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神醫醜妃
白玉珠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剛剛風夜寒為自己畫眉時的溫柔寵溺眼神,一下子就讓自己鬼使神差的主動吻上了風夜寒的唇,卻沒想到原來他也無法忍住自己主動的親吻,更加火熱的親吻上自己。
一下子,不止自己的氣息亂了,他的氣息更是混亂不已,原來,無論兩人怎麽的相敬如賓也無法忽視他們之間的最直覺的感覺——心動。
一番氣喘籲籲的親吻下來,風夜寒狹長的鳳眸之中凝滿了隱忍,更多是一種欲念在眼底燃燒著火熱的火焰,但是他停下來了,沒有再深入的需求更多,雖然他還想得到屬於她的更多,可他知道這是自己必須控製的。
白玉珠原本蒼白的臉頰已經是透著緋紅,顯得分外的嬌豔,蒼白的唇瓣隨著風夜寒的激烈親吻而充血櫻紅,妖異的仿佛一朵罌粟花。
白玉珠很羞澀,可她硬著頭皮故作調侃道:“嗯,很久沒嚐過你口中的滋味,發覺,還是這麽有感覺。”
白玉珠如此直白好不值羞澀的言語讓風夜寒狹長的鳳眸一下子被寵愛所取代,他深吸幾口氣來緩解一下腹部的燎熱,他看著臉頰通紅卻絲毫不退縮直視著自己的白玉珠,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穩卻溫柔似水道:“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大清早的就撩動的我心神,你就不怕我萬一沒忍住要了你麽。”
“你才不會。”白玉珠立刻接過話,語氣篤定而自信,然後伸手撫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道:“你不會傷了我和孩兒的。”
她了解風夜寒,很清楚風夜寒的忍耐有多麽的強大,如果普通人的忍耐隻有十年來比方,那麽風夜寒能夠忍耐一生。朝中兵權被大將軍府一手把持,剩餘的一些兵權也不過是一個零零散散的,並且這還是算上皇城禁衛軍在內,這些許兵權根本無法與將軍府比肩。
直白點說大雲是掌握在大將軍府手中,這一點都不為過,她之前插手過一些朝廷中的事情,整個朝廷就算是擁有死忠的蕭王也甘居在白清之下,完全不敢得罪白清,可謂是隻要白清一跺腳,整個大雲都要抖三抖,就算風夜寒早已幫著皇帝風元處理政事,可她很清楚,白清是處處使絆子給風夜寒,完全讓風夜寒無用武之地。
風夜寒也是有耐性,對白清是一忍再忍,就像風元一樣顧全大局,但是她知道,隻要有人給風夜寒一個合適的契機,他就能像一顆跌落湖心的石子一樣,用圈起的漣漪席卷整個朝廷,變身凶神惡煞的地獄惡鬼吞噬、撕咬這些奪取原本屬於他太子的權利……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普通人,就算再夾縫之中生存,他依舊像是九天之上的巨龍,傲視天下。
“你也太高看我了,說到底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風夜寒微微挑眉,對於白玉珠的這句話著實讓他很驚訝,嗯,不如說是驚喜。
白玉珠直接挑眼看著風夜寒,她語氣帶著一抹好笑道:“你說的這麽委屈啊,那別著急,今個我們出去散心,趁機帶你去花街走走給你尋一個貌美的女子伺候你,要不然本宮將那青霜……哦不對,再讓總督給你挑個貌美的送來侍候你好了。”
風夜寒本來是溫柔的看著白玉珠的,卻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一怔,下一刻,臉色陰沉又堅決道:“不許你在說這樣的話,除了你,別人我都瞧不上。”
“是嗎?”白玉珠故意帶著不相信的眼神直視著風夜寒,又好笑道:“也不知道誰之前還口口聲聲非要娶白雪兒為妃呢,還有,你當初看了安陽公主很久,你以為我沒瞧見啊。”
“你……”風夜寒頓時被白玉珠給嗆的不知道如何回應她,深吸一口氣,他無奈道:“當初說娶白雪兒也不過是當時你我之間的一些誤會引起的,那時候也是氣頭上想氣氣你,再者,看安陽公主,誰我也會看上幾眼看看此人外表,這怎麽能算看了很久呢。”
“我不管,你才不會真心裏有我一人。”白玉珠頓時扁著嘴,故作冷意的看著風夜寒。
風夜寒一聽白玉珠這話,一下子急的腦袋一熱,直接拿起桌上一支鋒利的金釵放在她手中,二話不說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他用手在心髒處一劃,很認真的看著白玉珠道:“如果隻有挖出我的心才能讓你相信,你現在就挖出我的心來。”
白玉珠一下子就驚住了,原本隻是隨口這麽一說,可風夜寒卻一下子很認真,那被他遞給自己的金釵被自己握在手中一下子收緊,而後把手中握著的金釵放在麵前梳妝
台前,而後慢慢起身很無奈的看著他一邊為他拉還衣襟,又為他從新整理了一下衣袍,一邊輕聲言道:“你呀,不過是逗逗你玩罷了,幹嘛這麽認真,不要侍妾來伺候便罷了,快把衣裳穿好。”
風夜寒一把抓住了為自己整理衣袍白玉珠的手,他很認真的看著她一字一句說的極其堅決道:“下次不要再說出讓其他侍妾來伺候我,我很不喜。”
白玉珠頓時就愣住,隨後緩過神之後臉上帶著一抹舒心的笑容,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心緒,她笑的分外燦爛,也很高興,隻因為風夜寒的這句話讓自己高興了。
他說他不喜自己為他安排侍妾,再加上之前所說心裏隻有自己,那麽自然的,他心裏沒有旁人,隻有自己,這的確讓自己很高興。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本來很嚴肅認真的他先是微怔了下,而後慢慢臉上帶著淺淡的寵溺笑容。
下一刻,他渾身一僵,伸手握住了白玉珠撫摸上自己臉頰的玉手,遞至唇邊輕輕一吻道:“先用早膳吧。”
“我發現,其實你這麽醜倒也挺好看的,至少我很喜歡你心中這麽醜陋的樣子……”手心傳來的酥麻感讓白玉珠全身一顫,而後她帶著些許羞澀對上風夜寒的狹長鳳眸,又道:“我也是大雲出了名的醜妃,你現在又這麽醜,倒也是兩醜的絕配。”
“原來你將我的臉毀掉便是為了配上你……”風夜寒聽完白玉珠說完話之後,頓時假意一臉的恍然大悟,而後一臉認真說道:“嗯,我也覺得我們挺般配的。”
“切,我才不是為了讓你配上我才毀掉你的臉!”白玉珠立刻篤定的反對對風夜寒說著,不過下一刻,她本帶笑的臉頰微微一僵,後道:“我餓了,用膳吧。”
說完便是先轉身要走,當初毀掉風夜寒的容貌可不是為了讓他配上自己,那時候她是恨,怨恨他,到了今天,就算剛剛他們有說有笑的好不開心,可她沒有忘記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她給過他選擇,而他選擇了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與他們兩人的關係其實說白了就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隻要平淡便好,這就是他的選擇。
風夜寒可沒忘記被自己手一抖給畫歪的柳眉,他跟在她身後之後拿了帕子為她擦去眼角的眉色,所幸的是他們居住的屋子並沒有任何人來伺候,也不用怕外人瞧見。
而說是用早膳,然而當白玉珠坐在膳桌前看到滿桌的精美佳肴的時候,她帶著驚愕的看著一桌精美菜肴,腦中卻是想到的卻是那些衣不遮體的可憐百姓們,一下子就沒有了胃口,伴隨而來的便是想吐的襲來。
風夜寒本來再為白玉珠布菜,一看到她一臉難受的模樣,慌張的忙上前道:“來人啊,快宣夜淩過來,我扶你回房去歇會。”
“不,拿些酸的來壓一壓便好。”白玉珠輕聲地說著,又道:“淮北不是有道點心是酸梨幹麽,讓他們端些過來。”
“你這身子……我看今個也別出門了,還是在屋裏歇著吧。”風夜寒一看白玉珠難受的臉色發白的模樣,他心裏慌亂不已的換了念頭。
白玉珠抬眸看向風夜寒,微微喘著對他說道:“瞎說什麽呢,都下定決心出門瞧瞧,不用為了這些小事而擔心,婦人家懷孕之後更要走一走,這樣對於身體和孩兒會好。更何況,很多平常百姓家的婦人懷孕之後該勞作還是勞作,我有那麽嬌貴嘛。”
“你當然比其他人嬌貴,因為你身子本來就很虛弱,平常百姓的婦人做慣了勞作,身體強壯的緊,你可是比不了的。”風夜寒一聽白玉珠這話,他就反對很緊張的說道。
“我要出去,不許你攔。”白玉珠直接出聲反駁,而後又道:“快去瞧瞧,為什麽我的酸梨幹怎麽會還沒拿來。”
“來人啊,太子妃要的酸梨幹怎麽還沒送來!”太子風夜寒見白玉珠眼中帶著不滿,一下子將到嘴邊的勸說全部咽下頓時大聲言道。
“酸梨幹乃是倉儲點心,在冰窖內存放,之後還要融化,還請太子殿下稍等片刻,立刻就送到。”那侯在門外的下人趕緊走了進來跪伏在地恭敬道。
“快!”風夜寒厲聲喝道。
“是。”下人嚇的渾身一抖連滾帶爬的走出內屋。
白玉珠懷孕反應很劇烈,而在前廳的總督在聽到太子妃需要酸梨幹的時候,那手中捧著的茶杯瞬間脫落摔落在地,他震驚道:“難道……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