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聞言一片嘩然。

“挖槽,還有這種事!”

“這種女人好惡毒,好無恥!”

“怎麽還有這種女人還有臉向人家要撫養費!”

“這種人應該下地獄!”

很多人紛紛對陳倩指指點點,麵露鄙夷。

陳倩見狀脖子一梗叫道:“是又怎麽樣?誰讓你窮!老娘我是精致的豬豬女孩,要過精致的生活有什麽錯!怪就怪你窮,怪你沒用,活該戴綠帽子,活該給別人養兒子!”

周圍的人都瞠目結舌,還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嗬嗬,你怎麽下賤我不管,我問你,悠悠怎麽辦?”林振華問道。

悠悠?

陳倩臉上露出心虛的表情。

上一次他們炒養元丸失敗,他們一家被迫搬出大平層,但是依然欠了一屁股債,債主們堵在他們明珠小區那裏要債。

陳倩連家也不敢回四處賭債,正好這時候聯係上了韓祥,她就立刻帶著林小文過來省城躲債,將一堆爛攤子債務全部推給了林悠悠。

“女兒替家裏還債天經地義,你急什麽!”

“我告訴你,每個月的撫養費一分不能少。”

陳倩理直氣壯地叉著腰撒潑道。

但隨後她一轉眼看到了林振華身後的秦羽。

“好啊,你這個喪門星,還錢!”她發瘋般地上前要撕扯秦羽。

“你發什麽瘋!”林振華拉住她。

“秦羽和悠悠離婚的時候,已經淨身出戶把房子存款都給了悠悠,你還鬧什麽!別忘了秦羽以前可是打工養你們一家人!”林振華怒斥道。

“我女兒那麽優秀,他這個屌絲和我女兒結婚兩年,耽誤了她兩年不賠錢啊,這是青春損失費,要賠一個億!”

陳倩一邊大叫,一邊要上前撕扯秦羽。

她看到秦羽跟著張玉瑤過著越來越富貴,早已是恨得咬牙切齒!

周圍的人都沒見過這麽無恥的老女人,簡直都被毀滅了世界觀。

看到她還在大吵大鬧。

這時候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江南省慈善總會的副會長宮鐵軍走了過來。

“拍賣會現場禁止喧嘩,你是誰?給我出去!”他額頭上青筋直跳。

慈善總會對這個拍賣會很重視,更有海內外不少媒體跟蹤報道,還有一些名流富商前來參加,這個關頭上這個潑婦在這裏吵鬧,讓他大為光火。

“宮會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韓祥急忙站起來打招呼,將陳倩拉回座位按了下去。

“韓總,管好你的女伴!”宮鐵軍認出了韓祥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陳倩不敢再撒潑。

“算你走運!”她惡狠狠地瞪著秦羽說道。

“兒子,看見不,你的親爸比林振華那個老廢物強多了,有身份有地位,這裏的主辦方都必須給老韓麵子。”她轉頭對林小文說道。

“你現在是真正的富二代了,你是收藏家的兒子,和秦羽這個廢物不是一個層次了,記住了男人永遠不能靠女人活,我最看不起吃軟飯的!”陳倩得意地說道。

“是,我現在真是富二代了!”林小文嘿嘿直笑,這可是他整天做夢,朝思暮想的事情。

隻是他的臉以前被不斷暴擊,臉骨變形了,笑起來十分瘮人。

這時候,韓祥看到了被人前呼後擁的胡英權,急忙上前硬擠進人群。

“胡少!”

“胡少您好,還記得我嗎?”他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是?”胡英權沒認出他來。

“胡少,我是韓祥啊,上次我們還合作過啊,我還從您那進了一批貨。”韓祥說道。

“哦,是韓總啊,你也來了啊。”

胡英權這才想起來,朝他點了點頭。

“今天拍賣會可有不少好東西,韓總慧眼識珠一定能淘到好東西。”

“多謝胡少吉言,我們一起發財。”見到胡英權和他說話了,韓祥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發財是次要,我們主要是做慈善,奉獻一片愛心。”胡英權見到有鏡頭對著自己,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

“當然,當然!”韓祥連連點頭。

他知道胡少這是說的場麵話,誰不為了發財?他這次也是聽說這次慈善拍賣會有不少好東西,特意來撿漏的。

而此時秦羽也坐在座位上百無聊賴的翻起了拍賣會的海報,這上麵展示了今天拍賣的部分拍品的畫冊和介紹,上麵大部分是文玩和玉器,他隻是隨便翻翻就失去了興趣,正要丟開的時候,其他品類中的一個不起眼的葫蘆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知名文玩葫蘆,來曆不明。”旁邊的注釋更讓他心中嘀咕。

“這造型怎麽不像是凡品。”

雖然是照片,但是造型卻像是修真界的葫蘆法器,而不是什麽文玩葫蘆。

也許是來曆不明,一般文玩葫蘆價值也不高所以被丟在了最後一欄的其他類,這個品類的都是小幅照片,而不是之前都是大幅照片專門介紹。

秦羽隱約感覺到可能碰到寶貝了,隻等拍賣的時候就拿下。

那麽這一趟對他來說就值了。

而一旁的林振華則是仔細研究著畫冊,一邊和張玉瑤討論著什麽。

“什麽,小培元丸就是張玉瑤的公司開發的?”另一邊,胡英權瞪大了眼睛,之前張玉盛已經和他說了江城的張氏集團的業績,胡英權已經吃驚不小,再聽到這段時間市場大受歡迎,十分火爆的小培元丸正是張玉瑤公司推出的,他更是出離了驚詫。

不能想象她公司能賺多少錢,單單一個小培元丸就足以讓她賺得盆滿缽滿。

怪不得此女眼高於頂,居然連我胡少都看不上。

“不愧是絕世的女總裁,有資格做我的女人,她我要定了。”胡英權自信滿滿。

“可是胡少,我這個遠房堂妹可是帶刺的玫瑰,不好惹啊,聽說在江城打她主意的全部下場很慘的。”張玉盛說道。

“那些是什麽東西能和我胡英權比?再說了,這是省城,在省城就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就是再不聽話的貞潔烈婦,也要乖乖地洗幹淨躺**去。”胡英權冷笑道。

“再說了,我是想娶她過門,她也算高攀了。”

胡英權不止要張玉瑤的人,也要她的公司,她的小培元丸的專利和配方。

這些東西隻要把張玉瑤強娶了,就都有了。

“胡少說的是,張玉瑤不過是我們張家一個支族女子罷了,能嫁進胡家是她的榮幸,她要是再不識趣,胡少盡管出手懲治。”張玉盛說道。

內心他暗暗發笑,他之所以主動說這些就是要引起胡英權對張玉瑤的霸占心理,成功將火力吸引過去,而他則是坐山觀虎鬥。

胡英權內心盤算。

最近他們胡家的靠山,趙副省首嚴厲命令他們不得胡來,不要在外麵給他惹麻煩,更不能透露一點與他的關係。

這讓胡家很是疑惑,他們四處打聽出了何事,但在推介會上發生的事,包括官場上的震動內幕都被下了嚴厲的封口令,所以並沒有透露出去風聲。

胡家雖然摸不著頭腦,但也是上上下下都傳達了指令,不能像以前那樣強取豪奪,要低調一些。

雖然不能動手明搶。但沒關係,隻要略施小計,就可以讓她乖乖的把她自己的身體,公司和小培元丸都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