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惠王的怒火(2)

就在段正純和祁連山在議政殿中商議怎麽瞞過惠王段新身死臨安明月樓的事的時候,惠王卻是已經進宮了,在議政殿外被守衛攔下了,皇宮太監總管莫提正在勸說惠王回去。

“惠王,您就別為難老奴了,皇上已經說了今晚誰也不見。”莫提為難地說道,生怕惠王就這樣闖進去。

“你讓開。”惠王大喊道,滿臉怒氣。

“惠王,你這不是讓老奴為難嗎?有什麽事您可以明天來呀,今晚真的不行。”莫提為難地說道,整個臉緊皺,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你讓不讓開,不讓開的話小心你的狗命。”惠王突然伸手拔出了侍衛的刀怒道,如果莫提真的不讓開的話可能真的會硬闖。

這讓莫提大感頭疼呀,平常所有人都巴結著他這個皇上身邊的紅人,就算是祁連山也不敢這麽對自己,可是眼前這個惠王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而且一向不把別人放在眼裏,而且以他的脾氣看來真的什麽事也做的出來,可是莫提也不敢讓惠王進去,之前段正純可是下了死命令,誰也不讓進,也不讓通稟,這也不知道怎麽了,怎麽什麽事都趕在一塊,莫提心理抱怨著。

就在莫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惠王就要硬闖的時候,殿內傳來責問聲:“莫提,是誰在外麵鬧事?”

原來外麵的爭吵聲驚動了殿內的兩人,本來段正純不想理會的,可是這個爭吵聲越來越大,而且他已經聽出了惠王的聲音,聽動靜外麵的人已經是攔不住了,在這個時候惠王的到來也是讓段正純心理一驚,可是以這個狀況惠王是見不到自己誓不罷休了,所以最好隻能無奈地向殿外問了一聲。

聽到段正純的聲音莫提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忙回道:“回皇上,你惠王有事要覲見皇上、、、、”

莫提還沒說完惠王的聲音就是想起:“皇兄,三弟有急事要向皇兄稟報,所有才會出此下策,請皇兄恕罪。”雖然心中惱怒莫提的阻攔,但是這件事按照正理來說還是自己做錯了,所有惠王也是恭敬地請求道。

“莫提,請惠王進來。”段正純說道,心中卻是在盤思這惠王到底有什麽事才會這麽有失體統,有一種不好的直覺在段正純的腦中回響,而一旁的祁連山也是皺起了眉頭,這種時候未免太巧了,難道惠王已經知道段新身死臨安明月樓的事,祁連山心中沉思著。

“臣弟參見皇上,臣地驚擾了皇上罪該萬死,請皇上恕罪,不過臣弟確實是有緊急的事情要稟報皇上。”一進殿惠王就是跪下說道。

“既然你有急事就算了,起來說吧,有什麽事?”段正純正色道。

“謝皇上。”惠王說完戰起身來。

當惠王站起來的時候段正純正好看到了惠王悲痛的神情,這也使得段正純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惠王一定是知道段新身死臨安明月樓的事了段正純心理想著,果不其然,就在段正純沉思的時候隻見惠王再次跪下悲痛地說道:“皇上,臣弟剛剛接到臨安傳來的消息,新兒死了,而且還是陳道奇之子陳輝所殺。”

聽惠王說完段正純就是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如他所料,不過段正純還是裝作很震驚的樣子說道:“什麽?新兒死了,你的消息可靠。”

“千真萬確,臣弟不可能拿自己兒子的性命來騙皇上,新兒真的死了,而且還是被陳道奇的兒子所殺,臣地這次來就是想請皇上為新兒做主。”惠**淚俱下地說道。

“你快起來說,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段正純把惠王扶起來之後說道。

“臣帝因為之前怕新兒在臨安會壞了皇上大事,所以派人暗中看著他,這個消息就是我派過去的人傳回來的,千真萬確,而且我相信八弟的馬上就會傳來消息。”惠王悲痛地說道。

段正純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沒想到惠王竟敢私自派人去監視大宛與南離的談判,不過現在說這些肯定不合時宜,而且惠王之說派的人是去暗中看著自己兒子,別人也不好說什麽。不過現在段正飛在想著當務之急就是怎麽應付惠王了,顯然瞞是瞞不住了,現在隻能看看怎麽穩住他了。

“三弟,你先別急,所有的事情都慢慢來,現在你的人可能隻是猜測是陳道奇的兒子陳輝殺的新兒,我們凡事要講究證據,你也知道這已經不是小事,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周全。”段正純勸道。

“臣弟明白,可是這件事是已經得到確認,我想要不了多久八弟的信函就會傳來,皇上,新兒不能白死呀。”惠王悲痛地說道,說完又是跪了下來。

“這我明白,這件事我們先不傳出去,一切等八弟的信函到了再說,到時候我們在商議,”段正純說道。

“皇上,您難道不相信臣弟,難道您認為臣地會故意陷害陳道奇,那可是臣弟唯一的子嗣。”惠王又是痛哭流涕道,說道激動處還不時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當然相信三弟了,可是這件事非同小可,我想我們還是等八弟的信函來了再說,我想八弟的知道肯定比你的人知道的多,到時候我們在從長計議,而且八弟的為人你也應該清楚,而且八弟一向喜歡新而,要是新兒真的被人所殺,八弟一定會為新兒做主的,所以現在你先去休息,我們等八弟的信函來了在商議,到時候朕一定支持三弟。”段正純耐心地勸道。

惠王聽段正純這麽說也知道今天肯定是得不到答案了,最後也隻能告辭:“皇上既然這麽說,那臣弟就不打擾皇上休息了,”

“三弟,先不要急,待確定了皇兄一定為你做主。”段正純也是從惠王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不滿,於是繼續說道。

惠王則不再說什麽,直接拱手之後就是轉身離開,在出去之前還特意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祁連山,心中時候想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