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玻璃鞋獨愛玻璃鞋 一切從零開始 毒女人

他們為方衡擠出一個位置來,這對方衡來講肯定是一個大大的侮辱加打擊。

她的到來,跟收購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這就表明了,他們是有陰謀的,隻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樣的陰謀,是什麽樣的人對他有這麽大的仇口呢?

或者這次她回來隻是報複於自己的吧!隻是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恨他,他已經不再恨她啦,那怕她做了那麽多對美琪傷害的事情。女人真的毒如蛇蠍,這話說得真的不假。

平舒也望了一眼正在自己不遠處位置的洛洛,她的眼眸中正滋長著一股的怨恨,平舒心底笑了笑,不是吧?用得著這樣嗎?

對於所有的人怎麽看她,平舒現在隻能一笑置之。

一邊介紹一邊由身邊的助理,向著那大大的屏幕上展示著,這個天帝公司的成立,規模近年來的發展,分布,全部都展示出來。

讓他們每個人清楚地知道,現在他們在為誰打工,再也不是方氏了。

這些人當中,有很多是傷害過她的,或者小看過她的,現在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表情都在為自己輕捏把汗,那種感覺真的太好笑了。

而方衡則是一臉的疑惑,看著這個不同於往日的平舒,對她真的要刮目相看,她身上的氣息真的非常地陌生。

“首先這座大廈的名稱要改,不能再叫‘天賜金尊’了,改為‘天帝’。”平舒翻開文件,望著裏麵的內容,在宣讀著。

“不行,這個名字絕對不能改。”方衡再也坐不住了,什麽也可以變,就是這個名字不能改變,這是他成功的標誌,是他的心血之作,不能改。

所有的人一片的安靜,平舒望著方衡,眼神裏像在看一個陌生的人,嘴角依然輕露著那種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你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權力,SAY NO ,這裏我才是決策人,我才是說了算。”平舒的語氣絲毫沒有帶著半點的情感。難以讓人想像這是由一個小小的美嘴上吐出來的話。

隻要一想到她的爸爸曾經受著這個壞蛋侮辱,或者曾經打過她的爸爸,她的心裏麵有一條刺,在深深地刺痛著她,讓她更加地恨他。

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們這些人是怎麽對自己的,從來沒有忘記過。

還有這個洛洛,自己曾經是非常非常地信任她,可是得到的是什麽?

“夏平舒,你真的太過份了,你想報複我可以,光明正大,為什麽要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方衡在放聲地大叫著,怒罵著她。

平舒的臉上沒有因為他的言語粗俗而去跟他計較,他越是這般難受,她的心就越是開懷。

“方衡,注意你的言語,好歹你也曾經是一個總裁,不要讓別人笑話。”平舒的臉上依然非常地不羈,下三流,誰用的是下三流?難道他用的就是好正人君子手段嗎?

明明是分手,好,開懷一些說呀,為什麽還要打個包才走人,現在想想,真的覺得惡心,還堂而煌之地在這裏叫囂?真的是嗤之以鼻,五十步笑一百步。

平舒一席話,將方衡活生生地拉回了這個殘酷的現實當中,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文件,一個勁地將手中的文件捏成一團,青筋直迸。

“第二,就是將公司內部的架構要撤底地改下,至於怎麽個改法呢?我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議案,不過,我會在下個月開始,出一份試題,讓大家去考核一下自己的能力去到哪?”平舒依次地翻開文件的第二頁,很認真地說著。

這樣一來,所有的人像炸開一樣,怎麽還要考試,這樣是一個裁員的籍口,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來了,交頭接耳地在竊竊私語。

“不過大家不用擔心,這個考試將會是按照你們的能力拿取工資的,比如合格者可以留下,高分者可以加10%的人工,要是不合格的,會安排再度培訓或者降工資處理。再不濟的才會考慮辭退。”平舒向大家解釋著,其實這些想法一早就在自己的腦海中生成了標記,隻是以前自己沒有能力去這樣做。

過去的日子裏,是平舒學到的最多,也是平舒成熟的開始,現在的她並不是靠著童諾才有這樣的成績,完全是自己爭取回來的,因為童諾也知道,要是靠著他一味地幫助,她永遠沒有成熟的一天,所以隻給她機會,沒有給她過多的幫助。

另外也總結了一些公司的不好之處,會議開得很全麵,讓他們對平舒有另一番的看法,這裏很多的人都認識平舒,也知道她的過去。

但是今天給他們的感覺是嶄新的。

可能有點人會覺得,她現在一下子能坐上這樣的位置是靠著不尋常的手段,反正什麽樣的想法的人都有,她可不管,因為這些年來,她懂得了,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怎麽講,她控製不了。

會議差不多結束了,“還有沒有人要補充一下。”平舒望了望他們所有的人,客氣地詢問著。

看到所有的人都沒有意見地搖著頭,“那就散會吧!”平舒正式宣布著。

他們都從坐位上起來,緩緩地走了出去。

方衡依然地坐在這裏,望著正在忙著活的平舒,沒有要走的意思,而平舒則在一旁正忙著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怎麽啦,還不走?有事嗎?”平舒望著這個男人,不解地問。

“嗯!”方衡點了點頭,今天的事情他知道已經無法改變,剛才聽到她在開會,自己學會了很多東西,原來才發覺自己這些年來都失去了什麽?竟然無力地笑著自己。

她的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魅力,那種魅力以前就有,可是沒有現在這樣的濃厚。

“毒女人,告訴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方衡望著這平舒很不解,眼眸之中滿帶著受傷的情感,不解地問著。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純屬隻是為了工作而來。”平舒也一臉不解地望著方衡。他依然是如此這般的俊朗,可是現在對她來說是曾經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