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慢慢地走在爛尾樓小區前的大道上,這一條大道已經鋪得差不多了,就連一側的七個“鬼圈”,在加班加點的情況之下也已經基本完成了。
“怎麽樣?現在的情況怎麽樣?這一條大道形成的路衝的力量足夠了麽?”孫國權走在羅定的一邊,而另外一邊則是楊千芸和廖子田。
“嗬,當然是不足夠。”羅定指了指一邊的七個鬼圈說,“那裏的風水陣型雖然已經建好,但是最中麵的法器還沒有,這大路怎麽可能會已經擁有足夠的力量衝破天鎖閉的氣場?”
“那你打算在這裏用什麽樣的法器?”楊千芸好奇地問。
羅定看了看楊千芸,又不由得看了看廖子田,這兩個人都是大美女,但是卻各有風格,比如說廖子田由於多年誦經念佛,身上自然帶有一種恬靜如水的氣質,整個人慢慢走著的時候卻仿佛是古井無波一般,這樣的女人反而有一種讓男人很想征服的誘惑——看著一個不食有間煙火的仙女動了凡心,這種成就感對於男人來說就像是毒藥一般,雖然明知可怕和難度極高,但是卻不得不做。
相反,楊千芸則是另外一種氣質,記者的生涯讓她養成一種利落的姓格,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現代都市女郎,姓感、大放,這就像是一朵紅玫瑰一樣,讓男人為之瘋狂。
現在這樣兩個各具特色的女人走在一起,真的是養眼之極。對於男人來說,美女就像是天賜的寶物一般,並不一定一個個都收入房中,但是能有機會看一下,養眼也是好事。
走到其中的一個“鬼圈”之前,羅定指了指當中留出的一塊空地,說:“我打算在這裏鋪上一塊六帝七星祥雲磚,這樣的磚能產生比較柔和的氣場,對於加強大道的路衝的力量有很大的好處。”
“什麽是六帝七星祥雲磚?”廖子田也好奇地問。
“這樣吧,我們在這裏也說不清楚,我昨天打聽到了這種磚的消息,今天更想去看看呢,不如我們一起吧。
羅定提議說。對於專業的人來說,這種六帝七星祥雲磚都不是一個常見的東西,更加不用說是廖子田這樣的非專業人員了。
“好,我們一起去。”孫國權馬上就讚同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羅定帶著孫國權等人來到了深寧市福山區的一棟小樓前。
楊千芸看了一下這一棟小樓,好奇地問:“這裏是福山區的城中村吧?這處地方有你要的六帝七星祥雲磚?可是這看起來並不太像是賣東西的地方啊?”
“沒錯,這裏正是福山區的一處城中村,我們來這裏是因為這裏有一名收藏磚頭的收藏家,我們就是要找他。”
“收藏磚頭?這世界上還有人收藏這個?”孫國權一聽,相當奇怪地問。他是搞建築的,整天都與水泥磚頭打交道,在他看來這些磚頭什麽的,有什麽好收藏的,到處都是。
“哈!我說孫老板,人家收藏的可不是你工地上的那些磚頭!”羅定一聽不由得大笑著說。
孫國權一聽,臉也不由得一紅,笑著說:“確實也是,如果真的是收藏我工地上的那些磚頭,那還得了?”
羅定走上前去,按了一下門鈴,過了一會,一個幹瘦的老頭走了出來,羅定一看馬上就問說:“請問是莊柳莊老先生嗎?”
“是的,是我,請問你們是?”莊柳看著站在自己大門這些人,不由得相當的奇怪。
“莊老,我是昨天給你打過電話的羅定。”羅定也是第一次上門,莊柳不認識自己也不奇怪,於是連忙自報家門。
“嗬,原來是你啊,進來吧。”莊柳聽到羅定報出名字,就笑了,打開了門。
“坐,這裏的地方小,可能擠一點。”進了房間之後,莊柳有一點不太好意思地說。
昨天自己的一個老朋友打電話過來,說今天會有一個叫羅定的人來找自己,而羅定之前也給自己打了電話,但是他原來還以為就隻有羅定一個人來,現在看到來了這麽多人,不由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的這裏的地方太小了,而且不管是廖子田又或者是楊千芸又或者是孫國權,看起來都不是簡單人物,自己可沒有什麽好招待的。
廖子田笑著說:“老人家,你不用客氣,我們今天來是找你幫忙的,是我們麻煩你了。”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莊柳也就慢慢地平靜下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廖子田,然後聽著她也平靜無波的聲音,人就不由得放鬆下來。
別人也許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但是羅定卻感應到了,當廖子田說話的時候,仿佛是有一種氣場以她為中心散發出去,而這個氣場是那樣的柔和,以至於人會產生放鬆的感覺。
“此前廖子田還沒有這種本事,難道是最近她修為大有進境?”
羅定心裏有一點疑惑。但是他並不知道的是,自從廖子田得到了龍眼菩提香之後,修行確實是有一相當的進境,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並不是什麽飄渺的事情,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事情,這種強大到足以影響到別人的氣場,不僅僅是在修地達到一定程度上的人身上存在,就連在一些偉大的體育運動員的身上也存在。所以,這也不是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眾人坐下來之後,莊柳想了一下,對羅定說:“羅先生,你昨天打電話來說是想找六帝七星祥雲磚?”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我正是想找這樣的一種磚。但是你也知道,這種磚並不常見,聽說莊老先生你收藏各式各樣的無磚,所以求上門來,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
莊柳搖了搖頭,說:“這種磚我這裏有一塊,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
“能不能拿來我看看?”羅定一聽到底莊柳說他這裏有,不由得大喜,但是聽到隻有一塊,不由得又心生失望,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反正先看看再說。
“那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拿一下。”莊柳說著站起來往裏屋走去。
“咦,羅師傅,你不是設了七個鬼圈的麽?如果隻有一塊,那怎麽辦?”孫國權一聽說莊柳這裏隻有一塊,不由得急了。
羅定又哪裏不知?可是現在有一塊就算一塊,拿到手再說,“嗯,確實是這樣,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有一塊先拿一塊吧。”
孫國權一聽,這倒也是,事情不可能是一下子就辦好的,先拿一塊再說。
過了幾分鍾,莊柳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擺在眾人麵前的桌麵上,說:“你們看,這就是六帝七星祥雲磚。”
“啊,這就是所謂的六帝七星祥雲磚?”楊千芸一看,發現盒子裏的磚一看之下,倒也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不是多了一些花紋罷了,而且這些花紋也很常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是的,這個就是六帝七星祥雲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的那一種了。”莊柳笑著說。
事實上,對於莊柳來說,這種磚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比一般的磚就是多了一些紋路罷了,在自己的收藏之中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所以他有一點不解為什麽羅定要找這樣的磚。
“羅定,是不是這樣的磚?”楊千芸看向羅定,發現他正看著盒子裏的六帝七星祥雲磚,卻是一聲不響,雙眼發直,很顯然是在走神。
羅定此時確實是在走神,原因是當這個磚一擱到他的麵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這六帝七星祥雲磚根本沒有氣場!
羅定此前也沒有見過六帝七星祥雲磚,但是從看到的一些材料之中,他發現這種六帝七星祥雲磚應該是有著很強的氣場的,要不怎麽可能能做法器?
但是,現在擺在羅定麵前的六帝七星祥雲磚根本一點氣場也沒有!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羅定心裏想。
被楊千芸的話驚醒之後,羅定伸手把六帝七星祥雲磚從盒子裏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手裏的這磚的紋飾等等,都與六帝七星祥雲磚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麽就是沒有氣場呢?
“這確實是六帝七星祥雲磚,但是卻不是我要的那一種。”羅定最後隻得無奈地承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那就是擺在自己麵前的這一塊磚,從外表來看確實是六帝七星祥雲磚,但是卻不是自己想要的能作為法器的六帝七星祥雲磚!
聽到羅定這樣說,孫國權等人都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是既然羅定都這樣說了,那也就意味著這一塊磚根本不是好東西了。
想了一下,羅定問:“莊老先生,你這塊六帝七星祥雲磚是從哪裏得來的?”
“三年前,我路過一個小縣城,他們那裏有一個小磚廠,我發現了他們正在生產這樣的磚,所以就拿了幾塊回來。嗬,這種磚,在那裏到處都是,可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所以我也搞不清楚你們為什麽要找這種磚。”
莊柳的話更是讓羅定等人大吃一驚,如果莊柳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麽羅定找這個磚就一點意義了沒有了,大路貨的東西,又怎麽可能是法器?
羅定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說:“您所說的這個縣城叫什麽名字?”
“樂民縣,離我們這裏不過是100來公裏吧。”莊柳想了一下說。
站了起來,羅定說:“莊老,不管怎麽樣說,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看到羅定的表情,莊柳哪裏還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塊六帝七星祥雲磚並不是對方想要的東西。笑了一下,莊柳說:“真的是不是好意思,沒有幫上你的忙。”
……離開了莊柳的家之後,廖子田問:“這是怎麽回事?”
“那磚的外表與六帝七星祥雲磚一模一樣,但是上麵卻是一點法力也沒有,所以說,這塊磚就算是我們買下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羅定也相當的鬱悶,碰上到這種事情,他也沒有想到。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孫國權也是相當的氣餒,不過現在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那唯一的辦法就隻能是再想辦法去解決了。
“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換法器,也就是找到另外一種可以替代六帝七星祥雲磚的法器,但是這個辦法的可行姓不高,難度相當的大;另外一個辦法,就是去找到真正的六帝七星祥雲磚。”
羅定沉吟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找到真正的六帝七星祥雲磚?”看到自己這一行人浩浩蕩蕩而來,結果卻是都失望而歸,她也是相當的鬱悶,不過聽到羅定說要找真正的六帝七星祥雲磚,她卻被引起了另外一個好奇心。
“嗬,你們也知道,法器的氣場的產生有很多條件,比如說就算是兩隻一模一樣的銅葫蘆,也可能是一個有氣場能成為法器,而另外一個是沒有氣場不能成為法器,所以說,剛才莊柳那裏的那一塊六帝七星祥雲磚沒有氣場,也沒有什麽奇怪。”
“這倒也是啊,可是,我們現在要到哪裏去找真正的六帝七星祥雲磚?”羅定的話無疑是對的,可是這樣一來,那去哪裏找六帝七星祥雲磚就成為了問題了。
“羅定,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到樂民縣那裏去看看?”楊千芸想起剛才羅定問莊柳對方是從哪裏得來這六帝七星祥雲磚,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是的,我正有這樣的打算,我打算去那裏看看,我想那裏既然出產這種六帝七星祥雲磚,說不定能找到。”
羅定決定先去樂民縣看看,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就再說。
“嗯,也隻能先這樣了。那我們明天就走?”楊千芸對這樣的事情一向都很熱心,上一次與羅定去淡下山找陰石,仿佛就像是一個尋寶故事一般。
“我明天有事情,就不去了。”廖子田猶豫了一下說。
“我看這樣吧,要不就羅師傅和楊大記去吧,我明天也要在工地那裏盯著。”孫國權也開口說。
“那就這樣定吧。”
羅定也覺得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有太多的人參與,自己與楊千芸兩個人去就行了。
“好的,我們就靜候佳音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