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絕對不能再失敗了!”玲在心裏反複的提醒自己。尤其是她想起了梅那譏諷的眼神和雇主們奚落的言語,她便更加堅定了信心。

這次的獵物隻是一個六級的武者而已,一個練鬥氣都不會的武者,這麽簡單的任務,難道我還完不成嗎?

如果真的完成不了,玲也決定這輩子不做殺手了。

但要離開殺手界又那麽容易?她又真的舍得?

為了成為殺手,玲二十年來苦苦修煉,她天賦較低,隻好笨鳥先飛。什麽愛情、什麽青春的玩耍,通通滾蛋。到現在為止,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呢!

這次的任務,隻許成功,不能失敗!

謹慎的玲每一個步伐,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小心。對於羅獵所住的房間她早已洞察清楚,她慢慢的來到二樓,見所有房間的燈光都已關閉,隻在外麵的幾個房間內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呻吟。她雖然沒有經曆過這些事,但也見怪不怪。畢竟有幾次的刺殺任務,都是趕在男女**的時候完成的。玲也很狡猾,她知道在那個時候男人的防禦力要下降很多。甚至對於許多男人而言,那時候的他們一點防禦力都沒有。

玲在羅獵的房間前停下,小心翼翼的溜了進去。

匕首從袖間漸漸滑落,她緊握住匕首手柄,朝床上的方向輕聲走去。

適應了房間內的光線後,大床那朦朧的輪廓在她的視線內浮現。她嘴角陰冷的一彎,突然躍起,向床上撲去。

哢嚓!兩把匕首硬生生的砍在了床上,但玲卻感覺到,匕首仿佛是打在了木板上,並沒有插入皮肉上的感覺。至少,連血都沒有濺起。

突然,一股強烈的感覺湧上玲的心頭。她急忙將匕首抽出來,但還來不及轉過身去,腰間突然被一股大力狠狠一點。玲頓時感覺全身酸麻無力,趴在了床上。

緊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大力從背後襲來,竟將她連人帶床推動了幾分。玲口吐一口鮮血,倒在床上無力再站起來。

此刻,房間內才響起男人的笑聲。“跟了我這麽久,總算是出手了。大波劍士,看來你是非要讓我上一次才甘心啊!為了殺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先是請人幫忙,現在又丟掉狼牙棒,化身成殺手。對於你的精神,我是既敬佩又感動。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敬意,看來隻好滿足你一次了。剛好,我也沒有玩過像你這麽大波的。”

羅獵向前一縱,雙手就將玲按在了床上。女人還來不及說什麽,便被羅獵一把扯下了褲子。所有的話又被玲咽了下去,隻換來“啊”的一聲驚呼。

羅獵的脫衣速度堪稱一絕,當初在“夜灣”的時候也曾備受矚目。他雙手抓住玲的腰,用力的向前一挺。

“不要!啊!”玲的叫喊已太遲,此時的羅獵不僅挺了進去,又縮了回來,一來二去,已是幾個回合。

玲的叫喊聲跌宕起伏,從未經過此事的她又是痛苦萬分,叫聲不斷。

羅獵很是享受這種霸道的感覺,他伸出手,抓住玲垂下的雙峰,扭捏一陣後,疑惑道:“恩?怎麽變小了呢?”

正在興奮處,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將就著把玩了起來。

依籮畢竟住在旁邊,羅獵為了注意影響,將玲的嘴捂了起來。倒黴的玲,不但任務又失敗了,就連因為下身的疼痛而叫喊都不可以……

大戰過後,羅獵穿好衣服,將魔法燈光打開。玲不願被羅獵看光,也急忙穿了起來。此時羅獵才驚訝的發現,這麵前的女人竟然是個陌生女子。

“你是?”羅獵倒不害怕玲會再次殺他,中了他一招愛神之力,此刻內傷不輕。加上兩把匕首也被羅獵給奪去,玲已對他構成不了威脅。

玲沒有說話,隻是漠然的望著羅獵。

羅獵知道事情並不那麽簡單,看玲的黑衣裝扮,也是典型的殺手。“誰派你來的?”

玲道:“我失敗了,你殺了我吧!但如果想要從我嘴裏問出什麽,那是妄想!”

羅獵將玲的匕首拿在手中擺弄,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薩西斯那老東西派你來的對不對?”

玲偏過頭,道:“由你怎麽猜!我什麽都不會說!作為一個專業的殺手,我是不會辱沒我的職業精神的!”

羅獵笑道:“你的精神不錯,陪客人上床,這樣的殺手的確讓人心動啊!”

“你……”玲剛欲發作,體內的劇痛就翻滾起來。

羅獵走到門邊,將門打開,道:“你走吧!回去告訴薩西斯那老東西,叫他把家族的產業給我準備好。他連侄兒都敢殺,那麽這個侄兒,也絕不會對叔叔客氣。”

玲有些詫異,道:“你不殺我?”

“我們又沒仇,這隻是你的職業,我又幹嘛要殺你?”

“可你……可你……”玲艱難的說道:“可你那個了我,我會來找你的!”

“來找我?”羅獵笑道:“還來找我再快活一次嗎?”

“你……無恥!”

“快走!省得我改變主意!”羅獵轉過身,將玲的匕首扔給了她。玲接過匕首,自知以現在的傷勢是斷然無法再殺他了,隻得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羅獵朝床上的紅色看了一眼,微微閉上眼睛,歎道:“日你個熊貓蛋蛋,竟然破了個殺手的處,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越來越多了!”

科沁通往農場的路上,玲捂著後背迅速的跑著。但無論她速度再怎麽快,也和平常的情況無法比擬。背後的疼痛都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下身的痛苦。她喃喃的說著:“原來幹這事這麽痛啊……”回想起在旅館內的一切,她臉上竟出現笑容,道:“但,那感覺真好。”

她剛從思索中回過神來,便愕然的篤定。前方,一個黑色的身影攔住了她。同樣是個女人,但倆個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相比起來,卻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依籮雙手自然的垂下,看著玲的表情冷漠,完全不如平日裏時時刻刻的嫵媚微笑。

依籮道:“看你那幸福的樣子,是不是還想回去再給他玩一次?”

玲大驚失色,剛才發生的事這女人怎麽會知道?她有些口吃,結巴道:“你……你說什……什麽?”

依籮抬起手,看著玲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冷峻。最後,她食指尖突然閃爍出一陣陣碧藍的光芒。

玲臉色慘白,本能的後退道:“魔法……魔法師!你要幹什麽?”

“哼!”依籮冷冷一哼,那在指尖上閃爍的光芒驟然爆發,直線向前射去。在離開指尖的瞬間,已化為一根鋒利的冰錐。

嚓!玲還來不及反應,嘴唇猛然張開,連垂死前的叫喊都咽進了喉裏。

冰錐穿透她的胸膛,染紅了她的身體,也染紅了她那露鋒便見鮮血的匕首。

“撲通”一聲,她倒了下去,總算是徹徹底底的離開了殺手這個行業。

依籮冷漠的瞥了玲的屍體一眼,徑直向旅館的方向走了過去。頓了許久,她臉上又浮現出淡淡的微笑,隻是這笑容夾雜了些許陰森。

“羅獵,你還真是個徹徹底底的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