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控製
“你確定?”夜淩語氣冰冷的問著拓跋寒。(hua. 。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
“我當然確定。”拓跋寒在夜淩話罷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而後眉峰輕挑眼中帶著疑問看著夜淩問道:“你突然問這些幹嗎?難道你想幫安陽嗎?”
“這有何不可。”夜淩聲音冷的不帶絲毫情緒回應著拓跋寒。
對於夜淩的這句話一下子讓拓跋寒瞬間愣住,他手中捏著的粉紅帕子微微收緊,他看著夜淩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剛略顯吊兒郎當的勁,他眼中帶著深沉的直視著夜淩道:“你這話可當真?”
“為何不可當真?”夜淩直視著麵前正‘色’看著自己的拓跋寒,而後慢慢從椅子上起身,他腳下的步子慢慢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望著滿天星辰冷聲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幫你麽,這次我就幫你一次。”
夜風透過窗子吹拂進屋,驅散了一些屋內的熱意,拓跋寒捏著帕子的手骨節發白,他望著夜淩‘挺’直的後背,他帶著不肯定道:“你這真的是當真的?要知道你不是一直幫著白‘玉’珠嗎?怎麽會改變了想法?你總要給我個說法吧,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再幫白‘玉’珠算計我,到時候我栽了不要緊,我可不能讓自己的皇妹栽在白‘玉’珠的手中。”
不是他不信夜淩,而是夜淩為了白‘玉’珠算計了他很多次,對於一向幫白‘玉’珠來反對自己的夜淩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的,誰會曉得是不是白‘玉’珠又用‘性’命來脅迫夜淩來‘陰’自己,對於這點他很又必要問清楚,他可不想毀了好不容易才嫁進東宮的安陽。
“需不需要幫,一句話。”對於想知道真相的拓跋寒,夜淩隻是嗓音低沉帶著冰冷語氣對拓跋寒道。
拓跋寒一下子就從夜淩的語氣之中聽到了一抹不耐,故此想也沒有想就急忙脫口而出道:“當然需要。”
“等回宮。”夜淩冷冷地言道。
“但是你總要告訴我原因啊,就算我相信你,安陽怕是也難相信你,當初她差點毀掉白‘玉’珠,要不是你出麵白‘玉’珠就不會成為太子妃,更不會出現後麵這麽多事情。”拓跋寒沒忍住又一次追問夜淩。
“就算沒有我,就憑安陽也毀不掉白‘玉’珠。”夜淩在拓跋寒話罷他冷聲回應,“白‘玉’珠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被毀掉的……”
“我當然知道她不容易毀掉,但是那天在獵場至少讓她翻不了身。
”拓跋寒望著夜淩的後背語氣帶著急切言道。
“你太天真了。”夜淩望著窗外星辰漸漸地一抹烏雲所掩蓋,就象他的心被烏雲所吞噬那般充滿了戾氣,他冷聲道:“白‘玉’珠讓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
“假象?”拓跋寒微微驚愕了下,而後想了想白‘玉’珠從前種種,搖頭道:“不,一點都不像是假象,我倒是覺得她所顯‘露’的是最真實的她。”
在拓跋寒話罷很久,夜淩意味深長的開口道:“有很多事情我們看到的隻是表麵,白‘玉’珠真正心裏到底想做什麽,你我可都不知道……”
“比如?”拓跋寒直視著夜淩開口問道,他腦中又很仔細的將白‘玉’珠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想了一個遍,也沒想通白‘玉’珠有什麽隱瞞的。
被風夜寒傷害所傷心‘欲’絕,老夫人之死,知道少主墨宣傷害她,她生不如死這有何假?他不解看著夜淩。
“一場棋局,我倒是想看看白‘玉’珠怎麽來下這盤棋,這棋局上麵的棋子可沒這麽容易控製……”夜淩紅眸微微輕眯,語氣帶著耐人尋味。
拓跋寒聽著夜淩這些話,聽的是雲裏霧裏的便問道:“什麽棋局?你是說白‘玉’珠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局嗎?可是……我怎麽沒發現啊?我覺得這一切發生的都很平常……”
“不早了,我要歇息了。”夜淩看向拓跋寒出聲帶著驅趕。
“哎,你說話總要把話說完吧,我完全還沒‘弄’懂怎麽一回事。”拓跋寒一聽夜淩趕自己走,他頓時頗為不滿的看著夜淩道。
“你想讓我把橫著丟出去,還是自己走著出去。”夜淩不帶絲毫情緒的看著麵前之人冷冷道。
拓跋寒張了張嘴似是還想說些什麽,不過他深吸一口氣道:“好,我走,我走,不過你要記得你剛剛所說的話,你說了會幫安陽,如果回宮你不幫安陽又幫著白‘玉’珠,醜話說前麵到時候我可就沒什麽顧慮了。”
“放心,我會在你告訴白‘玉’珠之前先殺了你。”夜淩冷眼看著拓跋寒冷聲道。
拓跋寒麵‘色’一僵,他看著麵前看似淡漠的夜淩,卻清楚的感受到夜淩身上散發的鋒利殺氣,他隻覺得後背發寒,訕笑了一下道:“我說笑呢,當然我也知道你也是說笑的,畢竟我們倆可是……”
“出去。”不等拓跋寒把話說完,夜淩聲音帶著一抹戾氣道。
一陣勁風迎麵而來,拓跋寒一個垂眸就看到自己‘胸’前衣服出現一道裂痕,他震驚的看著夜淩而後轉身就離開,隻因夜淩是真的對自己動了殺氣。
走出夜淩居住的屋子,他發現自己手心全是冷汗,他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心的冷汗,而後轉身看向關上的房‘門’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眼中帶著不解,之前凝華前來找夜淩,是他告訴凝華夜淩去買‘藥’去了,之後夜淩回來之後就變得很不對勁。
能讓夜淩起了殺心更加動了怒氣的除了白‘玉’珠他還真是想不到別人,難道白‘玉’珠和夜淩鬧翻了?不對啊,白‘玉’珠就算和誰鬧翻也不會和夜淩鬧翻啊,要知道她的‘性’命可是握在夜淩手心的,她就不怕夜淩殺了她嗎?
不,腦中一有這個念頭,他就否認了,白‘玉’珠才不會害怕夜淩殺了她,畢竟身體之中的天地蠱可是可以威脅夜淩最好的籌碼,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帶著這個疑‘惑’,他轉身離開……
翌日,‘玉’夫人端來了一大碗黑漆漆的‘藥’直接就闖進了白‘玉’珠和風夜寒居住的屋子,而今天的白‘玉’珠醒來的早,此刻坐在屋內,風夜寒正拿著梳子給她梳發。
她進屋一眼就看到了太子風夜寒給白‘玉’珠梳發,她驚訝了下,然後將端來的‘藥’碗放在了一旁桌上,她走到白‘玉’珠跟前看著風夜寒很熟練的為白‘玉’珠綰發,她扁了扁嘴笑道:“看不出啊,當今太子還有這麽‘女’子的一麵,我說臭丫頭,這個奴才‘挺’好使的吧。”
有白‘玉’珠提前安撫,風夜寒隻是眼中帶著一絲冷意瞥了一眼‘玉’夫人,倒也沒有說些什麽,綰發之後拿起一支金釵和梅‘花’白‘玉’簪給她佩戴上。
“‘挺’好使的。”白‘玉’珠很隨意的應道。
“是麽。”‘玉’夫人眉頭一挑,她看向風夜寒道:“那我使使你不會介意的吧?”
“我介意。”
“我介意。”
兩道異口同聲的聲音同時響起,風夜寒頓時轉頭看向‘門’口方向,就看到曹遜走了進來。
“我說夫人,難道我不好使麽,大清早的來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前遭嫌。”曹遜麵‘色’平靜的看著‘玉’夫人,語氣顯得沒好氣。
風夜寒看到曹遜到來沒有驚訝,反正剛剛他和曹遜一起說介意,除了白‘玉’珠,他誰都懶得理會。
‘玉’夫人定定地看了看自家相公之後,她道:“不過隨口說說嘛,太子殿下可是臭丫頭的相公,我才不要使喚,他沒有你好使喚。”
曹遜一聽這話看著自己夫人很無奈,他看向輕笑的白‘玉’珠道:“‘藥’趁熱喝,這‘藥’比較烈。”
“烈?”白‘玉’珠本來還在看著‘玉’夫人和曹遜之間爭鬧然後一聽曹遜這話,她驚愕道:“我不可以喝,這樣對我腹中孩子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上自己隆起的腹部,又道:“往後別端‘藥’了。”
“放心。”‘玉’夫人看向白‘玉’珠,“‘藥’‘性’雖然很烈,但是對你腹中的胎兒沒有影響的,這個‘藥’是為了壓製母蠱的,昨天你不是服用了一顆‘藥’麽,可以當做‘藥’引,對你身體有好處。”
“你確定?”白‘玉’珠將信將疑的看著‘玉’夫人,她還是很擔心烈‘性’的‘藥’對自己的胎兒不好。
“小兔崽子,老娘的話還能有假啊,老娘為了你這副‘藥’忙了半宿,你喝不喝,不喝我倒了。”‘玉’夫人被白‘玉’珠這聲不太信任的話給一下子就象點燃了火‘藥’頓時急的蹦起來。
曹遜一看自家時時刻刻就會被點燃怒火的夫人,他上前拉住她言道:“你啊,大小姐不過是隨口說說,你還真當真啊。”
白‘玉’珠看到‘玉’夫人急的跟兔子一樣跳起來,她直接大笑出聲,而後伸手將‘藥’端起來一口氣喝完,然後扁了扁嘴道:“真是苦啊。”
‘玉’夫人看到白‘玉’珠把自己熬好的‘藥’喝完了,她臉上的怒氣才慢慢消失,冷哼一聲道:“苦口良‘藥’。”
“讓連嬤嬤把早膳端進來吧。”白‘玉’珠輕笑看了一眼‘玉’夫人,而後看向一旁風夜寒柔聲道,又看向‘玉’夫人道:“早膳一起。”
“你以為老娘會這麽好心給你端‘藥’啊,當然是為了用早膳而來的。”‘玉’夫人瞪了一眼白‘玉’珠開口說道。
白‘玉’珠一點都不在意‘玉’夫人的話,她太了解‘玉’夫人了,隻因‘玉’夫人嘴上越是這麽說,心裏就越加關心自己。
“日後,你離夜淩遠些。”忽然,‘玉’夫人看著白‘玉’珠冷聲道。
“為何?”白‘玉’珠驚訝的看著‘玉’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