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看到從車上首先下來的是孫國權,然後就看到廖子田,羅定不由得奇怪地問:“你們怎麽都來了?”
“哈,有這樣的好事情我們怎麽樣可以錯過?”孫國權首先走了過來,而跟在他的身後的除了廖子田之外,就還有幾個彪悍的漢子,而他們的手裏都提著一個皮箱很顯然裏麵裝著的就是現金。
廖子田走到羅定的麵前之後,向他還有楊千芸點了點頭,倒是沒有說什麽,很顯然來這裏的理由與孫國權沒有什麽不一樣。
“走,我們進去再說。”
昨天羅定給孫國權打了電話之後,孫國權準備好錢就和廖子田帶著人一起趕過來,樂民縣離深寧市並不遠,所以孫國權等人來到的時候不過是上午十來點的時候,離和付克新約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剛剛好。
進了酒店,打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之後,孫國權馬上就讓帶來的那幾個保鏢到外麵守住,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對羅定:“羅師傅,真的是那個六帝七星祥雲磚?”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正是那個我們要找的六帝七星祥雲磚。”
“那有多少?”大道上有七個鬼圈,那也就是說一定要用七塊,如果隻是一兩塊,那就算是買下來那也隻能是失望而歸。
搖了搖頭,羅定說:“那個付克新並沒有說有多少,不過我想應該有不少,下午他就會過來,到時我們再看吧。”
“好!”雖然羅定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是既有羅定已經說那確實是六帝七星祥雲磚,而且應該有不少,那至少目前來說是可以暫時放下心來了。
“錢準備好了沒有?”楊千芸問。
孫國權隨手打開了箱子,看到裏麵那一捆捆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楊千芸就是翻了一下白眼,她並不是覺得這些錢很驚人,而說當這些錢都據在一起然後擺在眼前,這種震撼還是相當的強烈的。
“好吧,我敗了,你們這些有錢人真的是不一樣。”楊千芸笑著說。
“嘿,如果不是需要,我們也不會把這麽多的現金提出來隨身帶著呢。”孫國權也樂了,他當然知道楊千芸這是開玩笑,這裏的錢是不少,但也得看是對誰來說的,對於楊千芸來說,這點錢還真的可能不放在她的眼裏。
“羅定,那個六帝七星祥雲磚到底是怎麽樣的?和我們在莊柳那裏看到的有什麽不一樣?”
對於這個問題,廖子田相當的好奇,她想起那天在莊柳家的時候,羅定似乎也是說過那就是六帝七星祥雲磚,但是最後還是說那磚沒有用的,而且當時莊柳還說了他當時找到六帝七星祥雲磚就是在這個樂民縣,怎麽同一個廠子出來的東西,就有這麽大的區別呢?
“我們那天好像已經說過了,法器,就算是表麵上看起來一模一樣,但最後可能還是會出現一個是有氣場一個是沒有氣場的。這個六帝七星祥雲磚也是一樣,一個窖燒出來的,很可能並不是每一塊都能成為能作為法器的六帝七星祥雲磚的。”
羅定的這個說法應該說是很有道理的,這就像是燒瓷器那樣,同一批的並不見得每一件都是精品,甚至是一窖之中成百上千件之中最後隻有一件成為精品。
如果六帝七星祥雲磚真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是擁有強大的氣場的法器的話,存在這種情形那再正常不過了。
“嗬,先不管這些了,今天下午那個付克新來的時候,我們無論如何也得把他手上的那些六帝七星祥雲磚拿下來,就算是多給點錢,我們也認了。”
與自己的那個爛尾小區的重新啟動相比,孫國權覺得多花個百十萬,那太微不足道了。
“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廖子田也點頭同意孫國權的觀點。對於商人來說,隻要最終能實現目標,而且隻要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花,那就行了,如果在這裏省個百十萬卻最後導致整個項目不能啟動,那太劃不來了——這不是舍西瓜撿芝麻了麽?
“啪啪!”
一陣敲門聲讓羅定等人都安靜下來,門打開之後,留在外麵的保鏢陪著一個年紀在三十上下的人走了進來,看起來相當的精明能幹。
楊千芸一看到進來的人,馬上就站起來,笑著說:“周師兄,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羅定,這些都是他的朋友。羅定,這是我大學時的師兄,周國梁。”
羅定一聽原來是楊千芸認識的,馬上也站了起來,笑:“周先生,商場得意,少年得誌,曰後前途無量。”
“噢,羅師傅,你是怎麽看出來的?不會是千芸告訴你的吧?”周國梁一邊笑著說一邊看了看楊千芸。
“我說周大老板,你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沒有泄你的老底啊。”楊千芸連忙說。
“做生意的人,特別是做大生意的人,身上都有財神氣,所以我才這樣猜的,千芸還真的沒有和我說起你的事情。”
大家重新坐下來之後,楊千芸笑著說:“羅定,你昨天不是和我說要打聽一下那個付克新的情況麽?我打了幾個電話,後來發現我竟然有一位師兄在這裏,所以就聯係了一下,今天就讓他過來,我想這裏就是他的治下,有事情問他最合適不過了。”
“嗬,願意效勞,師妹開口了,我馬上就得來了。”周國梁樂嗬嗬地笑著說。
“真的是麻煩了。”
羅定不由得又向周國梁看了一下,這一看卻愣了一下,臉上出來了一絲疑惑之色,然後就看向周國梁的手上,發現他並沒有什麽東西。
孫國權等人畢竟是與羅定相片久了,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有異樣,於是都沉默下來。
楊千芸猶豫了一下,說:“羅定,周師兄不是外人,你有話就直說。”
羅定聽到楊千芸這樣說,也就不再客氣,說:“周老板,你身上沒有帶什麽飾物吧?”
周國梁愣了一下,不知道羅定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不太清楚羅定的來頭,不過對楊千芸的來頭可是清楚得很,知道羅定肯定信得過,而這樣問也一定是有理由的,於是搖了搖頭,說:“沒有。”
“這真的是太奇怪了,為什麽會這樣呢?對了,你是不是剛從辦公室出來?”羅定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馬上問。
“是的,沒錯,這也太神奇了,這你都能猜得?”周國梁一聽,真的是大驚。如果說之前羅定猜出自己的是經商的還有可能是楊千芸告訴的話,那自己剛才在哪裏楊千芸可不知道,羅定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到你的辦公室看看。”羅定說完後,就不再出聲,接下來就看周國梁或者是說楊千芸怎麽樣說了。
周國梁看了看羅定,最後看了看楊千芸,有一點不明白地說:“千芸,這是怎麽回事?我……不太明白。”
“羅定是一個風水師,他這樣說可能是認為你的辦公室有什麽不太對。”楊千芸解釋說。
“嗬,這個,沒有太多必要吧。”周國梁勉強地笑了一下,說。風水這東西,他不是太相信,所以下意識地就拒絕了。在他看來,與其講究這些虛無飄渺的事情,不如努力地奮鬥、想想怎麽樣去推銷自己的產品好。
“最近周老板的生意是不是有一點不太順利,就連原來最穩定的那一些都出現了一些波動?”
羅定知道周國梁肯定是不相信自己,所以就又放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啊!你怎麽知道的?”周國梁不由得臉色大變!這些都已經是商業秘密了,不要說楊千芸不知道了,整個公司裏也就幾個心腹才知道,如果羅定這都能猜到,那也太讓人驚訝了!
羅定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端起擺在自己麵前的茶杯喝起了茶,如果不是看在周國梁與楊千芸似乎有一點關係的麵子上,就憑剛才周國梁拒絕的那一句話,他就不會再多說一句了。
周國梁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的心裏掙紮起來,說相信吧,自己一直都不相信風水;不相信吧,羅定說得就像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一般……猶豫了半天之後,他最後才狠狠地點了點頭,說:“好吧,那就麻煩羅師傅去我辦公室看看了。”
“嗬,周老板,你會為你的這個決定而高興的,因為不是因為楊千芸,今天我這話根本不會說。不過,我們晚一點再去你那裏吧,我們約了付克新,先處理這件事情先吧。”羅定笑著說。
不過,心中有事的周國梁哪裏還坐得住,苦笑著說:“羅師傅,你能不能先給我說說大概是怎麽一回事?”
“簡單來說,周老板你的氣場不穩,這就是你的生意最近波動的原因,至於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得要去你的辦公室看看才知道了。”
剛才羅定隱隱從周國梁的身上感覺到的身上“帶”有一種氣場,而這個氣場很奇怪,搖來晃去的,處於一種不穩定的狀態之下,所以羅定才會斷言說周國梁最近的生產一定不太平穩,同時,這種氣場不是周國梁身上,而仿佛是外界影響的,所以羅定才說應該是他的辦公室的風水出了問題。
“氣場不穩?”周國梁張了張嘴,正想繼續問下去,包廂的房門被站在外麵的保鏢推開:
“羅師傅,有一個叫付克新的人說與你有約。”
羅定朝周國梁擺了擺手,說:“周老板,你的事情一會再說。讓那個人進來吧。”
“好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