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你竟敢謀害本宮
這一刻,當場不止節度使震驚了,其他幾位武將更是震驚萬分,但是他們誰都沒有一旁風夜寒慌‘亂’,此刻他的雙眸裏除了害怕還是害怕,他完全被眼前一幕給嚇的六神無主,卻下意識的忙快速上前伸手去接白‘玉’珠。[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79-
此時,他緊緊地緊緊地將白‘玉’珠抱在懷中的時候,心髒還充滿了心悸的快速跳動著,就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著他的心髒,讓他痛的要窒息,痛的不能自已,痛的不知所措充滿了害怕。
被慌‘亂’無措的風夜寒抱住的白‘玉’珠卻在此刻麵紗下‘露’出的一雙眼眸帶著慌張,而後一個轉頭滿是怒意的看向節度使怒道:“節度使,你是何居心!”
當節度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跪伏在地,他的語氣帶著緊張道:“太子妃娘娘,臣不知太子妃娘娘這是何意……”
“何意?”白‘玉’珠幾乎是尖聲對節度使怒道,“本宮不小心絆倒裙角,節度使你不扶本宮還推開本宮是何居心,你可知道本宮現在懷有龍裔,你竟然……竟然……”
越是越說越惱怒,忽然的她一伸手捂住小腹,眼中帶著憤怒的同時帶著痛楚道:“殿下……殿下……”
風夜寒瘋了一樣的將白‘玉’珠緊緊抱在懷裏,害怕之外也更是感到白‘玉’珠的可恨,恨她明明都與自己說好了不許假摔,她剛剛才說好不許假摔,這才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跟完全不記得之前她答應過自己的事情,選擇‘性’的失憶趁著自己不注意就來一個假摔,所幸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很近,要是稍微遠一些他沒能趕上接住她,此生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來人啊,將節度使給本太子抓住。”下一刻,他本揪心看著懷裏的白‘玉’珠的鳳眸直接充滿盛怒的看向節度使怒道。
節度使先是聽到太子妃白‘玉’珠說龍裔,而後看到太子妃如此痛苦的模樣,他又看了一眼麵前太子殿下,看著太子殿下暴怒的眼神,頓時後背滿是冷汗便是忙道:“太子殿下息怒,太子妃娘娘息怒,臣真的扶住了太子妃娘娘,但是臣卻感覺到一股內力彈開了臣……”
就算節度使這麽說著,但是風夜寒帶來的太子親衛可是絕對不會在乎麵前之人是誰,太子殿下一聲令下,一旁候著的兩名太子親衛立刻上前就左右架住了節度使的左右臂,完全讓節度使動彈不得。
一旁的總兵幾人立刻跪伏在地懇求道:“太子殿下,節度使大人絕對不會做出推開太子妃娘娘之事,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那你們的意思是本宮自己推開了節度使讓自己摔倒來個小產嗎?你們簡直放肆。”白‘玉’珠離開就厲聲喝道,就算如此眉目間還是痛苦非常。
“臣等不敢。”太子妃這一開口讓所有武將大臣立刻語帶惶恐道。
“不敢?你們還有什麽不敢的?”白‘玉’珠話間已經是一個轉頭然後抬眸看向風夜寒,而後一把重重的抓住風夜寒的手臂,遞上了一抹‘陰’厲的眼神。
她的眼神很簡單,這是殺戮的一種信號,是她傳達給風夜寒,隻有他有借口有能力快速砍掉這幾個大臣的頭顱。
風夜寒感到手臂一痛,而後垂眸便看到白‘玉’珠雙眸的‘陰’厲暗示,他豈會不懂她這般眼神是所為何意,千般萬般想對她說的話到了嘴邊卻都無可奈何的咽了下去,他鳳眸眼底帶著戾氣,一個抬眸眼神深沉的看向立在武官身邊的幾位‘侍’衛。
手起刀落,太子親衛根本就沒有半分停留的餘地,瞬間就明白了太子殿下的意思,手中佩戴的佩劍快速的拔出,那將幾位武將大臣圍住的親衛們揮動手臂幾下便是人頭落地。
營帳內候著的士兵與‘侍’從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先是震驚萬分而後便是張嘴要喊,把‘腿’要跑,然而,他們根本沒有逃脫被殺的結果,手起刀落之後便是鮮血灑滿了地麵,人頭滾落在一旁,簡單快速,連一絲聲響都沒有,那放下的營帳帳幔為她們做了最完美的保護,連守在‘門’口的當值士兵都不曾察覺營帳內的一切,便是血洗了整個營帳。
“做得好。”當白‘玉’珠看著滾落在一旁血泊裏麵節度使他們的人頭時,她這才斂下眉目間的痛苦與憤怒冷冷道。
“你答應過我什麽。”風夜寒此時氣的渾身發顫的看著看似任何事都不曾發生的淡然白‘玉’珠。
“我答應過你不假摔啊。”白‘玉’珠一聽這話周身散發的寒意一瞬間消散,她眼中帶著無辜的對風夜寒眨了眨眼睛又道:“我真沒假摔,因為我是真摔。”
風夜寒聽了白‘玉’珠如此直白的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張了張嘴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氣惱的幹脆背過身去不看白‘玉’珠一眼。
白‘玉’珠本來還以為風夜寒會痛斥自己,可他的反應讓她頓時一驚,然後不知為何心裏一慌便忙走了兩步主動伸手握住他的大手,而後站在他的麵前,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太多沒來得及掩飾掉的眼神。
有心疼,有害怕,有無奈,有痛苦,有太多太多她看得懂但又不敢看懂的眼神讓她的心一下子滿是歉意,他在乎自己的,隻是他總是拿自己是他太子妃僅此而已來做借口,而自己也選擇了與他相敬如賓的相處,故此,他們兩人心裏都有邁不過坎的原因。
“不要生氣了,你知道我是不會對你說出道歉的話。”她拉著風夜寒與自己一樣充滿寒意的大手,她抬眸對視著他深沉的狹長鳳眸輕聲地說著,沒有歉意沒有嬉笑隻有平靜。
風夜寒麵上很平靜,內心裏卻是心‘亂’如麻,他定定地凝視著麵前一雙眼眸很平靜的白‘玉’珠,他很久都不曾說話,過了很久之後,他才輕聲道:“現在你想怎麽做?”
“簡單,能夠調動淮北兵權的人全部都死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無足輕重之人,要他們的命和不要他們的命都沒關係。”白‘玉’珠平和的看著風夜寒,一字一句意味深長的回答他的問題。
微頓了一下,她又繼續說道:“眼下這裏群龍無首,如此東風幫你,你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趁機告訴整個兵營的人節度使他們趁機刺殺我們,然後被親衛殺掉,當然戲是要做足的。”
“怎麽個做足法?”風夜寒眼神深邃的看著白‘玉’珠繼續問著。
本握著風夜寒手的手鬆開,白‘玉’珠抬手從頭上拔下佩戴著的一朱寶石金釵,二話不說就朝著自己的右臂狠狠的刺了進去。
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風夜寒立刻就伸手要去阻止白‘玉’珠,然而,一切都來不及,因為白‘玉’珠太快,快到等他去阻止的時候金釵已經狠狠的刺進了她的手臂內,頓時整個手臂全部都是鮮血。
“你……你……你……”他一把奪過白‘玉’珠從手臂之中拔出的金釵,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立刻就拿出帕子要去為白‘玉’珠包紮,他今天真的是被白‘玉’珠的忽如其來的所有事情給氣的說不出一句話,她可曾知道傷在她身痛的在自己的心裏,為何不讓自己受傷……
“不要包紮。”白‘玉’珠看著風夜寒雙手顫抖著卻努力穩定心神要為自己包紮,她反手一把推開他,她眼中帶著隱忍的痛意,然後看著鮮血瞬間染紅了自己整個手臂,她沉聲道:“這就是你殺這些人的借口,敢動當今太子妃此乃謀逆當殺。”
“你為什麽就不能愛惜自己一點?傷我難道不好嗎?你為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會讓我很痛苦。”風夜寒一點都不感‘激’為了得到淮北兵權白‘玉’珠來傷害自己,他一點都不願意的,可他又完全料不到她心裏到底有何打算。
她說的那麽輕巧,隻要隨便殺掉節度使他們就大功告成,可大功告成的是結果,過程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折磨,折磨的他痛不‘欲’生,要他怎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害自己來幫他,這樣的過程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眼下連結果他都不願意要,他隻想帶她離開這裏去包紮傷口,不許她再用如此方式來傷害自己來幫自己。
白‘玉’珠看著風夜寒眼裏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她下意識的就沉聲道:“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交’易,還有,現在不是胡思‘亂’想兒‘女’‘私’情的事情,這淮北的兵權你必須握著手中,這樣你才能在白清的麵前多少有點勝算,不然這輩子你都準備活在白清的壓迫之下吧。”
白清是大雲的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白家列祖列宗積建的功德是白清身上最燦爛奪目的光芒,手握了兵權代表了什麽?代表了隨時看當今皇上不爽就可以立刻推翻整個皇朝再立新王,白清做得出,但是白家赤膽忠心再有太後還活著是白清所忌憚的根本,老夫人這一走,白清形同脫韁野馬,要是太後一走,手中要是沒有兵權緊握,那可就真的沒戲可唱了。
“不,指不定你連皇位都別想登上。”她一把扯開緊抓著自己手的風夜寒,又語氣很重的看著風夜寒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