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他很霸道
可惡!楊以萱真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一股無法控製的憤恨情緒,在她心裏猛烈翻騰。
“為什麽你總是這麽看我不順眼?”
“有嗎?”洛一凡不答反問,心中斂起快意,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可以把這個女人惹怒到什麽程度。
“沒有嗎?你是我見過世界上最卑鄙無恥,最可惡的男人了!”楊以萱嘶聲烈吼,她管不了那麽多,現在隻想把心中的怒氣全全宣泄出來。
“哦?你見過多少個男人了?”洛一凡冷笑,再而戲謔地說:“別忘了,我可是救過你的。”
“你!”這個男人總是隨便一句話,就能輕易讓她語塞。
“你那叫救我嗎?你分明就是想一直玩弄我!”
楊以萱緊握拳頭,氣得都想抓狂,簡直就快要瘋掉了。
“那是!對我來講,你就隻有這一點用處。”洛一凡依舊毫不留餘地的話,讓楊以萱真想把他丟下這一百零八層樓。
她咬牙,沉默了一會,壓製了一下,氣極反笑,然後諷刺地說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你還是個男人嗎?你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嗎?”
“你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把你當成女人?”洛一凡依舊對答如流,上揚嘴角,透露出一澈邪魅的笑。
“你……”楊以萱又再次語頓,這個男人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他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就連嘴角笑起來的弧度,都那麽完美到位,可是對楊以萱而言,這笑隻有令人怯意的邪氣。
看著,想著……他剛剛說什麽?他不把我當成女人?
楊以萱突然想起雜誌上是怎麽報道他的了,他有龍陽斷袖之癖啊……頓時覺得心裏震震浮浮的。
“你這個變態的男人!”
她永遠都有這般骨氣,總是說出令他意想不到的話。
洛一凡突然起身,如閃電般的速度移步到楊以萱麵前。
他的到來還順帶一股冷風,可是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卻是令人生畏的戾火。
他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毫不憐惜地捏起她的下巴,半疑惑地問:“你說我是變態?”
楊以萱被捏起下巴,抬起頭,不得不正麵仰視他。
又是這樣,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是這樣,這樣的粗暴可惡!
她心裏開始矛盾了,到底要不要把心中不愉快的話繼續說出來刺激他。
“怎麽?不敢說話了?”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洛一凡再次斂起一抹令人發寒的笑。
嗤笑一會,繼續說道:“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沒想到這樣就怕了,看來也不過如此。”說完,放開她的下巴,再而潔癖般地拍拍自己的手。
楊以萱揉撫已生痛的下巴,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細眉下那雙灼熱如火的眼睛,憤憤地瞪著他:“如果我也是一個男人,一定找你單挑!”
這種不服輸的話,瞬間讓洛一凡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笑什麽笑!你這是狗仗欺人!”說完她就開始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用錯詞了,這……該怎麽比喻來著?
洛一凡聞言一轉,俊冷的臉立刻又變得很猙獰,這一次他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在楊以萱還在懊惱自己剛剛說錯話,用錯詞之際,再次毫無防備地被他用力捏起下巴。
“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是一個男人,你會因為剛剛那句話而死得很慘,很慘!”
他筆直的身段,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俊俏的臉龐上那雙如劍刃的眼睛,散發出無邊的殺氣,再加上如此厲聲的口氣,讓楊以萱這一次真的覺得畏懼了。
她的眼睛閃爍無比,額間也因緊張而摻出顆粒般的冷汗。
她怕了……這一次真的怕了……因為她感受到這個男人這次的認真度,和剛剛相比,簡直就是上了幾個台階,怎麽辦呢?向他求饒嗎?
一件衣服引發的血案,這……太不值得了。
“我錯了。”她強硬的甩出這句話,含糊不清,若不是迫不得已,她才不想就這樣認輸。
“你說你錯了?”洛一凡豎起耳朵,不置信地問。
知道自己錯了,剛剛又何必如此?這女人讓他想不通,不明白了。
在他微微鬆懈地時候,楊以萱立刻用力推開他。
“我為剛剛說錯話而向你道歉,行了吧。”楊以萱終於領悟到跟這種暴戾的男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隻要不順從他,就隻會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會被他虐的體無完膚,所以她何苦呢?
道歉而已,還衣服而已,反正今天之後就再也不用見到他了,忍一忍吧。
“下一次,你應該調查清楚,你要惹的對象,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傲慢地說道。
話畢,辦公室的電話突然如雷灌耳地響起。
洛一凡頓了頓,那張沉冷的臉開始凝結,深思起來,然後大步走過去,接起電話。
“副總,總裁讓你到他辦公室來一趟。”電話的彼端總裁秘書輕聲細語地說道。
洛一凡蹙起眉頭,直聲問:“他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總裁的秘書安靜想了一會,接道:“沒說,但是他剛剛有看雜誌,看完就讓我把你叫上來。”
洛一凡立刻就明白是為什麽了,掛了電話,目光立刻劃到站在一旁的楊以萱。
他幽深黑暗的眼睛裏突然露出一抹狡猾的異光。
他這是什麽意思?
楊以萱茫然地看著他,他那種狡猾的目光,讓她覺得心裏戰戰兢兢的,一種不好的預感隨之而湧出,
洛一凡直接擒住她的手腕,連拖帶拉的走出去。
“喂!你這是要幹嘛?我自己會走,趕人也不至於這樣吧!”楊以萱使勁想要掙脫他的大手。
可是,這個可惡男人的手,力氣太大了,根本就掙脫不了,她的手腕立刻就覺得很疼。
“我沒打算趕你,相反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洛一凡並沒打算征求她的同意。
“你能不這麽霸道嗎?”楊以萱緊鎖著眉,既怯又憤,惡狠狠地說。
“不能!”他利落幹脆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