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節 俘虜
西涼陣中。太史慈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若是剛才不是有人用力一推。他那一箭絕對能夠射穿曹昂的心髒!可就是這一推,隻射中了曹昂的肩膀,曹昂最多重傷,不會致命!
太史慈再想補上一箭,可是曹昂卻再沒有現身出來!
“哼!”
太史慈悶哼一聲,狠狠甩下手中的戰弓,一臉憤然的神色!
“曹昂乙死!還不快快投降!”
張遼雄渾的吼叫聲突然在城下響起,分守在四周的小校亡魂皆冒!那可是曹帶啊!曹操的長子!難道他已經死了?
“曹昂已死,快快投降!”
城下萬餘西涼將士振臂高呼,隆隆的聲音在整個古城環繞!
無盡的恐懼迅侵蝕著曹軍小校的靈魂,他們的身子仿佛深深墜入萬年寒冰之中,再無半點熱量,眸子裏遍是死灰!
“曹昂死了,我們還會有活路嗎?大王得知,我等尖母妻兒必然全被斬殺!”
“逃!帶著親人逃到曹操永遠找不到的地方去,隻有這樣,才會有一線生機”此刻,這些熟知曹昂身份的人心中隻有這樣的想法。
金屬的交響聲、淒厲的慘叫聲仍在繼續,隻不過城牆之上卻少了許多的指揮小校。曹軍眾人隻得各自為戰!
肅殺的秋風獵獵吹過
“殺!”
“啊!我的手啊””
西涼鐵騎的泥袋已經越堆越高。隻要再有片刻就能直接攻上城頭了。
“子義你看!”張遼大手一指。道:“我軍雖有損傷,可隻要再過片刻就能攻上城頭,可是反觀城頭之上。敵人明顯動亂不堪,就我軍已然要攻破城池,原本千餘的士卒已經略微的減少了!恐怕是已經暗暗的私逃了!”
太史慈心中舒暢之極,大笑道:“嘿嘿,等攻上城去,再讓他們好好看看西涼將士的威武!”
第一個西涼將士攀上了城池。接下來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酬
“嘿嘿,才才你們殺得很爽是吧”
血色的猙獰瞬間布滿在每一個西涼將士的麵容之上,無盡的殺機已經赫然暴起,冰冷的戰刀正代表著他們現在嗜血的心情!
被敵人狠狠蹂躪了有半個時辰。死傷過三千!這是他們絕無僅有的恥辱!恥辱,就要用敵人的鮮血來抹平!
“殺!”
一隊隊身著鐵甲的西涼將士從土丘之上洶湧而上,冰冷的刀光一片片滑落,每一個揮舞,就會有一個鮮活的生命到下!論戰鬥力,就算三個古城的守將,也難以敵得過一個西涼將士。實戰經驗差距太大了!也可以說,他們之間的殺人數,完全沒有可比性!
登上城頭的西涼將士越來越多,區區一千古城守軍已經完全被斬殺殆盡!蕭瑟的殺氣在天地間無盡的蔓延
“找一個俘虜,我要知道曹昂的消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太史慈見關口上連一個活口都沒有。連忙厲聲喝道。
一個身著曹軍戰衣的瘦弱逃兵顫抖著身軀,被幾個西涼將士狠狠抬到太史慈身旁。
“大大人”這個曹軍環顧城頭之上的屍體,滿臉遍布恐懼之色,連牙齒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太史慈盯著眼前之人,鏘然喝道:“可知曹昂是何人?”
“曹吊卜人不知啊”望著太史慈森然的目光,這人忍不住哭喊道。“小人真的不知道人。小人真的”
“哼!”
太史慈猛然踏前一步,冰冷的雙戟已經架在的頭顱之上,幽冷的聲音仿佛從九天地獄傳來:“本將再問你一次”
“子義”
張遼向前一步,輕輕將架在曹兵脖頸上的雙戟放下,道:“你看,他嚇得連褲子都濕了,可能不像是在說謊。”
太史慈低頭一看,輕輕頜,沉聲道:“這可如何是好?”
張遼沉聲片玄。向眼前曹兵問道:“你們的大人可是一位頗為俊秀的青年?”
這員曹兵連忙答道:“是、是、是,的確是。”
此時,太史慈和張遼兩人麵龐之上都不禁掠過一絲喜意。張遼喝道:“本將給你半個時辰,把這人尋找出來!若是找到了,賞黃金百兩!死活不論!”
“黃金百兩?!”這個曹兵忍不住內心的激動,顫抖的問道。
“難道還有假不成?本將一向說話算數!”張遼笑道。
太史慈大喝道:“來啊,將城頭上所有敵人的屍體全部反轉過來,專找那種俊秀模樣的,有人找到了,同樣聳黃金百兩!”
“遵命!”
城頭上的數千將士虎吼一聲。立刻開始將城頭上所有的屍體一個個。掉轉過來!那百兩黃金,隻要好好用,能用上十輩子了“將軍,這裏有一個!”
“將軍這裏有一個!””
太史慈冷冷注視著眼前的俊秀之人。低聲道:“此人就是你們的頭領?”
“是的,大人。他就是古城的縣令小人雖然職位低微。可是這還是可以肯定的!”這人突然諂媚的問道,“大人小人的那一百兩
“隻要人對,難道還怕本將少了你不成!”太史慈不屑喝道。
太史慈轉頭問向張遼,道:“文遠,你看觸我倒是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人確認一番。”
“能確認最好,不然死傷這數千將士可大大的不值了!”
“哈還真的是曹昂,還是個活的。這下我倆可立下大功了!”
張遼臉上的笑容逐漸隱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淡淡的憂慮,低聲道:“我等現在在曹軍的腹地,若是曹操得知愛子被掠,必然全軍阻截!不如我等現在立即返回主公之處!”
太史慈輕輕點頭,道:“不錯。可是大軍現今疲憊不堪,至少也要大軍休息半日,在從古城之處取得足夠的糧草方可行動。”
“也好”
張遼眼中突然掠過陰陰的笑容,道:“不過這次,曹操可就沒那麽好運了!曹昂被掠,想必他一定心急如焚了吧主公正好趁此機會一舉攻破曹軍重鎮,將中原之地盡收腹中!””
太史慈望著身下已經陷入沉睡之中的曹昂,不屑道:“怪隻怪這個無知之人,竟然敢無視我等西涼鐵騎的虎威。自作孽,不可活”曹昂沒有成功,不過成功了呢?又有誰知道曹昂的想法呢?往往事情的轉變就隻在一念之間心