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探視
TJ市的精神病院大大小小也有個十好幾家，不過真正有名氣的也就是一兩家了！改革開放前，在估其實正兒八經的精神病院也就隻有一家，不過隨著市場經濟的潮流，國外的很多私人病院也陸續的進入到了國內，尤其是打這個國際大都市，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成為了國外同行業的探路石！這樣一來首先直接受惠的就是老百姓了，因為競爭的激烈，所以迫不得已，國內的一些醫院不得不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當然這裏也包括精神病院了！
顏丹妮母親所在的精神病院原來是估市的退休老幹部的療養院。屬於國內的一家國有的醫院，不過隨後在市場競爭的洪流之下不得已而引進了國外的先進設備和技術，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之後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打首屈一指的精神病院。不要小看這個外表不起眼的療養院，裏麵無論是服務還是環境在倫都是屬於超一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精神病院裏麵有很多國外的專家長年在此坐鎮，由此便可見一般了！當然超一流的服務自然是要比別人付出多出不止一倍的代價，這首當其中的就是體現在了一個費用上麵。
禮拜一的一大早上，政養、顏丹妮和李大兵三人就坐車來到了顏丹妮母親所在的精神病院。從顏丹妮的口中得知，她母親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國外的專家，至於具體是哪一國的政養也沒有細問。原本政養還以為這家精神病院現在還是純國有的，不過聽顏丹妮說現在已經是一家中外合資的精神病院了，這就難怪了！
而李大兵原本顏丹妮是要求他在家好好養病的，畢竟是剛剛大病初愈，不過李大兵卻是強烈的要求跟來，別人或許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政養卻是心中卻是心知肚明，這小子害怕自己在醫院瞎來惹事！不過政養也沒有直接說明，不得不說大兵沒有冤枉他，也很了解他了，既然如此，政養自然也就不會去計較了。
“這他媽的哪是精神病院啊，簡直就是五星級的賓館嘛……”三人走進醫院裏麵政養四下看了看小聲的罵了一句。
對政養的大驚小怪顏丹妮和李大兵兩人沒有回答，同時苦笑一下。
“媽的，搞得老子都有點想搬進來住幾天了！”見兩人沒有說話，政養自言自語的說道。
李大兵一拳揮到了政養的身上無奈的道：“拜托這裏是醫院，你能不安靜一點？”
政養尷尬的點了點頭，顏丹妮去辦理探視手續時政養和李大兵則是坐在門口的接待室裏抽煙，“政養，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麽對探視丹妮的母親興趣這麽大？不要告訴我你隻是單純的來看看哦？這麽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李大兵抽完了最後一口煙，略帶擔心的問。
政養自然是不好跟他解釋這件事情，因為說白了他自己也是在聽完顏丹妮的介紹之後的一種直覺，直覺告訴他問題不對，但是他還不能明說，一來大兵也不會信自己，如果真是明說了，李大兵還不立馬把自己給轟走啊。二來他也是怕自己估計有誤，這樣一來自己的麵子丟了不說，以後李大兵就更不會相信自己了！
“我可告訴你啊，這裏可是醫院，等會看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亂說話啊……”大兵略帶擔心的看著政養續道：“……還有幾天這最後一個療程就用完了，以後這麽高檔的地方我們也住不起了，現在我們正在聯係別家稍微便宜一點的地方了！”
政養點了點頭，兩人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問題還是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則無論是好醫院還是差醫院同樣是於事無補的！
此刻顏丹妮正好辦完了探視手續，政養和李大兵連忙起身跟著顏丹妮走進了探視區。
探視區中間是由玻璃隔開。病人家屬可以隔這玻璃看到家屬的情況。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探視監獄裏麵的犯人一樣，比之前政養在看守所裏麵的待遇還要不如！
“能進去看看嗎？”政養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
顏丹妮很為難的搖了搖頭道：“這個估計有點困難了，之前我也說過我媽媽現在是隔離治療，基本是上不讓進去探視的……。老實說這段時間自從我媽媽被隔離治療之後我每個星期過來探視都是這樣的！”
政養很不理解的搖了搖頭，正常情況下，醫院都會是對一些病情比較重，而且有特殊情況的精神病患者才會如此的，但是顏丹妮的媽媽會是這樣嗎？想到這裏便又追問道：“那你媽媽自從得了這個病之後有沒有什麽暴力的傾向？我的意思是她會不會去無意識的傷害到別人？”
顏丹妮苦笑一下道：“這個倒是沒有，我媽媽自從得了這個病之後幾年來就沒有開口說過話，再就是偶爾會有自殘的行動，所以才不能離開人的照顧，但是說到會傷害別人那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這下政養就大是不解了，既然隻是這麽簡單，為什麽醫院還要隔離治療呢？難道他們有發現了什麽別的症狀？還是後來病情嚴重了而不得不如此？
“現在呢？現在有什麽症狀？”政養追問道。
“現在其實還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她自殘的念頭更加嚴重了，幾乎是不能離開人視線，吃完藥後會稍微好點，但是藥性一過，問題就又來了……至於別的什麽問題還是沒有發現。和從前一樣！”顏丹妮滿臉擔憂的說道。
政養大是不解，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隔離治療呢？政養總感覺有點多此一舉了。因為他之前一直都認為顏丹妮的母親的這種症狀十分的蹊蹺，此刻聽她這麽一說就實在是沒有道理了，病情居然還越來越嚴重了？這就不得不讓政養在懷疑還有沒有繼續呆在這裏的必要，正常情況下，待在醫院，即便是不會好轉，但是也不會說會惡化，如果是長期都是這種狀況，為什麽醫院不采取措施更換治療的方法呢？反而是任由他繼續的惡化下去？固執的采取這種不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起到了副作用的隔離治療？雖然政養對這個精神病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沒有吃過豬肉，並不表示就不認識豬了！一般情況下有時候親情治療反而會效果更加明顯，偏偏他們卻是連最起碼的探視都不允許，這到底是為什麽？難道僅僅就是一句家屬要配合治療這麽簡單嗎？
“要不你去和這裏管事的說說，就說我們想進去看看，你看可以嗎？”政養續道。
顏丹妮大是為難，一來她還從來沒有這麽嚐試過，二來萬一醫生說她不配合醫院治療怎麽辦？
政養馬上就猜出來了顏丹妮到底在顧慮什麽！當下微微一笑續道：“反正還有最後幾天這最後一個療程也用完了，你們也看見了，你媽媽的病情絲毫沒有半點好轉，這樣下去實在是沒有什麽意義，萬一有什麽好歹，問題就大了……進去看看也好心安，你說是嗎？”
見政養說的也有道理，而且老實說顏丹妮也是一直都對此存有疑惑，當下點了點頭，徑直朝另外那邊的兩個正小聲閑聊的值班醫生走了過去。
見顏丹妮走了過去之後，李大兵看著政養小聲埋怨道：“你小子怎麽這麽麻煩啊？還有幾天你都等不及了？萬一這裏的醫生將治療不力的責任推到我們擅自進去的身上怎麽辦？原本丹妮就和她媽媽的主治醫生吵過幾次，怪他不但沒有穩住病情，反而使病情更加惡化了，這到好，給了他一個推卸責任的借口！”
李大兵這麽理解也是對的，其實政養也是想過在緩幾天的，不過反過來想，既然這幾年下來都沒有人任何效果，那麽剩下的幾天的時間就會有效果了嗎？而且他也數感的發現很不正常，至於到底不正常在哪裏，需要等到看見了她媽媽的本人之後政養才能確定，希望不要出什麽大的問題了！
“不行，不行，那怎麽行呢？你們要是出點什麽意外，我這活還幹不幹了？不行，絕對不行。”醫生大聲拒絕顏丹妮的嗓門驚動了政養兩人，此刻那個醫生已經將顏丹妮推到值班室的外麵！
顏丹妮還在苦苦的哀求著那位值班的醫生。顯然是她自己也是非常想親眼見見自己的媽媽現在狀況了！
政養和李大兵快步的走了過去，政養先是看了看那個推顏丹妮的醫生一眼最後轉向顏丹妮問道：“怎麽回事？”
“他們說我們進去會影響他們的治療，萬一出了問題誰來擔當這個責任？而且還說病人現在的情況很穩定，如果我們進去會影響到病人的治療……”顏丹妮頗感無奈的看了政養一眼露出了一個很懊惱的神情。
政養點了點頭，扭頭看著那個大夫，原本是很想發頓脾氣的，不過轉念想到他們也是按照主治醫生的話來做的，跟他們發脾氣也說不過去，當下走近那大夫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角走到了另外一側笑道：“大夫，您看這為人子女的想親眼見見自己的媽媽這個要求很正常吧？話也說回來了，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稍微變通一下，大家皆大歡喜，你說是嗎？”說到這裏，政養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千塊錢悄悄的塞到了醫生的手裏。
值班醫生扭頭四下看了幾眼之後，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連忙將錢放回到自己的口袋，然後裝著猶豫了很久之後點了點頭道：“嗯，也可以理解，那你們最好是快點，時間太久了我也不好說話！”
政養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暗罵，真是他媽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顏丹妮和李大兵兩人哪裏知道政養剛剛行賄完了，見他過去隻是說了一句話，這個值班醫生就滿口答應，心中同時大是驚訝，他們實在是想不通，剛剛還鐵麵無私的醫生怎麽轉眼間就變得如此的慈眉善日？
值班醫生很爽快的打開了玻璃門，三人連忙走到了裏麵等著裏麵的醫生將顏丹妮的媽媽送到這探望室來。
值班醫生又探頭進來囑咐了幾句之後離去，顯然還是對政養幾人的探視有點擔心。
坐在裏麵顏丹妮和大兵兩人同時顯得有點緊張，不過政養卻是有點感慨，因為他突然發現這裏其實和監獄沒有什麽兩樣，唯一不同的這裏的一切這裏是需要你花錢才能進來的！而監獄則是提供你免費的食宿。
隨著探視室另外一側一聲鐵門的聲音傳來，三人同時起立。
政養隻看見一個穿著病號服裝的中年女人，在一個醫生的陪護之下，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不用說這應該就是顏丹妮的媽媽了政養注意到，她媽媽的衣著還算工整，而且渾身上下收拾的也很利索，唯一的遺憾就是目光顯得呆滯了一點！當然這是通常的精神病患者的常見反應了！外表既然看不出有任何問題，政養連忙啟動了精神意識同時瞬間將天眼開通，之所以如此的大費周折，這絕對不是政養小題大做，根據之前顏丹妮的介紹，她的媽媽是在他父親頭七的那天變成這樣的，而且據顏丹妮的描述也是有很多的疑點，那麽這就不得不讓政養有更多的想象空間。為什麽不是在他父親去世的那天變的不正常？就算是因為受到的剌激太大，壓抑所致，但是為什麽偏偏是在回魂之日？而且據顏丹妮所說他媽媽在他父親頭七那天顯得很是正常，那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太多的疑點讓政養不得想到別處！政養懷疑肯定是她媽媽在她父親頭七的那天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因而受到了剌激。至於具體看到了什麽政養還需要證實。當然了這也是政養的猜測罷了，或者還有一些別的更加複雜的原因呢？
在精神意識和天眼的雙重探測之下，政養沒有發現他媽媽的體內有任何異樣，甚至是三魂七魂也是完好無整，絲毫也沒有受到傷害的情形！
同時政養發現在她的靈台深處也是絲毫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同樣也是挖好無損，這個發現及其的重要，因為一個人既然是有精神病，那麽她的腦海深處應該是很紊亂的，但是偏偏她卻是沒有任何這方麵的跡象！這又是怎麽回事？如果按照政養的檢查她靈台的結果她應該是個正常的人，可是偏偏此刻她呆滯的眼神分明又說明她的確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略微思索了一下，政養得不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解釋，當下將注意力放到了別的地方，結果除此之外，政養再也沒有發現有其他的異常。
“媽，我來看您來了。”顏丹妮看見自己的母親，瞬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衝到她母親的身邊，看著母親小聲的抽泣起來。
而李大兵則是急忙跟在身邊，將顏丹妮輕輕的接到自己的懷裏！
而那個送她媽媽過來的醫生則是叮囑了幾句之後徑自退了出去。
因為之前政養在她媽媽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外表的一切都和一個正常的精神病患者沒有任何區別，但是腦海卻又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了！政養心中不覺大感沮喪，因為這樣的一個結果其實和他之前的猜測的結果落差太大了！難道自己猜錯了？還是自己有什麽遺漏的地方？
此刻顏丹妮和大兵兩人一左一右的扶著她媽媽做了下來，政養注意到她媽媽仍然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對身邊的兩人不聞不問，甚至連看上一眼的欲望也沒有。
顏丹妮則是一聲又一聲的輕輕的呼喊著媽媽，不厭其煩的跟她講解著一些她們之間的事情，這個場景著實讓政養感慨萬千。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容易啊！
輕輕的走到三人的麵前，政養小聲問道：“怎麽你媽媽好像連你也不認識了？以前是這樣嗎？”政養的這個問題是有原因的，因為通常的精神病患者即便是在嚴重，但是在他的記憶的深處總是會有一個兩個他最為親近的人是他所熟悉的，．，但是顏丹妮的媽媽明顯的就沒有這麽嚴重了，所以政養才會不自覺的有此一問。
政養這麽一提醒，顏丹妮突然渾身一震，扭頭看了看政養，繼而猛然伸手在自己媽媽的眼前晃了晃，試圖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來，可以這依然是徒勞，同時再次扭頭看著政養臉色一變道：“你這一提醒我真是想起來了，以前我媽媽生這個病時，她是認識我的，就算是我把她送到了這精神病院之後她還是會認識我，因為我每次來看她時，即便是她從不說話，但是她的眼神都會告訴我，她是記得我的！而且她還會在我來的時候流露出興奮的神情……”
政養微微一動，問題來了！
“這種情況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顏丹妮略微回憶了一下道：“嚴格說應該是從她開始被隔離治療之後，因為自從被隔離治療之後我每次來都是隔著玻璃門看看她，而且時間也不是很長，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她還會流露出之前見到我時的神情，但是以後這種情況就漸漸的減少……。直到今天我發現她現在已經是徹底的不認識我了！”
政養沉默了一下，這個問題還真是比較難辦了，因為這已經基本超出了他的能力範疇，老實說之前他聽到了顏丹妮的介紹之後就一直都有種很不正常的感覺，而且此刻這種不正常的感覺可以說更加強烈，但是偏偏他就是找不到問題處在哪裏？因為她媽媽的大腦思維都是很正常，那麽這就是說她是精神病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偏偏此刻她就是一個精神病的症狀！這不是奇怪嗎？
為什麽會這樣呢？原本還是一個好好的人在封閉治療之後居然還越來越嚴重？封閉治療……想到這裏政養心中突然一震，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或許現在她媽媽的變成這樣或多或少的都跟這個封閉治療有點關係了！也就是說這樣一來就橫生了一點枝節！如果在沒有封閉治療之前，政養來看到了還是一個原來剛剛患病的人，但是此刻卻是一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人，那麽政養想從中發現什麽就必須要等到她先恢複到原樣，也就是說，政養想徹底的了解她媽媽的問題就必須要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老實說前麵的問題就已經有點棘手了，那麽後麵的問題就根本不是他的能力所能辦到的了！
“怎麽會這樣呢？”顏丹妮看了看政養和大兵兩人一眼之後，扭頭看著自己的媽媽喃喃自語的說道。一臉無助的神情。
政養略一思索後輕輕的問道：“你媽媽一般都是在什麽時候會吃藥？”
顏丹妮微微一愣，實在是想不出政養為什麽會突然之間有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一般是早中晚各一次！”
政養點了點頭，他們幾人剛好是一大早過來的，也就說她媽媽剛剛吃完藥，那麽這就證明此刻正好是她藥性發揮最大的時候！
會不會跟這個藥有點關係呢？政養心中突然有一個極大膽的想法，不過他沒有說出來！而這個念頭也是一閃而逝，不過心中天平卻是慢慢的朝這個想法傾斜！想到最後覺得實在是沒有別的理由來解釋這種現象了！同時他還在猜測她腦海正常但是表情不正常的會不會也是和這個藥有關係呢？
當下政養看著顏丹妮再次道：“這樣吧……你現在嚐試這和你媽媽溝通一下，將一些你小時候的事情，或者說一些她很關心的事情，看看能否有點效果？
顏丹妮點了點了頭，政養則是退到一邊，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媽媽，深怕因此而疏忽了一絲寶貴的線索！
顏丹妮開始從自己的小時候的一點一滴的說起，老實說就是政養在旁邊聽的也是忍不住一陣心酸，很感人，可惜她的媽媽始終都是不聞不問，甚至有沒有聽進去都不一定。
最後顏丹妮甚至把李大兵拉到了他媽媽的麵前，慎重其事的告訴她這是她的男朋友……不過令政養沮喪的是直到最後顏丹妮說的口幹舌燥，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三人同時大感頹然！
看了也隻好如此了，政養猛然咬了咬牙，走到顏丹妮的旁邊，示意她和大兵兩人退到一邊，讓自己來試試！
顏丹妮微微一驚，心中雖然疑惑政養為什麽會有此一舉，但是還是很聽話的退到了一邊。隻是他們兩人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政養隻不過是一個街頭擺攤算命的卻好像什麽都知道似的，這一點實在是讓他們好生的好奇！
政養上前來兩步走到了顏丹妮的媽媽的前麵，輕輕的蹲了下來，同時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脈搏，先天真氣驟然運起，同時快速的鑽進了她的體內！
不錯，政養正是要以先天真氣來吸收她體內的藥性，這對於政養來說是輕車熟路了，因為之前他就憑借這先天真氣來幫助王研和楊柳吸收過烈性的**，所以此刻自然是小問題了！
之所以猶豫，那是因為政養也是害怕自己貿然的吸收了她體內的藥性之後會影響到她病情的治療，要知道這封閉治療可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和財力的，自己要是莽撞行事，恐怕會害了顏丹妮的媽媽，到最後還吃力不討好，落個埋怨！
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既然這個封閉治療到至今為止沒有絲毫效果，而且還越來越嚴重，這本事就是問題，和這個比起來，其他的反而不算什麽了！至於說這次如果因為自己的吸收了她體內的藥性而前功盡棄，大不了在來一次封閉治療就好了！不就是要錢嗎，自己想辦法就好了，雖然政養自己目前為止也很緊張錢，但是這點辦法他還是可以想到的！
想通了這點，政養才會下定決心了！
隨著先天真氣在顏丹妮媽媽的體內的一陣循環，然後慢慢的回到自己的體內時，政養猛然一驚，問題真的來了！
因為在那股真氣剛剛回到自己體內的同時，他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腦海突然一陣暈眩，繼而有種麻木的感覺，就好像突然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即便是政養自己的本事也是有種忍不住不受控製的感覺，還好他急忙啟動體內的清心訣來迅速的催生先天真氣化解這股藥性，否者稍微晚一步，一旦藥性達到他的靈台之處，恐怕就暫時會像顏丹妮的媽媽那樣了！
如此一來，政養自然是立馬明白了這個問題出在哪裏？的確是就是這個藥起到的副作用了！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藥性居然這麽烈，差點連自己都受製於此！
緩緩的收回捏著顏丹妮媽媽的手，政養臉色顯得蒼白無力，剛剛為了化解那股藥性他花費了不少的精力，甚至此刻都還顯得有點頭暈！不過這些都重要了，重要的是政養現在心中及其的憤怒，憤怒的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了！
雖然政養不懂醫藥，但是因為通過剛才的檢查，他感覺這個藥的主要成分雖然能起到暫時穩定人的情緒，集中人的精神注意力，但是不要忘記了無論是什麽要都會由很多配方組成，而這種藥的其中一個配方卻是對人體的大腦有很強的麻醉作用，甚至是侵蝕作用，也就是這味藥讓政養差點吃了一個大虧！這到底是什麽藥呢？
想到顏丹妮之前曾經告訴自己說這是目前為止世界上最新研製的治療精神病的新藥，政養猛然想起了前段時間自己無聊時看到的一則新聞！忍不住渾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顏丹妮和大兵則是看著政養原本還是黝黑的麵孔突然變的慘白，如此嚇人的表情，忍不住同時一愣！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讓人聽了非常別扭的話來！
“你們在幹什麽？誰讓你們進來探視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