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瑤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劉德偉肯定是收了東瀛人不少好處!”薑市首立刻明白過來,皺眉說道。

“這人仗著背後有一定的背景,越來越過分!”

他與劉德偉並無交情,而且畢竟他是地級市的市首和對方沒有隸屬關係。遇到一些事情,如果他在場對方可能會給他麵子,如果他不在,就不好說了。

“你們的企業要在省城發展,尤其新藥要在省城推廣,免不了要和這種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所以在省城多拓展一些人脈也是必要的,我這次來除了祝賀秦神醫奪得藥王頭銜外,也是想介紹一位重要人物和秦神醫認識,我直說了,就是省裏的廖書記。”薑市首說道。

他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廖書記和我父親也認識,聽我父親說了秦神醫的本事,所以想找秦神醫看病。”

“他是什麽症狀?”秦羽問道。

“不是他,是他的兒子和兒媳,結婚多年了卻沒有生育,這件事他不好親自出麵,所以拜托我私底下來請秦神醫上門看一看。”薑市首說道。

“不孕不育這種病我不看的。”秦羽搖搖頭。

如果說是生死之間的重疾,或者什麽嚴重的疑難雜症那他畢竟本職還是大夫,可以上門診療。

但是不孕不育這種太掉價了。

其實他不需要去特意經營什麽人脈,隻要找老頭子幫忙就行。

“秦神醫,這件事並不是不孕不育那麽簡單。”薑市首附耳說了幾句話之後。

“哦?還有這種事?”秦羽微微一愣。

“而且廖書記說了,他聽說了秦神醫喜歡收集藥材,所以還準備了一份五百年的大藥作為診金,隻要你能治好他兒子兒媳的這個病,這大藥就是你的了。”薑市首說道。

話說到這份上,秦羽點頭同意了。

主要是因為五百年大藥的緣故,作為雙修的輔助,大藥自然是多多益善。

當然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對方的遭遇這麽悲慘?

第二天,秦羽坐上薑市首的車,來到了省城僻靜的一處大院之中。

門口有警衛站崗,一看這就不是普通地方。

進去之後,看到大院古色古香,種植而來各種名貴的樹木花草,曲徑通幽,是一個好地方。

進入大院的客廳之中。

一個兩鬢斑白的穿著行政夾克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秦羽進來,就微笑著站了起來伸出手。

“秦神醫,我是廖德業,歡迎!”

他雖然微笑,但是眼神之中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失望。

這個所謂的秦神醫,也太年輕了吧,他行嗎?

“廖書記,你好。”秦羽觀察了一下他的麵相,再握了手。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不容樂觀,應該是太過操勞,加上憂思過度導致的。

明明還不到六十的年紀,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老得多。

“秦神醫,你既然是薑市首的朋友,也就是自己人了,我也都不必瞞你了,我家的情況你應該都知道了。”

秦羽點點頭,薑市首之前已經隱晦地告訴他了。

廖書記的兒媳曾經懷孕過幾次都是胎死腹中,好容易生下來一個,精心嗬護,卻沒有活過百天就夭折了。

這種人間慘事,任誰都會有惻隱之心。

“我夫人一直認為是兒媳的問題,但是我覺得不是這麽簡單,應該別有隱情。”廖德業說道。

“先前我懷疑是風水問題,可是這處機關大院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也是上級配發給我們居住的,不可能存在風水問題,我也請不少風水專家看過,都沒有問題。”

秦羽點點頭,這大院的風水沒什麽問題。

“聽聞秦神醫醫術不凡還懂得玄術,所以我厚顏拜托薑市首將你請來,看看能否治好我兒子和兒媳的這個病。”廖德業語氣平靜,這是他幾十年官場沉浮修煉出來的功夫,但是他的內心卻是不抱什麽希望的。

而這時候,一個中年婦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德業,神醫請來了嗎?”這個婦人下來之後直接忽視了秦羽,而是看向門外。

她是把秦羽當成了新來的工作人員。

“秋葉,這位就是薑市首請來的神醫。”廖德業介紹秦羽道。

“什麽?”廖德業的夫人看向秦羽,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麽年輕就是神醫?”

“老薑,你有沒有搞錯?是不是被騙了?”她看向薑市首說道。

“秋葉,不要亂說話。”廖德業一臉尷尬。

“秦神醫,我夫人沒有惡意的,請不要在意。”

他這個老婆一向是心直口快,這也讓他非常頭痛。

“嫂子,我以我的人品保證,秦神醫絕對有真本事的,即便你不信我,還不信我家老爺子?”薑市首笑道。

“哎,要我說你們請什麽神醫都白搭,我們包括小琴的娘家,請來的神醫還少嗎?這就是個人體質的原因,小琴和我家兒子就不合適。”夫人歎了口氣。

廖德業皺了皺眉,他知道自己夫人的想法,可是兒子和兒媳那麽恩愛,而且更關鍵的是,兒媳的娘家那邊不僅和自己家是故交,而且在帝都也是頗為有勢力,如果離婚了,那不僅對兒子是巨大的打擊,對他整個家族還有他的仕途也是巨大的打擊。

可是兒子是三代單傳,如果沒有後人,那廖家就在這斷了香火,對不起列祖列宗,自己和兒子再好的仕途發展,到了最後也是一場空。

這就是一個兩難的境地。

兒子和兒媳都已過了三十歲,年紀越來越大了……

“爸,媽。”

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一對青年男女,正是廖家的兒子和兒媳,兩人在家裏也手挽手看上去十分恩愛。

隻是兒媳的麵色蒼白,眼睛裏還含著淚花,顯然還是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當中。

“秦神醫,這是我兒子廖鵬,兒媳小琴。”廖德業介紹道。

“又是神醫?”廖鵬大皺眉頭。

爸,我們家都來過好幾個所謂的神醫了,還來過風水大師,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我看還是別折騰了,我和小琴即便不生孩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了。”

“你胡說些什麽!”這時候廖夫人喊了起來。

“你是我們老廖家三代單傳,你不生孩子,就斷了香火了,怎麽可以不生?無論怎麽樣都必須有孩子!”

“爸,媽不行我就和小鵬離婚吧,我回帝都去。”兒媳悲痛地說道。

她雖然很愛廖鵬,可是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日子了,尤其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不可以,我們絕不會離婚!大不了抱養一個!”廖鵬說道。

“混賬東西!我怎麽生出你這個昏頭的兒子。”廖夫人罵道。

“今天不看了!”

廖鵬拉著自己的老婆,就掉頭上樓。

“秦神醫,讓你見笑了,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廖德業歎了口氣。

“你兒媳本來的麵相是多子多福的麵相。”這時候,秦羽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