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小心駛得萬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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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平穩的過了,自宜寶前日走了之後,楊氏分明恨靳宜安入骨,可卻拖了兩日不見一點動靜,隻是她越是平靜,草兒木兒兩個就越發的小心,這說明楊氏的謀算可能會很大啊。
“古怪的很,”草兒邊擺飯邊說道,“今日的早飯比往日精致的多,且都是滋陰補身安神的東西。”
木兒忙搶過草兒手中的一碗紅棗粥輕嗅了下,微微皺起了眉頭。
是上好的紅棗,上好的粳米,氣味很正,沒有摻任何東西。
“木兒”靳宜安坐在桌邊不悅的喚道,因為她看到木兒將飯菜單獨盛了一小份出來,又想親身試藥。
“姑娘放心,奴婢有分寸的。”木兒不在意的笑笑,“畢竟夫人再如何尊貴,也隻是靳府後宅的主母,娘家也是普通的顯赫門第,應該是弄不到太過離奇的毒藥的,想必這飯菜裏什麽都沒有,奴婢這麽做也不過是謹慎些罷了。”
靳宜安隨手舀起了湯匙,草兒木兒兩人還來不及阻止,她就已經吃了一口粥,看到她們兩個緊張的樣子,她笑道:“既然木兒都說了這飯菜裏可能什麽都沒有,那還怕什麽?倘若這些天送來的飯菜全都是這樣,難道我要為此而不再用飯?沒毒死我,倒先餓死我了。難得這麽豐盛又美味的飯菜,就算是毒死,我也認了。”
草兒忍不住笑了:“看姑娘說的,好像幾輩子沒有吃過飯似的。”
“你家姑娘可真的是幾輩子沒吃過好飯看見這些當然急了。”靳宜安笑道。
至少她那十幾年裏,的確沒有吃過這樣精心整治的飯菜。
到了上午,飯菜更是豐盛了,幾乎全是精心搭配的滋補食材,還有藥膳。
“都是好東西,而且幹淨得很。”草兒心裏的疑惑越加深了,忍不椎道,“奴婢問問廚房的人”
誰知廚房的人卻答道,因為大姑娘身子骨一直不好如今又在趕繡嫁衣,夫人怕大姑娘身子吃不消,特地交代要給大姑娘補身子的,且大姑娘要嫁給忠信伯府的二公子為正妻,為了穩固地位,定要早早的誕下嫡子,所以才特地給大姑娘住了藥膳調養身子。
對此,草兒不屑一顧,板著臉對木兒說道:“她若是這麽好心,我明兒就把自己腦袋摘下來吃掉。”
別說是草兒她們了就連廚房的人都不敢相信,畢竟二姑娘打了大姑娘,大姑娘關了二姑娘,這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情,這二姑娘剛走兩天,夫人就這麽疼愛大姑娘,誰能想得到?真心疼愛大姑娘的話,大姑娘頭先那十幾年又是怎麽過的?因此,廚房的人戰戰兢兢,生怕夫人想借此對大姑娘做些什麽……比如飯菜裏多放一點作料。
然而,並沒有人下手,而大姑娘吃了兩天也沒有鬧出任何事情來。
難不成真是夫人轉了性?看大姑娘即將出嫁想要挽回一點母女情分?畢竟二姑娘嫁了那個還是白丁的表少爺,而大姑娘要嫁的那位,雖然紈絝點,卻是早早就有官職在身的了。
“人若反常必有妖。”木兒輕哼了一聲,“夫人絕不會是變了心意,還是想想她這麽殷勤給姑娘補身子是為了什麽吧。”
“眼看不到十天,夫人定是開始急了。”草兒用筷子撥弄著預留出來的小份飯菜,“全是滋補和安神的東西夫人到底琢磨什麽呢?不過隻要飯菜裏沒下東西就好,姑娘前幾日趕繡嫁妝費神現在又要為老太太做衣裳做鞋,這泄菜倒是來得很適時姑娘這幾日睡得安穩多了。”
“這倒也是,至少不會像前幾天那樣稍微一點動靜就醒來了。”木兒點點頭,忍不住笑道,“就連我們兩個的飯菜都比過好了許多,倒是便宜你了······誒?”她話未說完,忽然就心頭一動。
草兒奇怪的問:“怎麽了?”
“等等······”木兒皺著眉,努力想要將腦子裏的念頭理清楚,“我們這幾日的飯食也多多少少都有些安神的藥膳吧?”
“是,廚房的人說是給姑娘做過以後餘出來的。”草兒點頭道,“有什麽不妥麽?”
廚房那群人,送隻麻雀進都恨不得拔下來半邊翅膀再端上桌,怎麽會特地把餘出來的上好食材用給她們兩個?再說了,怎麽會這麽巧,餘出來的都是安神的藥材,滋補的偏都分量正好?就算是廚房的人把多出來的滋補藥材扣下了,那為什麽不連著安神的藥材一起扣?
聽木兒這麽一說,草兒也收起了懶洋洋的勁頭,連忙將今天晚上端給靳宜安的飯食好好查看了一遍,尤其是那些滋補的藥材。然而,還是什麽都沒有。
;“草兒,姑娘已經睡下了麽?”木兒站起身,即使這泄食真的什麽都沒有,她們也不該就這麽放寬了心可是夫人交代下來的東西。
“姑娘沐浴後說要早些休息,已經睡下了,明蘭守著呢。”
“走,看看。
進了靳宜安的房門,兩人立刻放輕了腳步,但已經驚動了正在外間借著燭火做針線的明蘭。
“不是說今晚我上夜麽,你們這是?”明蘭不解的問。
“姑娘已經睡下了麽?”木兒小聲問道。
“睡了,睡得極沉呢,方我失手跌了剪子都沒驚醒她。”
姑娘一向睡得淺,別說跌了剪子,哪怕腳步聲重一點,她都會醒過來的。木兒眉頭越皺越緊,忍不住靠近裏間的門重重的咳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裏麵傳來靳宜安迷迷糊糊的聲音:“···…誰?明蘭?”
木兒這才輕聲答道:“奴婢是木兒,來和明蘭舀東西,姑娘歇著吧。”
然而裏麵卻沒傳來說話聲,聽那均勻的呼吸聲,想來是又睡著了。
“到底怎麽了?”明蘭被木兒弄得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她吵醒姑娘做什麽。
“我猜,夫人的陰謀不在飯食裏,而在我們身上。”讓草兒守著靳宜安,木兒拉著明蘭到門外,小聲說道,“這幾日,夫人改了姑娘的飯食,還有我和草兒的飯食,全都是滋補安神的東西,她可不會好心幫咱們調養身體,定是借著這個來害姑娘。如今姑娘比過睡得沉了許多,輕易吵不醒她,這雖是好事,可夫人絕不是為此才給姑娘調養身體的,而且我和草兒的飯食裏也都是安神的藥材,我懷疑,夫人的目的是讓我們睡得更沉,從而做出某些事情。”
明蘭一驚,忙問道:“難道她是想趁此來讓人暗算姑娘?這也太過了些,縱使咱們睡得再沉,動靜太大了也會醒過來的。”
“夫人肯定還有別的手段,隻是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怎麽做。”木兒輕輕咬了下手指,正如明蘭所說,即使她們睡得沉了,隻要動靜一大,她們還是會醒來的,夫人若真是想要硬來做什麽事情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更何況姑娘出嫁在即,老爺很是在意,不會輕易讓姑娘出事的,夫人明著害了姑娘,定然會激怒老爺,齊哥兒和四姑娘還小,夫人不會做自掘墳墓的事情。
“如果夫人真的是想對姑娘下手,那咱們可拖不得,眼看姑娘不到十天就要出嫁了,在那之前,夫人定會下手的。”明蘭急得在地上轉了幾圈,拉著木兒說道,“既然夫人是想在這裏動手,那在這之前,咱們讓她找不到姑娘怎麽樣?”
木兒沒有聽懂,奇怪的問:“找不到姑娘?什麽意思?”
“夫人既然想讓我們睡得沉一點,定然是不想驚動太多人的,隻要姑娘睡在別處,夫人的人來了找不到姑娘,也隻能悄悄的離開,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到處搜尋吧?”
“咦?這倒是有點意思。”木兒眼睛一亮,連忙拉著明蘭湊到一起小聲嘀咕起來。
第二天一早,靳宜安剛換好衣裳,就聽了木兒說的話,忍不住詫異的道:“不必如此吧?”
草兒可憐兮兮的望著靳宜安:“好姑娘,您就當是心疼我們,忍了這幾日吧,橫豎也就天了,奴婢的屋裏收拾得很幹淨,這個時候,您就別嫌棄奴婢了。”
“我哪有說嫌棄你,我隻是覺得這樣也太小心翼翼了。”靳宜安好笑的敲了草兒一下,“哪裏就用得著這樣了。”
“用得著,用得著,”草兒揉著額頭連忙說道,“萬事小心為上嘛,在沒有揭破夫人的陰謀前,再怎麽小心都不為過的。”
靳宜安看看木兒和明蘭,兩人也是一臉的讚同,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點頭道:“好吧好吧,就依你們,倒是木兒你可憐了,聽說草兒睡相很不好?”她們竟然要她這幾天晚上先睡到草兒床上,草兒則是和木兒擠一張床,而她自己的房間空出來,到時候無論會不會有人來害她,都不能找到她的人,也隻能悄悄的離開了。
“就好比在家廟裏那次,若是表少爺找不到姑娘,也隻能老老實實的離開了。”草兒說著冷笑一聲,“打這喪盡天良的主意,活該他今後做太監。”
“草兒”木兒瞪了草兒一眼,這丫頭的嘴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實在是太折騰了······暈車……明天要上峨眉山,又要折騰了……白天半分鍾時間也木有,晚上還要玩到很晚,流風隻能擠在半夜碼字了。今天隻奪錦的三千還能奮戰一下,明天要零級大神加奪錦,六千……望天淚奔,旅遊神馬的,再也不要了
《》是作者“月雨流風”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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