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今晚你留下嗎

蘇嬙道:“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我送不送是我的事!就當是我感謝你特批文書的禮物好了,不過,這會不會算是行賄?嗬嗬!”

皇甫裂臉色一沉:“你這妖女,還敢說?那天你為了騙朕蓋上玉璽大印,竟然……竟然……”

“竟然什麽?”

“竟然……朕難以啟齒!你心知肚明!”皇甫裂眸子冰寒。

蘇嬙淡淡一笑:“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害羞的啊?”

皇甫裂冷道:“這不叫害羞!這叫做羞恥心!床上是床上,此刻是此刻!夫妻之間的床第之事,豈能隨意談論?簡直是太不知羞恥了?”

蘇嬙反問道:“為什麽不能談論?夫妻之間那點事,不就是那點破事嗎?做都做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就最看不慣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一口一個廉恥羞恥心什麽的,有本事去當和尚禁yu好了!他們自己晚上還不知道**到什麽地步呢!”

皇甫裂怒道:“你!你!”

蘇嬙道:“別生氣,這隻是實話而已!不過呢,我也不怪你!你生長在這樣的環境裏,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但是,你也別批判和改變我的想法就是了!”

皇甫裂無奈的道:“女人,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麽你總要說一些離經叛道的話,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蘇嬙道:“隻是你看不慣罷了!這和我沒關係!難道你要一整晚和我討論做人的羞恥心嗎?”

皇甫裂歎了口氣,道:“好!女人!朕不和你談這些,你伶牙俐齒,朕說不過你!朕就是想問你,你接近朕的身邊,甚至和朕發生男女歡好之事,是不是……是不是為了騙朕的玉璽大印?”

“原來是這樣啊!你早說嘛!哎!早知道你是糾結這件事,我們就不用吵的這麽凶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蘇嬙笑道:“我知道你是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所以心裏不好受是吧?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和玉璽無關!原本,我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騙你弟弟,就是皇甫夜那個臭小子去戶部幫我蓋個印章就行了。沒想到讓我遇到了你,然後我們倆又發生了……你說的那種歡好之事,身邊有方便利用,自然不可浪費。”

“所以說,你利用朕隻是隨性而為?不是早有預謀?”

“不是告訴你了嗎?你之前根本就不在我的計劃之內!我一早想利用的人,是你的弟弟!”

“那個白癡!”

皇甫裂怒罵了一句,不過看的出來,他心情好了很多,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不過,很快他又陰沉了臉問道:“你打算怎麽利用他?”

蘇嬙道:“自然是和他上床啊!”

“妖女!你……”

“嘻嘻,別激動,我開玩笑的!我送了一張輪椅給他,他喜歡的不得了,還答應做我的三天的隨從,所以我讓他幹什麽,他就會幹什麽。”

“輪椅是你送的?”

“對!”

“這麽說,那天在謫仙樓,他陪你出席晚宴,哄騙和威脅陳維,華國雲和漕幫幫主賣掉手中的產業,也是你逼的?”

“那不叫做逼!他答應了做我三天的隨從,自然就得幫我辦事了!最多隻能說我利用了他王爺的身份罷了!”

“你還真坦誠啊!”

皇甫裂嘴角挑起一絲輕蔑和鄙視!

他對這個女人,已經徹底的無語了。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這樣不要臉,不知道禮義廉恥為何物的女人!

這種女人,若是放在其他人的家裏,隻怕早就被拉去浸豬籠了!

可是,她卻是灑脫恣意的如此暢快,誠實而美麗!

就連皇甫裂都感覺到她靈魂是如此的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的拘束和羈絆!就連他這個男人,都十分的羨慕她這種豁達而自在的心境!

隻是,他卻又萬萬做不到啊!

蘇嬙看到他心情平複了很多,淡淡的道:“皇上還有其他事情嗎?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小女子就告辭了!”

“等等!”

“你還有事?”

“是!”

“什麽事?”

“今晚……你能不走了嗎?”皇甫裂的眼睛裏,帶著一絲生硬和溫柔。

“不行!”

蘇嬙很直接冰冷的拒絕了他!

你這家夥,剛剛還要喊打喊殺的,這會兒誤會說開了,你馬上又想要老娘陪你睡覺?

做夢去吧!

皇甫裂道:“朕希望你留下!”

蘇嬙無奈的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羈絆,是完全自由的關係,你忘記了嗎?所以,我想留下就留下,想走就走。你不能幹涉我!”

皇甫裂道:“那朕……”

“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了?”

“朕……見了你,情難自己,又該如何?”

他的聲音,冰冷的很低很低……

蘇嬙看到黑暗中,他兩隻大腿中間隱隱撐起的那把小雨傘,邪邪的一笑:“你想說見到了我,結果產生了生理上的反應,是嗎?”

“對!”

“這好辦啊!”

“啊?”

“你自己用手解決不就行了?拜拜!”

蘇嬙展開輕功,絕塵而去!

用手解決?

皇甫裂一愣!

突然,他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這句話怎麽會這麽的熟悉呢?到底在哪聽過?

可是,不管他怎麽想,卻最終都想不起來了!

他想要去追,可是一抬頭,卻發現那美人早已經不見了芳蹤!

“哎!”

他幽幽的歎了口氣。

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強硬的攔住她!

現在,人都走了!

又該到哪裏去找呢?

“狗皇帝!”

突然,一個清冷,帶著一絲怒意的聲音,響起來!

“她回來了?”

皇甫裂聽到是蘇嬙的聲音,淡然一喜,抬頭看去。

隻見果然是蘇嬙的清影,又淩空飛了回來,最後輕盈的落在了他的麵前。

隻是,皇甫裂很不解的問道:“為什麽叫朕狗皇帝?”

蘇嬙看著他,冷冷的問道:“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最好老實的回答我,如果我猜錯了,那我向你道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不僅是個狗皇帝,而且是一個馬上就是死的狗皇帝!”

“女人,你怎麽突然如此憤怒?”皇甫裂頗有些好奇。剛才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