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也不待羅獵同意與否,拉著羅獵便往費雯麗的住處走去。
自從管理龍煦神教以來,也為了方便照顧伊蓮,費雯麗將住處搬到了皇城內,離伊蓮並不遠。
很快,兩人便到了。
費雯麗頭發濕漉漉的,穿著一襲絲質的短袍,隻蓋住了膝蓋以上的部分,曼妙的胴體曲線若隱若現,顯然剛剛沐浴完。
見到羅獵進來,費雯麗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甚至還有些故意賣弄的意味。不時的撩起袍子的下擺,露出雪白豐盈的大腿。
羅獵的眼睛不知道該往那個地方放了,四處亂瞄,瞄來瞄去最後又落在費雯麗的身體上。
“姐姐,羅獵哥哥要走了。”伊蓮帶著哭腔說道。
費雯麗一雙大眼睛直盯盯的看向羅獵“你是來和我道別的?”
“恩。”羅獵點點頭,他沒勇氣看著費雯麗的眼睛,對費雯麗來講,自己所做的不吝於逃兵所為。
所幸,費雯麗並沒有說什麽,隻是點點頭:“什麽時候走?”
“姐姐,你不留他?”
“心走了,人留著有什麽用?”
羅獵不敢說什麽,隻好裝作沒有聽見。
費雯麗賭氣不願意說話;伊蓮不知道說什麽;羅獵不敢說話,房間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你什麽時候走?”還是費雯麗打斷了房裏的尷尬。
“我來和你說一聲,完了就走。”羅獵老老實實的回答。
“哼!”費雯麗臉若寒霜:“難道你就那麽想離開格蘭特?格蘭特就那麽不值得留戀?”
“費雯麗,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羅獵無力的解釋。
費雯麗把頭別向一邊去,“我的那些士兵,他們想家了。我也想家了,你能明白嗎?你不知道渴望回家的心,恨不得能夠插上翅膀,我們回到佛倫薩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早一點時間上路,就能早一天回到自己的家。”
羅獵說得動了感情,“說我不想離開格蘭特,那很虛偽。可是,格蘭特一樣有我舍不得的東西。”
費雯麗和伊蓮聽得眼睛一亮,羅獵卻止住了話頭,“我走了,你們保重!”伊蓮看著費雯麗,費雯麗咬著嘴唇,終於開口說道:“你也保重。”
伊蓮失望的哭了起來,看著羅獵的背影喊道:“羅獵哥哥,你一定要來看我啊!”
羅獵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伊蓮揮揮手:“好好聽費雯麗姐姐的話,我會來看你的。”
費雯麗坐在那裏,用力的絞著手指,嘴裏喃喃道:“這個狠心的騙子,把這麽大的攤子丟給我,自己卻去風流快活。教皇又不是我。唉!”抬起頭來看向門外,除了伊蓮依稀的哭泣傳來,哪還有那騙子的分毫影子。
連夜上路,讓黛爾很不理解,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麽?是睡眠,很多保養得體的貴婦最看重的別是充足的睡眠了。黛爾不樂意,可這事由不得他,一攬子幾百人都動了,她一個人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
羅獵站在那工水床前尋思著怎麽把這床弄回科沁去,想了許久,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不到。既然做不到,那就留給費雯麗和伊蓮吧。反正工水自己多的是,一開始羅獵還不知道阿卡薩鬥的概念,等把東西接收了,才知道,獸族不光個子比人類高大,這鬥也比人類的大上了許多。這下子發了,這是羅獵腦子裏唯一的思維。
幸虧接受了200個傻乎乎的獸人士兵,要不,這許多東西還不知道如何運會科沁去。
想到來阿卡薩時隻有少量的馬車和300多人,現在,200個獸人,100多個精靈都成了隊伍的一部分了。
到了城門口,魯德爾遠遠的和羅獵打著招呼,羅獵一驚:“莫非費雯麗要強行留下自己嗎?”
魯德爾笑容滿麵的到了近前:“大人,獸皇對你可真是好啊!”自從把龍煦神教交給費雯麗打理以後,羅獵就不準別人再稱呼自己為教皇了。
“好?”魯德爾的話羅獵一時沒吃透是什麽意思。
“獸皇傳旨:著魯德爾率暴風兵團5000兵沿途護送羅獵特使,所經之帝國官員須以本皇親臨般,著意接待,查有違者,斬!另,著魯德爾由羅獵一意差遣。”
“完了?”羅獵問道。
“完了!”魯德爾又露出那習慣性的笑容,“大人但凡差遣,小將赴湯蹈火。”
惡心,羅獵不滿的橫了魯德爾一眼,弄得魯德爾一頭霧水,自己怎麽就得罪羅大人了。
浩浩蕩蕩的隊伍終於啟程了,雙兒和羅獵在馬車裏說著悄悄話,黛爾一把掀開門簾,跨了上來。
“喂!你這樣很不禮貌的。”羅獵很不滿黛爾這樣的魯莽。不過也隻能說說而已,還不能表現得太激烈。
“我的那張馬車太小了,我看你這張舒服。”
“是不是我從佛倫薩出來的時候,你就打上了我這張馬車的主意?”羅獵惡意的調侃。
“這是三皇子送你的,我開口就能拿過來。”
“你一個人要這麽大的車子有什麽用?”羅獵譏笑黛爾。
“我用這車養豬!你不隨便我?”黛爾根本不在意。
羅獵倒有些氣急了,故意重重的親了雙兒一口,弄出了很大的聲響,雙兒不明所以,隻覺旁邊有外人還這般親熱,豈不是羞死人了?不依不饒的要和羅獵算賬,嬉鬧間諸多兒童不宜的事情自然而然發生了,黛爾在一旁臉紅耳赤,幹脆閉上了眼睛。
羅獵得意的看了黛爾一眼,行動更加的猛烈。
這一夜羅獵什麽都沒做成,雙兒不依是一方麵,另一方麵羅獵也不敢把黛爾逼得太狠。
狗急了還跳牆呢,指不定惱羞成怒的黛爾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沒有利益的風險羅獵是不會去冒的。
隨著回家的路越來越近,羅獵和其他人的心情一樣,激動萬分。人過於興奮,就會做出愚蠢的舉動,就像剛才,魯德爾在馬車上說了一個一點都不好笑的笑話,羅獵卻笑得手舞足蹈的,一不小心,一隻手堪堪從黛爾的胸前掃過,羅獵都能感覺到黛爾皮膚的溫度了,羅獵真後悔為什麽沒再伸得向前一點。
很不幸的,這隻沒有再向前一點的手被黛爾抓住了,羅獵能感覺到黛爾皮膚的細膩,他不禁反手抓住了黛爾的手,細細的感覺那動人的滑膩。
“去死。”黛爾手腕突然發力,羅獵隻覺身體輕飄飄的向外飛去,把馬車的一麵撞出了一個窟窿。羅獵重重的跌在地上,痛的齜牙咧嘴的。
早有士兵過來扶起了羅獵,這一路上,羅大人莫名其妙的掉到馬車外麵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在背地裏對羅大人鍥而不舍的精神大感欽佩,更有甚者,還交頭接耳的估算著羅大人“進展”到什麽地方之類的。
羅獵揉著屁股,指著黛爾“你,你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黛爾冷哼一聲,不再理睬羅獵,雙兒在一旁透過那個大窟窿心疼的看著羅獵,黛爾早就警告過她,如果她用行動表示對羅獵的心疼的話,她就讓羅獵痛得更厲害。末了,黛爾還補充上一句:“這男人,就是這樣被你寵壞的。”
羅獵忍氣吞聲的扶著雙兒下了車,吩咐人將馬車修補修補。晚上露水重,這麽大個窟窿不可能隔得住露水,萬一把雙兒寶貝兒弄病了那可不得了。
一大隊人馬停了下來,反正天色已晚了,幹脆就在這裏宿營好了。
羅納幾人圍坐在篝火旁,羅獵帶著雙兒也擠了過來,
“大人,科沁有佛倫薩熱鬧嗎?”一個年輕士兵怯生生的問道。自從羅獵有意識的將這些人的歸屬問題傳出後,在士兵裏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有的人覺得羅大人隨和,人大方,跟著他不會吃虧。有的人覺得目前羅大人還看不出什麽前途,覺得跟著皇子更有希望謀個好前程。
羅獵並沒有給出自己的意見,他也沒說留下這些人,也沒有說不要這些人。他隻是在聽士兵們的想法。
這時見有人問自己問題,羅獵反問道:“你是住在佛倫薩的?”
那年輕人點點頭。
“佛倫薩的繁華!我想沒什麽地方能比得上了。我特別喜歡去夜灣。”羅獵的話將眾人的心引到了那繁華的佛倫薩。
“我也喜歡去夜灣!”另一個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