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解謎
媒體也很配合,做了相應的宣傳,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說了體諒他們的話各大報社和雜誌登出來聞,沒有一家寫我有什麽糟糕,就連曾經那段汙點都沒有提出,這和記者八卦有點逆風。
我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隻對一張報紙感興趣。這是日報記者寫的,上麵附帶了我爸爸當年被陷害獄,最後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直至現在都無法查明真相,而現在他的女兒出類拔萃,更加遺傳了他的優良傳統,一心想要拯救現在普遍金錢風潮的林和高中。看見她就讓人深思當年李恩校長的案子,一個口碑甚好的校長,怎麽就貪汙了那麽多錢,而且還解釋不出來到底錢何處得來。他女兒的出現是不是代表這件無頭案也會被調出來滲透調查呢?……也到這裏,心裏加確定目標了,原來爸爸是被冤枉成受賄,才冤死在獄。如果不是這貼報紙,恐怕我永遠都被大家瞞在鼓裏。用心良苦啊,真是太用心良苦了。就害怕因為害怕我報仇,不理智做傻事,就這樣隱瞞嗎?可惜我還是知道了,我一定要徹查,一定要換爸爸清白。
現在我眼裏目前最關鍵是把林校長趕下去,我好正式上位,然後就可以去學校的資料室查詢當年的爸爸貪汙學校資產的“證據”。順便現在衣著光鮮的林校長,或許他才那個受賄賂的人呢。
我找來了李大哥,希望他可以幫我收集一下全校的近期預案資料。剛到林和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學校後麵承包了很大的一片地皮,似乎是要擴建。我想要了解這裏的一切,我要知道林校長接下來要幹嘛。
派遣出去的裏大哥還沒有回來,我一個人閑逛,不知不覺來到林和體操館。這裏曾經充滿我的歡聲笑語,到了這裏沉重的心稍稍輕鬆。上課時間,這裏空無一人,和前麵的那次一樣,空蕩的體操館連呼吸都能聽見。我當要當校長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吧,風水輪流轉,卻不想我即將成為林和高校長,有點啼笑皆非。
我摸著熟悉的雙杠,第一次見到念的地方就是這樣,還和念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可卻意外的撿到一個帥哥。想著就好笑,那個時候自己真落寞。真不知道我的體操夢該怎麽進行下去,如果擔任了林和校長,那麽北慶體操隊還能回去麽?我是不是該帶著林和高體操隊參加巨人比賽呢?那麽比慶呢?那些隊友該怎麽辦?心一陣抽痛。
不想這些問題,就讓風吹走好了。我翻身躍上雙杠,隻身呆坐。腦海裏艾薇、琳她們靚麗的身影像電視倒帶一樣,一幕幕清晰,死死的扣住我的眼球。忽然想到至誠送我這個假冒小姨子的禮物,裏麵不堪一擊的林和體操隊,讓我心寒。現在我回來了,而且身份不同了,我會徹查到底。
“叮鈴鈴……”掏出手機接聽,“喂。”
“佳麗你在哪裏?不是資料的麽,你不待在零時辦公室,瞎跑什麽啊?”電話裏李大哥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我趕緊拿開手機,避免傷害到自己的耳膜。
“消消氣,我沒有跑到哪裏,隻是一個人走走,反正大家都上課,校園安靜的很,我也就吸吸新鮮空氣。”的確是這樣的,我沒有撒謊,本來是想要呼吸好新鮮空氣就回去的,卻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體操館。再怎麽堅強的保護自己,碰觸到心靈最軟弱的地點,那麽你就徹底被自己打敗了,我要學著麵對任何問題。
林蕭蕭,你最終會回來找我,我翻身下來朝門外邊走邊接聽:“你都辦好了?”見他很久都沒有說話,心裏有點慌了,再次強調了一遍,“你怎麽了?還在聽麽?”
“呃,是,還在。如果新鮮空氣呼吸好了就趕快回來,我有重事情告訴你。”
“好的,我馬上到。”飛身回去,李大哥坐在旋轉椅子上,呆呆著窗外。
這裏是教學樓校長樓層,我們處於的位置是林校長安排的,校長辦公室隔壁的律師房間,可不曾想,貼上律師都還沒有找到,就和我交戰了。
我急切著一言不李大哥,不忍心打擾他酷酷的冷漠樣,如果是香香在的話,一定會愛死他的,沒有天理了,側麵都張的這麽漂亮。趕緊撇過臉,獨自安排自己坐在辦公桌旁邊藍色的沙。
“你回來啦。”終於等到他發現我了,心裏該開心呢,還是該誹疑呢?他沒有回頭,依然看著臨近夏天的水杉樹,它們枝繁葉茂,搖杆筆直,葉子還是一種特殊的香料。直得這樣出神,我自顧自的點點頭,以示讚同他暇意的生活。
“剛剛不是說有事情要告訴我麽?怎麽見到我卻是這樣的表情。”他轉過頭後,我嚇了一大條,太不可思議了。他嘴巴裏竟然含著一朵玫瑰。
“不會是送給我的吧?”我自戀的想著。
“當然不是,是香香送給我的,我不要,她硬是塞給我的。我想請你告訴她我比她大遠不止先在這個年齡懸殊。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我有關的事情,當然我也包括我的真實年齡。”他站起來,旋轉椅按照順時針不斷的旋轉,本來還以為壞了呢,可當我看見李大哥手臂使了把力椅子加速轉型的時,我就知道了他有心事,可始料未及的是李大哥也會像孩子一樣賭氣,對愛情同樣白癡,我看他這麽多年都沒有結婚大概也就是因為他愛情智商白癡。忍耐不住還是笑出聲了。
“你還笑話我,我可是你的義父,你怎麽能這樣大不敬知道不?”他義憤填膺的雙手支著桌麵,黑色的西裝隨著難臉色皺著了來,他都無暇顧及,倒是對我厲聲的吼尤其能變成理由來。
陽光明媚的午後,門前的幾顆柳樹搖擺柔軟的線條,看似鬱鬱蔥蔥的枝條,被風掃過後,所剩無幾。偶爾幾個行結伴穿過它們;偶爾調皮的孩童折下枝條拍打水麵,激起層層波浪,蕩漾至河岸邊消失不見;偶爾也會有翠鳥停歇在枝條上,獵鷹般的眼睛盯著水麵,一動不動,等待池塘裏的魚兒出來透氣,隨後像離弦的劍衝了出去,滑翔到對岸的樹杈上享受美食。別墅裏的這些人兒們也同樣享受著美食——方便麵。
也不知道美雲姐姐到底去哪裏了,送個人送到中南海了?還做午飯給我吃的呢,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見。也罷,反正我又不會做飯,這是眾所皆知的所以對我收藏的這些速食麵沒有半點抱怨。甚至還是個個吃的津津有味,真是太給我麵子了,感動我差點流淚。
和念冷戰著到了下午,就是因為那通無心卻有逆鱗的電話。可美珍一直都打不起精神到底是怎麽了,不得而知。雙胞胎姐妹和兄弟四人很有默契在飯桌上聊天氣;小樂跟著香香後麵噓寒問暖;卡卡無所事事的數著碗裏的胡蘿卜,真是為難他了,一貫不吃胡蘿卜的人我卻不小心放了胡蘿卜,害的他邊吃邊挑;而唯一缺席的李一方連電話都打不通。
“姐姐呢?我記得她在你這裏。”終於按捺不住啦,美珍趁大家到陽台上觀賞我種的葡萄,以要和一起洗碗的理由擠進了廚房,還大大咧咧的把念趕走了。
看著念那張黑下去的臉,我心裏就好笑。我已經沒有那麽生氣了,他也不是全部是錯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深知這句話的意思。生活是我一個人,我不能左右他人。不是人改變社會,而是生活在社會裏,你會慢慢的改變,磨合出一個適合生存的道理,然後你也就會慢慢改變了。他話是有道理的,隻是我還不能消化,我知道自己愚昧了點,也不諧世事了點。先就這樣吧,如果無法堅持自我,那麽就改變吧。環境早就人,誰又能保證未來都是心想事成的?唉,該醒醒了。麵對美珍的問題,我也隻是知道點皮毛,要知道美雲姐姐除了和自己睡了一晚,和自己吃了一次早餐,和自己火了一次,其他什麽都沒有留下,匆匆忙忙的和至誠離開,說是去送人,卻是黃鶴一去不複返。
“恩,是啊。後來她去送一位朋友,之後就沒有回來了,你想知道她在哪裏,就給她打電話,我記得她手機有帶走。”本來想要用一次性的碗筷給大家吃飯,然後就剩下洗碗了。可沒有辦法避免的是煮泡麵需要鍋,也沒有辦法避免要湯的勺子,更加無法避免的是要處理滿桌子的狼藉。大家來了之後我也無暇給美雲姐姐電話,更何況人家談戀愛我去搗什麽亂,萬一就在關鍵的時候一個電話破壞了豈不是罪過。這個場景電視裏常有的,我知道她要是回來會自己回來,何必擔心一個獨立知識女性該如何把握自己人生。
“可是電話打不通,我想你可不可以幫我打個電話啊?我真的很想和姐姐見麵,就算不見麵也行,聯係到就好,佳麗幫幫我吧。”美珍低著頭看著地板,雙手插在紅色的休閑服口袋裏,柳葉眉緊鎖,似乎誰也無法打開。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穿休閑服,一起那種高貴小姐的樣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陽光充滿青春活力的美少女畫麵。她們兩姐妹穿休閑服都是這麽的特別。
看美珍愁眉不展,焦慮不安我爽快的答應幫忙打電話,雖然還不知道她們姐妹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很快那頭有人接聽電話了,我的心更加的糾結,為何能接我電話不能接美珍的呢?她可是你的親妹,弄得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喂,姐姐你不是說回來給我做午飯的嘛,怎麽到現在都不見人影?”我故作惱羞成怒,對手機裏大呼小叫,“我餓死啦,你還不回來?”美珍不斷的給我使眼色,意思告訴我要我把美雲姐姐騙到這裏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騙姐姐來這裏?如果她本身就不願意見到美珍怎麽辦?可是不騙,美珍似乎有好多的話要和姐姐說,是不是該給美珍一個機會呢,就算是做錯事情也有解釋的機會,我決定幫助美珍把姐姐給騙回來,好讓誤會解除。
“姐姐。你不會是跑到那個至誠家去了吧?”我倚著廚房的碗櫥靠著,想辦法把美雲姐姐吊回來。
“怎麽可能啊,我現在在外麵有點事情,一時間回不去了,那個,佳麗啊,實在抱歉,我本來還答應你要教你做菜的,現在看來隻有靠以後的機會了。”在美雲姐姐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把手機按上免提,就算是不能回來,也要讓美珍知道我已經盡量,而結果依然如此,隻有抱歉。
“姐姐,你騙人哦,你趕快回來啦,我有事情要問你。”繼續誘惑,樹欲靜而風不止,我要做風,繞亂你這刻樹。唉,誰叫美珍的臉色那麽難看呢,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我雖然是女生,但也憐香惜玉,知道愁眉苦臉老的快啊。這麽漂亮的女生多了幾條魚尾紋那就可惜了。
“佳麗,謝謝你,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的,讓美珍好好的照顧自己,我現在在飛機場,今天的航班,至誠陪我一起走,等我回到美國,我不打算回來了。”她的語氣比寒冬臘月,比冰天雪地還要淒冷,像是死了的人離別的諫言。尤其是最後的“我不打算回來了”那麽沙啞,聽的出是哽咽。
“姐姐,你不要走好麽?我不想你離開,姐姐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嘛。”美珍再也忍不住了,她對著手機大聲的呼喊,希望可以喚回美雲姐姐的決心。我環住美珍的香肩,希望可以給她點力量。
“美珍,我知道一定是你讓佳麗給我打電話的,其實在今天我才正真的明白,爸爸媽媽和我的世界相隔的有多遠,難道你就甘心忍受她們對你無理克製麽?美珍你的生活隻屬於你,你的人生更加隻屬於你,所以姐姐想告訴你,多和佳麗待待,你會發現正氣凜然,陽光的味道。時間到了,我得上飛機了。佳麗謝謝你能讓我在沒有離開的時候和美珍通這通電話,麻煩你幫幫美珍,讓她也感受一下美麗陽光的味道。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大膽的追求自己想,可美珍就這樣成了我的替代品,成了爸爸媽媽的傀儡,他們強壓太多太多給她,所以我這個姐姐特別能理解她所處的環境。她太渴望自由了,可還是被道德束縛。這個丫頭就是太好,學著給自己施加壓力,苦水往自己肚子裏咽。”姐姐在那頭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把美珍托付給我?我有這個能力麽?貌似美珍還比我大呢,再說美雲姐姐也太會誇獎人了吧。什麽正義凜然,什麽陽光十足,過獎過獎,怎麽都把我缺點這麽好呢,唉,這輩子就是這個認定樂活方針。這就是我的執著啊。先別自吹自擂了,回味一下美雲姐姐情況,美珍真的好可憐哦。
“姐姐,你不了,不了。”美珍聲音哽咽,我知道她一定在哭,縱使她的頭,埋的很低,鬈發遮蓋了大半個俊俏的臉龐。
“美珍,姐姐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你很想和姐姐呆在一起,可是我和爸爸媽媽無法達成共識,無法生活在一起,你是了解的。”美雲姐姐語氣平淡的像白開水,除了那次在公園裏和我這樣平淡的訴說過她的環境,我從來都沒有看過她如此心酸過。亦如春天的太陽笑臉常開,總是能讓人感覺很安定,卻不曾想過風平浪靜下的波濤洶湧。
“美雲姐姐,你真不在回來了麽?”我心裏有點受不得,我知道這樣問答案對美珍的殘忍的,把姐姐當作信仰的不單單隻有美珍,還有我。我想知道美雲姐姐是不是也不要我這個妹妹了。慌慌張張的問,就害怕她突然掛斷電話,讓我無法說出心問題。
“佳麗你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你,或許不會回來,或許想念你們就回來了,嘟嘟……”美雲姐姐說完這句話就聽見嘟嘟的忙音,我知道她走了,這次是真的。聽到最後的那句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酸楚。真不知道他們家裏的環境到底是什麽樣的,能逼著女兒離家出走,而且是一輩子都不想回頭的決心。
美珍已經泣不成聲了,我知道她和姐姐的感情非常的好,她也崇拜著美雲姐姐。剛剛美雲姐姐那番話,無不透露著對這個妹妹的關心和不舍。全天下大概也隻有美雲姐姐才正真的了解她。她軟軟的癱坐在地板上,就是上次被香香誤會也沒有這樣狼狽。霎時間我找不任何語言來安慰她,把美珍抱著,靜靜的等待她發泄。親身父母會對孩子要求嚴格這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把孩子作為和外界的籌碼,上層次的人素質都是逼出來的?!
我是不是該反省自己,沒有父母的約束,還有個這麽愛自己的外公。無論我做什麽他都會無償的支持,都會站在我背後給我力量。我還不斷求這要求那的,此刻對比之下臉紅了。美珍看似外表光鮮華麗,優雅高貴。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會是鳥籠裏的金絲雀,比以前的我還加負累。
“你們在幹嘛?”念不知道什麽時候闖入悲憫的世界,我們兩人同時收拾還在流的眼淚,朝他相視一笑,多麽有默契,我和美珍同一時間都對念笑。這會不會和我們擁有一個好姐姐有關聯呢,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們兩人在美雲姐姐的潛移默化下變的有點相通。
“我們兩人在討論電視劇,討論討論就淚眼婆沙了。”未等先開口,美珍先編了個美麗的謊言。何嚐不是呢,我們都是故事人,期待故事的下麵發展,又害怕故事發展太快而匆匆結束。我們都是故事人,瞧,我們都在演繹不同的故事,這裏麵的主角就是我們。
“不會吧,你們聊的哪部電視劇啊?弄成這樣,我都好奇了。”念饒有興致的追問,好劍眉朝我們挑了挑。
我恨不得把他的腦袋砸開是什麽做的,這麽笨。兩個女人兩眼淚汪汪,明白就是有事情,而且不願意正麵回答,就是說不想要告訴任何人,怎麽就不懂呢。呆瓜!
“張念,這允許你出現我麵前的?”差點忘記了,我和念還在鬧矛盾,他的那句話,我的氣還未消停,剛好可以拿出來說事。希望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從而讓他明白不該問不要問,否則你會後悔的。
“佳麗,你到底要我怎麽樣做你才能不生氣呢,我現在心裏難過死了,你這樣對我冷冷冰冰的,我受不了。”他沒有顧慮這裏多了一個人,直言不諱的表露心底的聲音。
“反正你不說你錯在哪裏,我就不原諒你。”我一鼓作氣喝了杯冰綠茶,然後優雅的把杯子放在台子上,驕傲的揚起下巴,無視的走過他來到客廳。
“佳麗,我知道錯了,是我的錯還不行嘛?我知道我的語氣太重了,可那個時候不是很著急嘛,心力交瘁,頻繁的撥打你的手機,中而截至都是那幾句客服小姐的話,才會錯亂了神經,說出那麽沒有水平的話,你就原諒我吧。”念追著我的腳步,繼續使用死纏爛方法求和解。
“你別坐在我身邊,小心被我的不屑世俗沾染,到時候你也變的單純,變得不能適應社會,這樣的話我就罪過了。”我拿著幹果細細的品味,手裏的報紙翻來調去,沒有一點心思看,可還是假裝一本正經。
“姐姐,你說你家有很多蘭花的,怎麽都沒有看見呢?”香香從樓上下來,身後自然少不了粘人樂,他也伸著頭朝我們看來,那雙狐疑的眼神,我就知道八卦的他又誤會什麽了。
“的確有很多蘭花,都在後院的溫室裏。”香香的出現,剛好幫我擺脫了念的糾纏,轉移目標成功,可最後還是讓我麵對頭疼更不夠不上問題的問題。我一項栽培蘭花有技巧,喜歡可以一年四季都見花兒綻放,所以在很久以前就有溫室。我想人多的地方,念總該停止自己的嘮叨了吧,就這麽辦,我要帶大家去溫室。
“姐姐,你的臉上有淚痕哦?”小樂盯著我臉琢磨了一陣,終於發出這個夠不上驚喜聞。
“曹小樂你是不是有病啊,沒有事情朝姐姐臉上瞎琢磨什麽?姐姐要是真的哭,也是因為看見你這個粘人鬼,無奈的哭。”香香拖開繼續研究我皮膚表層淚漬樂,雙手掐著腰,有潑婦罵街的架勢,看樣子這個曹小樂沒少給香香添麻煩。
“姐姐,我們想蘭花。”
“姐姐,我們想蘭花。”雙胞胎姐妹兩人架著我的胳膊,迫不及待我帶她們去看蘭花。
“姐姐走吧,我們都想你的蘭花,而且你說過要送我一盆的,別耍賴!”香香是在指控我犯下了糊塗這條嚴重的罪行。是哦,那個早晨我清晰的記得,我們一起常談未來,我一激動,就答應了香香。唉,好受不得哦。溫室花坊裏的每一盆蘭花都是有故事的,都是我精心栽培的。說送就送還真是有點難過,送就送,總不能在小妹妹麵前失約吧。
“知道了,我是不會忘記的。我們大家一起去,實話說我好久都沒有回來打理這裏個溫室了,如果培育不夠養眼,都不要嘲笑我懶。”我抽回被甜甜蜜蜜包圍的胳膊,先給大家打個預防針,以免看花後尖叫聲達不到我要標準。
“怎麽會。我們兄弟倆是男生,可我們心裏還是比較喜歡植物的,尤其是花葉吐出的氧氣,那可是生存鮮氧氣。”都不知道何時雙胞胎中一個這麽會說話了,其實和他們相處久了也就知道怎麽區分大家。可我還是一個老糊塗,對他們該有的臉部表情摸索了好久都無濟於事,最後他們索性不計較這些,知道佳麗姐姐說話的意思就可以操作,無論是平平還是安安。
“佳麗姐姐,你花坊我也是第一次看呢,以前總是聽你說,你種了哪種哪種蘭花,總聽你說,蘭花的栽培功夫,這下我有幸親自感受你當時的心情了,心裏好激動哦。”卡卡稚嫩的聲音響遍整個客廳,他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大聲了,高音不錯,真是個美音的好苗子。心裏暗喜,以後一定要帶他去KTV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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