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礦工之案(8)
傅筱琬豪氣的道:“小事一樁,當然能了。”
一聽這話,遊牧三人立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太好了,邢雲更是迫切的問道:“那要怎麽做?要我們回去一趟嗎?”
“不用!”傅筱琬聳聳肩回道,“還記得你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收集的那些血吧!”
“恩恩,記得,你死活要我收集起來裝進瓶子裏。”邢雲翻翻白眼說道,那血都已經不能再利用了好嘛,結果傅筱琬愣是要她收集起來裝好,她那個時候可是很鬱悶的。
“就是它了,我不是特意留了一小瓶讓你收著嗎?”傅筱琬想到這裏就有些蛋、疼,身上流的血那可是寶啊,能拿來製作藥水的,她開始沒想到這點,憑白損失了好多血,等後來想到了,能收集起來的血就少得可憐了。
邢雲一愣,不明白筱琬的意思,狐疑的說:“對啊,我收著呢,怎麽?這血,有什麽用處?”筱琬這麽鄭重的提起血的事情,足以說明這血不尋常,可是,一個人的血能有什麽用?
咦,不對,筱琬可不是正常人呢,她可是渡鬼人,這血,說不定還真有特殊的作用!當下邢雲激動起來,快速的眨眨美眸等待筱琬的回答。
果然,筱琬的回答沒有讓她失望。
隻聽得傅筱琬說道:“哦,我的血可以製作藥水,抹了那藥水就能看見鬼了。”
“啊?”邢雲驚呆了,竟然是這個作用,簡直太逆天了,她連忙道,“那怎麽製作藥水?”
傅筱琬連忙將製作藥水的方式告訴了邢雲。至於怎麽找牛眼淚,她隻能嗬嗬一聲,自己想辦法去吧!
等聽完了製作藥水的方式後,邢雲立馬對遊牧說:“我開車回醫院拿血,你們搞定牛眼淚!”
遊牧擺出一個ok的手勢點頭:“沒問題。”
傅筱雅眉眼彎彎的笑道:“開車小心點。”邢雲一走,就能和遊牧兩人世界了呢,筱雅表示很開心。
邢雲一走。遊牧就開始去弄牛眼淚了。那過程也是心酸之極啊,不過最後好歹還是成功的得到了牛眼淚。
等邢雲取血回來後,三人就按照筱琬的說法製作起藥水來。
忙碌了一上午。終於,藥水製作成功了,接下來就是試試藥性了。
遊牧本身就看得見鬼,這藥水自然抹了也沒用了。所以隻能在兩女中選擇一個人選,邢雲正糾結怎麽拒絕呢。傅筱雅就興奮的舉手了:“我我我,我來試試!”
抹了藥水就能看見鬼啊,傅筱雅表示她的小心髒正加速呢,這麽刺激的事情。她怎麽能放過,她早就想看看鬼什麽樣子了,沒想到竟然有藥水能看見鬼。婉姐以前怎麽就不給她藥水呢!
筱雅自告奮勇試藥,那麽人選想當然的就落在了她頭上。遊牧看了看飄在一邊的曹壯,恩,形象不是很恐怖,不會嚇著筱雅,當即他沒有猶豫,就將藥水抹在了筱雅的眼皮子上。
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筱雅的睫毛開始抖動起來,等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鬼了呢!好緊張好緊張啊!
“好了,睜開眼睛看看吧!”遊牧抹完藥水就示意筱雅可以睜開眼睛了。
眼皮子動了動,筱雅一聽這話迫不及待的睜開了眼睛,快速的眨眨眼抬頭看向空中,鬼不都是飄在天上的嘛,當然在天上找鬼了。
曹壯一直就在呢,所以筱雅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黑白色的曹壯。
仔細打量了一番,恩,黑白色的,短發中年男子,30-40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呃,看起來很髒,不過想到是礦工嘛,筱雅也就不驚訝了。
至於其他的,沒什麽啊,和正常沒什麽區別嘛!傅筱雅很是失望的扁扁嘴,得,鬼也不是什麽恐怖的東西嘛!白興奮了!
而邢雲,見筱雅睜開眼睛後,心就提了起來,她幻想著筱雅接下來的動作表情,看到鬼後嚇得尖叫。
可是,結果似乎不是這樣的,傅筱雅露出了無趣的神色來,一點都不害怕。
“筱雅,怎麽樣?看到鬼了嗎?”邢雲心想,難道是筱雅沒看到鬼?不對啊,曹壯不是應該在的嗎?她狐疑的瞅瞅遊牧,想問問遊牧曹壯還在不在。
傅筱雅聳聳肩膀說道:“恩,看見了。”
“呃!”邢雲有些不理解了,怎麽沒有尖叫?沒有害怕?不科學啊,她蹙眉問道:“你不覺得可怕?嚇人?”
傅筱雅瞪大眼珠子不解的問:“啊?可怕?為什麽可怕,這鬼和人也沒什麽區別嘛,哦,還是有區別的,就是沒顏色,黑白的。”
邢雲無語了,感情筱雅看見的鬼不恐怖,再回想她以前看到的鬼,那長得叫慘不忍睹啊。
遊牧見筱雅失落的表情,沒好氣的說:“那是曹壯維持生前的樣子了,自然不可怕,要知道,我剛開始看見他是和現在不一樣的。”不過那時候的曹壯也不是很恐怖就是了。
“原來是這樣啊!”傅筱雅恍然,隨後又瞅了瞅曹壯,無語的道,“看是能看見,不過,好像聽不到他說話,和遊牧你一樣了呢!”
遊牧點頭:“好像是這樣,能看見不能聽見。這藥水本來就是抹在眼睛上,自然隻對眼睛起作用了!”
邢雲好奇的問:“這抹一次,能維持多久啊?”
“不知道,計時看看!”傅筱雅一聽這話也迷糊了,是啊,這藥水能維持多久?要是很快就沒了,也嚇唬不到人吧。
三人默默的開始計時,並且開始談論起那些人看到鬼後會有什麽表現,肯定會嚇尿了吧!
悠悠的,十分鍾過去了,傅筱雅突然說道:“沒了沒了,看不見了。”再一摸眼皮子。“幹了。”
“看來就維持10分鍾不到了!”遊牧有些無奈,這維持的時間有些短啊,10分鍾而已。
邢雲也是氣餒的點頭:“時間好短,不過能看到就好,隻要看到了,那些人肯定會害怕的!”
“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壞人看到鬼肯定會害怕的。隻是。我不能肯定的是,我們要怎麽把藥水抹在那些人眼皮上?”傅筱雅幽幽的拋出一個大問題來。
是啊,這藥水必須抹在眼皮子上才行。可是,現在藥水在他們手上啊,怎麽能弄到那些人的眼皮子上去?
囧!法子確實好,可是有缺陷啊。
“有了。邢雲,你不是醫生嗎?你看。能不能利用你的職務,把這藥水弄到那些人手裏去,讓他們主動滴藥水!”傅筱雅是個鬼靈精,立馬就想出了一個主意來。
“這。可以是可以,可是也要他們來看病才行啊,我總不能上門推銷吧!”邢雲無奈的說著。
聞言傅筱雅蔫了。對哦,病人不看病。醫生怎麽開藥?
這是遊牧笑得很賊的說道:“我有辦法!”接著他就說出了一個餿主意來。
聽完遊牧的餿主意,兩女傻眼了,這都行?不過隨後一想,又覺得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啊!
傅筱雅嘿嘿一聲拍了拍遊牧的肩膀說道:“餿主意一個,不過應該挺有效的,就這樣幹吧!”
邢雲也是忍俊不禁憋笑著點頭:“沒錯,確實可行,那接下來,我們就要弄清楚,要對哪些人下手了!”
遊牧想著自己提出的主意,也是偷笑不已,點頭道:“這簡單,問小組長就是了,他肯定知道有哪些人!”
說幹就幹!遊牧立馬給小組長打電話,然後詢問了一番,隨後找來紙筆記錄下來,得到名單後掛斷了電話,拿著紙露出了一抹賊兮兮的笑容。
紙上記錄了5個人,按照小組長的說法,一個是煤礦的律師,那些合同都是他擬的,同樣是知情人,而且是大大的幫凶,這個律師每次得到的好處可比他多多了。
一個是煤礦的會記,賠償的金額最後都是她核實發放的,當然,工人們都是買了保險的,隻是這保險的賠償金額都是先到會記手裏,然後再轉到礦工們手裏。所以說,賠償的事情,她肯定也是清楚的,而且,這會記是煤礦主任的老婆。
那麽,第三個就是煤礦主任了,煤礦出了什麽事他都知道,而且都要處理。
第四和第五個是老板,這煤礦有兩個老板。
“五個!”邢雲驚訝的看了眼,對於這人數有些鬱悶,竟然有5個人呢!
傅筱雅撇撇嘴:“都是壞人,咱們什麽時候動手!”對於壞人,傅筱雅那可是極其厭惡的,恨不得立馬馬上就狠狠的整治這些人。
遊牧看了看名單笑道:“別急,我們總要摸清楚這5個人都在哪裏才好動手,而且,我們讓曹壯去嚇唬他們,可他們不一定記得曹壯這個人,不會想到賠償的事情上去。”
“遊牧說的對,我們首先要讓這些人知道曹壯是誰,這樣看到曹壯的鬼魂時,他們才會害怕!”邢雲非常讚同遊牧的話。
“那我們要怎麽做?”傅筱雅一聽還要做準備先呢,頓時覺得很無趣,前奏這麽多,什麽時候才能進入正題啊,她隻對正題感興趣。
“不是我們怎麽做,而是小組長怎麽做!”遊牧的笑容,唔,怎麽說,很陰險,看得傅筱雅發怵。
傅筱雅暗罵遊牧看起來好邪惡哦,不過她喜歡,連忙問道:“怎麽又扯上小組長了?要他做什麽?”
“很簡單,小組長也是知情人,我們可以這樣!”遊牧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又是個好主意,不過坑的是小組長,是時候考驗小組長的演技了。
聽完遊牧的辦法,傅筱雅和邢雲立馬催促遊牧快給小組長打電話,事情早點解決早結束啊。
遊牧被二女催促著給小組長打了電話,並且囑咐小組長做一些事情。
小組長聽完遊牧的囑咐後,頓時呆了,什麽什麽?竟然要他這麽做?
不過想到曹壯的鬼魂,小組長哪敢不答應啊。他喏喏的答應了會照做。
掛斷電話後,小組長蹙著眉頭苦笑,這都什麽事啊,得,演戲吧!
當即,小組長翻找出了那位會計的號碼打了出去,要說怕鬼嘛。肯定是女人更怕一些的。先從女人下手準沒錯。
電話很快接聽,是個略顯年紀的女子聲:“小戴啊,有事找我?”
“霞姐!”小組長眼咕嚕一轉。整理好情緒,裝出一副驚恐的神情,語氣也是畏懼的說了起來,“霞姐。我,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怎麽了?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啊!”會記也聽出小組長語氣的不對勁。好心的詢問起來,隨後又道,“什麽事,說吧!”
“是這樣的。你看,能不能和主任說說,礦工們的工資漲漲。”小組長也是個聰明的。借機提漲工資的事情。
電話那頭,霞姐很是不滿的說:“小戴。不是我說你,咱們礦上的工資已經很不錯了,你自己可以比比,哪的工資有這麽高。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不是,霞姐,你,你聽我說啊!”小組長咽咽口水驚恐的說,“昨兒晚上我做夢了,夢見死去的曹壯來找我了,他說他到了下麵發現自己的工資少了,賠償也少了,來找我算賬呢!”
“曹壯?誰?工資,是咱們礦上的?”霞姐表示不認識曹壯,也是,她哪記得一個小小的礦工呢!
小組長一聽這話心有些涼,被你們害死的一個人啊,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真的是,沒良心啊!
心中湧起一抹悲涼,小組長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真是混賬,怎麽能做出這種缺德事呢,還好,還好沒有陷得太深,他還有改過的機會!
吸吸鼻子,小組長提醒道:“就是前段時間發生礦難癱瘓了的那個礦工!”
說的這麽具體,霞姐自然明白小組長說的是誰了,當下沒好氣的罵道:“一個夢而已,你想太多了吧,行了行了,自己嚇唬自己,我還忙著呢,先掛了啊!”說完她就啪的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後,霞姐還很是不滿的嘟囔罵了兩句,覺得小組長真的是毛病了,這做個夢就跑來跟她說要漲工資!
一個電話掛斷,小組長也不氣餒,立馬又給主任打電話,這次沒提漲工資的是,而是直接傳了個照片過去,那是曹壯生前的照片,隨後詢問的說:“主任,你還記得這個人嗎?”
主任正在喝酒呢,一接到電話,又看了看照片,喲謔,有點眼熟啊,不過,不記得是誰了,大舌頭的說道:“眼熟,好像見過,怎麽了?”
“主任!”小組長立馬做出哭腔委屈的說道,“這是死掉的那個癱瘓的礦工啊,我昨晚夢見他了,他說要找我算賬呢!”
“恩?什麽?”主任迷糊的晃晃腦袋,聽進去了一點,沒好氣的罵罵咧咧著:“小戴,你是不是病糊塗了,還夢見鬼了,算賬?算什麽賬?你又沒做什麽,真要算賬,那也該來找我才對,得得得,別胡鬧,我還喝酒呢!”說完也是啪的掛斷電話。
這兩個電話打完,小組長咧嘴無聲的笑了,這樣就夠了。
是夜,遊牧讓曹壯飄去主任和會記的家中看看情況,便靜等曹壯的消息,兩女也是期待著消息,所以三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裏默默的等著,開始還有說有聊的,到了後麵就打起了瞌睡。
邢雲和筱雅靠在床邊睡著了,遊牧打打嗬欠替兩個蓋好被子,就窩到椅子上等起來。
沒辦法,他聽不到曹壯說話啊,萬一他睡著了,那曹壯回來也注意不到,隻能睜大眼睛等了。
這一夜,市裏某居民樓裏發生了一件鬧心事,這棟樓的3樓住戶大吵了一架,不止是吵啊,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可見打得十分的激烈,鬧到後麵其他住戶不得不通知物業來,物業上門調節才安靜下來。
那麽,問題來了,這3樓住戶到底吵什麽呢?大半夜的不睡覺鬧得這麽嗨。
原來,3樓的住戶就是會記霞姐和主任的家,他們賺的錢可不少啊,所以在市裏買了房子,雖然不是別墅。可房子的價值是有上漲空間的,比小縣城裏的別墅還要貴。
至於吵架?且由我慢慢說來。
話說主任出去瀟灑後將近淩晨才歸來,孩子早就睡著了,可是會記霞姐還沒睡啊,她見丈夫遲遲未歸,心中的怒火那是蹭蹭的往上漲,就等著主任回來讓他跪搓衣板呢。
不是霞姐不想睡覺。不是她樂意等晚歸的丈夫。實在是她不放心啊,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是有道理的,以前丈夫哪會這麽晚歸來啊。現在呢,幾乎每晚淩晨回來,回來就是一身的酒味,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喝醉不可怕。霞姐最怕的就是看到襯衣上會出現口紅印,身上出現香水的味道。對,沒錯,她怕丈夫出、軌啊!
日子越來越好,可霞姐的心卻提的越來越高。生怕哪一天小、三會突然找上門來,然後丈夫要離婚,她經不起那樣的折磨。所以霞姐每夜都要等丈夫回來,仔細的檢查一番才能安心。
至於什麽管住男人的錢就不怕男人亂來了。那是屁話,現在男人藏私房錢的技術那是高超得不得了,霞姐哪能知道丈夫藏沒藏私房錢啊!
身為會記的霞姐,雖然對錢敏感,可也知道,丈夫和老板們關係不錯,要是老板給個年終獎什麽的,又報個假數額給她,她再敏感也沒用啊。
這不,主任大人再次醉醺醺的回來了,一進門就打著令人作嘔的酒嗝脫鞋,隨後便搖搖晃晃的進了門,看見老婆和平時一樣板著臉守門,笑嗬嗬的手一揚,走到老婆身邊一把摟住老婆,然後捧住老婆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討好道:“老婆,你真好,又在等我,唔,快,給我倒杯水,熱死我了!”
說完主任鬆開霞姐搖搖晃晃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右手死勁的扯著領帶。
“哼!”霞姐沒好氣的摸摸被親的臉頰,心裏的火氣消退了不少,而且剛才那麽近距離擁抱,她除了聞到一股子煙味和酒味,並沒有聞到香水味,這讓她心中又好受了些,所以臉色自然好了許多。
心情好就萬事大吉,霞姐給丈夫倒了杯水過去,隨後就揪著他的衣服仔細檢查起來。
主任見狀,雖然喝醉了,可還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對妻子的舉動很是無奈,隻是他也沒有說什麽,妻子這樣做了能安心的話,就讓她做吧,反正檢查一下他也不少塊肉。
這不,沒有香水味,衣服上也沒有什麽可疑的痕跡,最後再查下手機就行了。
霞姐直接伸手從丈夫的口袋裏翻出手機來,然後翻看起電話記錄信息記錄聊天記錄等所有記錄。
“呼,舒服!”喝了杯水的主任愜意極了,悠悠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專心致誌看手機的妻子:“老婆,我去洗澡了,你慢慢看啊!”
“恩!”霞姐眼皮都沒抬,直接應了一聲,主任見狀連連搖頭,直奔浴室去了。
等衝好澡出來後,主任清醒了許多,見妻子還盯著手機,鬱悶的走上前摟住老婆說:“老婆,看完了沒?太晚了,咱們該睡了!”說完手就摸上了高峰揉搓起來。
吃飽喝好又衝洗幹淨了,主任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去去去!”霞姐老臉一紅,沒好氣的一把拍開了那不規矩的手,隨後手機揚到丈夫麵前,好奇的問:“這個男人是誰?”
此時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曹壯的照片,是小組長發給主任的。
主任悻悻的摸摸被拍開的手背,瞅了一眼照片,眨眨眼回想了一下,隨後看了看顯示,沒好氣的哼哼道:“哦,是小戴發來的,說是,說是一個叫曹壯的。”
“曹壯!”霞姐一聽這兩個字有些驚訝。
“怎麽了?你認識?”一聽老婆的語氣,主任立馬狐疑的看看照片詢問起來。
霞姐搖搖頭道:“不認識,不過小戴今天也打電話來了,跟我說了找個曹壯的事情!”
主任訝異了,不解的問:“小戴和你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