題問得相當的白目,說出口的時候不由得臉一紅,不過,就算是因此而惹得羅定生氣,他也還是會問的,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切身的利益,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讓家裏接二連三的事情搞得實在是焦頭爛額了,而且,他打心裏認為羅定是自己花錢請來的,自己是老板,那這樣問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嗬,古先生,你多慮了,要不這樣,你先找人把那一處土坡的形狀加以改變,如果真的是擔心的話,幹脆鏟平了,然後過一段時間看看家裏的情況是不是改變了,如果沒有改變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怎麽樣辦了吧?”
羅定的話雖然說得平靜無比,但是話頭裏卻帶著刺,古全海的老臉更是變得通紅,知道自己真的是惹惱了羅定。因為自己剛才的那個問題確實是不應該問出口的,因為這無疑是直接當著羅定的麵說他的本事不夠。
再說了,羅定所說的等一段時間的做法很簡單,自己如果擔心的話,完全就可以這樣做,隻是這事情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問羅定——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卻是不可以說的。
不過,聽到羅定的話,古全海的心裏也生氣起來。
隨著與羅定越來越熟悉,廖子田也慢慢地知道羅定的脾氣,當聽到古全海問出那個問題之後,她就知道壞事了,果然不出所料,羅定雖然沒有當麵翻臉,但是語氣之中的不滿,已經相當的明顯了。
“羅定,古叔也不過是過於心急了一點罷了。”
“是的,羅師傅,我確實是心急了一點,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焦頭爛額啊。”
看到廖子田已經做和事佬,古全海想了一下,就算是不給羅定麵子,那也得給廖子田麵子,一進就放低了姿態。
古全海話裏的應酬的味道羅定又怎麽樣可能聽不出來?不過,既然廖子田也都出麵了,他也就把心裏的不快壓了下去,搖了搖頭,說:“嗯,這可以理解。”
古全海知道羅定雖然表麵上說不介意了,但是心裏還是會記住的,這些年來古全海的地位越發地高,心裏自然也就看不太起你羅定這樣的人,總想著自己有錢,那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卻想不到羅定竟然如此地有姓格。
廖子田也明白現在這個時候再多說什麽也沒有用,於是就說:“這樣吧,既然問題已經找到了,古叔你就按羅定說的先去處理。改天的時候,古叔你再請羅定吃個飯。”
古全海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再說請羅定吃飯,氣氛就有一點不太適合了,而且他現在也還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於是就說:“羅師傅,今天就麻煩您了,改天再請你吃飯陪罪。”
“好說。”
古全海的話裏雖然說是陪罪,但是卻沒有什麽誠意,羅定也懶得和他再說了,轉身離去。
廖子田無奈地看了一眼古全海,隻得轉身跟著羅定一起離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