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們嘟囔,然後又相互擁抱,你壓我,我貼你,嬌憨入睡。
司徒浩南看著嬌憨入睡的妻妾,久久不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再次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來。
以前這個時候,他會跟妻妾們來個早操,鍛煉身體,活動四肢。
可是今天,他根本沒有折騰。
而是呼朋喚友。
隻是,這次呼喚的朋友,不再是左擎蒼,右牽黃,策馬奔騰的朋友。
而是書院的朋友。
書院的朋友們,不喜歡策馬奔騰。
他們喜歡讀書,喜歡踏青,喜歡舉辦詩會。
因為司徒浩南是大人物,有錢。
所以:
很多書生匯聚在他舉辦的詩會中。
他們盡情的展現才華。
相互討論,相互進步。
有人在詩會上大放異彩,然後名聲遠揚,被權貴看重,收入門下。
以前:
司徒浩南,隻享受詩會上那些才子佳人們討好的感覺。
但,這一次,他有了新的想法。
他在詩會上廝混這麽久,也認識了一些人。
這些都是窮書生。
他們大多數,都不在乎所謂的虛名。
他們隻想當官,然後為民做主,當個青天老爺。
以前:
司徒浩南和其他人,一起嘲諷這些書生。
認為他們荒唐。
但,今天,他在王權的影響下,開始正視自己的夢想。
十幾個窮書生,匯聚在一個很普通的院落。
這是司徒浩南存放古董的地方。
現在,成了他秘密基地。
十幾個窮書生以為這次隻是普通的詩會。
然而,等司徒浩南含蓄的說明自己想要做一番事業時,窮書生們都懵逼了。
你一個權貴子弟。
這輩子哪怕什麽都不做,都比我們奮鬥十輩子過的還舒服。
你怎麽突然想不開要做一番事業?
為民做主?
當青天老爺?
有窮書生失聲道:“你這是要造反?”
“而起還要自己造自己的反?”
司徒浩南懵逼。
其他書生也懵逼。
這是什麽說法?
唯獨魔刀王權,瞬間明白了窮書生的意思。
司徒浩南出身權貴,出身上層。
他如果為民做主,那就是對權貴們動刀。
自己捅自己一刀。
這種痛,一般人無法承受。
此時:
司徒浩南,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其他窮書生們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唯獨一個人意識到了。
王權對這人來了興趣。
他仔細傾聽這人談話。
發現這人談吐不凡,知識麵比較廣。
而且,思索的都很深入。
這窮書生叫潘安。
這一次聚會,被後世的史學家稱之為——青天聚。
這次青天聚上,司徒浩南跟這群窮書生們關係更好了。
其中,潘安沉思許久說:
“如果你真的想當青天大老爺,那就去參加考試。”
“然後去地方上做官。”
“不要做京官。”
“去縣城,然後上升州府,最後入住帝都。”
“這套流程走下來,會讓你的經驗豐富,履曆完美。”
“以後衝擊三公六卿,也會比其他人輕鬆許多。”
司徒浩南答應。
再有三個月,就是考試。
他回去跟大司徒說了一下。
大司徒盯著他許久,說道:“誰讓你去參加考試的?”
司徒浩南說是潘安。
大司徒唏噓說:“這個潘安,不是一般人。”
“他是個人才。”
“以後你要使用。”
“但,要謹慎使用。”
......
第二個月:
王權再次編織青天大老爺的夢境。
這次,比上次的角度略有不同。
他讓司徒浩南修橋鋪路、建造水渠、開墾荒地。
其中手段,用到了大量其他世界知識。
這些知識,放在這世界,相當珍貴。
哪怕是帝國都不知道。
這對司徒浩南的幫助很大。
這一次在夢裏:
司徒浩南前半輩子當縣令。
很貧瘠的一個縣城,被他打造成帝國最富裕縣城。
等他離開時,整個縣城的所有人,都跪在寬敞的道路兩旁,磕頭恭送。
那場麵,在史書上都沒有看到過。
這一刻:
司徒浩南,得到前所未有滿足。
這一次夢醒了。
司徒浩南笑的跟個孩子一樣。
夢中的感覺,讓他沉醉。
而王權,查看他命運:
【持刀人司徒浩南:愛美色、好人妻、青天大老爺——九十歲死於床榻之間。】
【評價——身為權貴,卻反抗權貴;他為民做主,庇護一方百姓;讓諸多百姓得到了從未得到過的東西。】
【他的所作所為,在這世界上,留下濃濃一筆。】
【他被史書記載,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青天大老爺。】
王權笑了。
持刀人的命運,再次發生巨大變化。
很好。
相當好。
通過持刀人,他甚至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照這樣下去,等司徒浩南死後,變數絕對很大。
而他,回歸的希望變大了。
不過,唯一可惜的是:
魔教聖女哪裏的契合度,到了1.9無法提升了。
雖然她賣力的使用養刀術。
但,契合度就是無法提升。
王權感覺,隻要聖女的契合度再提升一點,那麽....他
到時候,同時操控兩個土著搞事。
然後,收獲更大。
他很急,但,持刀人的表現,一點也不著急。
烏飛兔走:
帝國大考開始了。
司馬浩南,走正規程序,去參加考核。
因為有政敵存在,大司馬根本沒有動用任何關係幫忙。
反而是隱瞞司馬浩南身份,讓他悄無聲息去考核。
不過,在去之前,大司馬還是稟告給帝王。
得到帝王允許和備案。
考核進行三天。
這三天:
司馬浩南認真答題。
他發現,這些題,真的很簡單。
他隨便搞一搞,就搞定了。
最後有策論。
這策論,是應對邊疆問題的。
司馬浩南,有一肚子的話想說。
但,最後想到夢中當官的經曆,他歎息一聲,然後,中規中矩寫了一片策論。
這篇策論,看不到亮點。
也看不到缺陷。
這篇策論,中規中矩。
最後上報給帝王。
帝王看了後,久久不語。
他給大司馬看:
“這是你兒子的策論。”
“他前麵的問題回答的相當好。”
“為什麽涉及到邊關問題時,如此中庸?”
“他...這樣雖然是一個能臣。”
“但,卻不是朕想要的。”
大司馬笑道:
“陛下,前麵的題目內容,他都經曆過,接觸過。”
“唯獨後麵邊關問題沒有接觸過,也沒有碰觸過。”
“他自然不敢亂寫了。”
“隻能中規中矩的做策論,雖然不會出成績,但,也不會犯錯。”
“更不會被敵人抓住把柄,一擊必殺。”
帝王哈哈大笑:“你兒子不錯。”
“朕讓他去邊關苦寒之地待一段時間。”
“過些年,想必他就會寫策論了。”
大司馬喜極而泣。
雖然去邊關苦寒,但,這卻是鍍金的最好辦法。
以後兒子隻要不犯大錯誤,沒有根本性錯誤。
那麽,今後必定平步青雲。
.....
半個月後:
司徒浩南收拾東西,帶上妻妾、侍女、奴仆、死士、護衛,以及魔教聖女、以及潘安,直奔邊關。
帝國或許是為了考驗他,又或許是因為其他緣故。
給他安排的地方,不僅荒蕪,而且苦寒、動**。
更重要的是:
哪裏民風彪悍。
跟七八個帝國接壤。
一旁還是沙漠。
在過去:
很多官員聽說要去哪裏上任,直接摘了烏紗帽,寧可跑路,也不去哪裏。
因為:
哪裏真不是富貴人待的地方。
去哪裏,真的是九死一生。
正常情況下,隻有窮苦人家的書生,才會去哪帶上三兩年。
運氣好的,能活著離開。
運氣不好,直接就消失的悄無聲息。
隻是,司馬浩南不在乎這些。
他有背景,有實力,有小弟,還有死士。
他根本不在乎一個小小的邊疆縣城。
更不在乎那些所謂的亡命徒。
司馬浩南,一路風塵,來到邊疆縣城。
隔著很遠,他臉色就變得難看了。
因為:
這縣城的城牆是坍塌的。
雜草叢生。
道路難走,到處都是坑。
司馬浩南的車隊,再次陷入一個大坑。
正當他們習慣性的要收拾的時候,一群骨瘦如柴的人扛著木板過來:
“大老爺,要過坑嗎?”
“隻要一兩銀子,我們就幫你修補大坑。”
“讓你車隊順利通過。”
魔刀中,王權哈哈大笑。
這尼瑪純粹就是收過路費啊。
司徒浩南等人,也有點懵逼。
他們一路走來,因為自身身份,根本沒有人收過路費。
現在,到了自家地盤,反而要收過路費。
這也太....有意思了。
司徒浩南亮出身份。
然而:
這群骨瘦如柴的人根本不在乎。
他們兩眼冒綠光,直勾勾盯著車隊。
他們隻想要吃的。
沒有吃的,會餓死的。
根本不在乎縣令。
護衛們大怒,要殺人。
司徒浩南說:
“不要動手。”
“他們現在都是我的子民。”
“我要好好對待他們。”
眾人驚愕。
因為,這跟司徒浩南以前的行事風格有點差距。
但,大家都不敢反對。
隊伍中,有奇人異士,觀察司徒浩南。
結果沒有任何異常。
他們鬆口氣。
有個奇人異士說:“或許,這隻是他的一次隨意所欲吧!”
“來到自己的地盤,隨心所欲做點事情,很正常,也理所當然。”
其他奇人異士紛紛點頭。
認為他說的有道理。
畢竟.....司徒浩南,這是第一次出來。
此時:
司徒浩南給這些人一兩銀子。
然後,這群骨瘦如柴的家夥們,飛快的鋪設好木板,然後興高采烈去城內。
臨走前,有人對司徒浩南說;
“你小心點,上一個縣令,來這裏不過三天就死了。”
“他是被人割了腦袋而死的。”
“但,上報的時候,卻說他是得病死的。”
司徒浩南皺眉。
他再次丟給那人一枚銀子。
這人飛快道:
“這座縣城,衣著稍微好一點的,都是間諜、細作。”
“這座城中,有太多的勢力了。”
“他們甚至都瓜分了縣衙。”
“普通人,聽各大勢力和幫派的,卻不聽從縣衙的。”
“你們帶著這麽多馬車,絕對會被他們盯上。”
“你們小心點!”
說完,這人跑了。
諸多護衛緊張。
隱藏在護衛中的高手們冷笑。
至於奇人異士們,更是一臉無所謂。
他們帝都而來。
知道這裏窮山僻壤,到處都是刁民。
所以,自身武力足夠強大。
不懼怕任何挑戰。
司徒浩南笑了。
如果連一個小小的縣城都無法搞定,他還怎麽搞其他的?
一旁的潘安,觀察四周。
魔教聖女,繼續機械的擦拭魔刀王權。
當踏入縣城的那一刻:
王權得到一道信息:
【契合度+0.0001】
【當前契合度為2】
這一刻:
王權笑了。
終於,他可以搞魔教聖女了。
他要讓魔教聖女入夢。
與此同時:
他感覺自己可以凝聚血液,植入魔教聖女體內。
努力,煉製血液。
然後...繼續搞事。
王權賣力煉製血液,準備搞事情。
而此時的司徒浩南,遇到了一點點麻煩。
衙門被人占據了。
而占據衙門的人,有上一任縣令的抵押條。
司徒浩南,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其中。
手底下的護衛們勃然大怒,想要收拾這些人。
結果:
司徒浩南說:
“這都是我的子民。”
“怎麽能隨便打打殺殺?”
“去,調查一下,他們為什麽如此霸道。”
很快,奴仆和護衛們做事。
有高手低聲道:
“公子,那些護衛和奴仆出去,必定會死人的。”
“到時候.....”
司徒浩南悲傷道:
“我缺一把刀。”
“如果他們這些人明智,就會保護好我的仆人。”
“因為,我不僅僅是縣令,更是司徒家的人。”
“我家的奴仆,比他們任何人都要高貴,都要重要。”
“我的奴仆如果出了事,那他們就是蔑視縣令,蔑視司徒家族。”
“蔑視縣令,可以沒事。”
“但,蔑視司徒家,會死人的。”
高手們眉頭一挑。
他們感覺,司徒浩南,仿佛在一夜之間長大了。
他殺人,還要站在道德製高點上。
真的是....可怕。
相反,那些奇人異士還很高興:
“公子的心,終於狠辣了。”
“犧牲一些仆人,也要找到一把刀。”
“公子長大了。”
其實:
司徒浩南不想長大。
但,他一路走來,看到轄區的情況,他就知道,自己必須要用雷霆手段,鎮壓這裏的人。
否則....想要做出一番成績,想要拯救萬民於水火,會很難很難。
“想要拯救大多數人,必須要犧牲一些人。”
一個多小時後:
奴仆和護衛們回來了。
一個....
三個.....
十個....
放出去的幾十個奴仆和護衛,全都安全回來。
司馬浩南高興,傾聽他們匯報情報。
但,他心情很沉重。
因為:
回來的奴仆們,都完好無損。
這讓他怎麽找殺人的借口?
有點難啊。
等最後一個奴仆回來後,司徒浩南笑了。
他笑的眼睛都彎了。
因為:
這個奴仆灰頭土臉,額頭上還有一個傷。
傷口不大,隻有指甲蓋大小。
但,這就夠了。
司徒浩南興奮道:“你額頭上的傷口是怎麽弄的?”
那奴仆說:
“在路上不小心摔倒砰的。”
司徒浩南皺眉。
一旁的潘安飛快道:“你好好想一想,你奉命探聽消息,結果被人打了。”
“而且,還是你報出身份後,被人當街毆打。”
“最終,才狼狽逃回來。”
“額頭上的傷,就是被人打的。”
“打你的人,相當殘暴。”
奴仆愣了。
我沒有挨打啊。
你一個讀書人,怎麽能這樣教我汙蔑人?
他想反駁。
但,看到司馬南冰冷的眼神後,他打了個寒蟬,飛快道:
“不錯,就是被人打的。”
“打我的人還相當囂張。”
“他說:我被打是活。”
“說我就算是司徒家的公子,也照打不誤。”
“這黃沙縣,就是他們的天下。”
“就算是司馬家族來了,就算是帝王來了,也要聽他們的。 ”
這一刻:
司徒浩南哈哈大笑道:“一群井底之蛙。”
“來人!”
有高手低吼道:“在!”
司徒浩南冰冷道:“給黃沙縣所有幫會、組織、勢力,發本公子的請柬。”
“一個小時後,我要他們帶打人的凶手過來認錯。”
“給司徒家族道歉。”
高手興奮道:“遵命。”
嘩啦!
嘩啦!
嘩啦!
諸多高手,分分出發。
很快:
黃沙縣的大佬們,都收到請柬。
然後得知司徒浩南的奴仆被人打了時,一臉驚愕。
開什麽玩笑,司徒浩南的來曆,他們都打探清楚了。
知道這家夥是司徒家族的大公子。
而且,還是唯一的公子。
這公子哥,在帝都就做事囂張霸道。
誰也不敢招惹他。
至於他門下的奴仆,更是被他縱容到了極點。
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對付他的奴仆,就是打司徒家的臉。
所以:
這次在黃沙縣,他們隻想用看起來很合理的方法對付司徒浩南,把他逼走。
卻從來沒有想過打打殺殺。
結果....出意外了。
他們咬牙切齒,破口大罵那打傷奴仆的混蛋。
然後立刻在幫會找了替死鬼,帶著去司徒浩南所在的地方。
結果:
走到半路,大家相遇了。
然後討論了一下剛才的事情,最後他們驚恐的發現:
“真的沒有人打傷他的奴仆。”
“他的奴仆,隻是在路上摔了一跤而已。”
“他在汙蔑我們。”
有人憤怒。
然而:
有機靈鬼說:
“不,哪怕他的奴仆沒有摔倒,他也會找個理由,讓奴仆受傷,然後怪罪到我們身上。”
“這個司徒浩南,想拿我們開刀。”
“他想殺人。”
眾人驚愕。
我們不就是用了一點點手段,霸占了縣衙嗎?
你怎麽就如此不講規矩的殺人?
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出身的,不都是講規矩嗎?
這樣亂搞,會死人的啊。
一群人,慌了神。
大家都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這一步。
有人連忙掏出鴿子,來了個飛鴿傳書。
有人偷偷安排手下給背後靠山送信。
有人在一旁留記號。
總之:
在黃沙縣,所有明麵上的勢力,其實都是傀儡。
他們背後都有更大的勢力和組織支持。
......
殘破的客棧中:
一層大廳,被清理的幹幹淨淨。
偌大的大廳中,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
司徒浩南,大馬金刀端坐。
其他人,全都站著。
諸多幫會的大佬來了。
看到這一幕,心中歎息。
知道事情難搞了。
果不其然,司徒浩南,簡單跟他們寒暄一番後,就說奴仆被打的事情。
諸多幫會頭腦,紛紛把替罪羊推出來。
結果:
司徒浩南冷笑道:“你們以為我是傻子?”
“幾十個人毆打我的奴仆,隻打了那麽點傷?”
“一定是你們找不到凶手,找到的替罪羊。”
“結果,你們沒有來得及串通,就一個幫會帶了一個過來。”
“你們以為我是傻子?”
眾人默不作聲。
司徒浩南指點眾人,破口大罵。
罵的這群人,一臉羞愧。
最後,有人實在是憋不住了,低吼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
“誰不知道你的奴仆是在路上摔倒的?”
“你想用這個借口來血洗我們?”
“你想殺人,還要讓我們給你遞刀子?”
“來,老子就在這裏,你敢殺老子,老子就跟你同歸於盡。”
“老子也不是嚇大的。”
司徒浩南歎息道:“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你這人...太讓我失望了。”
“殺了!”
下一秒,有高手突然出手。
哢嚓!
隻是一瞬間,這高手就把剛才叫囂的幫會頭子腦袋打爆。
諸多大佬們,倒抽一口涼氣,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更有幫會成員,見自家老大瞬間被殺,竟然嚇得尿褲子了。
司徒浩南掩麵,歎息道:
“我這人心善,見不得其他人悲傷。”
一旁的潘安低吼道:“殺了那些麵露悲切的。”
撲哧!
撲哧!
一個個麵露悲切的人,直接被司徒家高手殺了個幹淨。
其他人頓時笑口常開。
甚至有人相互恭喜。
司徒浩南,見大家麵露喜色,這才說道:
“我來,你們就應該這樣滿臉歡喜的迎接我。”
“下次見到我,也要笑一笑。”
“不要天天哭喪著臉,仿佛快要死了一樣。”
諸多幫會大佬,瑟瑟發抖,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