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控製北晉（2）
“陛下，蕭大人來了。”在禦書房外，石頭高聲說道。
“請蕭大人進來。”水無端高聲說道。
等蕭何進來之後，隻見水無端高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之上，屋內隻有柳如男一人，蕭何進來之後拱手道：‘不知陛下找我來有何事？“
”蕭大人這幾日受苦了。“水無端沒有直接回答蕭何的問題，而是寒暄起來。
”謝謝陛下派人保護於我。“蕭何低頭說道，麵色沒有一點表情。
”你是我離國官員，保護你是自然的。“水無端笑著說道，他已經看出蕭何眼中的憂傷，知道他肯定是在位北晉的滅亡而悲痛。
見蕭何良久也沒有說話，而隻是在那邊低著頭，場麵也有一絲尷尬，水無端不得不幹咳了一聲，隨後說道：“我知道現在蕭大人心情不好，蕭大人是忠義之人，對於北晉的滅亡必然是很悲痛，但是現在事情已是如此，所以希望蕭大人能夠振作，畢竟北晉不在了，但是北晉的千萬百姓還在。”
“謝陛下勸慰，在下有件事想懇請陛下同意。”蕭何終於是開口說道，不過仍是麵無表情。
“有什麽事情蕭大人盡管提，能做到的朕一定做到。”水無端笑道。
“在下懇請陛下同意我辭去晉南府督撫一職。”蕭何高聲說道。
聽到蕭何的話，水無端的憐瞬間就黑了，沒想到他最終還是想離開，不過他還是暗自壓住自己情緒，對蕭何說道：”這是為何，難道朕有什麽做的不對，使得蕭大人不滿，是以想辭去官職。“
”不關陛下的是，隻是在下年事已高，想安心度過晚年。“蕭何麵無表情地說道，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波動。
”我看蕭大人不是年事已高，而是掛念這北晉，現在北晉已亡，覺得沒希望了，是以現在想要辭官梟雄的民國。“水無端盡量控製住自己的語氣說道，不過蕭何聽完後仍是麵無表情，並未說什麽。
見蕭何仍是如此，水無端繼續說道：”其實蕭大人，當時答應管理晉南，一是為了晉南百姓，二其實是心中覺得北晉早晚會奪回晉南，是以你才會答應我的要求，我也知道蕭大人的心一直在北晉，從為認為自己是離國官員。“
蕭何見水無端戳中自己的心思，不在沉默：“既然陛下知道，當時為何還留在下呢。”
“因為你是個忠心之人，不管你是忠心與北晉還是我離國，這種人都值得尊敬，況且你這麽有才能，也是治理晉南最好的人選。”水無端說道。
“陛下是個坦誠之人，既然陛下知道我的心情，那應該明白我已是死心了，”蕭何說道。
“我知道北晉的滅亡對於蕭大人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但是蕭大人難道就沒想過北晉的百姓嗎？現在北晉初亡，而且還經曆了這麽多戰亂，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你就不想為他們做些什麽嗎？”水無端勸道。
“我心已死，況且我要是真的屈身於離就真的成為了不忠不義之人，我蕭何自問自己做不到。”蕭何剛毅地說道。
“不忠不義，蕭大人以為何為忠，何又為義呢？”水無端反問道。
見蕭何默然不語，水無端繼續說道：”蕭大人不說，那我在問蕭大人，你認為忠於一人與忠於千萬人，哪個才是真正的忠，你認為對一人義與對千萬人義，哪個才是真正的義。“
”我知道陛下想說什麽，可對於蕭何來說陛下說的那一套卻沒有用。“蕭何反駁道。
”不，你不明白，你要是明白就不會這樣，我知道在北晉大多數人心中，我或許不是直接使得北晉滅亡的人，但是我卻逃避不了責任，可是他們卻不明白，當年我要不是打敗了蕭北，現在滅亡的就是離國，所以北晉最大的罪人不是別人，而是北晉的那些上位者，是他們胃口太大了，他們從未考慮過百姓的生活，隻想著戰爭，他們不知道，百姓想要的隻是安居樂業，不是其他的什麽，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隻要有戰爭，不管最後是勝利還是失敗，受苦的都是百姓。“水無端此時一股腦地把自己的情緒都發泄出來，語氣十分激動。
”那陛下您又為何要發動戰爭，您為什麽要分裂離國呢？“蕭何大聲反駁道，說完之後大殿內鴉雀無聲，柳如男不敢言語，水無端也是站在那邊無聲。
良久之後水無端來到大殿門口手指著南邊：”你知道在離國有一個地方叫斷水湖嗎？那是我母親以前生活的地方，我曾打算在那邊隱居，這一輩子就這麽安安心心地度過，這也是我母親臨死前所希望的，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我想隱居，可那些人卻認為我是他們榮華富貴的阻礙，就在這時蕭北率軍強攻桓州，我雖不像在參與戰爭，卻也是一名離國人，不像自己的家鄉慘遭塗炭，何況桓州有十幾萬和我同生共死的兄弟，當我終於打敗了蕭北的時候，卻發現我的父親被人暗殺了，我的國家被人愚弄，而我的手下都指著我為成為皇上，就這樣我一步一步地被逼上皇位，最後一步步地被逼到這，比我掘黃河之水把大宛十幾萬大軍給淹了，“水無端激動地說道。
”妹妹想到我手上的鮮血我甚至會睡不著覺，可是人生有時候就是那麽無奈，有些事不是你所控製的，所以我發誓，我要平息所有的戰爭，我要一統這天下，“這是水無端第一次說出此話，要是郭天一在這一定很開心，這也是他一直希望水無端去做到的。
而蕭何與柳如男顯然也陷入震驚之中，沒想到水無端會有這樣的誌向。
”我知道這樣可能會使得更多的生靈被塗炭，但是現在我已無路可退，所以我希望能夠你能夠幫我，幫我治理好百姓，也算是我為天下人做的一些補償。“水無端平靜地說道，此時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也是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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