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當今玄天派少主,年僅三十,如今已是先天中期的高手,足以傲視同代之人,當然與陳銘及他用丹藥堆出來的影衛是沒法比,但在曆史上也是少有的。
但奈何,七年前十萬森林一戰使她徹底失去了右臂,成為一名獨臂的少年天才。
玄天閣,位於玄天城正中央,高五層,是整個玄天城最高的建築,同時也是玄天城內最大的消費場所,凡是來此地的人非富即貴,一般人絕對消費不起,真可謂是財源滾滾,然而這麽一個搖錢樹卻無任何人敢打它的主意,因為它的背後便大陸四大勢力的玄天派。
此刻正值中午,玄天閣也迎來了一個高峰,客商來往不絕,整個玄天閣一至三樓全都是滿滿的,就連四樓的貴賓室都滿滿的,可見一斑。
玄天閣五樓,卻不是外人可以上來的,因為此地專門用來招待玄天派中的大人物。
然而此刻卻有寥寥數人在此地,一名獨臂青年坐在窗邊,喝著酒看著樓下的行人,旁邊數人靜靜的站立著。
“少主,掌門剛才派人前來傳訊,讓你立即回去!”
正在月痕獨自飲酒之時,一名手下跑了過來急忙說道。
月痕眉頭微皺,剛舉起的酒杯又放了下來。
“父親有沒有說什麽事?”
也難怪,自從七年前月痕被斬斷一臂,先是一蹶不振,隨後在不久後便好似變了個人一般,修煉的異常刻苦,通常隻有突破之後才會出來走走,這次正是月痕突破到先天中期後才決定好好出來放鬆一下,哪想到這麽快父親就通知他急忙趕回去。
“回稟少主,掌門沒說,不過應該是因為陳銘!”
“誰?”月痕聽到後原本微皺的眉頭更是皺的厲害,連說話都激動了起來,對於這個人,月痕滿心的仇恨,若非是他,他堂堂玄天派少主又怎會成為一個獨臂人,這對於一個追求完美的少年天才來說是一個不可原諒的仇恨。
這幾年,月痕之所以拚命的修煉,一方麵是想忘記這段仇恨,另一方麵則是在陳銘那一戰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想通過修為的提升來減輕自己獨臂的傷害。
那報信的人聽到他的話也是麵色一緊,月痕獨臂的事他是很清楚的。
“回稟少主,是陳銘,七年前逃入十萬深林的陳銘,而今很可能來我玄天派尋仇,所以掌門命令少主立即回去。”
“混賬!我堂堂四大聖地還鬥不過陳銘?他不是進入十萬森林了嗎?怎麽可能活著出來?”月痕一聽,當即大怒。
下麵的人見他發怒,也知道月痕剛剛出關,不知道現在的事情,忙把陳銘最近的事情一一向月痕說明,聽的月痕滿臉的震驚。
一出來就輕易滅殺先天後期的高手,在魏城滅殺包括玄天派玄武門在內的二十多名超越先天期高手,更是和素來神秘的天宮對上,殺了十幾位天宮超越先天期的長老及一位更強大的太上長老,在極短的時間內為張家更替了大宋帝國成立了大明帝國,現在更是有著連堂堂四大聖地的玄天派都害怕。
等那人將陳銘的事說完,月痕早已愣在那裏了,本以為自己苦修七年達到先天中期很厲害了,哪想到陳銘不僅沒死在十萬森林,還得到了上古修真功法,一躍成為連聖地都不可撼動的人物。
一瞬間,月痕變的頹廢了!
“少主,我們快回去吧,萬一陳銘真來尋仇,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月痕身邊的一位先天初期的中年人滿臉的擔心,陳銘連那麽厲害的天宮太上長老都能殺死,最後迫使天宮不再尋仇,更何況他們,也隻有依靠全門派的力量才能一戰。
月痕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睛不停的向樓下望去,好似要等到陳銘到來一般。
片刻之後,月痕端起酒杯,平靜的飲起酒來,一旁的人靜靜的站立在他身後。
“你們先走吧!”片刻之後,月痕說道。
“那少主你還不回去嗎?”月痕身邊的男子麵色難看的問道。
月痕不回去,他怎麽敢拋下他回去,萬一真出了事他也難以活命,七年前那個保護月痕的長老便是很好的下場,月痕被炸掉一臂,氣的月霸天直接砍去與之同去的那位長老的雙臂。
“放心,是我不願意走,我會修書一封,你們帶回去給父親,他不會怪你們的。”月痕喃喃道,隨後便不再說話,抬頭看向遠方。
身後的那些人見此,也隻能等在那裏,不敢離去。
且說陳銘眾人,從一線天出來後便直接朝玄天派飛來,一路上隻有晚上才停下來休息,轉眼間,三天過去了,眾人也終於來到了目的地,玄天城。
玄天城屬於玄天派的勢力範圍,無憂穀的幾大長老甚至還來過,自然也知道玄天閣的位置,一般都會有玄天派的大人物在,所以陳銘的第一站便是玄天閣。
幾人在城中沒有飛行,而是慢慢向玄天閣走去,此刻正值下午天剛黑下,行人甚多,雖然陳銘等人個個不凡,但見慣了高手的玄天城的人們並沒有大驚下怪,誰知道是不是玄天派下來的長老一類的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普通的。
此刻正是晚飯時間,玄天閣作為玄天城最豪華的酒樓自然是賓客滿座,來往之人非富即貴,甚至還有不少玄天派的弟子,個個高傲透頂,不可一世的樣子,不過陳銘也懶得和這些人打交道,他雖然要滅掉玄天派,但該派人數過萬,怎麽可能殺光,所以陳銘此處針對的是所有先天期以上的高手。
到了玄天閣,陳銘等人找個位置坐下,點了一大桌美食,酒足飯飽之後陳銘哈哈一笑,
“哈哈,玄天派的夥食真不錯,酒足飯飽了,也該辦事了,剛好又一個老朋友在這裏。”眾人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誰,但一定不是朋友。
“月痕,老朋友來了還不下來迎接?”陳銘突然向樓上的月痕傳音道。
其實在陳銘進入玄天閣的刹那神識就已經“看”到了在五樓之上的月痕,不過陳銘並沒有直接叫破,而是和眾人酒足飯飽之後才準備發難,畢竟眾人也累了幾天,總不能不吃飯,反正陳銘在此,月痕也逃不出陳銘的手掌。
身在五樓飲酒的月痕聽到傳音,身子猛然一震,他知道這位“老朋友”是誰了。
月痕整了整衣服,一口飲下杯中之酒,一言不吭的帶人下樓,直奔陳銘等人所在處。
片刻之後,便出現在陳銘麵前,看看陳銘,在看看一旁的古辰,月痕是認識的,畢竟二大聖地爭執不少,對古辰他還是知道了,見過畫像,其他人,月痕不認識,但通過他們無意中釋放的氣息,月痕心中便有了答案,個個都是超越先天期的高手!
至於陳銘,他更不會忘記,雖然已隔七年之久,但陳銘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月痕畢竟是一派的少主,即使是這種環境下也很鎮定,先是朝陳銘等人拱拱手,微笑道:“不知道陳公子和古辰穀主前來,月痕招待不周,多有得罪。”
月痕雖然很鎮定,但他手下那些人可就沒那份鎮定了,一聽對方是陳銘和無憂穀的古辰,個個如臨大敵,紛紛一臉驚恐,拔出武器將陳銘等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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